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一月四日,我被汽車撞了,我躺在車前的擋風玻璃上。我就跟師父說「師父好,我沒事。」司機倒車,我才掉到地上。倒地的一瞬間,我跟師父說:「我一定救她。」
女司機蒼白著臉過來扶我,我笑著跟她說:「你別害怕,我沒事,我師父保護著我呢,我是煉法輪功的。」這話一說,她笑了,臉色也紅潤了。她把我扶到路邊的石柱上坐著,我就跟她講法輪功是甚麼,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世界大法洪傳形勢,講天安門自焚。陸續的她的三個同事路過也一一聽了真相。但那是有線電視台門口,他們都說你講的我們都知道了,雖然不敢答應三退,但都笑著離開。雖然過程中我胸內翻江倒海的五臟六腑像翻了個一樣,隨著講真相,內臟也消停了。回家路上我踩著單車唱著大法弟子的歌曲。晚上打坐時,師父從上到下把半邊身給我調理得好好的。
市郊兩個鎮之間的馬路很寬,很直,沒有岔道,有一段時間那裏修路,我天天在那條路上給工人講真相。有天中午講著講著,周圍的環境都不認識了,一打聽我到了一個海島上,這是不可能的。我就問師父:「師父啊,我為甚麼迷路到這裏?我怎麼會來到島上呢,這是一條直路啊,並且我天天走的。」「師父啊,我哪裏有漏了嗎?為甚麼會到了這裏呢?」晚上回去後先去了一個同修家,想讓她幫我悟一悟,為甚麼迷路迷得那麼離譜?同修指著一張報紙告訴我,前一天那條路上發生了搶劫,那天那條路上,有三十多個便衣警察。啊,是師父在保護我,把我從另外空間帶到島上!
又過了幾天,同樣還是在那條大道上,我跟三個民工講完真相後,一轉身看到四個男人從身邊走過,我剛想給他們講就摔了一跤,爬起來準備踩單車去追他們,人沒等上去車,車鏈子掉了,我一邊安車鏈子一邊問師父:「師父啊,我起了甚麼心了嗎?歡喜心?顯示心?追求數量的心?一個個的數,都否決了。可是為甚麼車鏈子就是安不上呢?這些人要走遠了,再安不上車鏈子,來不及救他們了。」我可惜的抬頭看著他們,只見前面百來米遠的大樹下,他們鑽進了警車。我的眼淚一下就流出來了,師父保護我呢!
有次帶了兩、三百份粘貼去貼,貼著貼著,腦袋裏從左向右有一條線拉著痛。我就站在原地問師父:師父啊,是我起了甚麼心嗎?幹事心,歡喜心……把自己所知道的心一個一個的找,正找著,一輛警察巡邏摩托車,後面還搭著個拿電棍的警察離我一米遠開車經過,跟我交匯的時候,還仔細的看了看我。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提醒。
有了師父的看護,我就高興的繼續往前貼,貼著貼著,腦袋又那樣痛起來了,我把裝粘貼的袋子往懷裏一揣,回頭一看,一輛四輪的警車又從身邊開過。快貼完的時候,腦袋又這樣痛了起來,這次我看都不用看,直接先謝謝師父,然後再看路邊一輛雙層巡邏警車停在暗處,還有好幾個警察。
看同修寫的《憶師恩》,我就哭著說:「師父啊,弟子真羨慕他們能跟師父在一起。」晚上,我就做夢師父在山頂講法,然後用厚厚的,暖暖的,軟軟的大手跟我握了手。從此我不再羨慕別人。
每天我就這樣隨時隨地的跟師父說話,如果我說了:「師父讓有緣人出來吧,我要講真相救人了。」然後一路上遇到的人,我不敢錯過一個,生怕遇到師父安排的人,我錯過了就對不起師父了。經常的,我會做錯事,我會說錯話,我也會有不好的念頭,我就會跟師父認錯,跟師父道歉。做得不好,師父沒有責怪過我,做得好,師父總是鼓勵我。謝謝師父!!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5/8/15006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