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李紅芹一家人在十六年中屢遭迫害,包括被非法闖入家中,非法抓捕、關押,非法判刑和被殘酷迫害。此期間,李紅芹的父親李萬村於二零零七年含冤離世。今年八月二十日,李紅芹女士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送交了對發動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的控告書,控告書已被簽收。
以下是李紅芹女士敘述的一家人在十六年中的部份遭遇:
一、到北京上訪、說真話被迫害
1999年12月6日,在北京天安門地區分局,我們拒絕說出自己的名字和家庭住址,北京公安給我們施加「蘇秦背劍」式背銬的酷刑,將人的兩臂分別從肩頭與腋下一上一下的扭到背後,用力將兩隻胳膊拽緊上提,再將兩手銬在一起,這種酷刑會使人的胳膊殘廢。不一會我就被銬得鑽心的疼痛無法忍受;我父親李萬村、我母親董愛軍立即疼得渾身顫抖;我哥李明的手銬已經勒進肉裏,大拇指頓時疼痛麻木、那種痛苦真是無以言表。
酷刑演示:蘇秦背劍 |
2000年10月中旬,我哥李明被從看守所轉到泰安市岱岳區山口鎮派出所,警察為了逼迫我哥李明說出法輪功真相傳單的來源,把我哥李明關進鋼筋鐵籠子裏,掄起拳頭猛力打我哥李明的左耳與右耳二十多拳,又抬起右腳狠踹我哥李明的胸膛,踹我哥李明的心口處,邊踹邊喊「你要不說,今天就叫你亡!叫你亡!」直到他踹累了……至今我哥李明的胸部還不時在隱隱作痛;
2000年10月24日,我哥李明被非法勞教二年,關押於淄博王村勞教所(山東省第二勞教所),在勞教所我哥遭到逼迫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所謂的轉化「四書」:認罪書、悔過書、決裂書、保證書,遭到面壁罰站,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身體一動就會被踢,遭到強制坐小板凳,每天從早上六點到晚上九點(甚至晚上十點)持續坐小板凳十幾個小時,不准動,一動就會被打,全身特別是臀部痛苦至極,遭到強迫體力勞動,生產出口的奴工產品,包括服裝、工藝品、假眼睫毛等,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沒有任何報酬,身心受到很大傷害。
2003年9月14日晚上,我母親董愛軍為了讓千家萬戶明白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在房村鎮機關單位發大法真相資料時,被人舉報,遭到房村鎮派出所指導員李勇綁架並被其搧耳光。
2003年9月30日,我母親董愛軍被勞教二年,又被送入臭名昭著的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地址:山東省濟南市歷下區漿水泉路20號)。在勞教期間,警察不讓我母親睡覺,強迫我母親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錄像,逼迫她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所謂的轉化「四書」:認罪書、悔過書、決裂書、保證書,她遭到面壁罰站,遭到強制坐小板凳,還要每天12小時的超負荷勞動生產奴工產品。
二、父親在被迫害中離世
2006年「五一」期間江澤民來爬泰山時,房村村委的李萬強(李升厚的兒子)、周光運、紅利(他的小名)野蠻的爬上我家的平房頂、監控我的父母,騷擾、恐嚇我的父母親,每想到江澤民及泰安市官員、房村鎮官員竟會如此懼怕我的父母親!並且如此騷擾恐嚇我的父母親!
