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以前我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那時是因為對命運的坎坷,生活的失敗,身體超負荷的病痛折磨,看透了人生,想找一個解脫的方法走入了佛教。我家是上班族,自從十五歲開始在所謂「文化大革命」中父親被打入「特務」集團,我的苦難就開始了,「文革」中,我家成了被革命的對像,革委會造反派常找沒文化的母親「談話」、恐嚇,還抄了我的家,逼問電台甚麼的。那時我小甚麼也不懂,一看見多人來家,母親和我們幾個孩子嚇得魂不附體,每天都哆哆嗦嗦、膽顫心驚的打發著日子(我家那時姐弟五個,我是大的,上有爺爺,一家七口人)。我的父親被迫害死後,我們一家人就斷了財路,二十七斤的口糧沒錢買,家中物品賣光了,過著被世人冷眼的生活。那時爺爺身體也不好,有時吐血。由於生活的困苦,我家人都落下了一身的病。
我曾經得過肝炎、胃炎、胃下垂、胃潰瘍、腎結石、神經衰弱、三叉神經痛、關節炎、低血壓,還有一些不知名的病痛等,我每天被折磨的吃不下,睡不著,一米六十三的個子體重四十五公斤,吃了很多藥,治這個病的藥,刺激那個病,治那個病的藥刺激這個病,反正沒有一時好過的時候。最後不想活了,想了各種死的方法,因那時孩子小,看著挺可憐的。我自己十多歲就承擔大人承擔的家夠苦的了,我的孩子這麼小沒了母親不更可憐嗎?一想到這就不忍心,淚水不知流了多少。
那種生不如死的生活也真的過夠了,每到秋風落葉時,我就會站在樹下想:秋天是收穫的季節,應該是人一年的喜悅。但我的感覺是那麼的淒涼,就像一切走到盡頭一樣。為甚麼要轉生成人?人來在世上就是為活著而活著,轉生成盆花都比人強。那時我對世間的任何生命都不喜歡,有時連自己都恨自己,不知為甚麼。自己也在想:「這是超負荷的心理,精神壓力大造成的。從少年就苦,一生多磨難啊!」
九二年五六月份有一天,我聽說廟裏請來了釋迦牟尼佛像要開光,各地來了不少人,大家都去看熱鬧。我正上班,也就請了假不自覺的也去了,到廟裏一看,人特別多,裏面人滿滿的進不去。那天陽光明媚,正殿的人一個挨一個的跪著,捻著佛珠。正在開光,請來一個外地高僧,用鏡子對著佛像晃,就說開光了。我那時甚麼也不懂,我和外地一個八十多歲的佛教徒聊了起來。我把自己的苦一股腦的傾訴與她。她女兒也六十多歲了。她說你不能自殺,那是有罪的。你就修佛吧,認個師父,修好了上極樂世界,永脫輪迴,永不吃苦。我一聽還有這樣的好事,當時進廟就認了一個師父。每拜一尊佛像的時候,我就虔誠的對佛像說:「我不求福、不求壽、不求祿,只求佛加持我修得正果,不再當人了。」我也請了三尊佛像,每天對著佛像朝拜,誦經二小時,中間念一萬遍佛號。
自皈依佛教後,電視也不看了。那時上班中午一個半小時休息,我基本是對付飯,念一萬遍佛號。聽說吃花齋最後是為了吃淨口素,我一進佛門就吃素(因那時佛教有個說法,吃葷念經對佛不敬會吐血),自己為求得正果,虔誠禮佛念經始終如一,覺得精神有了寄託。那時單位上飯店,我只吃柿子、白糖,真的不饞。我想這也是佛緣吧。因為當時我們四個人同拜一師,一同吃素,她們當天就受不了,饞的不行。
修行了一段時間,我有很多問題搞不懂,就到寺院裏問,可誰也解答不了,經書看了也不全懂,後來問誰也解答不了。心裏那個苦啊!難以形容。也在想就這樣修下去能成正果嗎?啥都不明白。時間長了,經常去廟裏,發現了很多問題,出家人為名、利、情相互爭鬥,廝打。掙錢往家裏郵錢養父母。我就覺得出家人的五十條大戒她們不但不守,還不如在家人的五條戒律守的好呢,也就不再給她們捐錢、物了,感到很失望。大的佛寺才去,廟裏一般很少去了,只有大的節日才去。
正在我迷茫之際,法輪功已傳到了我們縣城。我因體弱多病,此前學了兩種氣功後還能給人看病,自己的病沒好,又弄來一身的附體,身體每況愈下,吃甚麼藥也不管用。那時就是活一天算一天,我開始聽說法輪功後並沒有動心,心想社會上的氣功那麼多也不是修煉,算了,還是在佛教吧!後來一佛教徒從外地得到了一本《法輪功》和師父在濟南九盤講法,其中兩盤答疑。我去她家,她說你學不學不說,先看看這本書,聽聽這帶再做決定。這個功法一上來甚麼附體全拿下。
我一聽動心了。(因為我找過巫醫大神看過病,讓我供堂子,說我的仙家都是上界的,將來又能看病又能治病等。那時我就一口回絕了。我說四條腿的仙家再能耐也是畜生,走不出六道輪迴。我才不要它呢!只有佛才是正的,能把人變成超脫六道輪迴。)
當天我就把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和《法輪功》帶回家,一氣把書看完,把帶聽完。之後我覺得這法講得咋那麼好呢,把我在人中和在佛教中不得其解的問題全都解答了。人為甚麼來在世上?是為了返本歸真。一生為甚麼苦難那麼多?是因生生世世造的業力。只有修煉才能返本歸真。太好了!就這樣,我決定在大法中修煉。開始學法、學功。
自從走進大法後,每天都生活在幸福之中,集體學法、煉功從不耽誤,不論颳風下雨,不論嚴寒酷暑,都沒能阻擋我修煉的路。珍惜每一天,那時師父經文已經來了一些,因沒資料點只是從外地拿取。來了之後我就用筆抄發給新來的學員。那時我地得法的才四十多人,後來人傳人,心傳心,人員逐漸多起來,我們一個小縣城就發展到了三個大學法點及煉功點,逐漸鋪向三十個鄉鎮,基本沒有空白點,並且都成立了輔導站。每天忙啊,白天帶領四十多不上班的人組成的學法點,晚上帶大學法點。早上晨煉教功、洪法。
想起那時,那段時光真是有生以來最陽光、最快樂、最充實的。體弱多病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也好了,買的一堆藥全部扔掉,真正的感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過去走幾步累的不行,學法後到處走也不覺的累。記的一次下鄉洪法我和一老年大法弟子沒坐車,走了十多里山路也不累。騎自行車像飛一樣,吃的下、睡的著,每天沉浸在快樂幸福之中。每年我們都組織大型洪法活動,在一個紀念塔的一片空地上,擺上展板、橫幅、簡介、書等一應俱全。那時鄉鄉都有大法弟子,有時間的參加全縣的洪法活動,每年人數都達二至三千人左右。每週日全縣鋪開,有人的地方就有洪法煉功點(包括鄉下)。那時我們這個小縣城就有將近上萬人學大法。三十個鄉沒有空白點,都有輔導站。有的老學員夢中見師父在天上對我地區微笑呢!
