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沐浴大法佛恩
在一九九七年,因為嫂子得了心臟病,醫院判她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必須做手術,而手術費需要三十多萬元,醫院還說不能保證成功,所以最後決定不做手術。聽別人說氣功能治病,所以嫂子嘗試了很多氣功,可都無濟於事。
到了一九九七年底,嫂子的同事阿姨給了她一本《法輪功》讓她看。她想也是氣功吧,就說不看了,阿姨說很好,你看看吧。因為礙於面子,就拿回了家。過了快一個月了,一天,她隨便翻翻看一下,可打開一看,就放不下了,就這樣走入了大法修煉。後來,父母、姐姐、哥哥及我全家都走入大法修煉。
可好景不長,就在我們身心受益,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大法的美好,每天煉功點的人數都在成倍的增加的時候,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開始了瘋狂的鎮壓。
迫害之初一家人遭騷擾 被關押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凌晨一點多,我被電話聲吵醒,同修告訴說天津抓了四十五個同修,天津的警察說是讓到北京要人。於是我們出於對國家的信任,打車去了府右街的信訪辦。晚上九點多,我們就回家了。
可是自那以後,也就沒有了安寧的日子,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以後出去煉功,便有人干擾,開了音樂,就有警察給關掉,走到哪都不讓煉。有的地方出現了打人、用拿高壓水槍衝人。於是,大家本著對政府的信任,去向國家反映這種情況,最後,我們被接回海澱區農大派出所,就開始一人一屋對我們非法審問。
而當天夜裏,哥哥嫂子和所有五零七研究所的人就被單位帶走,單獨關押。在派出所,警察讓寫保證以後不上訪、不串聯……把書交出來就可以回家。我不配合,關押了三天,最後派出所讓單位把我接回。
後來我們去了天安門煉功。後來被抓到了天安門東邊派出所。戶口所在地派出所來接回,送到看守所關押一個多月,還勒索了伙食費。在這期間,爸爸媽媽也被非法關押到沙河勞教所,後被轉到濟南勞教所,被勒索了近萬元,叔叔和大伯家大哥去接回。
姐姐和哥哥、嫂子也被非法關押,後哥哥嫂子逃離單位的農場,出去租房住。因為找不到他們,便來抓我,單位的人迎著他們,有人從後門打車把我接走。但從此便失去了工作,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在江西吉水縣看守所受盡酷刑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去江西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人舉報和深圳另一同修一起被抓,關押到江西省吉安市吉水縣看守所,受盡了酷刑。大冬天,把衣服都給脫掉,就剩下貼身的秋衣秋褲。手上戴上手銬,吊到有兩米多高的窗戶鋼筋上,腳尖剛剛觸地,腳尖站不住,稍微一鬆懈,上邊手銬齒就勒進肉,整個人被脹得黑紫色。手腳胳膊腿都腫得像大象的腿那麼粗。一天,給我上了三、四次,而最長的一次有三、四個小時。
其中有兩個人特別邪惡,一個是吉安市局刑偵一科的科長、一個是年輕的看守所副所長。他們叫囂說只要我不說出資料點,就不放下來。聽他們在一邊竊竊私語,說是一般超過十幾分鐘人就受不了,二十幾分鐘基本都會妥協,而超過半小時,人可能就會留下殘疾。可表面看我,整個人黑紫,腫得像大象一樣。這樣,他們看我耷拉頭了,就把我放下來,隔幾十分鐘再吊上。