2007年2月,由於山東省泰安市岱岳區分局國保大隊、岱岳區610、岱岳區汶口派出所、岱岳區房村派出所、岱岳區房村鎮610、岱岳區房村鎮房村村委等部門長年累月的門外蹲坑、跟蹤、上門回訪、上門問話、白天上門騷擾、夜間上門恐嚇、翻牆入戶、闖入家中、罰款、傳喚、治安拘留、刑事拘留、侮辱、辱罵、毒打等等的折磨迫害。
尤其是在2007年,當時我父親唯一的兒子──李明,被非法關押於山東省泰安監獄;我父親唯一的女兒──我,被非法關押於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2007年的2月5日、2月6日,兩個非常寒冷的夜晚,房村的村幹部李萬忠(人稱大萬忠)、李成海、江慶寶、周光勝、李萬強(李升厚的兒子,曾野蠻的爬上我家的平房頂監控我的父母)、李升宏、李萬存等人,這些人每個人都拿著一米長的棍子,如同黑社會,氣勢洶洶,來到我父親李萬村租賃的農家院子外面砸門,砸了一陣子,那些人走了,過了一段時間又來砸門,就這樣來回砸門,砸了五次,這些人甚至爬上牆頭、翻牆入戶,連喊帶叫,恐嚇不停,在冬天的夜裏一直鬧到後半夜,就這樣連續進行恐嚇騷擾了兩個晚上,砸門聲驚擾四鄰。
父親的一雙兒女已經深陷囹圄,再加上2006年我家的祖居房產被房村村委官員用推土機暴力拆除、強佔,沒給予任何補償,一方面失去家園,一方面兒女身陷冤獄,又遭如此騷擾恐嚇、折磨迫害,真是雪上加霜,苦不堪言,住在出租房內的我父親何等的淒涼、淒慘,內心承受不住這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慘烈的打擊,致使我父親李萬村舊病復發,在村幹部兩夜騷擾下的第三天(2007年2月7日,臘月廿)含冤離世,年僅58歲。
我嫂子張桂華和叔伯兄弟(李代兵、李衛海)以及村幹部(李萬忠,人稱大萬忠)到泰安監獄提出讓我哥李明回家參加父親的葬禮,遭到監獄拒絕,由於租住房的房東不允許在其房子舉行葬禮,我家住宅又被村委強拆,我父親的葬禮只能在一所廢棄小學的廢棄教室裏進行。此時此刻,老人走了,只因信仰「真、善、忍」並堅持講真話的唯一的兒子在監獄,唯一的女兒在勞教所,我嫂子孤零零的一人為老人披麻戴孝,既當兒又當女,看看同樣飽受迫害鬢髮花白的婆婆,看看天使般美麗純潔的女兒,嫂子的淚水止不住的流,鄰居和路人也禁不住眼含淚水,場景好不淒慘!這一切都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造成的。
三、多年來繼續不斷的騷擾、迫害 一個幸福家庭四分五裂
2005年9月12日,我在泰山火車站進站乘火車時遭到泰山車站公安派出所(泰山火車站站前派出所)搜查,搜到法輪功資料,遭到泰山車站公安派出所綁架、被泰山車站警察非法審問到半夜,逼迫我說法輪功真相資料的來源。第二天,我被濟南鐵路公安局濟南鐵路公安處陳文聯、湯渤刑事拘留,關押於濟南鐵路公安處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被濟南鐵路警察多次反複審問,他們對我進行恐嚇、威脅、矇騙,逼迫我說出資料的來源,並逼迫我承認是我哥李明給我的。隨後在2005年10月8日被勞教三年,關押於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地址:山東省濟南市歷下區漿水泉路20號)。
在勞教期間,我遭到不讓睡覺,強迫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錄像,遭到逼迫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所謂的轉化「四書」:認罪書、悔過書、決裂書、保證書。每個月都寫月小結逼迫我們罵師父罵大法,如果不罵就遭體罰;每逢過節,每天高強度的勞動收工後,還強制我們去排練舞蹈每次身體累的都快要暈倒崩潰了;在車間裏每天都給制定高額任務,如完不成,二大隊隊長孫秀鳳就在收工集合時訓斥、辱罵我們,並且回宿舍後再制定任務懲罰,完不成不讓睡覺;
