可是,還想看,就看到了「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1]的時候,哭得就更厲害了。
騎車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流淚,端起碗吃飯,還是哭。我去問老學員,加上不斷的學法,我明白了,我這迷失的孩子一下子得到了師父給的那麼多的好東西,能不激動嗎?!億萬年不就是等待這一天嗎?!
師父說:「俗聖一溪間 進退兩重天 欲入林中寺 一步上雲煙」[2]
一、步入修煉 脊柱歸正常態
我得法前後,真是兩重天,身心的巨變,我判若兩人。
在常人的大染缸裏,特別是「文革」受邪黨的毒害,爭爭鬥鬥,整過人,也挨過整。人到中年,單位運動的巨大衝擊,加上家庭的生活壓力,身心疲憊。神經衰弱、鼻炎、咽喉炎、腰椎骨質增生、心臟病、胃病、風濕性關節炎、婦科病、皮膚病、貧血等等,真是從頭到腳都是病。大飢荒時,得的傷寒病留下了病根,吃東西冷了不行、熱了不行,見點小風,心裏就哆嗦。
四十歲,又因義務勞動,得了腰間盤突出,真是雪上加霜。那種剜心透骨的痛,真是叫人生不如死。多日不見的姐姐來串門,見我大聲喊:「你走路怎麼不好好走?」我含著淚委屈的說:「誰不好好走,是骨盆變形了!」
我家住二樓,就二斤菜,也要等別人下班,給帶上樓。最嚴重時,上下樓,丈夫背著去看病。丈夫就在大醫院工作,可就是看不好我的病。
是師父把我領上返本歸真的路,我們明白了人為甚麼生,為甚麼死,還明白了業力的轉化等法理。我按師父要求去做,善待每個人。該分的房子、該給的獎金,我都不去爭不去要。我深知,是師父將病業給我拿下去了,病魔就遠離了我。現在冷熱都不怕,吃啥啥香。對冷的那種懼怕,也隨著自身能量的增強,化為烏有。
我患腰椎盤突出症後,我才知道,我腰椎畸形,沒有正常人的生理曲線,椎體是往外突出的,而且幾乎沒有兩側腰肌。前幾年,不經意間,我發現腰兩側長出了兩條很粗的腰肌,同時,脊柱也成了正常的生理曲線。一般按常理,成年後,骨骼基本上是不能改變的。可修大法,改變了我的身體結構。二十斤的糧食用雙手端上樓,也不費多大勁。
十多年來,我走到哪裏就把大法洪傳到哪裏,讓世人與我分享幸福並得救。現在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已勸退了幾千人,但我深深知道,我與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
二、意外傷害中平安過關
二零一二年三月初,一天,我去超市。前一天剛下過雪,馬路上厚厚的一層積雪。剛要到超市,突然身體失控,不知怎麼的就摔倒了。當時身體抱成一團,手都沒來得及扶地,嘴最先卡在地上。那時頭腦清楚,幾個人要扶我,我說不用。我站了起來,一位年輕女子大聲說:嘴出血了!並要幫我擦。我大口喘著粗氣說:謝謝,不用。邊說邊從口袋裏拿出紙,把血擦了。
我正在不解,走的好好的,怎麼摔倒的呢?一位二十來歲的保安小伙子趕快過來對我說:大姨,摔的怎麼樣?我說: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只見他低聲說:大姨,是我沒注意,沒看到你,把纜繩放起來了,把你兜倒的。我定了定神,回過頭看我走過的路。只見,雪白的馬路上,橫著一條鐵環做成的纜繩,繩下面,有我兩個平行的腳印。此時,我才明白,是纜繩把我兜起,離地後,才使我摔出幾米遠。我沒有埋怨這保安,我說;你今天遇到我了,不然,你就倒霉了。不說摔傷,就說檢查費也得千八百元。他說:大姨,你真好。我說:你把領導找來。
一聽這話,他臉當時就白了。我說:我不會訛你的,告訴你們領導在這馬路安這個,不安全,今天摔了我,明天還會摔別人,要是摔了別人,你們的事就大了。他明白了,給隊長打了電話。隊長來了,我把情況說了。我又說:我是修大法的,有師父保護,才沒有大事。大法是被江××陷害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現在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有人在煉,唯有中共迫害。當時有好幾個人在聽,隊長很認同。為了讓他明白真相,我又單獨與他談了一會,並把神韻光盤送給了他,並幫他做了「三退」。遺憾的是沒給那個保安退。
我乘公交車,又走了一站地,才回到家。到家後,脫下褲子一看,兩個膝蓋都變成了黑色,每個膝蓋上下,有兩個比乒乓球略小的包,這一下兩條腿就多了四個包,就連迎面骨上也有兩個小包。可見當時,那種衝撞力有多麼大。我想起了師父講的那個在監獄裏被打骨折的女同修的故事。我立即穿好衣服,邊向內找自己,邊坐在墊子上。我雙盤發半小時正念。
整個過程中,我沒有感到怎麼太疼,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這要是常人攤上,那肯定骨斷筋折。我學過醫,明白這嚴重後果的。是我修煉了,才會這麼幸運。這時,我淚如雨下,趕忙給師父上香謝師恩。
接下來,我做了晚飯,學了法。晚上睡了一夜,也沒覺怎麼痛。醒來,一看,兩個膝蓋都變成了五顏六色。因為,皮下出血,受力程度不一樣,出的血也不一樣。我每天照常,該幹甚麼就幹甚麼,也沒告訴任何人。當第十天,腿上的包已全部吸收了,恢復的很好。外甥媳婦同學聚會,請我去。見了面,她看了我的腿,哭了。她摸著腿說:姨媽,叫他賠!我笑著說:這都好了,叫他賠,就好不了。
三、電子遊戲迷一躍成為高材生
去年,我十五歲的外孫子智高(化名)以優異成績考取了省重點高中。這引起了親朋好友和女兒同學的極大疑惑和不解。一個十幾歲就曾經離家出走的他,一個經常被老師留校補作業的他,一個從沒寫過假期作業的他,一個父母離異的智高,怎麼能有如此優秀的表現呢?
