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珍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出生於一九六二年,她曾在坐月子時落了一身的病,半個頭經常又疼又麻,腳後跟也疼,腰、胳膊、肩膀疼起來連地都掃不了,血壓低的常常是頭暈眼黑。被這些病痛折磨得一不順心就和家人發脾氣,自己也覺得很苦惱。一九九六年正月十六日,陳鳳珍開始修煉法輪功後,不到一個月身上的所有病痛全消失了。她從心底裏感激大法、感激師父。家人從她的變化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也都支持她煉功。
鄉政府的流氓迫害與人格侮辱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發動迫害法輪功的運動。陳鳳珍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剛到高碑店就被警察攔截、扣住。隨後被河北易縣的警察強行帶到易縣的一個大院子裏,那裏關著好多大法弟子,還單個提審她們,審她們的都是不明身份的人,穿著便衣,要說個大法好,這些人就罵罵咧咧的說些下流無恥的髒話羞辱她們,好多人都是哭著回來的,關了她一天一宿,不給飯吃也不給水喝。
第二天,陳鳳珍被機場派出所和西山北鄉的邪黨人員拉回了西山北鄉政府,關進了一個大房間裏,那裏邊關押著好多大法弟子,鄉「610」和其他工作人員24小時看管著她們,晚上不讓睡覺,強迫她們站著,站累了連牆都不許靠一下,連上廁所都有人盯著,還整天給她們念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邪黨文件,對她們進行洗腦,機場派出所的惡警李小輝還無故的對她打罵。
陳鳳珍堅持信仰「真善忍」,抵制所謂「轉化」,鄉610頭目畢術語就說:「不轉化就到外邊曬著去。」然後就強迫她站在42度的太陽底下曝曬,強迫她仰著頭、倒背著手看著火辣辣的太陽。不一會兒她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汗水又流到鞋子裏,口渴得難受也不讓喝水。中共邪黨人員輪班去吃午飯,有的還把飯菜端到陰涼裏看著她們吃。曝曬了她七個多小時後又逼著她燒收繳上來的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派出所所長王志勇拿著照相機、警察吳風波在跟前強行給擺著姿勢照相,完了才把她又關回那大房間裏。
大概關了她們四、五天時,西山北鄉政府在西山北中學操場上召開全鄉揭批法輪功的大會,派出所的警察還帶上白手套像押犯人似的把她們押上會場站著侮辱,沙江村支書隰(音)春林瞪著大眼珠子惡狠狠地威脅她們說:「我都欠把你們一個一個的都槍斃了」。
關了她們十多天時,派出所的李鳳春、敬小鵬和鄉610頭子畢術語還有一個叫大雁的女人把她們帶到沙嶺村的山上挖樹坑,因乾旱無雨再加上持續的高溫,山上又幹又硬,一鎬刨下去就冒白煙,石渣子震的手直發麻,那天又是42度的高溫,看管她們的人坐在小樹蔭下一個勁的扇扇子還喊熱的不行,有的還抱怨她們。那被烈日暴曬著還要揮舞著鐵鍬、鎬頭幹活的境況就可想而知了。又過了幾天,鄉里找來了鑼鼓強迫男法輪功學員敲鑼打鼓,女的扭秧歌,招來好多人圍觀,致使她們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
半個月後,西山北鄉勒索了她五百塊錢還強迫寫了保證書才放她回家。回到家後,鄉里規定每個星期去鄉610辦公室報到一次,每天還叫去村辦公室報到、簽字,還不讓出村,有事要去村委會請示,沒有了一點人身自由。
「打死白打,就說你們自殺了」
一九九九年臘月的一天,陳鳳珍正在家收拾家務,突然四五個機場派出所的警察非法闖入她家,進門就對她推推搡搡的,所長王志勇連罵帶數落的說;「走,跟我們到鄉里去,你他媽的搞甚麼簽名,幹這事,給我們找麻煩」。就這樣她被劫持到西山北鄉政府,被關在一間屋子裏,屋子裏已關押了幾個法輪功學員,院子裏還吊著兩個,正被鄉里人毒打,王志勇拿著一根2尺多長的棍子就朝她的後背打去,一邊打一邊說:「你老公公當著幹部,你還幹這事,我是替你老公公打你」。痛的她本能的用手去摸,後背鼓起了兩大道。