勞教所為了賺取更多的利益,強迫我們當奴工,經常是白天在車間幹,晚上九點收工後再回宿舍幹,高強度的勞動,再加上休息時間很少,整天累的幾乎快要暈倒身體非常虛弱。
在勞教所裏面不允許和其他大法弟子說話,更不許幫助別人,每個班組裏都安插了普通勞教人員作為眼線,監視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並及時向她們彙報;每天洗刷時間:一個班組十幾個人早上三分鐘,如廁三分鐘,晚上洗澡加洗衣服不到五分鐘,冬天洗刷時熱水也很少,十幾個人分有的人根本就分不到熱水,冬天洗澡也是,熱水少、時間短、屋裏溫度低根本無法洗,我們每個人給勞教所創造了這麼大的利益,卻受到她們如此的虐待。
不管從精神上還是從身體上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有:孫秀風 王月瑤 徐紅 王曉葦 殷傳芳 牛學蓮 李敏 劉芳 馮賽 馬文豔 張詠梅 李敏
2005年9月中下旬,在我被綁架後不久,濟南鐵路公安局濟南鐵路公安處、泰安市岱岳區分局、岱岳區房村鎮派出所的十多名警察,爬上牆頭、跳牆入戶闖入我父母家中,我父親李萬村搶先一步越牆出走,才免於被綁架,警察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闖入家中,掠走私人合法財物和法輪功書籍;
而河南駐馬店我婆婆家也遭到了警察的騷擾,對兩位老人精神上打擊很大。
2005年10月24日中午11點,我哥李明被泰安三中副校長徐魯濱、校長辦公室主任楊西國二人引領岱岳區國保大隊惡警陶平、彭桂芬及大汶口鎮派出所指導員王岩、李軍、王慶、王永偉等十餘人非法闖入家中抄家,先闖入家中,把家裏翻了個底朝天,非法搶走我哥李明合法擁有的私人物品一大宗:一台式電腦、一筆記本電腦、一日立牌激光打印機、一愛普生彩色激光打印機,一個500G移動硬盤、一個軟盤、一個中型切紙刀、光盤、優盤等,還有其它財物。
2005年,我哥李明被非法判刑後,我嫂子張桂華與僅三歲的女兒受到巨大的打擊,泰安三中當時的校長兼黨委書記丁緒柱,一方面讓副校長侯傑扣押了我哥李明的工資卡,一方面施壓讓我嫂子搬家離開學校,我哥李明從監獄寄來的信件由學校轉給我嫂子時,信封有拆開的痕跡。
2008年我回到家中,我才知道父親已經去世,哥哥還深陷冤獄,家中只有母親孤零零的一個人,我和母親都傷心的哭了,我的丈夫因為承受不住壓力,決定和我離婚,幾年不見他的蹤影。我和母親沒有經濟來源,艱難的度日,就這樣房村鎮610頭目侯富國和一名警察還經常去我家騷擾我們。
2008年8月北京奧運會期間,岱岳區房村派出所、岱岳區房村鎮610、岱岳區房村鎮房村村委人員李萬忠(人稱大萬忠)等多人來到我們租賃的農家院子,一天24小時監視我們不讓我們出門。
而大汶口我哥哥李明家中只有我的嫂子張桂華一人在家,當時孩子去上幼兒園拒絕開門,岱岳區汶口派出所三名警察闖進泰安三中,指導員王岩、王慶使勁踹我哥家的門二十多分鐘,我嫂子嚴厲制止他們的不法行為,他們不聽,踹壞兩道門後破門而入非法搜查,並說是執行上級命令。
2009年10月30日晚上,山東省泰安市公安局岱岳區分局政保科警察劉忠孝、徐崇軍,汶口派出所警察李軍等六七名警察強行闖入泰安三中我哥李明的家中,一進屋就到處搜查、翻看,並進行騷擾恐嚇,詢問我哥李明是否進行與法輪功有關的活動,並企圖欺騙我哥李明去汶口派出所,被我哥李明嚴詞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