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美女士2013年9月11日被勃利縣政法委「610」頭目趙鵬飛等人綁架到七台河市六呂洗腦班迫害,劉玉美堅信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抵制所謂「轉化」。10月14日,黑龍江省「610」頭目顧松海親自到洗腦班,帶了兩個女警和一姓宋的彪形大漢,整日整夜的折磨劉玉美,不許她坐下、不許她睡覺,輪番轟炸、暴打,後來他們四人一起上:顧松海死死掐住她的後脖梗,然後兩女一男一起死死的把住她的手在「轉化」書上簽字。
下面是劉玉美女士自述她這些年遭迫害的部份經歷:
我叫劉玉美,今年52歲,黑龍江勃利縣法輪功學員。我是於1996年8月份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我當時身體不好,有嚴重的萎縮性胃炎、嚴重胃下垂、神經衰弱症,膽囊炎等。煉功不到一個月,我的病症全無,身體輕飄飄的,飯量大增,精、氣、神十足,原來的體重不足80斤,現在體重120多斤。隨著不斷的學法,我明白了: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教人按「真、善、忍」做人,修心向善重德,最後達到返本歸真。所以我嚴格按照大法的標準做人,在家善待婆婆,得到婆家人的一致好評,都說我人善良、孝順。在單位裏勤勤懇懇的工作,領導分配工作合不合理,我都無怨言,努力去做好本職工作,領導和同事們都說,煉法輪功的人人品真好。在當時我們學校有十多名教師走入法輪大法修煉。
我感到萬分的榮幸和無比的幸運,因為我得到了萬載難逢的法輪大法,我決心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宇宙中最好的生命。每天都沐浴在佛光普照之中,用法輪大法的法理──做事先考慮別人,與人為善,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等諸多法理指導自己每天的言行。
就這麼一個真正做好人的一個人群,令小心眼妒嫉的江澤民都容忍不了,就這樣令人神共憤的史無前例的迫害在1999年7月20日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荒唐的發生了。
兩次被非法拘留
1999年8月12日,我本著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去北京國務院信訪辦去上訪,說明法輪功真實情況。信訪辦先是不讓我們走,他們讓七台河駐京辦人員把我們帶走,第二天,七台河駐京辦派兩人將我們夫妻和兩名同修,非法押上火車到牡丹江。勃利縣公安局兩個人和我所在職業高中校長王立民已在牡丹江等著,又將我們押回勃利縣,被劫持到勃利縣拘留所非法關押15天。
1999年11月初,我和一同修去縣公安局政保科證實大法,想告訴他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科長孫成義不在。我們就到一個別的科室講真相,有一人把我們講的做了記錄。約兩、三天後,城西派出所警察姜小平到縣職業高中找到我們,問煉不煉法輪功,要煉下午到派出所去一趟。下午,我們到派出所說明情況,警察就沒有讓我們回來,用車將我們關進拘留所。
我們進所一看,裏面已經非法關押了多名同修。我們在拘留所的日子是漆黑悲苦的,每日兩頓飯,吃的是大碴子(玉米粒破皮後再打成塊)稀粥,裏面還夾帶著小蟲子,菜就是鹹菜條(給的很少),睡的是板鋪且立肩(側身)睡還擠的夠嗆,這幾平方米的小屋即是臥室又是廁所(屋內牆角處放一個馬桶供大小便)。
我和丈夫被非法關押期間,公安機關抄了我的家,把我家的床、沙發都拆開了,所有物品翻了個底朝上,亂七八糟,扔了一地,把大法書、師父法像洗劫一空,揚長而去。當時家裏只有年邁的婆婆和不足十歲的女兒,一老一少被這突如其來的野蠻行為驚嚇的縮成一團,老婆婆嚇得臉蠟黃,上不來氣,從此八十歲的婆婆病倒了,女兒無人照顧,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好心的鄰居看不下去了,主動幫助照顧一老一小。