到了晚上又把她們一個個拉出去毒打,610頭子畢術語把她帶到一個大房間裏,已有好幾個打手在那裏準備著,鄉辦公室主任王江山二話不說上前就惡毒的搧她耳光,然後又對她全身拳打腳踢,(他穿著大皮靴)他打累了,惡警李風春緊接著又打她耳光,打的她眼裏直冒金星,倒退了好幾 步,隨後那幫打手就一哄而上把她圍在中間拳打腳踢,像踢皮球一樣他踢過來他打過去,把她打倒在地揪起來又打,誰進來誰打,臉被打的火辣辣的疼,她的臉被打的通紅,眼眶被打的青了一圈,後來把她打暈了。惡徒還惡狠狠的說:「恨不得把你們一個個都立劈了,對待你們法輪功怎麼處理都不為過,打死白打,就說你們自殺了,像拖死狗一樣拉出去埋了。」參與迫害她的還有:王江山、李風春、畢術語、蘇慶明、龐國輝、小季、蛋兒、一個姓梁的、一個姓康的,打人的兇手都是30多歲的小伙子,真有要置她於死地的勁頭。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
到了臘月二十四,那天是西山北的大年集,鄉政府所在地就是大年集的正中央,「610」頭子畢術語將陳鳳珍等法輪功學員每個人都掛上牌子,站在大門口示眾,高音喇叭一遍一遍地播放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音。示眾完了就繼續對她們非法關押。因為關押著她們,鄉里過年也放不了假,好幾個人員急的把氣都撒在她們頭上,罵她們不要臉,害 的他們放不了假。到二十六傍晚鄉里又勒索了她們每人一千元錢才放她們回家,收錢的是鄉長張印奎。
再次綁架、毒打、掛牌遊鄉侮辱
二零零零年二月底的一天,機場派出所四、五個警察和鄉政府人員付金寶又闖入陳鳳珍家,張口就要兩千塊錢,她說沒錢,他們說沒錢就把人帶走,沒辦法只好湊了一千,她老公公又拿出了一千,就這樣又被他們勒索了兩千塊錢才走人,李小輝還邊走邊說:以後沒錢了就朝你們來要。
二零零零年邪黨兩會期間,派出所和鄉里的人又去陳鳳珍家騷擾,對她說:到鄉里走一趟。她說不去。他們又說:到那一會兒就讓你回來。她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這夥人根本就聽不進去,又強行把她帶到了鄉政府。派出所李小輝就對她拳打腳踢,拿拳頭專打她的乳房。打的她疼痛難忍,氣都上不來。
陳鳳珍拒絕放棄信仰,在鄉里非法關押了她幾天就把她劫持到易縣拘留所迫害,那裏已關押著好多法輪功學員,大小便不讓去廁所,就在牢房裏,西山北鄉開全鄉的批鬥大會,受西山北鄉書記於振海、鄉長張印奎的指使全副武裝的武警押車,用大卡車從拘留所把她們拉到會場,警察又是像對待犯人一樣把她們押到台上,脖子上都掛著牌子,還不許抬頭,一抬頭戴著白手套的警察就把頭給按下去,散了會又拉著她們串村遊街,遊了好幾個鄉,才把她們拉回拘留所。
為了抗議對她們的非法關押和遊街批鬥的人格侮辱,她們開始絕食,絕食到第四天時,拘留所的獄醫和幾個犯人受警察指示便開始用野蠻灌食的方法加重對她們的迫害,當灌完兩個法輪功學員後,就叫她的名字,她不配合,兩個惡警就強行把她拉了出去,拉到另一間屋裏,五個人一起把她按在椅子上,有兩個人按住她的腿,兩個人拽著胳膊,還有一人按著她的肚子,獄醫拿著一根小手指粗的管子使勁從她鼻孔裏往裏插,直插到胃裏,就開始灌,也不知灌的是甚麼東西,灌完渾身難受的要死,吐個不停,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過了兩天又要灌她,她就很平和的跟那獄醫說:「你們穿白大褂的醫生應該是治病救人的,你不能幫著他們害我,你這樣做對你對你的家人都不好,善惡是有報的,我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雖然你做了我也不會記恨你的,知道你也是受他們的指使,也是迫不得已才幹的。」他聽著聽著眼圈都紅了,眼淚差點掉出來,就說了聲「你真善良」。從此他再也不灌她們了。
