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真」不敷衍
我想作為一名修煉人,首先就要做到「真」。於是,在生活中、工作中,我堅決不撒謊!
我是一名幼兒園老師。工作中,既需要從事幼兒園裏的教學工作,還需要完成班級一定的「各項記錄」工作。特別是在記錄工作中,一些數據我都盡可能的確保其真實性,這當然需要自己的「實際驗證」了。即使麻煩一些、費事一點,我也恪守住自己的信條,不厭其煩。
比較突出的一次是,園長讓我記錄「園務日誌」,裏面需要記錄一些每天的各個班級的幼兒數,卻不允許記錄真實的幼兒數,因為要符合所謂的「上級要求」,要寫上「上級」規定的幼兒數,當然與事實不符合了。
我們是鎮級幼兒園,除了個別的幼兒去了私園外,鎮上的幼兒都需要在本幼兒園上學。園所面積和房屋侷限,加之老師人數的限定,所以,每班的幼兒數都是超額的。此時,記錄這項工作的老師有事請假了,園長就把這項任務交給了我。
但是,我知道作為一名大法修煉者是一定要做到「真」的,我沒有同意按照她說的意思辦,她很生氣。當所有的老師在食堂裏吃飯的時候,她用訓斥的口氣命令我如何如何,我沒有說話。我知道,當時她正在氣頭上,如果我說話了,因為還是會堅持自己的做法的,所以無論說甚麼,她都會更生氣的,自己「忍」住了──控制住自己的思想和情緒。我心裏明白──我只需要不動心就可以了。我沒有動心,心中充盈著的是一種靜靜而暖暖的能量。
我知道師尊在加持我,我第一個吃完飯,去刷碗了。第二天,園長來到我的身邊,和另外一位老師說話,談到她想「破點零錢」(就是整錢換零錢)有用。我想到自己經常去的一家食雜店,也想到自己不能計較她曾經的無理,作為大法修煉人,我還應該善待於她,於是,立刻微笑著說:「用我幫你去破錢嗎?」她說不用。
事後,回到辦公室,大家都各自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工作,園長突然說了一句:「其實惜蓮(化名)哪都好!只有一點……」說完「點」字,她無語了。我明白,是她感受到修煉人善和忍的真摯與力量!激發的是她善的那一面,所以也就變的理智了。
一名同事曾經同我開玩笑的說:「我看你甚麼時候撒謊啊?」我說:「行!你就等著吧。」工友大嬸笑呵呵的告訴我:「大家對你的能忍,都服了。」同時,我也深深自責,因為自己的修煉不夠、正念不到位,還沒有讓她及更多的同事明白真相、三退保平安。
二、修「善」
1、善待幼兒
我帶的班級的小朋友們都很調皮,不夠聽話,真的很讓人撓頭。曾經,我還是有過一些訓斥的語言,雖然,沒有過分的言語,但態度是強硬的,嚴格看來,還是不夠善!
當我看到師尊的話,再看看可愛卻調皮的孩子們,心中下了一個大大的決心──無論怎樣,我就要用「善」來對待小朋友們!當我發自內心的這一念出來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孩子們突然變的不調皮了,相反,卻是很乖很乖的了!
曾經需要我的「廢話連篇」,此時卻都可以無語了,我深深感歎於大法的威力!看到這些孩子們,我都會從內心中真摯的發出一念:我真的應該對他們好啊,沒有條件的,無需代價的,就只有一個心思──要善待孩子們!平時盡可能的用「真、善、忍」的理念身體力行的薰陶、感染和教育孩子們,個別家長也三退了。
2、「把我的良心還給我」
一名小朋友有便頻的毛病,就是對自己的大便情況似乎感知不靈敏,即使老師已經在照顧的情況下,還會將大便拉在褲子裏,而且是連續幾天,還不告訴老師。因為園裏規定老師每隔半小時領大班小朋友集體去一次廁所,如果哪位幼兒出現個別的緊急情況,也可以提出來的,按常理,不應該有此種現象發生。可是,這個孩子的情況似乎有點「特別」,他的媽媽很苦惱。
為了讓孩子得到更佳的照顧,她來到園裏找到我,硬塞給我一百元錢。此時,我才知道這個孩子的這個情況。我將錢遞給她,她不接。沒有辦法了,我只能說:「請你把我的良心還給我吧。」然後,告訴她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同時向她講了真相,也勸了三退。說明了自己作為一名大法弟子,作為一名老師,對孩子好是應該的,以後會勤問問、多關心孩子的。請她放心!她很高興,收回了錢,並且很滿意的走了。
從此,我就經常有意的詢問孩子是否需要去廁所,哪怕是搭檔老師看寢室的時間裏,考慮到搭檔如果動動身,因為是中午,也許也是一種負擔,那我就動動腿腳,多走幾步,來到寢室,問問孩子。其實,搭檔也很負責的。在我倆齊心協力的努力下。從此,孩子隨便大便的行為沒有了。
臨近期末的時候,工作需要,我被調到了其它位置工作。這個孩子的家長來到園裏告訴我:等我再帶這個班的時候,她的孩子再來上學。此時,她把孩子領回家裏自己看管了。
3、慈悲面對幼兒的無理
一位同學的孩子在我班,是個女孩,卻比男孩還調皮。同學告訴我:不聽話就可以揍!他不會有任何意見。另有一位老師告訴我:他就敢打他的同學的孩子。別的孩子自然是不敢了。
作為修煉大法的人,首先我知道「不失不得」的理,怎麼能輕易的去打哪怕是其家長默許的孩子呢?所以,作為大法修煉人,我所需要的就只有嚴格的要求自己了。
正在上課時,這個孩子開始和她的同桌玩起來了。雖只是用小手輕輕的拍打著同桌玩,嘴卻笑出了聲。班裏其他的孩子都隨著我靜靜的上課。一個孩子突然說:「老師,某某笑呢!」我告訴她說:「某某,別笑了。」她照笑不誤,就像沒有聽到我說話一樣。
「某某,別笑了。你都影響咱班上課了。」我的聲音始終是很柔和的。她立起眼睛,厲聲說道:「你不要臉!」全班孩子都看著我的反應,我該怎樣收場呢?她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而已。否則,說不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我想我應該「善」!
於是,我對全班小朋友慈愛的說:「她是個孩子,咱不和她一般見識!咱們接著上課。」孩子們的精神頭似乎突然變的更足起來,坐的不夠直的也挺挺自己的小胸脯,眼神集中而專注的目視著我,等待老師的講課。而她呢?不但不笑了,反而低下了小腦袋,小手收回到自己的小腿上,默默無語了。一節課順利的完成了。
事後,我單獨告訴這個孩子:無論對誰都要有禮貌,不能對長輩無理。她靜靜的聽我說完。雖然沒有任何語言表示,但我想她會入心的。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