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過完大秋,正是一年做買賣的黃金旺季,我突然感到胸悶、胸憋,進而心疼,到北京醫院一檢查是冠狀動脈硬化,多處狹窄,下壁心梗,隨時有猝死的危險。需要馬上做搭橋手術,當時各項檢查費就花了一萬多元,做手術又花了六、七萬,手術後雖暫時保住了性命,但身體非常虛弱,晚上蓋三床棉被還感覺冷,走路頭暈,眼睛看東西模糊,渾身無力,每天還需服三次藥以控制病情,並且仍有手術前的一些病症反應。
找到北京醫院,專家說:你這種病,只能緩解症狀,不能根治。那時我才四十多歲,上有八十多的老人,下有三個上學的孩子,作為家庭頂樑柱的我,不但不能掙錢了,每天還需要花錢,並且還要有人照顧,妻子整天服侍我,甚麼事也幹不了了,整天圍著我轉,我還是,不是這難受就是那難受。當時我的心情一下子落到了谷底,看不到一點人生的希望了。
想當年我也曾是農村基層幹部,在群眾中也是說說道道的人,小日子過得挺滋潤,鄉鄰都很羨慕。現在家裏的錢治病全花光了,還欠了親戚很多債,我這個頂樑柱要垮了,我們這個家庭一下子也就完了。首先老人無人贍養,三個孩子就得失學,甚至生活都會成大問題。
二零零五年,正當我們整個家庭陷入絕境的時候,有一次我去老姑家,老姑正看一封信,見我來了就把信遞給我。我當時五十來歲,但視力很差,戴上花鏡勉強看清信的內容。信是老姑的一位修煉法輪功的同學寫給老姑的,他在信中講述了自己修煉法輪功的切身體會,他自己原來有多種疾病,通過修煉法輪功短短兩個月渾身的疾病不翼而飛,現在是無病一身輕。信中的話語懇切,勸我老姑一定不要錯過時機,修煉法輪大法。並說這是人類億萬年來難遇的一次機會。
我看完信決定修煉這個大法,我在老學員的幫助下,請了大法天書《轉法輪》,老同修都很熱情,他們又給了我煉功光盤,教會了我五套功法,又給了我師父講法錄象光盤。修煉大法一個多月,我不頭暈了,看大法書也不用眼鏡了,渾身有了勁,藥早就不吃了,開始和老同修們去發真相資料。
由於江澤民一夥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當初妻子是反對我修煉法輪功的,如今看到我有了這麼大變化,又能開著三馬車趕集做生意了,她非常感謝大法,感謝大法師父。每當看到我晚上去發傳單,貼真相資料,就儘量跟我作伴出去。那時我們這裏還沒有雙面膠,貼真相資料還用漿糊。
秋後的一天夜裏,刮著五六級大風,我對妻子說:今天可是個好機會,警察肯定不會出來,我出去貼真相資料。妻子說:你一個人不方便,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這麼好的功法咱一家得救了,一定要讓全人類都明白法輪大法好,要叫所有的人都得救。妻子立即熬好漿糊,裝在一個小提桶裏,午夜十二點,我拿好資料,我倆冒著大風趁著夜色來到大街上,她刷糨糊,我貼資料。我們選的這段馬路兩邊每個水泥電線桿上,都端正的貼上了大法的傳單,當我們把帶來的傳單都貼完,心情覺得非常舒暢,回家路上感到渾身輕鬆爽快,精神振奮,渾身有勁,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每逢附近大集,我去趕集做生意,都要帶好大法傳單和小冊子,生意全由妻子打理,我就到集市上,面對面講真相,尤其以自己的事實經過,親身的感受,告訴世人:我為甚麼要洪傳大法,是大法救了我,救了我們一家三代人。
有一次在集市上碰到了解我的熟人,他也幫我說:他這條命可是法輪功給的,要是不煉法輪功,他(的命)早完了。去年「法輪大法日」正趕上剛下過雨,我跟同修夜裏騎電車跑出十多里地,我上到四五米高的鐵塔上,去掛法輪大法好的布標,沒覺的一點吃力,把帶來的幾份橫幅掛完還不過癮,真後悔自己帶來的布標少了,覺得自己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今年「法輪大法日」我們就大白天堂堂正正去掛大法的布標,最長的一對條幅長達四米,寬半米,我們把他掛在了橫跨鐵路的一座高架橋的橋欄上,往下垂下來,上邊的「天滅中共,三退保命」八個醒目大字,非常招引著來往乘客的眼球。這次行動最後還剩下一個三米多長的條幅,一時找不到理想的地方掛,我和同修在一個柏油路的三岔口,停下電動車想辦法,這時我突然發現就在我們停車的路邊有兩棵聳立的大楊樹,正對往南去的柏油路,以前我們也從這裏經過,可從來沒有發現它。我說:掛在這兩棵大樹上不正好嗎?如同兩個大門柱,同修說這都是師父給安排好了的。於是我和同修用最快的速度把兩條條幅各拴在兩棵大樹上,面朝往南的大路,形成一個大門,非常顯眼,上聯是:法輪大法好,下聯是:誠念得福報。黃布紅字,莊重赫然,路上來往車輛不斷,幾乎每個司機路過時都放慢速度去看,有的還念出聲來。我和同修站在對面看了好一會,遺憾沒有帶照相機,假如把這個鏡頭拍下來,發到網上,那對世人是多大的震撼,對邪惡又是多大的震懾。
我平時趕集做生意,只佔用上午時間,下午時間除了每星期一三五到學法小組集體學法外,剩下時間出去講真相做三退。
現在三個孩子都成了家,兒子在部隊還提升了軍官,女兒大學畢業也有了工作,老父親活到九十二歲,安然去世,家庭生活負擔也沒有了,我不做生意也能吃飯了,我就放棄了生意,以我的精進以報師恩。現在我買了電腦打印機,辦起家庭資料點,以減輕本地兩個資料點的壓力。每天擠時間做大法資料,以補充我地大法資料不足。另外我還定期把做好的資料,送到幾十里外的村鎮,供那裏的同修發放救人。每回去送資料都要帶回同修的反饋意見:當時常人容易接受哪種形式的資料,哪種形式的資料發放方便。
現在我把學法煉功都放在了晚上,騰出白天時間專去做講真相救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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