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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酷刑:手銬成為刑具

——抖銬、踩銬、拉(提、抻)銬、捏(勒)銬、吊(掛)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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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八日】手銬由銬環、鎖梁、鏈柱、鑰匙孔、連接鏈五部份組成,本來就是一個限制人身自由的一個普通器械,除此之外沒有過多的用處了。可是中共惡警卻在迫害真正的好人的時候,把手銬當成了殘酷折磨好人的刑具。

手銬
手銬

雖然法律要求警察依法使用警械,不得故意造成人身傷害。警察們都知道也受過「培訓」:上銬不得過緊,過緊會造成腕部血液受阻,所以上銬鬆緊要適宜,一般以能夠轉動為宜。但是中共的法律是做給人看的,踐踏法律是其邪惡本性所決定的。

在中共惡警把手銬作為刑具的時候,因為上銬方式不同而派生出形式多樣、痛苦程度不同的摧殘手法,例如用手銬把人的雙手反銬到背上稱為背銬,因為反背的程度和上銬手法不同又演化出大背銬、雙背銬等比一般背銬痛苦數倍的摧殘手段。

本文這裏主要說的是,惡人通過用力或外力使手銬越來越緊,金屬的銬環和被銬人的皮肉、骨骼摩擦、擠壓、拉扯,其後果是或者皮肉出血,血肉模糊,或者由於血液流通受阻手指發黑,鑽心疼痛,從而傷害學員的身體,把人置於非常痛苦之地,並留下後遺症。這些酷刑主要包括抖銬、捏(勒)銬、踩銬、拉(提、抻)銬、吊(掛)銬。

抖銬:在上銬基礎上,不斷抖動手銬

手銬越抖越緊,深深嵌入肉裏,手腕皮開肉綻,血肉絞在一起。通常一是用手絹、毛巾從手銬中間折回抓在手裏,使出全身力氣抖銬子;二是將銬勒緊手腕,抓著手腕骨使勁轉、來回抖。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張家口市法輪功學員張仲利(女)再次進京證實大法,被半路攔截,原五一路派出所所長鄧建民腳踩張仲利的背,用毛巾纏在銬子鏈上,狠狠地抖銬子,一腳跺在張仲利戴銬子的手腕上,接著將另一隻手上的銬子往上提,狠狠的跺,銬子全鑽進肉裏……

河北懷來縣土木鄉土木村農民閆海,從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被綁架。懷來公安局及刑警隊的惡警們用抖銬的酷刑折磨閆海。就是把繩子繫在手銬上,然後,惡人們使勁向後拉拽繩子,前後兩名歹徒搖老虎椅,手銬被越抖越緊,深深地嵌到閆海的肉裏,同時歹徒不停的抖著他和老虎椅,人疼得能昏過去。這種酷刑嚴重時人的骨節被拉開導致殘廢。閆海被拉扯的兩手腕皮開肉綻,血肉絞在了一起。

另外變相的抖銬還有,手銬卡在關節上掰手指,踢手銬、打手銬等等。

黑龍江依蘭縣法輪功學員張久慧遭掰手指:手銬卡在關節上,勒到肉裏,硌到骨頭上鑽心的疼痛,當惡警上下活動胡亂掰手指時,使人痛苦不堪,現在手上還留著疤痕。

手銬卡在關節胡亂掰手指
手銬卡在關節胡亂掰手指

踩銬:在上銬的基礎上,用腳踩銬

踩銬的後果是手銬嵌入肉裏 ,紅腫潰爛。

二零零二年十月,河南許昌市「六一零」不法之徒苗中凱狠毒的將手銬戴在二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趙建營的腳脖上,使手銬牙子深陷肉中,然後苗又用腳在手銬上猛踩,使趙建營腳脖像斷折了一樣鑽心疼痛。

原四川省成都空壓機廠工程師蔣雲宏,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二日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惡人用非常痛苦的方式將他反銬在椅子上,抓住頭髮將腦袋使勁往後拉,並用腳使勁踩銬著他雙手的手銬,致使他雙手一陣陣劇痛,手腕很快紅腫潰爛。

二零零零年二月,彭棟君去北京上訪,被北京公安人員非法抓捕,送回銅梁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七天。期間,由於彭棟君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原銅梁公安局長陳文(已遭惡報)、科長陳明海(已遭惡報)等人十分惱怒,他們脅迫二十多名公安人員酷刑拷打彭棟君,並將她的雙手反銬,用大頭皮鞋狠勁地踩銬著的雙手,致使她的雙手留下了後遺症,一年多都用不上力。同時,他們還到彭棟君家翻箱倒櫃,洗劫了所有私人財物。

