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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村女娃的離奇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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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三日】按:她想有一個溫暖而穩定的家,可是家中經常有人來騷擾而居無定所;她是學習尖子,渴望實現大學夢,但是她不是被無故開除,就是被迫輟學;她愛媽媽,可媽媽只因為做一個善良的好人,卻被綁架、關押、三年不知去向,在生命垂危時才被監獄放回……

她叫羅春嬌,現年二十六歲。下面是羅春嬌自述她母女二十六年的離奇坎坷。

大法神奇疾病消 中共迫害不讓煉

我叫羅春嬌,女,現年二十六歲。我家原住黑龍江省勃利縣青山鄉幸福村,我從小和媽媽周連英相依為命,我一生下來就咳嗽。我媽媽也由於生我,在坐月子時炕涼得病,渾身筋骨疼痛,腰直不起來。一見涼風和雨水,我媽媽渾身起大疙瘩,特別癢,臉腫的老大。我媽媽的氣管也不好,經常咳嗽,經常感冒,多處求醫治不好,花了不少錢,總跟醫院打交道。我媽媽重活幹不了,打工沒人要,無奈,為了生活養活我,帶著我到七台河市茄子河區以炸麻花為生,但掙的錢不夠治病用的。

一九九八年四月我媽媽又犯腰、腿疼病和咳嗽,每次都點兩個星期點滴,外加吃藥,還得打小針才能好,總是好了沒多久又犯。朋友見狀向我媽媽介紹了法輪大法,當我媽媽知道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時,我媽媽的心豁然開朗,不知不覺我媽媽和我的病都好了。

可是我媽煉法輪功才一年多。中共政府突然開始迫害法輪功,誰煉抓誰。無奈,我媽帶著當時十一歲的我去省政府上訪,反映情況。到了省政府,只見一排排警車,一排排手握鋼槍氣勢洶洶的警察,如臨大敵。巡邏的警察驅趕前來的法輪功學員,但是法輪功學員沒有罵的,沒有喊的。聽說頭一天抓走了兩大車法輪功學員,都拉到體育館院內。這次把我們又抓住,送到七台河駐哈爾濱辦事處。我媽媽把寫的心得體會(上訪材料)交給他們,要求交給省政府領導反映大法的真實情況。接待的人說一定,並說:你回去願咋煉咋煉,就把我們母女遣返回來。

從此上了黑名單 上學權利被取消

因為上訪,我母女倆上了黑名單,從此沒過幾天安穩的日子,不是今天派出所的人來抄家搶書,就是明天來一夥不知身份的人恐嚇我們。當時我家暫住七台河市茄子河區,茄子河派出所所長領一夥人來我家搶走收錄機、兩個電瓶、香爐、師父法像、大法書籍。後來就讓我媽媽天天上派出所報到,實際是非法監管我媽媽。剩我一人在家我媽媽不放心,只好領著我。

派出所給茄子河東河小學校長打電話,校長來了,讓我們六個法輪功學員家的小孩站成一排,把一個叫勾亮的男孩狠狠地打了一個耳光,把我們領回學校。那時剛開學沒幾天,學校逼我和王珊珊天天在走廊罰站、抱輪,從上午站到中午,從下午站到放學。天天威脅、恐嚇,並恐嚇說:晚上把我倆關在又髒又黑垃圾屋裏,嚇死我倆。我倆足足被罰站半個月,一堂課也沒讓上。隔牆聽見王珊珊的小弟弟被打得「媽」、「媽」直叫,忙說道:別打了,我不煉了。班主任韓老師說我學習好決不能讓我煉。那些老師不是過來用力推我一把,就是過來打我一下。班主任見我仍堅持煉,氣憤地一把把我推倒趴在前面的桌子上,正好磕在我眼睛上,當時疼的我直流眼淚,成了烏眼青,腫的我睜不開眼,在家躺了好幾天。當我眼睛消些腫,我背上書包又去上學。校長氣憤的說:只能選一條,上學就不能煉功,煉功就不能上學。並讓我回家把媽媽找來,說婦聯的人要見她。並揚言要到派出所告媽媽,把她抓起來。媽媽來了怎麼解釋也不行,學校把我開除了。

母親多次被綁架 骨肉分離四處漂

後來媽媽和徐姨去七台河市「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凌駕於憲法和公檢法之上)反映情況並要進京上訪,誰知六一零的人就給茄子河區派出所打電話。王所長跟一個警察把她倆和原煉功點的幾位法輪功學員抓了起來,非法關在七台河市六呂拘留所,獄警用皮帶挨個往頭上打,打的慘不忍睹。

