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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教師方桂蘭自述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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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叫方桂蘭,現年六十二歲,家住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雙城區車站街,職教中心退休教師。

走投無路

我從小體弱多病,經常肚子疼,我的病根源於三年大飢荒,經常挎著小筐到地裏挖野菜,回來後,媽媽用野菜等摻和一點玉米麵製成菜團,用野菜摻一點玉米麵煮成稀粥,那時剛剛五、六歲的我,哭喊著不願吃菜團、喝菜粥,每當吃飯時我用筷子將碗裏的野菜挑出去,每次吃飯只喝一點稀粥,眼看就要餓死了,媽媽沒有辦法,把生產隊沒收糧食時藏起來的一點點玉米麵製成乾糧,才算把我救活下來。

自那以後我就患上了胃病,到了近四十歲胃病嚴重發作,胃脹、胃痛、胃酸,嚴重的困擾著我,吃不下飯、睡不好覺,每天幾乎都是在疼痛中度過,尤其夜間難熬,每晚只能睡兩個多小時的覺,每晚睡覺都是在疼痛中醒來,吃藥打針無濟於事,這種病痛折磨四年之久,在生不如死中我想到過死,曾經帶繩子準備上吊,可是又想到我一個比一個大一歲的三個上小學的孩子,忍著疼痛艱難的活,一天在病情嚴重發作長達十二小時不間斷的疼痛時,我斷定不是好現象,據醫生診斷說嚴重時可能成胃癌。

在瀕臨死亡的情況下,想到了唯一能留給孩子們的是遺書,因為他們都很小,沒有生活能力,我提筆第一個先給我小女兒寫下遺書,遺書中寫著:媽媽對不起你們,沒有把你們撫養長大成人,由於媽媽生命短暫,即將離開你們,我離開後你們要學會……

寫到此我淚如雨下,後來我小女兒發現了沒寫完的遺書,大聲哭喊著:媽媽你不能死!你不能死!我哭著回答她:媽媽不死,為了你們有一線希望都要生存下去。我小女兒說:媽媽我帶你去看病。於是我們娘倆來到了另一家醫院,經檢查確診為心肌缺血造成心前區疼痛,連帶胃痛,又繼續打針吃藥也無濟於事。

修大法 獲新生

在我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一九九六年五月,幸遇法輪大法,煉功後我身體變化相當大,全身疾病不翼而飛,皮膚變的細嫩,白裏透紅。我逢人就講法輪大法好,我們單位領導、同事、我的家人、鄰居、親屬都看到了我身體的巨大變化,無不為之高興,都稱法輪大法神奇。

修煉前,我是一個名利心很重的人,對利看的非常重,損失一點都痛苦的了不得,得到一點高興的了不得,特別在名上不能讓別人說,在家一手遮天。修煉法輪大法後,我處處嚴格要求自己,按大法師父要求的首先做個好人,更好的人,修煉的人。例如:

一次在住戶居住地的丁字路上騎自行車,一位年輕男子騎自行車從西至東過來,我從南至北騎去,正好到丁字路口處,他自行車前轂轤撞在我後車轂轤上,把我撞倒在一邊的溝裏,這位年輕男子下車後急忙問了一聲:撞壞沒有,我告訴他沒事,你走吧,他聽我這麼一說,情緒立即發生變化,他說你沒事我可有事,你把我前車叉撞壞了,你得賠我二十四元錢,當時我和他辯解一番,他怎麼也不放過我,最後把身上僅有的二十元錢給了他,他很高興的離去,當時我就想我是修煉人,不和常人一樣,否則的話,我可能把他拽到派出所去說理。

再例如:在單位教育體制改革,解決人員臃腫的問題,通過先入為主的手段,年輕教師都搶教學第一線工作,我是修煉人,按大法修煉的心性標準做人,不爭不鬥,最後學校宿舍管理工作沒人去做,我無條件的選擇了宿舍工作,非常艱苦還要倒班,雜事又多,特別是新生入學之前,要求各寢室乾淨俐落,工工整整,要付出很多才能到達標準,最後領導全面檢查時對我的工作非常滿意,說煉法輪功的人真好。因此迫害後,公安局刑偵科警察要綁架我,被這位領導保護下來,說:這麼好的人不能抓。