酷刑演示:踩銬
酷刑演示:踩銬

拉銬、提銬、抻銬:在上銬的基礎上,用力拉或提手銬,或借助外力抻拉

這種酷刑的後果是雙手被手銬勒得麻木、發紫黑色或手銬越拽越緊,勒破皮,勒出血,勒進肉裏。

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黑龍江紅興隆管理局江川農場法輪功學員孟繁荔在家中突然被綁架到青龍山洗腦班。在洗腦班,兩個打手把她架到沒人的大廳,把她雙手戴上手銬,分別銬在兩個椅子上,椅子上坐著人,將椅子使勁抻到極限,強迫她蹲著。打手們把她塞到桌子底下,又拉出來,還不時活動她的雙手,讓手銬銬的更緊,孟繁荔感到心臟像要撕裂般的疼痛,雙手被手銬勒得麻木、劇痛、血壓急劇升高,雙腿酸痛。酷刑持續了幾個小時。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上海法輪功學員周榮彪因進京為法輪功上訪鳴冤,被北京天安門派出所惡警野蠻毆打綁架,送往上海駐京辦事處。第二天被上海六一零人員綁架回上海,關押在徐匯區看守所三十天。在看守所,由於不放棄修煉,被惡警丁雋按在地上將雙手大背銬並且用腳踩在背上同時把手銬往上提,雙手被勒銬的發紫黑色,大拇指麻木了一年。

酷刑演示:踩腿挑銬子
酷刑演示:踩腿挑銬子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日,吳東升被綁架到青龍山洗腦班迫害。兩個打手將吳東升拖到另一間屋子裏,將吳東升的兩手向兩邊抻直,然後用手銬銬在兩邊的鐵床沿上,還要向兩邊抻,讓你站不起來也蹲不下。所有受過這種酷刑的人,都是無法承受的住。時間長了手銬越拽越緊,勒進肉裏,勒破皮,勒出血,疼痛難忍。兩腿蹲時間長了腫脹、麻木,胃裏翻江倒海,噁心要吐,甚至有的人多次昏死過去。

酷刑演示:抻銬
酷刑演示:抻銬

勒銬、捏銬:將手銬用力捏銬至手骨

二零零零年冬天,廣東省湛江市陳卓頤因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而被警察蜂擁而上毆打,之後被非法關進北京市附近的房山看守所。

為了逼她說出姓名地址,在審問期間,用兩隻手銬上刑。首先把兩隻手交叉反扭在背後,令腰沒法挺直,然後再將手銬用力捏銬至手骨(手銬緊至後來幾個人半天也打不開),然後再用另外一隻手銬勾著這隻手銬提起掛在鐵椅上,當時胳膊和手上立即痛得鑽心,惡警還用皮鞋使勁踢手銬,用手錘打手銬,頓時令她疼痛難忍,就這樣銬了八個小時。最後兩隻手的毛細血管已破,血已不通,兩隻手都發黑(當手銬打開時,銬處已深深嵌入一環溝),右手掌已失去知覺。

掛銬、吊銬:在上銬的基礎上,再掛或吊起來

如果上銬後再「掛」起來,則痛苦增加無數倍。

從上銬方式上講有背銬吊掛與正銬吊掛之分;從腳尖落地方式講又有雙腳離地和腳尖點地之分。而背銬吊掛比正銬吊掛又痛苦數倍,雙腳離地又比腳尖點地痛苦數倍;如果在掛的時候還不斷搖晃(稱為吊銬盪鞦韆),則又要痛苦數倍。

在開平勞教所,河北遷西縣商業局退休職工張瑞英被銬在籃球架子上,腳跟不著地,懸著,手銬是帶刺的,一會就殺進了肉裏,越動越緊,鑽心難忍。被銬了幾個小時,她被放下來時,手腕血肉模糊,手已經沒有了知覺,捏都不知道疼。在這樣的迫害中,她被折磨的骨瘦如柴,一頭黑髮變成白色。手腕的血印好幾年才下去。

酷刑演示:背銬吊掛
酷刑演示:背銬吊掛

如果把雙手大字形拉開進行吊掛,就成為「上大掛」,要把人撕裂開一樣,雙腳離地,非常痛苦。這種「上大掛」是非常殘酷的一種酷刑,手銬會像刀一樣刮進手腕皮肉裏,用不上二十分鐘,雙臂就會廢掉。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如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把法輪功學員雙手銬在背後,用繩子拴住,然後吊在離地近3米高的暖氣管上。法輪功學員兩臂在背後被伸直,肩部是反關節,全身的重量吊在肩部和手腕處,兩臂像撕下一樣劇痛無比。手銬卡入肉裏將肌肉卡斷,手腕像刀割斷一樣的疼痛。從手指間到肩膀,整個手臂像在火中灼燒一樣劇痛。手臂變成紫黑色。此酷刑的痛苦程度是難以想像的,受刑的法輪功學員手臂往往七、八個月沒有知覺,肩膀二年多不能正常活動。

二零零八年,在店子洗腦班,惡警把山東省萊州市土山鎮北莊村法輪功學員泮玉軍大字形銬在牆上。惡警們把泮玉軍雙腿綁起來,雙手分別銬著,全身的重量在兩胳膊的手腕處,來回推拉像盪鞦韆,造成玉軍手腕皮開肉綻……

本文只是對中共酷刑之抖銬、踩銬、拉(提、抻)銬、捏(勒)銬、吊(掛)銬之提煉、歸納。善良的人們是很難想像到中共邪惡的程度的。中共對善良法輪功學員行這類酷刑的時候,往往抖銬、捏、踩、拉等是連續的,並且同時施以其它酷刑:電擊、暴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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