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相否定迫害 正念闖出拘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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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八月的一天,一路上勸退了二十八個有緣人。有個學生,我問他:家有DVD嗎?我送你個神韻光盤,純善純美的傳統文化,備受世界各國主流社會關注,一票難求,他高興的接受了,突然他爸爸出現在眼前,帶著陰險的樣子說:「是法輪功的吧!」我說:「真正的中國傳統文化。」他不懷好意的走了。

一會來了一輛警車,下來兩個警察堵住我,不由分說搶走我的車鑰匙和手提袋,發現神韻光盤和真相資料,就凶惡的拉我上車。我立刻發正念,並鎮定的說:「住手!」兩個警察被鎮住了,笑著站那兒聽我講真相,街上的人都圍攏過來。我大聲說:「迫害法輪功的是江澤民、周永康、李東生、薄熙來,他們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還辦屍體加工廠出售海外,完全失去了做人的道德底線,受到聯合國人權機構譴責,國家高層都在與它們切割,誰願與一群罪犯背黑鍋呢?你們這樣做助紂為虐值得嗎?」他們靜靜的聽著。

又來了兩輛警車,下來四個人圍著我錄像拍照,我大聲說:「堂堂正正做人,誰還怕你們這一套,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迫害佛法,捏造天安門自焚偽案,煽動仇恨,對神佛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他們已經在大量的惡報中了。」

幾個人把我拽上警車。 我一路上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在修煉中我雖然還有私心和執著,我會在大法中歸正,我有師父管,誰迫害誰就是對正法的犯罪。晚上,我被銬在鐵籠內的鐵椅子上。我向內找,發現這一段救人比較順利,起了歡喜心,幹事心,學法也少了。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被綁架、非法判了三年勞改,由於法理不清,執著於情,把它當成人對人的迫害,使舊勢力有機可乘,被邪悟人誤導,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對不該做的,每想到此都有一種負罪感,有意無意產生從新過關的念頭,現在才悟到,迫害是求來的。我堅定一念,一切交給師父安排,把生死置之度外,發揮大法粒子的作用。

九點左右,警察把我綁架到分局錄口供,問我姓名、籍貫、單位。我平靜的說:「我沒有犯罪,我有言論自由,信仰自由,法輪功修煉『真善忍』做好人,道德回升,是件好事,把我帶到這裏是非法的。」他們問我:你以後還煉不煉了。我說:「這麼好的功法為啥不煉。」他們接著說:「你們修煉真善忍,這個真你都沒有做到。」我說:「我們修煉真善忍,是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而江澤民只是個嫉賢妒能的小人,治國方略一竅不通,養了一群貪污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奸盜邪淫俱全,我如果配合你們,豈不是助紂為虐。」

我說:天安門自焚是政法委610、李東生導演的,一切栽贓陷害法輪功,欺騙矇蔽世人的鬧劇,純屬造假。有遠景、近景、高空、全面規範,連汽油燃燒那幾秒鐘都拍的很全面,不是事先準備好的道具是絕對做不到的。雖然周密布置還是漏洞百出。海外人權組織把中央電視台播放的偽火,進行慢鏡頭分析,劉春玲在點燃汽油時後悔,被身邊一個穿大衣的男子用一條狀物擊頭部死亡。王進東自焚後兩腿間的塑料瓶不變形,他身邊一個警察手提滅火毯等著喊完口號才蓋頭上。不是準備好了搶拍的鏡頭。他們能拍那麼全面?不就是演戲嗎?劉思影做了氣管切開手術三天都能唱歌,嚴重燒傷治療,都有嚴格的消毒措施,而中央電視台記者不戴口罩,不穿隔離衣採訪燒傷病人,這不是誤導嗎?積水潭醫院這麼荒唐的醫療技術,還說手術成功。劉思影這個活口供時間不長就在人間蒸發了,你們覺的奇怪嗎?是中國人的通病。哪兒出事人們都圍著看熱鬧,那些人自焚時,周圍除了警察就是軍人,咋就沒有遊人呢?