後來拘留所非法關押的人越來越多,擠不下了,又將我們一批人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們整日被強迫坐著,不許說話,更不准學法煉功,耳朵聽到的就是警察的喊叫聲,打人的劈啪聲,真是陰森恐怖。羅泉鄉長髮村的法輪功學員徐世振,被打的很厲害。據說他被犯人打的兩肋骨肉分離,疼得兩隻胳膊都抬不起來。我親眼看到一個男獄警和一個男犯人夾著徐世振,在走廊外面挨個號房窗口面對屋裏的人,逼他罵師父罵大法,不罵就掐他下身。
十五天後,拘留所又增加了一個囚禁人的房間,把我們又帶回拘留所關押,關了我們很長時間,2000年元旦都過了眼看就要過大年了,當時是冷冬數九,有的法輪功學員是一家人都在拘留所裏,有的是家裏只剩下年幼的孩子和年邁的老人,家裏無人照顧,屋裏凍得叮噹。我們真是心急如焚啊。不法人員還揚言過年也不放人,十五再說。我們要出去,於是大家決定集體絕食抗議,背《論語》,把拘留所所長嚇得驚惶失措。第二天,公安局政保科孫成義等來了,挨個問想不想回家,想回家收拾東西走。但把我和孫久玲非法勞教,說我們已經被拘留兩次了。 後來我從勞教所回來聽同修說那次每人必須交4000元罰款,3000元給所在派出所或公安局,1000元給縣「610」,才放人。
被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迫害一年
2000年1月20日,我們被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勞教所從所長到獄警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待,北方的一月份正是寒冷的冬季,滴水成冰,可是規定我們每天早上不到五點起床,必須在外面洗漱,每人只能分得一小瓢水,這一天再也得不到一滴水了,可憐的一小瓢水洗完臉再用洗臉水洗頭髮,冰冷的水扎骨的涼,洗完的頭髮很快就凍在一起了,用梳子梳頭髮落下來的都是白花花的雪面。很長時間才允許洗一次衣服,而且還得在外面洗,冬天凍得手骨疼痛難忍。
記得有一次我來例假,換衛生紙時,不小心把血弄到手上了,可是我們每天只能早上得到一小瓢水,這一天再也得不到水了,怎麼辦?只好用外面地上的雪洗洗手。我們每天幹完活之後,都是用髒兮兮的手抓非常粗糙的玉米麵發糕,有時還不熟,吃的菜就是白水加鹽煮的蘿蔔絲湯,且每碗湯裏只有十幾根蘿蔔細絲。
除了吃飯,上廁所也是有時間限制的,每天只能去三次廁所,早上、中午、晚上,每次不超過二十分鐘。由於長期吃單一的食物,又沒有一點油水,造成大便乾燥,一時間便不出來,且廁所不到十個蹲位,好幾十人等位,可是時間一到,正在便的、沒便的都得立即去集合站隊,到點不出來獄警就痛罵,還必須得出來
再說說幹活吧,我們都是全天的勞動,沒有休息日。早上六點多鐘進車間,中午11點多鐘被帶回來放便、吃飯,沒有午休又進車間繼續勞動,晚上吃完飯還要進車間勞動幹到晚上8點多鐘。有一次為了趕任務加班到晚上10點多鐘,才把我們帶回來。王獄警因為我們在牢房說了幾句話聲音大了點,便大發雷霆,命令我們都到操場上去跑圈。勞累一天的我們又髒、又累、又困,還要跑到獄警滿意了才許我們回去休息。
勞教所的奴役活(不給一分錢報酬),種類多樣:挑選紅小豆(給外貿幹活)、挑選白瓜籽、挑牙籤、用縫紉機紮塑料編織袋等等。這些活都很累,因為全是用人力搬進來,搬出去。我在勞教所期間幹的最多的活是挑選紅小豆,拉來一大汽車,二百斤一袋裝,四個人一組從車上卸下來抬到屋裏大平台上,然後開始挑選,幹活時獄警不允許我們說話,也不允許我們上廁所,這一批挑完了,然後一百斤一袋封好扛出去,剛開始一百斤紅豆放在我的肩上,我使盡全力走了兩步就倒在地上,腿酸軟一點勁也沒有了,可是每個人都是有任務的,完不成定額就要挨罵挨罰。
大多數法輪功學員每天挑豆豆的數量沒有刑事犯人的多,可是一檢查質量都合格,檢質就是獄警用手扒拉扒拉袋子頂端的豆,後來獄警改變了檢質的方式,把挑好的一袋豆均勻的倒在一個大槽子裏,才發現法輪功學員挑的豆從袋子的頂端到底部及中間都是一樣的,都合格。而刑事犯人是把袋子底部挑點合格的裝上,然後袋子中部不挑了就往裏裝,袋子頂端再挑點合格的,就這樣蒙混過關,結果被獄警發現了。其實曾經有刑事犯向我們傳授這個經驗,被我們拒絕了,師父讓我們在哪裏都做一個真正的好人,雖然我們無辜的被迫害,但做人的準則不可改變。