在拘留所裏,陳鳳珍等法輪功學員照樣一起煉功、背法。警察們就又把她們分開單獨關押,一天幾個警察用車把她拉出了拘留所,她問:要把我拉哪兒去?他們回答說:「拉火葬場去,這就把你火化了」 。車真的直奔易縣火葬場,在火葬場又把她關押了好幾天,逼迫寫了保證書才放了她。從火葬場回家沒幾天,她剛出家門要去地裏幹活,西山北鄉來人要她去鄉里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參加他們辦的洗腦班,她說回家換換衣服,到家翻牆走脫,從此流離失所。
這一年,機場派出所所長王志勇搬新家,陳鳳珍的公爹沒隨禮,王志勇就對她公爹勒索一千塊錢。
被追殺跳崖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號晚,陳鳳珍騎自行車要去串門,被人盯上、跟蹤,很快派出所的人就開車追她,她機智的拐進田間小道甩開了警車,去另一村的同修家住了兩天,沒有抓到她,惡黨就動用了全縣的警力晝夜把守附近的所有路口、要道。她只好夜晚走田間,但還是被發現了,她就往山上跑,等爬到山上回頭一看山下停了好多車全亮著大燈,他們還帶著大探照燈,還有好多三輪摩托在往這趕,他們還帶著電棒,一束束賊亮賊亮的電光晃來晃去,有時光就晃在她身上,由於夜晚距離又遠,警察也看不見她,她就又爬到另一座山上,看到較遠的馬路上也都有警車把守。天寒地凍的三九天她被堵在山上四天四夜滴水未進,有時睏的實在不行就迷迷糊糊的睡上一小會兒,凍醒了就背法。
第五天,惡人們開始搜山,她藏也藏不住了,有兩個人搜到山頂發現了她,就向她逼近,她給這倆人講真相也不聽,就是不放過她。她知道要是被邪黨抓去,那毫無人性的殘暴摧殘早已親身經歷過,身後是懸崖,前面是惡黨培養出來的毫無人性的惡警,最後她對那倆人說:「今天是你們逼死我的。」說完就跳下了懸崖,甚麼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天還不亮,她漸漸有了意識,感覺全身動不了,也有了疼痛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是甚麼地方?怎麼會躺在這裏?心裏就使勁的想,慢慢的頭腦越來越清醒,想起來了,自己被逼下了懸崖!這時也感覺到了渾身發冷,疼的越來越厲害,試著睜了幾下眼,周圍寂靜無聲,圍追她的人不知甚麼時候撤的,只有天上還掛著許多星星,她渾身是傷,躺在那荒郊野嶺,骨盆也已摔斷,動又動不了,過了一會兒,天逐漸發亮,她含著眼淚又想起了師父,是師父保護了自己才沒死,又活了過來,心裏叫著師父想到:慈悲偉大的師父造就了宇宙大法,有偉大的師父就有偉大的弟子,我不能躺在這裏,躺在這裏凍也得凍死,我要站起來,一定要站起來,想到這裏,她真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她還聽到自己的盆骨嘎巴一聲響了一下,聲音還不小,明顯感覺到是師父給她接 上的,覺得師父就在身邊,這時她的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能站起來就能走,就走了兩步,能走兩步就能繼續走下去,真的能走路了,這時才發現腳下還剩一隻鞋。
天還不算太亮,朦朦朧朧的還看不清,她就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山腳下的地是一小塊一小塊的,明明看著是平地可一腳下去就栽到一米多深的下一塊地裏。就這樣連滾帶爬的不知摔了多 少個跟頭,她的腳和腳脖子腫的像大腿一樣粗。她口乾的不行,走到一個小山莊上敲開了一家的大門,想要口水喝,男主人要給,女主人就是不讓給,她只好走開,四天四夜水米未進又渾身是傷,當走到一塊開闊點的地時太陽也出來了,她實在沒有了力氣就躺了下來。天快要黑時,過來了一個放羊要回家的中年男人,看她在地上躺著,又光著一隻腳,就問她怎麼了,是不是跟家裏人嘔氣,她說:「不是,我是被人害成這樣的,要有人打聽看沒看到我這樣一個人,你千萬別說,你要說了我就沒命了,就害死我了」。這人還是不走,又問這問那的,她就說了她是煉法輪功的,是被警察追殺迫害成這樣的。放羊的人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妻子就是煉法輪功的,我也看過大法的書。他就回家讓他的妻子和親戚用小拉車把陳風珍拉到了他家,半個月她摔斷的骨盆就自然長好了,期間感覺師父多次給她調理身體,是師父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她傷養好後,怕連累這家人,只好離開家,單獨艱難生活。