到了中午吃飯,把我放下,讓我吃飯,可打開手銬,我的手腳完全不是我的一樣,手就和衣服袖子一樣,綿軟耷拉,一點抬不起,動不了,根本沒知覺,腳腿也是一樣。他們有兩個人把我架到椅子上坐下,他們讓我吃,我不吃,他們有個女的叫林麗過來餵我,我也沒吃,就繼續把我吊起來。這次一直吊到三、四點鐘。他們吃完飯,又問我一會,看我不開口都走了,有兩個女的過去看到這個情況,都哭了,男的也都不兇了。
最後才來了一個歲數大的副所長要把我放下來,可是兩副手銬,哪個都打不開,最後過來個人,從下邊往上托著我,也打不開,他的汗就像雨點打在我的臉上,自那以後,就再也沒給我吊過。
還有「熬」我三天三夜不讓我睡覺,不讓閉眼,一眨巴眼睛,他們就拿小木棍或書本打眼睛,他們三班倒,六個人「熬」了我三天三宿。最後我是腦子一片空白,甚麼也不知道了。
為了不讓我煉功,就給我戴著手銬腳鐐在監室裏。腳鐐的當中是一根像施工搭腳手架用的鐵棍一樣粗的鐵棍,有一米半多那麼長,兩頭是一個用比大拇指粗的鐵棍窩的一個圓圈套在腳腕子上,沁心的涼。戴上之後,基本上站不起來,即使站起來,也是彎腰低頭剛剛站起來。動不了,也不能上廁所。因為抓我的時候,正好來著例假,他們也不給我拿紙換,又是把衣服脫得只剩一條粉色秋褲,所以全流到身上、地下,哪都是。
因一直不吃飯也不拉也不尿,最後血幹了,褲衩和線褲全沾在屁股上。因為那時連拖帶拽,屁股也是磨破的。所以等不流血了,再加上例假的血就粘在一起了。
每天就把我抬出去灌食,灌食時,把我就平放在水泥地上。那邊幾乎是天天下雨,地上全是水坑。把手銬在頭上方的鐵欄杆上、胳膊上、腿上、腳上、還有腳銬上,身上站滿了二十多歲的小伙子,都是刑事犯。全身就是十幾個人站在上邊。而灌食用的工具就是我們北方燒蜂窩煤用的煤夾子,就是用手指粗的兩根鋼筋做成的,有半米多長,直接插到嘴裏,都插到嗓子眼裏,上邊一個人一手一邊使勁一掰,就把嘴撐開了。還使勁的上下一拔一插,弄得嗓子眼也破了、嘴裏也全破了、順著嘴往出流血。
而灌的食物就是米湯,裏邊還有米粒,據他們說,還有加的豆粉,反正是湯很渾。因為嚥不下去,一個人在使勁的按肚子,而米粒和米湯順著嘴流到脖子裏、頭髮上,那時是蓬頭垢面,頭髮上除了米粒就是米湯,把頭髮都粘在一起。因一人一直在使勁按肚子,嘴裏再有鐵棍支著,嘴裏就發出嗷嗷的叫聲,就像殺豬一樣的慘叫。女牢裏的女的在那大聲哭喊著「放了她」。而最後一次這種灌食把我的前上右側門牙撬下來了,就剩下一根筋連著,他們要拔下來扔了,我不讓,從那之後,就沒有那樣灌食過。
又開始插鼻管,可是插了幾次都出血了,就是插不進去,只好放棄。最後又輸液,可是液體全順手流下來,也輸不進去。輸了三天,最後,我說別費勁了,也輸不進去。他們說怎麼辦呢?我說讓我煉功就好了。他們沒說行,但也沒說不行,就這樣折騰了一個多月。
最後給我去掉手銬腳鐐,讓犯人給我抬去一大木桶熱水,讓犯人給我洗洗頭和身上。可是到了脫褲子時,褲衩秋褲已經和屁股連在了一起,使勁一撕,連皮一起往下揭,血淋淋的。最後,那女的哭著不敢撕,我也疼的使不上勁,只好穿著坐在盆裏,泡了很長時間,才揭下來。這就是從被抓到卸掉枷鎖這一個多月我所受的酷刑。
放我時,那天下的雨很大,在十個多月放我時,我卡裏的五千多塊錢也被他們扣了兩千,我問為甚麼扣?夏姓所長說防止我再去江西。我說:「難道江西不許別人來嗎?有一天你會為你做的這一切後悔的。」他說:「不允許你們這樣的人來,如果有一天你們平反了,我給你跪著。」那意思是你們是平反不了的。我說:「我是為你好,跪不跪先不說。你所做的一切你卻是要還的。」又每月扣我生活費,還有說是看病的錢。再有買火車票的錢,還有我在裏邊的零碎買東西的錢,所以最後是我沒有錢了。一所的警察開車把我送到火車上,和列車員打招呼說,不到北京,不要讓我下車。