隊長和陪審警察無話可說,問我光碟資料哪兒來的?我說:在憲法範圍內活動不犯法,不回答是我的權利。迫害佛法的一個個在劫難逃。如果有一天從新看待法輪功, 你們做過頭了,你怎麼擺放自己?我們信仰真善忍沒有錯,公檢法和你們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在犯罪,你們回去好好學憲法35條至41條和《刑法》第13條,你們這樣做,犯了侮辱罪,誹謗罪,故意傷害罪、濫用職權罪、非法剝奪公民信仰罪、誣告陷害罪、刑訊逼供罪、暴力取證罪、偽證罪等等罪,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壞人都被大法弟子記錄在案,也一定會把那些惡首壞人依法推上審判台的。你只知道我們是好人還不行,你們要用國家那些法律好好對照一下,看自己犯沒犯罪,犯了多少罪,趕快回頭,不要再幹傻事了。

那個警察說,「你一直笑,笑的我頭皮發緊,我幹十五年了,沒見過你這樣的,禁不住直撓頭。無奈的說,你是不是不正常啊,不回答,把字簽了吧。」我知道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弟子,感受到外邊同修集體力量的加持,使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消失遁形。他們隊長說,「他太正常了,算了,算了,不回答、不簽字,那是他的權利」。就這樣收場了。

晚上我被銬在鐵椅子上。我不停的發正念求師父加持,請眾護法協助,用慈悲善待眾生希望救度每一個良知尚存的人。睏了瞇眼打個盹,醒來繼續發正念,心中明白,無論邪惡多猖狂,沒了背後的因素,它就猖狂不起來,誰說了都不算,只有師父說了算。

第二天把我提到辦公室,叫按指紋,我堅定一念決不配合,四個警察擰胳膊往上按,掐脖子掰手,強行操作幾分鐘後,急忙求師父加持,平靜的默念「金剛排山」,他們折騰了十幾分鐘只好停下來。我一邊發正念除惡,一邊笑著說你們不要這樣做,非法行為做多了不是啥好事,我不配合是為你們好。他們這樣三次強行都沒按成指紋,隊長說:算了,不按算了。他們要照像,從我手機上查到了我的名字,我發著正念,把它搶過來撕掉了。突然一個重捶打在我頭上,我踉蹌了一下,穩定下來後笑著說:別這樣幹,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我是為你們好,為你們家人好,你們以後一定會理解我的善意。他踹我幾腳,讓撿起來,我就是不撿。最後他說,撿起來,全扔垃圾簍裏,我知道他是找台階了,我撿起來扔進垃圾簍,便坐在椅子上。他吼道,誰讓你坐的?我說,坐著是對你尊重,他低頭無語了。

隨後他們打電話告訴局長說這個人甚麼都不配合,俺四個硬擰不住他也不行,要不然你來收拾他。約二十分鐘後來了一個人,都叫他孫局。我說,都叫你孫局,看來是局長來了,我給他講了十幾分鐘真相。他說,你簽個字吧,這有啥呢。

我說,你們這樣做是在為江澤民和在押犯人周永康、李東生、薄熙來延續迫害,我配合你們就是與罪犯們同流合污。 他們一群人齊上按住我簽字,我求師父加持,八字步一站,雙拳緊握,他們忙了好一陣子只好停下來。我說,你們只是為了工資工作,替罪犯背黑鍋划不來,文革結束光北京就抓了七百多人秘密拉到雲南槍決了。今天辦案責任終身制,暴力取證也是罪,不要成為迫害佛法的幫兇。最後,那個孫局說,算了。他們三個簽了字要把我送走,說給家聯繫不聯繫,帶錢了嗎?我乾脆說,不聯繫,也沒帶錢。他們說,我們還得給你賠錢。我說,你們就不應該非法抓好人。

到拘留所檢查身體,一群人把我按到床上三次做心電圖B超驗血,我堅決不配合,他們只好作罷,最後他們三個簽字送到拘留所簽收處。他們就講開了,說我甚麼都不配合,好像修煉有功能了,我們四五個人硬沒辦法,我幹十幾年了,從沒遇到這樣的人。為了讓別人看看自己盡力了,像表演一樣開始了簽字演出,擰胳膊後掀,掐脖子掰手,推拽了好一會兒鬆開手說,你真做到真善忍了,這是給你買的被子。我說,我沒犯法,不要,放我回家才對。我把被子推到地上。他們三個人簽完字,撿起被子推著我說,進去給他們講真相去吧;又對接收的人說,叫他給你們講講真相。

我一邊發著正念清除邪惡,一邊開始講真相。他們聽了有三分鐘後說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們是執行單位,如果明天給法輪功平反,明天就放你回家,不過,就這十來天,平平靜靜的出去算了。時間雖然不算長,那也不能承認迫害,既然到這裏,就要在這裏證實法,救度眾生。