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二零零零年五月,省博物館擺放污衊法輪功的展板毒害世人,要求所看的人留言,我們三位同修準備去留下證實法輪功的真相,結果在門前被綁架、非法拘留半個月。我平生第一次被非法拘留,拘留所監室又髒又臭,近四十人吃喝拉撒睡都在一室完成,獄警經常辱罵法輪功學員,那種生活真是度日如年。

二零零零年六月末,我進京為法輪大法鳴冤,在天安門廣場正中煉功時被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第二天把我們年歲大一些人劫持到北京昌平監獄。到了監獄就不知是黑天還是白天,室內僅有的一個窗戶的紗窗故意打開,屋內用燈泡照亮,昌平的蚊子非常大,一會功夫放進很多蚊子,咬的我們無法入睡,我穿的短袖衫,外露的胳膊、脖子、臉上叮滿了蚊子,咬的全身是包,後來知道這是一種刑罰。關押三天後,我們開始絕食要求無罪釋放,結果被劫持到一家精神病院,我被四個彪形男犯人按倒病床上,把我手腳固定綁在床上,拿著管子就往鼻子裏插,管子在我口腔裏嚥不下去,嗷嗷嘔吐,插了很長時間才插到胃裏。從精神病院拉回監獄後用針刑逼迫我們說出住址,用針扎我的手腕部,和我一起的同修劉富全被用電針將腕部和腿部連上電的她實在忍不下去報了地址,我們劫持到雙城駐京辦,三天後,我們直接被公安局張國富劫持到雙城拘留所非法拘留半個月,又被非法刑拘。

為抵制迫害,我絕食五天,食水未進,我丈夫為了要回我,被公安局張國富勒索五千元錢做保釋金。這些錢都是借的。這樣我家債台高築,包括單位進京接我的費用,將近一萬元錢外債,對於一個工資家庭收入來講是一個很大的數目,精神上的迫害、經濟上的迫害,我丈夫單位倒閉失業,只能靠我的工資維持這一家五口人的生活,還得還所欠的外債,我們很長時間改善一次生活,只能買兩元錢的頭肉、一元錢乾豆腐拌點涼菜給孩子們吃。

罪惡的灌食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下午,我與一同修去駱豔傑家做客,剛進屋不到十分鐘,忽聽噹噹敲門聲,駱豔傑丈夫與兒子在家,立即把門打開,沒想到衝進來一幫警察,錄像、抄家,並把我們綁架到民主派出所。我發現很多熟悉的大法弟子都被綁架在這裏,有四、五十人,走廊裏一個有大玻璃窗的屋子裏全是大法弟子。把我推搡到走廊,我低頭看到同修田曉平不省人事的躺在水泥地上。沒過半小時,約有二十多人用中客將我們劫持到鴨子圈看守所,我眼睜睜的看著不省人事的田曉平被像拉大包袱一樣拽上車、拽下車。

下車後強行我們進到一個陰森森的黑乎乎的屋子裏,一個姓趙的獄醫給做了血壓檢查,然後把人分到各個監室,獄警指使犯人強行的把衣服脫光,一絲不掛,然後在地上蹦,怕帶進異物,其實就是一種刑罰──侮辱,監室裏一鋪通鋪,大約有近三十人,多是普通犯人,有殺人犯、吸毒犯等等,失去人身自由的心裏痛苦難以用語言表達,只覺得憋的喘不上來氣。

為了爭取釋放,第二天早上,我與一同修張佰華開始絕食,三天後張佰華被獄警指使的犯人強行拽出灌食,被抬回來的張佰華滿臉、頭髮濕淋淋的,她面容痛苦的對我說:他們給我灌食了。話音剛落,一群犯人在獄警的指使下,強行把我從鋪上拽下去,抬著我經過走廊時,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高喊的聲音震天動地,也感動了其它監舍的在押人,我聽到脆弱的聲音從各監舍發出:大法好!大法好!大法好!