全家人遭騷擾、非法關押
而在我受迫害期間,家裏也是受盡了惡人的迫害騷擾。有一次,去家裏綁架我姐姐,因為不配合,就不跟他們走,有幾個警察拿高壓電棍電我姐。孩子嚇的哭,去抓住她媽媽。邪惡的警察竟拿電棍電在孩子腿上,當時褲子就被電了三個大洞。孩子當時連嚇帶電,站那不會哭,也不會動了。那年孩子才九歲。
我姐夫看這些惡人電他們家孩子,拿起鐵鍬去打他們,因他們人太多,不但沒打到,還被抓走關了起來。我姐被抬走非法判刑一年半。家裏就剩九歲的孩子。就這樣,校長老師還找孩子談話,要和她媽媽劃清界限,不然就讓他退學。
而我哥哥嫂子也被抓回,後哥哥在嫂子的掩護下,成功走脫,從此流離失所,後在深圳被抓,非法判刑三年,在裏邊,耳朵被迫害的一只穿孔、一隻幾乎聽不見,以致後來和別人說話,他自己都在嚷著說,還以為別人聽不見。別人說話,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人家,半天人不說了,他還反映不過來。而嫂子也被非法判刑三年。後來嫂子回來後,照顧她年邁的父親,就因為做真相,在家裏當著她父親的面被抓,她父親因此在傷心難過中去世。她被抓走後,是死是活,到現在打聽不到。
而嫂子被抓後,說資料是我給的,警察也來抓我,我又被迫流離失所,後去了大連。姐姐回來後,我在姐姐家住。後又因被抓的同修供出了我,警察來家抓我,我先一步逃了出來,我又一次流離失所。後來姐姐也又一次被抓,非法判刑兩年半。
被迫流離失所 始終遭惡警監控、跟蹤 母親在痛苦中離世
我來到內蒙古多倫縣,和法輪功學員曹峰結婚。之前,他也多次遭迫害,我們結婚後,警察經常半夜跳牆進入我家搜家,以致我懷孕期間,經常受驚嚇。孩子出生後膽小怕事,後來幾個月,就又跟著流離失所,孩子也是受盡了苦和罪。
孩子剛幾個月,國保大隊又來抓曹峰,我們只好又一次帶著幾個月大的孩子流離失所,後在北京做點生意,可是每次都是花了很多錢剛剛治好開始盈利,多倫縣的警察便找去,就只能賠錢轉出去又換地,就這麼搬了三次。
可有一天早上,我去買早點,就感覺有一個人跟著我,我跑,他也跑,我停,他就停,後來我藏到了一家店裏的櫃台裏邊,他著急的在外邊找了半天,也進了那屋,找到了我,我問他為甚麼跟我,他也不說話,罵他流氓敗類,也不走。他就是多倫縣的國保大隊的李成全。後來我跑到公交車站,因人多,他一轉臉,我就上了一輛車才走脫。
我坐出幾站又打車回到店裏,趕緊關門,就這樣,又打車把我丈夫送走,在外邊待了兩天。我在店裏看著,也不敢開門,多倫縣的警察和國保、六一零的就在那一片找。最後沒辦法,只好把丈夫送到了去上海的車上,店面又一次賠錢轉出去。
每一台電腦裝上時,都是兩三千元,十幾台電腦,還有那麼多配件、電源、電腦桌轉出去,才七千塊錢。又一次因迫害遭受了巨大的損失。後來多倫縣警察又去上海把我丈夫抓回,我和孩子也只好回來。後來我母親知道了,這給在經受這麼多打擊的她又一個噩耗,因為大女兒和兒子都在非法勞教中。兒媳是死是活沒消息。而小女婿又被抓,孩子還這麼小。母親在經受了這一切的痛苦中離世。
後來,我在多倫縣奧翔春天商場上班,二所的警察又經常往商場打電話騷擾,以致我每天都活在別人的異樣眼神裏。因為家裏這麼多年受到的迫害,沒有經濟來源,使我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這都是江澤民犯罪集團給我造成的經濟和精神上極大的傷害,而且迫害長達十六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