因為我們法輪功學員處處用「真善忍」的標準來約束自己,幹活時從不偷懶,搶重活髒活幹,把方便都留給別人,從不與刑事犯計較得失,有一點好吃的都要與大家共同分享。自從我們非法關押在勞教所之後,那裏的刑事犯不再說髒話了,不再因一點小事打架了,
勞教所有一個犯人叫芬,她得了一種怪病,雙腿沒有知覺,不會走路。獄警曾幾次帶她去市大醫院檢查治療,一點也不見效果。由於生活不能自理,就由別的犯人照顧她的衣食住行。後來我們被非法關押進來,安排我們照顧她的衣食住行。我們把她視為自己的親人,精心照顧她,背她上下樓,去廁所,去食堂,幫她換洗衣服。她激動的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人真好,你們沒來時,她們(犯人)視我為累贅,沒好心的對待我,背我到地方要放下時使勁蹲我。照顧她的法輪功學員給她講大法真相,她發自內心的也要學法輪功。然後晚上就小聲的教她背《洪吟》。過了不長時間,她的腿有知覺了,會走了,能去車間幹活了。勞教所的犯人、獄警都非常震驚,感到大法太神奇了。有的獄警說等到退休了也煉法輪功。大多數犯人表示出去一定煉法輪功。
有一次正在幹活,芬背《洪吟》背出了聲,獄警制止她,她當時就義正詞嚴的說:「醫院沒治好我的病,我沒花一分錢,法輪功治好了我的病,這是事實,我怎麼就不能背?」後來獄警為了把芬和我們分開,叫她去做飯去了。獄警明知大法好,但為了不丟掉工作不敢說真話。
獄警們親眼目睹了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共產惡黨的謊言不攻自破。她們由開始時的絕不允許我們學法煉功、把大法書全搜走、定期搜查我們的所有物品,並用皮帶、電棍對我們施暴,到後來,勞教所從領導到獄警都切身體會到法輪功學員是一群真正的好人。後來大法書陸續帶進了勞教所,我們能學法了,晚上能煉功了,勞動半天了,伙食也改善了。晚上值班的獄警也在偷偷的學《轉法輪》。
但好景不長,後來勞教所又開始強制「轉化」迫害,揚言不「轉化」到期也不放,由於學法不深,我也跟著違心「轉化,才出獄回家。
被劫持到哈爾濱戒毒所
2001年1月份,我剛從冤獄佳木斯勞教所被放回來,可是在2001年2月23日又遭到綁架,因為我回來後明白「轉化」錯了,就嚴正聲明了,過不幾天有同修告訴我說,公安局要抓嚴正聲明的,當時心裏很害怕,於是進京(想躲一躲)走到牡丹江一面坡時,火車上的警察讓乘客罵大法罵師父,因我不罵,所以一面坡站前派出所將我綁架,把我們幾個人關在鐵籠子裏,由一個女警搜身,當時我有7~8百元錢被她拿走交給一個男警察,說當地公安來接時再還給我。第二天要走時我向他要我的錢,他卻給了我一個零頭,有5~6百元錢他私自留下不給我,而且還把抽匣打開讓我看哪有錢哪?這就是當今的警察幹的醜事。我和他據理力爭,當地來的公安警察拽我就走且惡狠狠的說:要甚麼錢,你們這些人立即槍斃都不解恨。被非法帶回關押在勃利縣看守所,每天打草繩,活又累又髒灰又大。
2001年3月30日,我被關入哈爾濱戒毒所非法勞教三年。戒毒所半天奴役勞動(撿頁裝訂書,在陰暗的地下室),半天逼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和唱歌頌邪黨的歌曲。每天安排已「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去「轉化」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對於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除了勞動之外就在牢房坐小木板凳,由猶大輪番轟炸,吃飯都不許進餐廳。有一次勞教所在演污衊大法的節目,大慶的一名法輪功學員立即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警察拖到禁閉室坐了至少兩天兩夜老虎凳,人回來的時候都變形了,腿腫的老粗。