勞教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的一個晚上,幾個警察翻牆跳進她的小院,踹開門也不說話就強行把她塞到車裏,她還是沒有逃脫邪黨的魔爪,就這樣被綁架到保定市北市區派出所,把她銬在椅子上2天2夜不讓閤眼,剛一閤眼警察就揪她的耳朵、拽頭髮、摸臉,把她弄醒,好幾個人還對她拳打腳踢進行非法審訊。第三天就把她劫持到北市區拘留所,拘留半個月後又把她送到了保定勞教所。在沒有任何手續和通知家人的情況下,就把她非法勞教了。後來才知道是因易縣出動大批警力沒抓住她,跳了崖也沒找到屍體,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還是不甘心,就從她婆婆那騙出了她的照片放到網上通緝,被人認出舉報的。
到了勞教所她就絕食抗議對她的非法關押,四天後警察和醫生就合夥給她灌食,兩個彪形大漢擰住她的胳膊倒背過去,那醫生揪住她的脖領子還掐她的喉嚨,憋的她喘不過氣來,這些人弄了半碗鹽加點水和牛奶就灌她,她不配合,折騰了半天也沒灌進去,一大碗的濃鹽水全順脖子灌到了她的身上,衣服裏外都濕透了,四天灌了三回,後來他們就拿一米長的管子全插進胃裏。在勞教所除了幹活就是強迫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副大隊長閆慶芬還指使犯人們罵她,接見日不讓她與家人見面,她找到閆慶芬去理論,要她拿出依據來,她拿不出來無話可說後才讓接見,但中秋節時家人給送去的雞和魚她沒收到,不知是誰扣下了。自己想掏錢買包子也不讓買。有一次接到了師父的一份經文,被人舉報,警察就指使犯人對她搜身,把她的衣服扒下,獄警隊長劉輝連胸罩都給扒下了。
有一次她正在樓上幹活,獄警把她們全都喊下來排好隊,才知道要抽她們的血,抽到她時隊長張國紅還說:陳風珍的肯定沒問題。當時在場的還有一個隊長劉輝,被抽血的人誰都不知道抽血幹甚麼,獄警們也不說,事後也不給結果。
長時間的奴工,整天做花,鮮豔美麗花朵的背後流著多少善良人的血和淚,完不成任務不許睡覺,加班是經常的事,還經常挨罵,不幹活就用各種方法折磨,有時獄警還指使犯人們把她做花用的膠水和花藏起來,分派的活幹不完就打罵。就這樣在保定勞教所被迫害了二十二個月才被家人接回,出來時支取她剩餘的錢時,獄警們還很不高興,很不情願的給她。
騷擾不斷
二零一零年五月易縣國保大隊警察又闖入她家,沒出示任何手續就翻箱倒櫃的亂翻,翻出了幾份救人用的真相傳單,她當時沒在家,機場派出所的警察就去她家天天騷擾,還到她家承包的山上去找,四五天後在自家的果樹園裏被他們看見,就把她強行劫持到了派出所,對她非法審訊,所長梁豔東在一旁看著,問她資料是哪來的,她說是在門口撿的。
關了她幾小時後又把她劫持到易縣公安局,在公安局一警察兇狠的叫著師父的名字要她罵,她就問這警察:你為甚麼叫我罵人?你一出生你母親教你罵人來嗎?你上學時老師教的你罵人嗎?一連串的反問他激靈的一下打了一個冷戰,低頭不語了。這些警察又要給她照像,她扭著頭閉上眼睛不配合。梁豔東說:閉著眼也得給你照。強行照完後又把她劫持到易縣拘留所。
陳風珍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半個月,家人找親戚給打點,花了八千多塊錢,才把她放回家。
被拘留、勞教再加上流離失所,陳風珍整整七年沒進過家門,女兒在外打工摔壞了腰都不敢回家照顧,到現在也沒有停止對她的迫害,每到敏感日不是電話騷擾就是去家裏騷擾,害的家人都跟著提心吊膽的,給身心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中國《憲法》規定信仰自由,她只是按「真、善、忍」做好人,就遭到如此的殘酷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