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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易縣殘疾農婦魏金玲遭受的殘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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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 河北易縣塘湖鎮南淇村魏金玲女士,是一位老實、本份的家庭婦女。因為她堅持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屢遭易縣610、國保大隊、塘湖鎮政府、塘湖鎮派出所、村幹部等邪黨人員的非法騷擾、罰款、綁架、洗腦、拘留、和各種酷刑的殘酷迫害。

魏金玲,一九五九年九月十二日出生在一個農民家庭,從小身體就不好,又得了小兒麻痺症,致使落了一個終身殘疾。由於家庭貧困也沒上過幾天學。結婚後,由於生活上的辛苦,又增添了幾種病,左胳膊疼得攥不了拳頭,只能幹一點輕微的活;胃疼、疼起來甚麼東西都吃不了,吃一點兒都難受的要命,渾身有的時候也疼。病痛的折磨使她生活得非常艱辛。

一、修煉法輪功受益

一九九六年臘月,她去回娘家,娘家媽說,笸籮飛機場當兵的來她們村教功,叫她也去煉功,她就去了。到那一看,有好多人,倆個當兵的在叫人們煉功,還放講法錄像,她也就跟著學了起來。因她不識字,只是聽法,回家後,她丈夫給她請了一本寶書《轉法輪》。每天晚上她丈夫都給她念法,加上她煉功。

她按照大法的要求修「真、善、忍」,與人為善,做事先考慮別人,在不知不覺中,身上的病都不翼而飛了,她真正的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家人也都從她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也都支持她煉功。

二、遭騷擾勒索錢財 進京講公道話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澤民流氓集團出於妒忌,利用手中的權力開始了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魏金玲也未能倖免。1999年7月22號,塘湖鄉政府吳鎮長夥同塘湖派出所警察郭大綱、張大成來到南淇村,命令村婦聯主任任金鳳在大喇叭上喊:煉法輪功的都到大隊來,把法輪功的書都交上來等等。她們沒有認清邪黨本質,就去了大隊。這夥人罵罵咧咧的,還口口聲聲地誣蔑大法和大法師父,還怒氣沖沖地說:從今以後不准再煉法輪功了,不允許學法輪大法了等話。還讓她們把書都交出去,惡警張大成說:「每人罰款200元,誰不交不讓回家。」她們被逼無奈只好交了200元才被放回家,也不給收據。

二零零零年臘月,魏金玲和本村一位同修去北京證實大法,到北京後已經是晚上8點來鐘,她們打算找一個旅館先住下,結果各個旅館門前都貼著誹謗大法的標語,還要出示身份證,沒身份證不讓住,顯然就是針對法輪功學員的,因為她們的身份證都被邪黨扣著,她們只好在外面凍了一宿。

第二天天剛亮她倆就坐上公交直奔天安門,正好趕上升血旗,她倆就開始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完就被警察強行拽到車上,她們就背師父的《論語》,惡警就打她們耳光,把她們拉到前門派出所。惡警又把她們拽下車,拽到一個有鐵柵欄的大屋子裏,裏面關著一百多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其中有一男性法輪功學員以「大」字形被銬在鐵欄杆上,嘴巴裏塞著他打的橫幅。惡警們一波接一波地打他讓她們看。過了好長時間,開始非法審訊魏金玲,問她是哪裏人,她不說,惡警就把她雙手銬上,用皮帶把她吊在門上,腳離地,還對她搜身,把她穿的棉襖都給拆開了,搶走了她帶的三百元錢和兩份經文,吊了她三個多小時才把她放下來。傍晚又對她進行灌食迫害。兩個人把她強行按在椅子上,一人拿著一個一尺長的白色的東西撬她的嘴灌小米湯,洒得滿身都是。這時天已經黑了,前門派出所的人對她拳打腳踢一頓暴打,打完就把她和二十多個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關在一間屋子裏,關了三天多,她們就絕食抗議。到了第四天,警察用車把她們拉到郊外的馬路上把她們一個個都拽下來開車就走了。她這樣才輾轉回到家中。

三、因堅持信仰 屢遭邪黨迫害

二零零二年冬天,一天,魏金玲正在家幹活,村幹部老懷領著鄉政府人員和派出所的人就非法闖進她家,這夥人一擁而上強行綁架她,推的推,拽的拽,他們把她綁架到麵包車上,一輛警車在前面開道。她質問這夥人:「你們為甚麼抓我?」這夥人就動手打她,還張嘴說髒話,惡毒的攻擊大法師父。他們把她劫持到塘湖派出所,這夥人用威脅、恐嚇的手段逼她放棄對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她心平氣和地對他們說:「修煉大法使我身心受益,我不可能背叛我師父,做對我師父不敬的事。」新上任的派出所所長米林喝醉酒後像魔鬼一樣,惡狠狠地揪著她的頭髮打耳光,又用拳頭打,連打帶罵。打完後把她和另一個大法學員軟禁起來,不許她們吃飯喝水。

第二天,塘湖鎮派出所的米林、郭金良、李曉蘭把她們送到易縣公安局附近的一個由易縣「610」設立的專門強制法輪功學員「轉化」的地方,也叫洗腦班。大門上還掛著「法制教育中心」的騙人牌子。