這個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我自從開始讀《轉法輪》時,每天都是不知不覺的流淚,止也止不住,一直持續讀了近一年。白天有時間就看書。有一天下午我盤腿坐在椅子上看書,思想很靜,看著看著就聽師父在講法,越看越愛看就是師父的聲音在講,一直往下看,到了晚上又要做飯,沒辦法停下來了,因家裏常人下班要吃飯。當時我想要不做飯該多好啊,我寧可不吃飯也要一直聽師父講下去。可是我們還要做好人呢,不能只為自己高興不管別人呢!
九八年夏天,有一次,我吃完早飯盤腿坐在單人床上看《轉法輪》,正看著把書放在胸口上,不知不覺像似睡非睡,起身下地站到外面靠門那,就看見師父穿著黃色煉功服來在我面前(因我夢中從來都沒有夢見常人的家),這次是真真切切的在自家門口見到了師父。師父面對著我沒說話,我說:師父給我消業,從身體上走,我都能承受住。當時師父只說:「有你這句話就行,有你這句話就行了。」說了兩遍之後就不見了。我捧著書也清醒了,又繼續看書。下午就開始消業,腰疼的坐不下,坐下又站不起來,像腰斷了一樣疼。我當時就想是慈悲的師父幫我消業,把不好的東西往出推呢,是好事。過了幾回這樣的病業關,我都高高興興的闖過去了。由於人生生世世欠下比山還高的那麼大業力,只遭這一點點罪就還了,心性還提高了,功也長了,上哪找這好事呀。不論身體如何,我都保證學法煉功兩不誤,不論颳風下雨,不論天寒地凍從沒退縮過,當時活的那個充實有生以來沒有過。
正在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溶在得法的幸福中時,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這個讓人難忘的日子。從這一天開始邪黨的廣播、電視在全國全天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對師父、對大法、大法弟子進行攻擊、污衊。全國各地輔導站負責人同時全部被抓,我也沒有倖免。當時那種陣勢,那些個彌天大謊,一下子就覺的天都塌了一樣。有的同修不煉了,有的去佛教了。被抓放回家後失去了集體的大環境,說甚麼的都有,我說:那是假宣傳,修真、善、忍有甚麼錯,我就學到底了,我的病好了是真的。那時也覺的法好,但不知怎麼做好,看到熟人或不熟的人就說,「你們不要相信電視說的,學真善忍沒錯,做好人還怕多嗎?上邊不明真相搞錯了……」
隨著迫害逐步的升級,親人也生活在提心吊膽的恐怖之中,我經歷了兩次被抓,兩次被非法勞教,精神、肉體受到了摧殘,也曾走過彎路,留下了污點。因派出所經常騷擾,我有兩年沒在家,只好賣掉房子,當時不但承受精神壓力,還有來自家庭的壓力,丈夫下崗,孩子沒工作,我單位解體沒收入,活的真的很艱難。因有師在、有法在,我挺了過來了,堅修大法不動搖。母親因承受不了壓力,於二零零五年去世了,給我造成很大的打擊。這些年每走一步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呵護、加持,用語言難以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隨著修煉的成熟,大法弟子都知道怎麼樣做好三件事,一直走在救人的路上。3:40晨煉,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每天上午6、7、8點發正念清理一切迫害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和自身的空間場。早上有時間學一講法或半講,每天都是這樣按部就班。下午集體學法,在講真相的過程中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到,有認同的,有不聽的,有說反對邪黨的,有的感動的不知說啥好,要電話號聯繫的,日後要看你的,有留地址叫到家串門的。
每天上午從家走出去救人,只是走哪遇到有緣人就講真相。一次在大市場我和另一個同修講真相,等講完往家走時,發現一著警察裝沒帶警號的便衣跟在身後,發現後我倆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利用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的一切因素。我倆這樣的事情遇到了幾次,但都化險為夷。
救人是我最大的快樂。幾年來我們就是這樣按部就班的做著救人的三件事,沒有甚麼敏感日。就是按照師尊的要求在值千金、值萬金的有限時間裏,抓緊時間救人。讓我們發揮大法弟子整體的威力,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史前大願,讓師尊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