犯人在獄警的指使下,將我放到一房間床上,至少有十多名犯人按著我身體的各個部位,姓趙的獄醫手裏拿著一根塑料管從我的鼻子插進去,進入胃裏,然後用針管輸一種汁類的東西,插的過程中我一直在嘔,難受極了。第二天上午,獄警為了隔開我和張佰華,把我轉到其它監舍。照例每天下午灌食一次,我的身體極度虛弱,醫生給我量血壓,說我血壓二百二,心臟跳動快,但看守所不放人,後來的幾天灌食中,有一姓肖的醫生罵罵咧咧的說:給她放藥。我在床上看著他往食物裏倒一種白麵類藥物,過幾分鐘藥物發作,我感覺說話嘴不聽使喚,面目發麻,連腳面的皮肉也麻,也不知他們在食物裏放了多少鹽,我口渴的相當厲害,絕食到第九天,我承受不住這種痛苦,停止絕食。

三十七天後,看守所所長劉芳叫我收拾東西說放我們回家,結果我們十多個同修都被劫持到前進勞教所,它的前身是罪惡的萬家勞教所。

暴力「轉化」

前進勞教所本來面臨要倒閉,據聽說當時勞教所只剩幾個被看管人員,這一下從雙城兩次送進三十位大法弟子,勞教所為了收人,把我二百二的血壓說成一百七,接著送到一大隊。

演示圖:電棍電擊

勞教所分成一大隊、二大隊。一大隊屬於集訓隊,隊長王敏,一米七十多大個,四十多歲,黑黑的,一副男人相,聽說是運動員出身,是所長王亞羅的親信。我們剛到一大隊,王敏就手持一根近兩尺的大電棍,大喊大叫:誰是十九號,不報名我今天叫你報名。然後就把張佰華從我們人群中拽出去,一會就聽到慘叫聲,撕心裂肺,恐怖極了,持續很長時間。從那一刻開始,同修們一個一個被叫出去,不斷傳出慘叫聲,遭受酷刑回來的同修頭髮蓬亂,臉紅腫,仍互相鼓勵著不能被「轉化」、不能被「轉化」,可是多數同修都承受不住這種暴力迫害,違心的屈服了。

我是最後一個被弄到王敏的警察辦公室的。王敏拿出一張表格,逼迫我按另一張她們擬好的內容抄寫,我告訴她們:我煉法輪功一身病不治而癒,是大法師父給我的第二次生命,話音剛落,王敏扇我打大耳光,抄起放在桌子上一個半尺長的電棍,開始在我的外露肉皮上、脖子、臉、眉毛、手開始電擊,我沒見過電棍,不了解電棍的性能,她拿起電棍電擊我局部時,我全身都在顫抖,哆嗦,痛楚,極度難受,電完後,王敏繼續對我用刑,指使副隊長劉暢、警察叢志秀把我按倒在地,劉暢用力把我的左腳向外擰勁,向外掰,只聽我的手、腳裏邊的肋骨像松木桿彎折的聲音,叢志秀掰我的手時,一屁股坐在我的臉上,把我鼻子、嘴堵的嚴嚴的透不過氣,我用求生的那股力氣把叢志秀拱下來,叢志秀一米七八大個,又高又膀,然後叢志秀又拿來一個二尺長的大電棍,恐嚇說:這大電棍電你可受不了,說著她把電棍開開,此時王敏更加瘋狂叫囂:叢志秀、劉暢拿繩子把她吊起來,把她衣服扒光用繩子把她掛在走廊裏,讓大家都來看看。

叢志秀、劉暢拿來一根細繩,把我雙手的大拇指合在一起用繩子綁時,又問我寫是不寫,這時我猶豫了,我最害怕的是把我扒光衣服吊在走廊大夥觀看,我違心的抄下了她們所要的,我的心像刀割的一樣,然後她們又逼迫抄三書、甚麼決裂書、悔過書等。被迫抄完後,我晚上睡不著覺,就在想當初我病的死去活來是師父救了我的命,幫我去掉了頑疾,而今我在暴力承受不住的情況下竟做出背叛師父、背叛大法的事,心裏痛苦至極。第二天早上,劉暢值班,早早把我們帶出監室在另一個屋圍著大圓桌站立,我大聲對劉暢說:在高壓下迫使我所寫的全部作廢,法輪大法是正法。劉暢大聲罵我。

