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利瓊 |
在中共江澤民團夥瘋狂迫害法輪功的這十六年中,黃利瓊女士多次遭到綁架、非法抄家,五次被非法刑拘,被非法勞教一次(勞教期三年),被非法判重刑一次(刑期九年),二零零二年在勞教所被迫害致命危;二零零九年在監獄被關禁閉長達三個多月。
黃利瓊女士說:「如今我已是近八十歲的耄耋老人,對我所遭受的這些迫害,我不怨恨單位、派出所、『610』、勞教所及監獄等這些中、低層的迫害政策的執行者,因為造成這些迫害的罪魁禍首是江澤民,執行者也是這場浩劫的受害者(因為善惡必報)。我真心希望他們能早日明白真相,將功補過,善待大法、善待法輪功學員,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好的未來!」
黃利瓊女士,出生於一九三八年三月,現年七十七歲,退休前是江西省地震局的高級工程師。在修煉法輪功之前她身體相當不好,患有嚴重的冠心病及嚴重的胃病,經常住院搶救治療,單位與家人都曾親眼目睹這一切。一九九八年九月,黃利瓊女士在廣州南方醫院住院治療時,有幸接觸到了《轉法輪》這本寶書並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全身的嚴重病症不翼而飛,她的心靈受到了強烈的震撼!從此她堅定大法修煉,按照真善忍的原則不斷昇華自己的思想境界,由一個爭強好勝的女強人轉變成了一個寬容忍讓的善良人。
在這十多年的迫害中,黃利瓊老人曾多次遭到綁架、抄家,被非法刑拘五次,被非法勞教一次(勞教期三年),被非法判重刑一次(刑期九年)。以下是她自述的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所遭受的十多年的殘酷迫害:
一九九八年八月某日的傍晚,我與母親在青山湖住宅小區一功友家參加一次交流會時,被南昌市公安局及南昌市東湖公安分局綁架,當時出動了十多輛警車,綁架了十三位法輪功學員(包括兩位八十多歲的老人和一位十三歲的女孩),過程中江西電視台記者全程跟蹤攝像。我在東湖公安分局遭到了警察的非法審問,於第二天凌晨六時被釋放回家。第三天,央視晚間新聞和許多媒體爭相報導,這就是當時震驚全國的所謂「南昌市法輪功學員非法聚會」事件。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抱著為法輪功澄清事實真相的想法,獨自一人去北京上訪。在北京信訪辦遭到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當時派出所走廊的兩邊站滿了幾百位法輪功學員,警察拿著警棍挨個詢問何處來的,拒絕回答的就用警棍擊打頭部,然後銬「飛機銬」;回答的就被關進鐵籠子狀的小屋子裏。我後來被劫持回南昌,被非法關押在市第三看守所一個月後才被釋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和另外三個法輪功學員清晨五點在居住小區的操場公開煉功,遭南昌市南京東路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送入市第三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看守所的政工科長以我是「領頭人」為由,捶著桌子大聲辱罵我半個多小時。
二零零零年三月的一天,省政府大院派出所和南昌市東湖公安分局,突然前後強行闖入我位於公園路口的住宅、女兒位於青山湖小區的住宅進行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煉功磁帶和手抄本的《轉法輪》,將我綁架到派出所直至晚上八點才將我釋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我與另外四位法輪功學員同去北京上訪。為躲避堵截,我們繞道經過江西的瑞昌市、湖北的武穴市及武漢市、山西的太原市及大同市、河北的張家口市,最後到達北京,一路上風塵僕僕。四月三十日,我們剛一到達天安門廣場就被警察綁架,然後被送到江西省駐京辦,幾天後被省政府大院派出所人員及單位負責人從北京劫回,直接關押到市第三看守所迫害。八月,將我關押到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我絕食抵制迫害,公開煉功,身體被迫害的越來越虛弱。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九日,勞教所警察將我送到南昌市九四醫院檢查,得出的結論是心臟病非常嚴重、危及生命。勞教所怕承擔責任,通知我親家公、親家母直接將我從醫院接回家中(當時女兒、女婿正在上課,抽不出身)。
二零零四年十月,我被湖南省醴陵市(老家所在地)公安局全國網上通緝,警察在南昌市、武漢市等地四處搜捕我。從此,我不得不流離失所在外,過著顛沛流離、有家不能歸的艱難生活。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八日中午,我與另外四位法輪功學員在南昌市青雲譜的資料點同時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八大山人派出所。
那天,天氣很冷,值班的警察身上披著棉被,我的外衣及手提包(包內裝有手錶一塊、mp3一個、現金六千元和存有五千元存款的銀行「長城卡」)全被警察搜走,我身上僅穿了一件單薄的棉毛衫和兩用衫,雙手被凍至僵直。我通宵沒吃沒喝沒睡,被警察用鐵鏈子鎖在一條長木凳上,在春寒料峭的夜晚遭受著煎熬和折磨。夜深人靜,我聽到其它的房間傳出另外兩個女同修遭受酷刑逼供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第二天下午,我被非法關押到市第一看守所,十一月底才對我們非法提審。法院進行非法庭審時,整個過程完全按照「610辦」和法院的預謀走過場,根本沒有按照法律的程序給予我們申辯的機會。後來我被非法重判九年刑期,於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日,被劫持到省女子監獄加重迫害。
在江西省女子監獄,我作為一個近七十歲的老人經歷了常人難以承受的苦難和折磨。被包夾犯人辱罵、毆打;每天早晨六點起床後,被逼面壁站立和走隊列直到深夜十二點;被剝奪打電話、購物及會見家人的權利;兩次被關到「攻堅班」強行洗腦轉化。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省女監的副監獄長郭某在一次會上對著我叫囂:「你不轉化一天,我們就跟你鬥爭一天。」我坦然答道:「我不會跟人鬥,我只是修煉,堅定我的信仰。」從那以後監獄就加重了對我的迫害。最嚴重的一次是,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包夾犯人丁香,在二十多天的時間裏,不讓我正常吃飯、睡覺和洗漱,天天對我辱罵折磨不止。
我還被一次性關禁閉長達三個多月的時間。從二零一零年以後,我身邊的包夾犯人替換過多次,我都抱著慈悲心向她們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清除她們頭腦中被中共灌輸的謊言和流毒,告訴她們按照真善忍做人才會給自己和家人帶來平安和幸福。
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七日,我結束漫長的九年非法判刑被釋放回家,可對我的經濟迫害並沒有停止,原單位停發了我的退休工資,每月只發給我生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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