我們的鄰居曾是一位局級幹部(已做了「三退」),這位老者比較了解我家的情況。當他得知這一消息時,他高興的大聲說:「太好了!太好了!這是你那位師父幫助了你,是大佛保祐了他!」並把雙手舉過了頭。我也激動不已,他道出了天機。是啊,是偉大的師父挽救了智高,是大法重新塑造了智高。
智高出生時正趕上大法洪傳的美好日子。出生後,我每天給他讀《論語》,他不哭也不鬧,很乖。十多個月時,就能跟大人到煉功點。有時煉完功,大人都要走了,可他一個人,還在那,蹲在地上隨機下走呢,很是逗人喜歡。兩歲就會背《論語》第一自然段了。
父母離異給他帶來了磨難。智高兩歲多時,他父親因為有了外遇,與他媽媽離了婚。他雖然判給其父撫養,可是實際上,一直由與他爺爺離了婚的奶奶和我們家共同撫養。他奶奶由於精神上受到了極度創傷,他也不聽奶奶的話,經常打電腦,跟大孩子上網吧,不好好學習。有一次竟離家出走,大人開車找了一天。
他小學五年級時,奶奶得了重病。由於搬遷,我家離學校又較遠,沒辦法,只好由他爺爺與繼奶奶帶他。一天,他爺爺打電話,低沉的說「這孩子我管不了了。我可以管他吃、管他穿,可管不了他學習。他這麼不聽話,這樣下去就毀了。」說著哭了起來,很難過。接著又說:「你幫幫我吧,這孩子可不能毀在我手裏。」我忙安慰他說:「你別急,我們共同想辦法,智高會好的。」他給女兒也寫了相同的信。我與女兒商量說:我是大法弟子,我們做事要為別人著想。他們也是為法來的,我們要幫幫他們。女兒欣然答應去老婆婆家,照顧孩子與婆婆。我也經常去她那與他們一起看師父講法錄像及神韻。
智高在初中二年級時,一個週末,我突然接到智高的電話,他說:姥姥我今天回去和你一起學習。我當時太激動了。師父謝謝您!我知道是師父叫他回來的。那之前,我就想,「師父幫幫我吧,叫智高回來跟我一起學法吧,只有大法能幫他。」果然心想事成。從此,他不管是颳風下雨,還是漫天大雪,他都乘三十多里路的公交車放學回來。每次小組學法,他都打坐,讀得很認真。同修們都很喜歡他。有時也會善意的指出他的缺點。他提高的很快。
就在他學法幾週後的期中考試,他獲得全班數學第一的成績。當老師讀到他名字時,同學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全班居然大聲「噓」了起來。此後他經常名列前茅,還是班裏唯一進入全校百名的學生呢。幾次班裏誰都不會做的題,只有他會做。數學老師誇獎他說:智高你是未來的愛因斯坦。他回來告訴我說:「姥姥,我還差的很遠。」我說:「你還真有自知之明。你知道嗎?你為甚麼學習進步這麼大嗎?」他說:「我知道,是師父幫了我。」
開家長會後,一些家長找到智高媽媽問:你孩子學習進步這麼快,在哪補的課?她回答說:哪也沒補,就是他寫作業了。家長樂了說:「誰家的孩子不寫作業?」不相信她說的。智高媽媽跟我說這事時,我說:「你沒告訴她是學大法學的嗎?」女兒說;「我沒敢說。」
在學校,誰欺辱他,智高也不放在心上。有同學搶了他的餅乾,第二天,他會跟媽媽要一些給同學帶去。媽媽問他:「為甚麼?」他說:「可能他家沒有。」幾次同學對他的意外傷害,其中有兩次是骨折,老師都問:找肇事學生家長不?我們說:不用找。他沒上醫院,可很快就好了。
智高很隨和,同學也很願意跟他交往。臨中考前,學校要求全入團,全班都入了,唯有他沒入。智高回來說這事,他媽說:你就先入了,再退。智高平靜的說:那幹啥?我說:智高做的對。女兒說;我是考驗他呢!上學老師要問你,你怎麼辦?我說:我們正念正行,不許她問,不許她干擾。智高在一旁說:姥姥說得對,不許她問。果然在師父加持下,老師沒有找他麻煩,並順利的考入了省重點高中。
女兒告訴我說:你寫稿,也把我不抽煙、不喝酒的事兒也寫上。這對我看似簡單的事,可對常人來說簡直太難了。我女兒看到大法在她兒子身上起這麼巨大的作用,她受到巨大的衝擊,引起了她對生活、對人重新思考。去年,她也得法修煉了,現在一家私立機構教外語,開啟了新的生活。
我體會到,在大法中修煉真好,得法的美妙無以言表。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