當時大人被綁架走,我們五個小孩在我家,第二天我們被同修鄒娘接她家了。表姐來我家串門才知此事,把我領回我家所在地勃利縣青山鄉幸福村姥爺家。姥爺跟大舅一起生活,當時姥姥病重沒多久去世了,媽媽沒能和姥姥見上最後一面。那時我才十一歲,媽媽被非法刑拘了四個月,罰款和吃飯一共被勒索一千三百元才放回來。媽媽回家發現我的衣服都洗不出來鏽死了,給我洗頭發現我滿頭都是蝨子和蟣子,一刮一篦子,還有直往下掉的。媽媽又送我去茄子河上學,校長還是不讓。媽媽只好把我又領回本地幸福村上學,我多半年沒上課,我沒留級直接上的,很吃力,但我還是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前三名。朗讀課文、作文、樂器比賽都是第一名,得榮譽證書和獎狀我無心欣賞,讓媽媽撕了,因那時我母親為躲避不法人員的騷擾和綁架已無法在家,被迫離家出走。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的一天,當時任青山鄉派出所所長范遺英和片警柴顯岐、村支書孟祥俊、治保主任崔士柱突然闖入家中,強行把媽媽抬走,我在後面哭喊著「媽」「媽」……范所長一把把我推個趔趄,開車跑了。媽媽被關押在勃利縣拘留所,無奈我又到姥爺家。幾天後的一個夜晚,他們又到姥爺家翻我衣服包,說我給別人送經文。一開始,大舅誤認為他玩撲克來抓他的,嚇得忙讓舅媽把他藏土豆窖裏。等他們走後,大舅出來悶的直喘,氣的把我趕出家門。媽媽又被非法關押了四個月。回來才知不法人員騙大姨要二百元錢,說是車費。後來他們還是不斷來我家騷擾,一天夜裏,跳進了院直喊開門,進屋就像土匪一樣亂翻,並威脅媽媽不許出村,不然就當進京處理。

媽媽剛放回兩個月,一天下午五點多,范遺英所長領著好像縣裏的人把媽媽圍住,說怕她跑,並說媽媽給別人送經文,把櫃翻個底朝天,甚麼也沒翻著,可還是要把媽媽帶走。我在同學家剛好回來哭喊著不讓抓媽媽,所長強行把我娘倆都拽上車帶走了。

為了不再遭迫害,一天夜裏媽媽領著我離開了家,途中遇一條大河,河水一浪高過一浪,媽媽安慰我不要怕,她背我過河。我真不忍心讓媽媽背我,因那時我已十四歲了,跟媽媽一般高,但我實在怕,不敢睜眼。媽媽光著腳,河水快到她大腿根了,那時快秋收了,河水刺骨,我眼睛濕潤了,心想媽媽,你太了不起了。我永遠不會忘了這一天。後經同修介紹來到雙河鎮一對老年同修家。他們與兒子開的學生宿舍,在那上學住他家。媽媽只有離我而去,每半個月回來看我一次,在吃穿上儘量滿足我。媽媽走後但仍免去不了我對媽媽的想念和擔心。我媽來看我,每次我都強忍著淚水,真想抱住不讓她走,可是我不能,因派出所的人在抓她。沒幾天,青山鄉派出所所長范遺英夥同勃利縣公安局一夥人突然在一天夜裏闖進我們宿舍,把同學都嚇壞了,讓都起來,挨個床翻,並威脅老年同修不讓留我,把我和老年同修帶到雙河派出所恐嚇,逼他說出媽媽的下落。

後來媽媽把我領走,悄悄搬到我原上中學時青山鄉,隨我陪讀。由於我學習好,老師見我又回來特別高興,師生和媽媽對我學習抱有厚望。媽媽說等我考上高中和大學都隨我陪讀,邊打工掙錢、邊供我上學,家裏還有點地,再收入一些,讓我放心。我特別高興,因我特愛上學,學習從不讓媽媽操心。

媽媽失蹤三年 上學成為夢一場

我們搬回青山鄉還不到一年,那是二零零四年四月份的一天晚上,青山鄉派出所所長范遺英和片警柴顯岐突然闖入我家,把正在煉功的媽媽和三位阿姨強行抓走。因媽媽喊人,范遺英一拳打在她嘴上,口流鮮血,並用手捂住媽媽的嘴不讓喊。他們把媽媽等帶走後往返四次抄家,柴顯岐翻櫃時拿走五十元錢、戶口簿、收錄機、大法書和光盤。媽媽被非法關押,同學和我做伴,幫做飯吃。在第六天媽媽絕食抗議下已奄奄一息才放回來。誰知兩個月後,五月節那天晚上我媽又被綁架了。那天下午五點多鐘,我放學了,等媽媽給我做豆角炒肉吃,躺炕睡著了。可醒來後不見了媽媽,我找媽媽時,西屋的阿姨對我說,被派出所的柴顯岐抓走了,說調查個事,一會就回來。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哭、我怕,我心裏沒底,哭著哭著忽然想起去派出所找媽媽。天已黑了,我一人跑到派出所,可他們說我媽被送走了。回家我一夜沒睡,已哭成了淚人。第二天早上我無精打采去上學了,兩頓沒吃飯,我無心聽老師講課。

