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煉十七年了,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都不怕。我假借上廁所的機會告訴同修快點走。因為警察剛上班,看管不太嚴。又過了一會兒,我不放心,又藉機上廁所,告訴同修說:「我在這邊故意大聲說話,你趕快走,不要怕。」
後來警察發現那個同修走了,問我,我說不知道。他們審問我家住哪兒?光盤從哪兒來?發給誰?一連問了幾次光盤和資料從哪兒來,後來我說從老家農村撿來的。他們就是想找到資料點。我心想就是豁出老命也不能說。因我家裏還有資料,我想不能讓他們得逞,我不能讓他們造業。他們用車拉我走了三個小區,我就是不配合,不告訴他們我家在哪兒,他們最後沒辦法把我送到拘留所。
在拘留所證實法、救人
既然來了,那這裏可能就有我要救度的眾生,那我就講真相,證實大法好。兩天後又來了兩位同修,隔幾天隔壁又來了兩位同修,我們五個人每天背法、切磋、唱大法弟子的歌、早晨集體煉功。那些犯人都說我們唱的好聽。連後院男拘留所的犯人都說唱的好聽。同室的犯人都跟著唱,還把歌詞都抄下來。就這樣他們每天聽著真相,唱著大法弟子的歌,都願意「三退」,說「法輪大法好」,還說出去後找我們。
在看守所裏證實法
在拘留所十五天後,又被送到看守所。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我怕甚麼?應該是邪惡怕我。從拘留所去看守所前要去醫院體檢,有六個警察看管。我們就給他們講真相。
到了看守所,我先調整好自己,既然來了,就要救度眾生。我主動接近他們、照顧他們。他們對我也很好,有的給我找吃的、有的拿衣服、倒熱水,很熱情。我就慢慢啟發他們善的一面。
到四、五天的時候,進來一個小姑娘,穿的很單薄,凍得直發抖。我就號召大家給她吃的、衣服、給她熱水喝。晚上睡覺時,號頭要把她安排在地上睡,因她是盜竊犯,大家都害怕。我說不行,地上太冷了!她就說:那你挨她吧!我說行。每晚我都給她蓋被子,夜間她起不來值班,我替她。每天早晨,我都替她們值班,有時一連三個多小時。她們就說你都那麼大歲數了,不累嗎?她們不知道,我正好利用這個時間背法、發正念。我雙盤腿的時候,號頭不讓,說有監控,警察該罵了。我說甚麼監控對我都沒用。
管這屋的女警,查房時指著我說,你煉法輪功,不許你宣傳。又問大家她講沒講?她們齊聲說沒講!其實我每天都在給他們講。還給她們都做了「三退」。事後,她們說:講了,我們也不能告訴她,「法輪大法就是好。」吃飯的時候,她們都蹲在地上吃,我坐在炕上吃。號頭說:不能坐在炕上,警察會罵的。我說我沒錯誤,憑甚麼蹲在地上,她說:「沒犯錯誤,怎麼進來了?」我說:修法輪大法沒有錯,是邪黨陷害。她們在我的帶動下,也都在炕上吃,直到我一個多月走出看守所,也沒有警察敢說。
看守所裏條件非常差,人們都感冒,我也流鼻涕。但我想這是舊勢力的干擾,發正念解體它,第二天就好了。醫生來了,她們都去要藥,只有我不去。有一個犯人說,我們這屋人都感冒了,醫生說那位煉大法的也感冒了嗎?她說她也感冒了。醫生說人家怎麼不要呢?大家說人家是煉功人,我們比不了!這屋她歲數最大,身體最好,歲數最小的都吃藥(十九歲),她卻一片藥不吃,真神!我趁機給她們講了我煉功前後的身體變化,又告訴她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會好。我悟到這是師父讓我用親身經歷來證實大法的美好。她們說在你身上看到了「真善忍」。
在洗腦班證實法
在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我又被劫持到洗腦班。在去的路上。我和同修都唱著大法弟子的歌。到了洗腦班,我問這是甚麼地方?他們說是「法制教育中心」。一路問他們,都不敢說,就說到地方就知道了。
第二天有人來找我談話,剛說了兩句,我就不讓他說了,我就給他講真相。最後他沒話說,走了。直到我走出洗腦班,他都沒敢來找我。
過幾天又來了一個女青年來找我談話,我沒給她機會說話,都是我給她講真相。她也走了。又過了二天,來了一個男青年(他們都不敢報姓名,說怕上網曝光),他來的時候,氣勢洶洶的樣子。我心想:大法弟子比你有氣勢,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要多大有多大,你敢動我們大法弟子?妄想。我沒配合他。來兩次,我都沒配合,就發正念。從這以後,一直到我走出洗腦班,他們再也沒敢來找我。
就這樣,在偉大的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堂堂正正的證實法,走出了黑窩。只要信師信法,甚麼都是師父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