這個邪惡的洗腦班是由易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政法委、「610」等幾個邪黨機構組成,由十七八個人每天輪流看管,不斷的所謂的「上課」,講的都是歪理邪說,給法輪功栽贓、誣陷,鬼話連篇,顛倒黑白,妄圖迷惑她們。那些幫兇們,天天強制她們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電視,或者給她們唸誣蔑大法的書。儘管如此,也迷惑不了這些真正明白真相的修煉人。其中一個最凶惡的叫李國華的幫邪黨迫害她們最賣力(現以遭惡報,雙目失明)。他見她們各方面都不配合,就不許吃飯、喝水、睡覺,還把她們的棉衣扒下來凍她們,逼她們跑步;見她們不「轉化」,還要拿一根棍子比劃著打她,但被一個人攔住了;還強制她們背他們制定的規則,她不配合,「610」的一個姓白的就指使那些幫兇們對她拳打腳踢。

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一天晚上,她們見大門沒關,就趁機逃出來這個人間地獄。天還沒亮,塘湖鎮派出所所長米林就帶人非法闖入她家來找,她們逃出後也沒敢進家門。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九日,晚上八點多鐘,魏金玲正在睡覺,家裏都上門了,聽到有人敲門,她丈夫就去開門,派出所長米林帶領幾個惡警非法闖進家中,二話不說就開始到處亂翻,把櫃子裏的衣服弄得亂七八糟,連糧囤都翻了,甚麼都沒翻出來,然後,不由分說就強行把她綁架到了派出所。在派出所她被非法銬了一夜。

第二天,魏金玲被他們連打帶罵直接劫持到縣拘留所。她在拘留所被關了六、七天,期間,要給她打毒針,她給那醫生講明了真相,那醫生就不打了,惡警們又把藥放在碗裏,五個人按著給她灌,有按頭的,有按胳膊的,有按腿的,在派出所的大炕上折騰了半天也沒灌進去,他們又要拿管子從鼻子往裏插,她一看就不顧一切的一頭撞到暖氣片上,把頭撞破了,臉上、身上全是血,惡警們這才住了手。她被拉到縣醫院縫了好幾針,從醫院出來時她看見縣政法委書記於連友和一個姓牛的都在外面看著。塘湖鎮上的人就把她又拉回鎮上,村支書趙學民去了還想讓魏金玲的女兒用自行車把她帶回家,因為她絕食了很多天,頭上又有傷,渾身虛弱無力,根本坐不了自行車,於是鎮上用車把她送回了家。由於她各方面都不配合他們,用絕食抗議他們的非法關押,他們就野蠻灌藥、打毒針。回到家中,村幹部賈臣等人經常領著鎮上的人和派出所的人去她家騷擾。

四、北京奧運前劫持到保定洗腦班

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會之前,一天上午,魏金玲從地裏回來,還沒來得及休息,縣國保大隊長田國軍帶領一幫惡警非法闖進家中,她當時正要做飯,強行把她拉到一邊要給她照相,她堅決抵制他們的非法行為,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一聽,就像瘋了一樣,三個人把他強行抬進警車,直接拉到拘留所。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半個月,期間讓穿號服,不穿就打,打的時候還叫別人出去,兩個惡警拿著狼牙棒狠狠地打她,魏金玲身上都被打成了黑色。當時是夏天,她來了例假也不給紙用,她大喊著讓放人,自己又沒做壞事,有一個女惡警就罵她不要臉,還用很下流的髒話罵她,逗得對面關的男犯人們都哈哈大笑。

在拘留所關半個月後,以把她送回家的名義,由當時的村婦女主任貴蓮跟著,還有村裏找的車,在後面「護送」她的還有鎮上的和派出所的好幾輛車,把她拉到離她家還有十來里地的一個村口就讓接她的家人下車,不讓她下去,鎮上的人又把她拉到離她家不遠的飛機跑道上,這時,「護送」她的警察就強行把她從車上拽下來又拽到警車上,直接拉到了保定小白樓接著迫害。鎮上還勒索了一百元錢。

在小白樓洗腦班被非法關押期間,縣610、和保定市610合夥對法輪功學員們強制洗腦。整天灌輸他們的無神論邪說,被關在房間裏不許出門,吃的飯都是易縣跟去的人給打,記得當時有一個姓梅的,還有一個不知姓名。洗腦班解體後,她被由村、鎮、派出所合夥接回了家。

回家後,有一次米林帶幾個人闖入她家,她丈夫只說了一句:「你們這是私闖民宅。」警察就用拳頭狠命地打他的頭,都把他打蒙了。還有一次,大隊會計付良在大喇叭上叫著魏金玲的名字廣播,讓她抱著被子去大隊,她也不知道是幹甚麼的,就找到此人去問,這人就說了一些誣蔑師父和大法的話,她給他講真相他也不聽,還說:「你要是再煉就到拘留所去吧。」

第二天,塘湖派出所和鎮上就真的來人把她劫持到鎮上關了一天,隨後就把她又劫持到易縣拘留所關押兩個月。期間她以絕食來抗議他們的非法關押,拘留所又以灌食對她加重迫害,出來時還勒索家人一千八百塊錢才放的人。

她家的鄰居郭永剛在塘湖鎮上班時,他們母子倆常常監視、跟蹤她,「7.20」時還跑到房上去監視,連她趕集或者出村換面都在後面偷偷跟著。此一家人現在連遭惡報。

以上是一個只想祛病健身的家庭婦女遭到的殘酷迫害,可能有人會說,不煉了不就行了嗎,不行。是師父給了她一個健康的身體和一個快樂的家,可是在師父蒙受不白之冤的時候,卻不給師父說句公道話,她不做這樣的人,她要按照師父教的「真、善、忍」做,做好人,做有良知的人。請善良的人們給一個公道,她做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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