從那天開始迫使我們抄寫監規、守則,要求熟練背誦,每天坐在小凳上警察要求快背,在那個人間地獄,到處充斥著、到處掛著污衊法輪功的展板,每天晚上要念、背監規守則規範三十條,逼的人沒有活路了,只想一死了之,否則被逼迫背叛大法越陷越深。

電棍折磨

一週後,王敏把我叫到她的警察辦公室,三個普教守在門口,哈爾濱趙寶香、呼蘭人余海平、另一個安徽人周成榮,王敏問:你和劉暢說了些甚麼?我說:在高壓下迫使我所寫的作廢,法輪大法是正法!她抄起桌子上的電棍電我的額頭、脖子,我用手去搪的時候,她大聲喊叫「你敢打我」,說著三個普教一擁而上,把我按倒在地,用手薅我的頭髮,用腳踢我的頭部,王敏叫囂把衣服扒光,三個普教就把我穿的棉衣、線衣扒的只剩褲頭,然後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薅著我的頭髮,拽著我的手,把我拽到路過一個近二十米長的監室,摔倒洗漱間的地上……

王敏邊喊邊走去取電棍,因為我飽嘗了電棍電擊的折磨,接下來還不知還要發生甚麼樣的迫害,與其害死就不如一頭撞死,我一頭撞在用鋼筋混凝土製成的洗臉用的槽子下面的稜角上,王敏聽到撞頭的響聲立馬進來,大聲命令三個普教用盆接冷水,不顧我頭破血流,三盆冷水從我的頭部灌下,王敏叫再接著往我身上灌一盆水,此時的十二月二十七日,東北的天氣已接近零下三十度,王敏邊打開窗戶邊叫囂要把我凍死,然後又打來一盆涼水,王敏手拿掃地的笤掃,在盆裏沾水往我身上像下雨似的甩,我身上從頭頂到身下全是濕淋淋的,王敏拿著一根大電棍在我的後背從上到下喀嚓、喀嚓電個不停。

三個普教在一邊看不下去了,趙寶香說:你別跟王隊說話橫。王敏有了台階,就說:可不咋地,不然我不會電你。她命令普教拿衣服讓我穿上,此時的我已經很難站立,渾身抖成一團,穿衣服的過程突然昏倒在地。王敏怕出現生命危險,讓普教打來飯、給我一個熱水袋暖身。回到監號,我的嘴唇腫的外翻,眼睛充血,頭髮濕淋淋,同修看到我小聲問我眼睛怎麼充血了,當時我都不知怎麼回答,好端端的人被折磨的成半殘廢,這種痛苦難以言述。

臘月二十三過小年了,所長葉雲批准吃頓餃子,還得迫使大家喊聲所長好,感謝所長給餃子吃。同修們心裏都非常難過。

一月二十日,把我和幾個同修轉到二大隊。二大隊大隊長王曉偉、副隊長吳寶雲把我們九人弄到警察辦公室,逼迫罵大法,最後輪到我,她讓我立正站好,我告訴她我腿已經被劉暢打瘸時,立正不了。她惡狠狠的用穿硬底皮鞋使勁踢我被打壞的腿,扇我數十個嘴巴。

