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從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到2000年進京證實大法被迫害,在熟悉我們的人們中,沒有人不為我和妻子的遭遇惋惜,對我們的堅守信仰大法,人們也不理解,甚至在我們身上找到煉法輪功的負面例證。
2000年冬天,我和妻子不想連累單位,給單位留了封辭職信,給家裏留下訣別書,進京護法(當時決定進京護法,沒想要活著回來。現在想想,當時的這個做法乃囿於修煉層次所致),結果沒等到北京,途中就被劫持,被當地拘留所迫害15天。我們夫妻的舉動,在當地造成了極大的震動。
我和妻子都是學校裏的優秀教師。雖然沒有被開除公職,但教育局的若干文件表明,評優、評職等「好事」不能有了。這裏是我和妻子中學時就讀的學校,亦師亦友的同事們對我和妻子的前途感到惋惜。但我和妻子沒有任何難過,作為一個沐浴在佛恩中的人,能為大法站出來,我們覺得沒有甚麼能比這更重要的事情了。
或許師父想要給我們安排另外一條修煉的路吧,僅半年以後,憑藉著一節公開教學,我被調到了市裏的一所中學工作。生活和境遇的變化,在當地再次引起不小的轟動。
這所農村中學,建校已有40多年的歷史。然而在這教學的老師,工作調動最好的去處便是縣城;更不要說憑借一節課直接調到市裏。事業單位的調轉需原單位的同意和當地人事部門的批准。當我和校長談起此事時,校長滿口應允。我知道因為我們對法輪功的堅定,上面的壓力,使得校長對我們「避之」唯恐不及;教育局的人事部門更是「痛快」的給辦理了調轉手續,以致單位的同事都說,他們倆口子,要是不煉法輪功,還真走不了。
老家的人們意想不到的是,我在市裏也僅僅工作了5年;5年後,被調到了省會城市裏另一所「高不可攀」的中學。
還記得當初離開老家時,與當地大法輔導員路上偶遇,得知我們的境況時,輔導員說:「走吧,可能那個地方更需要你們。」今天回過頭來看,這或許就是我們修煉的路,或許也是師父想通過我們的經歷展現給世人大法的美好。這些年,每次回老家,講真相、勸三退的時候,我都願拿我們的親身經歷說給大家,講大法給人帶來的福份。
其實,境遇的改變只是展現給人看的,大法給我們帶來的福份又何止如此:身心的變化;能跟隨師父正法一路走來;千萬年的等待「終靠岸」……
當初大法洪傳時,我家是村裏的煉功點,親戚、鄰居們早上都到我家煉功,晚上在我家學法,我們一家五口(我們夫妻及父母還有兩歲多的兒子)也都煉功。後來迫害開始了,父母由於怕心不煉了。今天,徘徊了十幾年父親再次走進大法;十八歲的孩子更是堅定的走在修煉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