送到號裏,聽說來了法輪功,裏面的人都感到很親切,主動了解真相,提出問題,我都耐心的回答,比如,為啥跟邪黨鬥啊,那不是參與政治嗎?甚麼雞蛋碰石頭啊,甚麼圍攻中南海了,天安門自焚了,為啥要三退了。我說,我們都是修煉,修的是真善忍,提高人的道德水準,根本不要誰的權力,更不是要與邪黨鬥,是江澤民說,我不信共產黨戰勝不了法輪功,是它要迫害法輪功。我們只是講清真相反迫害,它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陷害法輪功,燒書、抓捕、判刑、勞教、洗腦班迫害,有名有姓的折磨致死近四千人,活摘器官的更多,還無休止的抹黑法輪功,它要不迫害我們還講甚麼真相呢?目地是制止迫害,他們迫害佛法犯下滔天大罪,天要滅惡黨,退出黨團隊邪惡組織才能保命。他們慢慢的都聽明白了,都願意退出邪黨組織。

有個人在部隊入的黨,當聽明白了,激動的說,邪黨真不是個東西,是土匪、是強盜,它制定的法律是限制老百姓的,而它們一個比一個腐敗,誰敢告它就把你給「維穩」了。全號的人都像控訴似的講開了。我給他起個化名三退了,他高興的喊,我抹去獸印了。他單盤立掌口中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叫某某某(新起的化名),我終於退出邪黨了。」並且說出去一定找本《轉法輪》看看。

我背法,講真相,按時發正念煉功,誰都不干擾我,夜裏起來發正念、煉功,有時半夜一點多監控室裏傳來電話像關心的樣子「煉完了早點休息」。

每天檢查衛生,所長和檢查衛生的都看著我笑說,乾淨了坐這兒也舒心。又一天檢查,隊長說,李大師教你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這碗架上的碗不整齊,這事交給你。我說,修大法的在哪都會做好的。他們點點頭走了。我感受到眾生明白真相後希望得救那迫切的心。

一天排著隊,每個人都在答卷上簽名按指印。我說,非法關押,暴力取證,我不簽。他說不簽算了。有個號頭口出狂言,我說,嘴上有德,是為你好啊,他又狂又無所謂的樣子,還給我幾個下馬威,看我平靜祥和,別人給他講我的情況,他明白後也表示了歉意,也常說法輪功都是好人。大家都勸我別給他講,他陰晴臉一翻就麻煩。他每天去伙房幫工,到走的前天晚上,我發正念清除舊勢力與三界內阻礙眾生得救了解真相的亂神,我說,老弟啊,你這人本性善良,咱還處出感情了,這心裏話要不說出來覺得對不起你,這邪黨極度腐敗,天災人禍不斷,誰明白真相誰得救,只有告訴你真相才覺得不枉咱朋友一場。他說,我信佛,你別給我講法輪功。我說,你信佛好啊,你的道德底線還在。我修的是佛家上乘大法,咱們不矛盾,法輪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上億人修煉,很多都是專家學者博士國際名流,很多都是追求人生真諦,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當走進大法後才找到答案。然後講到三退保平安。他說:「我與邪黨無緣,我爹和我哥都是邪黨黨員,回去勸他們三退,我聽你這一講還真的耳目一新。」我給他背頌了《洪吟三》中的<話有緣>、<紅塵似海>。他說,李老師是啥境界呀?我又給他背頌了《洪吟三》中的<還原>、<誰識>。他激動的說,我算開眼界了。我說,我一直給你說,講話要有分寸,我真的是為你好,他連忙作揖打躬說:「李大師呀,我這個人自由慣了,口無遮攔,胡說八道,我向李大師認罪了,我以後一定改正,永不再犯,我已經知道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回去一定找本《轉法輪》看看。」他又問,李大師是在美國嗎?他又對著美國方向拜。有人說,你還怪認真呢。他說,我相信李大師能聽到。並深深作揖鞠躬,使全屋的人精神振奮。

在這裏我接觸十三個人,勸退了九個,兩個啥都沒參加,但接受的很好,兩個年輕人,只入過少先隊,啥都不信,但也不反對法輪功。

通過這一段被迫害的經歷,更體會到正法進程到最後的緊迫感和眾生明白真相後迫切得救的心情,我能夠堂堂正正走出拘留所,多虧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同修整體的配合,為此表示深深的感謝。通過這一段魔煉,進一步體會到修煉的嚴肅性,一思一念必須在法上,以前沒做好,從新做好。思想中想從新過關是一種求,有證實自我的心,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偏離師父給安排好的修煉道路,這樣會招來迫害。

自己所在層次的認識和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感恩師尊呵護與救度,謝謝同修正念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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