一天課堂上,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很像抓媽媽的片警柴顯岐,嚇得我一下子站了起來,心怦怦跳。後細細一看,是其他班的老師,我趴在桌上偷偷地哭。師生們知道此事特別同情我,學校免去我的全部學費,並報困難戶。可派出所長范遺英還來學校讓老師給我施壓。

後來媽媽被綁架了,剩我自己了,只有投奔到幸福村的舅舅家。

念初三時,學習特別緊,我經常吃不上早飯,因不願讓舅媽為我起大早做飯。我跟姥爺住東屋,他晚上很少點燈,我也不好意思天天晚上點燈學習,怕影響他。因此我的學習成績逐漸下降,我無心學下去了,我想去打工,不想在舅媽家。因為我每當看見舅媽對小妹親近時,我的心……每當看見同學背著書包去上學時,我的心……我多麼渴望上學,然而上學只能是我的夢了。

媽媽這次被非法抓捕,對我打擊很大,讓我永生難忘。因為這時我就要上高中了,這關係到我一生的前途與命運。二零零五年,我含著淚離開了我留戀的學校,去七台河飯店打工了,可老闆嫌我太小,那時我才十七歲。我只好去另一家多說了一歲,才勉強留我。

媽媽被害命危 警察還不罷休

後來終於得到消息:我媽媽被非法勞教三年,在黑龍江省哈爾濱戒毒所,三年了才讓我見一次面。見到久別的媽媽,我驚呆了!她跟以前判若兩人:骨瘦如柴,走路腿一瘸一拐的,每走一步都很艱難,累的直喘,滿頭大汗,說不出話來……不知媽媽怎麼變成這樣了,心裏的痛苦與掛念只有我一個弱女孩扛著。媽媽的身體很糟糕,沒有了媽媽我該怎麼辦?我不敢想下去,因為我怕、我怕呀!這以後多少個夜晚我在噩夢中醒來。

我媽媽出獄時,是被人背出來的,她肚子很大。大姨問勞教所隊長是怎麼回事?她說是心臟病,在家得的。可媽媽在家時身體是好好的,既然是心臟病為甚麼不放媽媽回家呢?媽媽回到家總昏迷,就願一人靜靜的躺著,不願說話。第二天拉她去縣醫院檢查,說是冠心病、眩暈症。做CT,說腦袋受過嚴重刺激。晚上一閉燈看見哪有亮就害怕。媽媽腿一個粗一個細,也不敢坐,肌肉萎縮。來看媽媽的人都說這人活不了了,媽媽的朋友在一邊直哭。後來聽媽媽說,在冤獄黑窩裏給她上過吊背銬,已躺了兩年了,躺著也得幹活,她幹不了活,隊長劉祝傑就用髒布堵她的嘴,抓住她頭髮「噹」、「噹」往牆上磕,她憋的昏死過去,醒來時口吐白沫,兩眼發直,從此以後媽媽心總是悶的慌。

回家後兩年多媽媽的腿才好,但還是不能久坐。她像六神無主一樣:看見人家做飯才知道做飯了,看人家做啥飯她就跟著做啥飯;飯碗拿不住,打了一次又一次;她大腦反應遲鈍,拿啥忘啥,用電暖瓶燒水,總忘拔電源,燒爆了電暖瓶,電閘也燒爆了,滿屋是煙和燒焦味,差點著火。上集市買東西,不遠的路得歇幾次,回來累的不行。她極差的身體狀況,給生活帶來許多麻煩和不便,她昏死過去多次。

可惡警們還是不放過媽媽,回來不到半月就派治保主任讓我媽簽保證;每到敏感日不是來威脅,就是來抓媽媽送洗腦班,媽媽嚇得幾次被迫拖著病弱的身軀離家出走。

二零零八年,我去浙江打工沒幾天,浙江警察就兩次來騷擾我;在家的媽媽也同時遭到青山鄉派出所所長和鄉政府一夥人的騷擾和恐嚇。

這十幾年來,我母女聚少離多,媽媽不是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就是在冤獄酷刑中度過,她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那是人們無法想像的,我現已結婚成家,但我還是每時每刻都在惦記著媽媽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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