在戒毒所獄警有一個毒招兒──偽善。欺騙了很多人被「轉化」。當有人明白過來聲明從新修煉時,她們立刻兇相畢露,邪惡的本質暴露無遺。由於我被逼迫「轉化」,於2002年秋季走出勞教所。我帶著無比的憂傷和惆悵回到家中,在勞教所的威逼、恐嚇和猶大的迷惑下做了違心的事,真感覺自己是從狗洞裏爬出來,對不起師父的苦度,對不起大法。撕心裂肺的哭了不知多少次,深感自己生命的絕望、無助。
第三次被非法勞教
2006年7月10日下午,七台河市公安局畢樹慶、陳舉等幾個人來到我單位將我強行綁架到七台河市看守所關押迫害。我絕食反迫害,他們野蠻灌食,把我的雙手背過去用手銬銬上,旁邊令男犯人把住我的腿、身子和頭不許我動。插鼻管灌食。女警袁樹清氣急敗壞的一針管一針管的猛勁往裏推,鼻管不知插哪裏去了,灌進的東西到嗓子部位進不去就不由自主的噴出來,一口接一口的噴喘不過氣來,她不管那個就是往裏灌。那一次好險背過氣去。
2006年12月一天,七台河公安局法制科的張軍和一個個不高黑臉的男士,還有兩個女警,又將我劫持到哈爾濱戒毒所非法勞教兩年。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不收,他們不死心,又給我做一遍心電圖,還是不合格。他們只好把我拉回來又關在七台河看守所。過了幾天,陳舉和孫堂斌又來非法提審我,說勞教所不收我們給你改口判你刑。但看你這麼大歲數有個工作也不容易,就不判你刑了,寫個「三書吧」。我說:這是我個人信仰我甚麼都不寫。最後畢樹慶、陳舉勒索我家人5000元錢才將我放出。
遭七台河市洗腦班迫害
2013年9月11日下午2點左右,縣「610」的賀威、教育局的栗海宏,還有兩人我不認識(縣「610」主任趙鵬飛也去了,但沒下車)到我單位,在操場上將我強行綁架,送至七台河市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第二天晚上(即9月12日)省「610」頭目顧松海帶兩名司法部門的女士,一個姓李,一個姓史,來「轉化」我,使我的身心、精神都受到極大的摧殘(當晚由於我不配合,姓史的粗暴的拽住我的衣服使勁搡我,且態度惡劣的說,我是警察)。整天逼迫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錄像,然後她們就逼迫我簽不煉的保證,同時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有一次我說我心難受,他們就逼我吃速效救心丸。我不吃他們就按住我,用手捏住我的鼻子喘不了氣,用手使勁摳開我的嘴唇(牙沒摳開)把藥塞到我的嘴唇裏,那一次我也好險背過氣去。顧松海見我不「轉化」就打我、踢我。他們在中秋節的前一天晚上坐火車回去了。剩下的一段時間就由七台河市「610」頭目張春雷,成員劉玉林、劉永增每天逼迫我看錄像。有一次他們二人分別在我面前把師父法像撕碎了,而且說一些不敬師父的話。張春雷對我說,你不「轉化」別想回去,把你送外地去,一切費用由你自己負責直至「轉化」才能出來,否則就開除你的工作。而且還說:我們這裏有死亡指標等。
在2013年10月12日上午8點多鐘,張春雷見我不看錄像,就惡狠狠的朝我胸口猛擊一拳,然後左右開弓打我嘴巴,我的臉通紅腫脹起來,頭被震得嗡嗡的。就在這一天的上午9點多鐘,我女兒拎幾瓶罐頭來看我,他們不讓接見,把我反鎖在屋裏。劉玉林看我女兒不走就報警了。當時我怕女兒害怕(從未見過這樣場面),於是拼命在屋裏喊,讓女兒快走。女兒哭著走了,把罐頭放在了大鐵門外。
又過了幾天,省「610」頭目顧松海帶了兩個女警和一姓宋的彪形大漢來了,此人光頭錚亮,眼神兇狠。從此他們整日整夜的不許我坐下、不許我睡覺,顧松海還對我說,我就是你們明慧網上「惡人榜」中其中的一個。他們輪番轟炸、暴打,不給我一點兒閒些時間,恐嚇不「轉化」就判刑、開除工職。姓宋的用書猛抽我的頭,後來他們四人一起上:顧松海掐住我的後脖梗,死死掐住使我動不了,然後兩女一男一起上,死死的把住我的手,強行在「轉化」書上簽字。
經歷了這一場磨難,我真切的感受到邪黨的邪惡與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