二隊是專門從背守則監規上暴力「轉化」大法弟子。我不背,我認識到我是大法弟子,沒有違法,不能把大法弟子變成犯人,俯首帖耳。王曉偉當眾罵我不背守則,說年後上班用電棍電我,警察叢志秀的姐姐叢志麗說我起么蛾子,年後要用電棍收拾我。到了正月十六正式上班,大隊長王曉偉、吳寶雲、趙霞、王美英等七名警察,在二樓警察室做好了迫害我的準備,叢志麗將我帶到二樓,迫使我在開著的門上敲門並喊報告,我沒有按她們說的做,我敲門,並說:可以進來嗎?王曉偉說不可以,重來。我又重複一遍,王曉偉說不可以,我鄭重的告訴她們:這是最禮貌的語言,如果不可以我就不進了。王曉偉說:你不用報告進來吧。我走進去,叢志麗說你背監規,我告訴她不背,我不是犯人。她們七個人一擁而上,把我按倒在地,王曉偉打我嘴巴,然後她們共同把我抬起來放到一把椅子上,用繩子把我雙手綁上,使勁把我抬起來,把雙手綁在二層床的上鋪上,然後把椅子撤掉,因為我個子比較高,雙腳正好站在地上,王曉偉手持二尺長的電棍,把我衣服掀開,電棍橫著直接電到我肚皮上,像拉鋸一樣喀喀響,把我褲子退到小腿部位,用電棍電擊我的大腿內側,然後把我的鞋、襪子脫掉,電擊我的腳、腳趾處,用電棍尖旋轉著電,在這期間其他警察也電上兩電棍,大約二十分鐘左右,他們沒達到目的,把我解下來,關禁閉。

我和大法弟子張玉梅因不背監規,每天都被銬在暖氣管子上,銬在床頭上,蹲不住,坐不下。一天吳寶雲和叢志麗剛上班,她倆上午大約八點半把我雙手背後抬到最高處,用繩子從胳膊一端一緊緊的纏到另一端,而後綁在一層床鐵床,只能蹲著,大約從上午八點一直蹲到下午兩點,想站起來活動一下腿能把床帶起很高,墜著胳膊更痛,沒辦法我蹲在地上忍著被抻的肩胛,脖子筋痛,冬天穿著棉褲緊箍在腿上,再加上長時間蹲著,我的腿出現麻木,腳面神經疼痛,每天被蹲綁時不許上廁所,我的手腫的像饅頭。

衛生所王忠良看過我兩次,說手和腳都腫了,我看出他企圖用藥物迫害我,就告訴他,這是用繩子綁的,用手銬銬的,如果要是不綁不銬就自然好了。在迫害期間,吳寶雲把污衊法輪功影視放到最大音量,震耳欲聾,強迫我聽,裏面的內容全是栽贓陷害,造假、侮辱。一天早晨,王曉偉手拿繩子準備綁我時,我告訴她不要綁,我把事先寫好的嚴正聲明給了她,聲明內容是在高壓下迫使我抄寫污衊大法的內容全部作廢,從現在起用生命維護法輪大法,我用手咬破了中指,在名字上面按的血印。王曉偉接過去看不是她所要的,用手打我數十個嘴巴。

我為甚麼要寫嚴正聲明,因為勞教所的酷刑折磨隨時都可能被致死,因為我當時被電棍電擊的股骨頭又痛又麻,晚上經常被這種疼痛折磨醒,再加上蹲姿造成毛細血管堵塞的感覺,所以寫下此書證明我修大法堅定的心。

灌食迫害

大概我被連續捆綁近半個月,叢志麗限制我上廁所,在勞教所只能按規定時間上廁所,一次剛方便一會,我的肚子劇烈疼痛,憋的我渾身冒汗,大約憋了一小時時間,得到警察同意,於是我絕食反迫害,絕食到第二天上午,隊長王曉偉、衛生所王忠良還帶兩名女醫生,強行給我灌食,灌食沒有給我鬆綁,仍然是雙手背後在床上綁著,腿成蹲姿狀,因為身體動不了,王忠良任意把管插進我的鼻孔,然後再拔出來,反覆抽,反覆拔,時常將管插到氣管裏,憋的我喘不過來氣,然後他迅速拔出,再插胃裏,在場的人都看到,聽到折磨我的整個過程,大約折磨二十分鐘左右,王忠良才把針管裏的玉米麵粥灌進胃裏,灌完後對我說:下午照半小時灌,到了下午王忠良又來灌食了,和上午一模一樣,反覆抽,插進去,拔出來,時常往氣管裏抽,折磨大約半小時,看我仍然沒屈服,最後把玉米麵粥用針管打進去,自那以後絕食的十一天裏,一天兩次灌食,都一次性灌進去,我向王曉偉揭露王忠良灌食折磨的行為,王曉偉說:是你不配合造成灌食痛苦。

剝奪睡眠

剛剛結束絕食,王曉偉把我強行弄到衛生所,王忠良對我檢查身體,驗血,量血壓,心臟檢查等,查完後,他對王曉偉驚奇的說:一切正常,只是血壓高一點,大法的神奇已經在他們面前顯現,絕食十一天的我食水未進,身體一切正常,可是他們不是想了解法輪功到底是甚麼?而是以我的身體正常繼續加重迫害,結束絕食之前,從清晨五點捆綁到晚上十點半,進監室睡覺,停止絕食後,不許我睡覺,白天被站立捆綁在一單間的床邊,晚上被扣留在警察值班室,由值班警察看著,睏得我無論是站還是坐在地上,只要閉上眼睛就睡過去,換班時好心的警察允許我睡上一會,有的警察不准我睡,連續熬七八天,王曉偉說:這些人心不齊(警察),要是心齊一下給你幹窩老(乾死的意思)。三月七日,終於解除對我的單獨看管迫害,回到了人群中,我的臉開始浮腫,腳後跟腫的像鵝蛋大,不敢落地,走路用腳尖,衛生所劉建國醫生要給我量血壓,企圖用藥物迫害,被我拒絕,一次勞教所組織在押人員考試,在試卷的背面發現字樣,題目:下發一、二大隊,內容多條,其中一條寫有對法輪功的「轉化」率達百分之九十九,反彈率百分之一,不打死就可以,下發日期是四月九日,看後我明白了,警察酷刑大法弟子是受上一級指使的,因為在那裏被監管的非常嚴密,無法傳出來曝光。

灌藥迫害

王曉偉迫害我一個月後,被調到勞教所的管理科,大隊長換上霍書平,當時我被吳寶雲安置在食堂幫助刷碗,一天葉雲帶各科警察去食堂,問我們叫甚麼名?我們一一回答,葉雲立馬大聲喝道:你們的報告詞是怎麼背的?然後氣勢洶洶去找霍書平,霍書平問為甚麼不背,勞教所的報告詞內容是:報告政府某某某叫甚麼名,家住,因擾亂秩序被勞教時間。霍書平把我帶到警察辦公室,抄起電棍電我的後背,電倒後又拽起來逼迫撅著,我拒絕,迫使蹲著,我告訴她蹲疼,蹲不下,她氣急敗壞的用電棍用力打我的兩臂,在場的普教趙寶香為我搪了一下,被她打一電棍,打完後她把我帶到車間,強迫我背,當著眾人面背報告詞,我說我修煉法輪功被關押,沒按她要求的甚麼擾亂秩序,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可是我被打的胳膊已經不能動了,強迫我勞動,生產任務裝牙籤,一天她把我叫到前面問:你為甚麼不勞動,我回答胳膊疼,她問你胳膊咋地了,我說你打的,她說打的輕,我說不是打的輕,而是太重了,她又問,甚麼時候能幹活,我鄭重的告訴她,我是大法弟子沒有勞動義務,她怕引起反響,立即說,你給我滾回去。

霍書平因我拒絕勞動,找來衛生所大夫,劉建國、另一個姓王,是個年輕女醫生,那個年輕的王醫生當眾說:誰不勞動給她量量血壓,劉建國向我走過來,把我強行拽到前面,量血壓,說血壓二百二,心臟有問題,迫使我用藥,被我拒絕,第二天,王忠良到對面樓上等著,霍書平指使普教拽我上樓,我不去,霍書平手拿電棍威脅,普教把我推倒在地,然後拽著弄到樓上,王忠良把我按倒在地,用灌食的塑料管,灌進不明藥物,症狀是臉發熱,變紅粉色,頭暈,他說是正常反應,從那以後衛生所的醫生就把灌藥當成一項重要工作,每天都進行一次。灌藥迫害一直持續到十月份,長達五個多月時間。

採用卑鄙的手段「轉化」大法弟子,將好人「轉化」成壞人,那是癡心妄想。大法弟子用生命捍衛法輪大法,絕不改變信念,我一步一步以生命作為代價,拒絕「轉化」。江澤民指使下的地方官員、警察迫害法輪功只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如今江澤民被全國近二十萬人起訴,正兌現了──善惡有報的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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