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我靜靜的把著這個「求」字向內找,求名、求利、求回報的心、求別人對自己好的心,我猛然驚醒,從情中派生出的這個執著心,它一直左右著我,可我至今沒有徹底認清它,修去它,一遇到心性關過不去的時候,一句情重就劃過去了(同修們也都說我情太重了),沒往深處挖根。我一直以為自己在修去名、利、情這方面,對於名、利早已看淡,我沒修煉上班時,甚麼評先進、分獎金、漲工資的我都順其自然;修煉了,又退休了,對名、利更看淡了,只覺的就是去這個情修的比較苦,甚至是剜心透骨。可這一找,我才發現這顆「求別人對你好的心」,「求回報的心」被掩蓋的這麼深,我卻不知。
「求別人對你好的心」,「求回報的心」得不到滿足時就會產生怨恨心。回想起二零一一年與外甥那次心性關的考驗,從表面上看,突出的表現是對情的執著(姐姐),可更深處還有求名的心、求回報的心,在另外空間那個求心所帶的不好的物質再加強對情的執著,做出的事就不在法上,不理智,如同一個常人。
我是一九九八年四月得法修煉的,隨後我二姐、外甥相繼得法。在邪黨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的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們先後進京證實大法,我與二姐被非法抓捕,被當地派出所接回,我因腳部有傷,心臟不好, 被當地公安分局勒索家屬二千元錢放回家;二姐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身體檢查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在邪黨瘋狂迫害的這十三年中,姐姐五次被非法勞教,四次被關押到勞教所遭受迫害,在邪惡的黑窩裏度過了二千零八個黑暗的日夜;外甥同修被非法拘禁了五年,一年勞教,四年監獄,在邪惡的黑窩裏度過了一千八百二十五個黑暗的日夜。
姐姐與外甥二零一一年從冤獄回到家中。幾個月後,外甥法理不清,被帶動,跟著開天目的要去外地。同修們也都認為這種行為不在法上。我與他交流過,再說去外地需要費用,證實法,救眾生在哪都能做,就在家這講真相救人,但交流不通。要走的前一天下午,姐姐來找我(姐姐傷心的哭),我去阻止他動了人心,想用錢來卡他,就說:「你在監獄四年,我去看你來回車費,給你存錢、買東西,你出獄那天接你回來(防止610劫走),兩輛車的費用(900元),不多算你的三千元,給我完了你再走」。 外甥張口就說:「我沒讓你去看我」,還說:「這不是你家,你手伸的太長了」。外甥還把我的臉抓傷,我一下受不了了,完全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心裏忿忿不平,委屈的不行。
回家後,悔恨的淚(愧對師尊)、傷心的淚(人心)交織在一起,我倒下了,我甚麼都不幹了,手機關機,誰來都不給開門。連著三天我都沒進做資料的房間,也沒給師尊的法像敬香(沒臉見師尊了),我都讓人打了,這問題還小嗎?這不是我自己的問題嗎?這些年我修啥哪?回顧過去,為姐姐與外甥,這些年當中我奔波在派出所、公安局、拘留所、看守所、檢察院、法院之間要人;奔波在勞教所、監獄之間探望,用各種辦法遞送經文,多次在師尊的呵護下有驚無險。向內找自己:一是,自己有求名、求利、求回報的心、求別人對自己好的心,還有妒嫉心;二是,我對他一直有抱怨心,有恨鐵不成鋼瞧不起他的心等;三是,我沒把他當成同修,當成我外甥了,還以長輩自居的人心;四是:我每次與他交談,總是帶有指責性的,他接受不了;五是:我倆不知是甚麼因緣關係,可能我哪世欠他的,所以人家不領情,外甥同修才說出那樣的話,才做出那樣的舉動。
我問自己:這些年他們母子遭邪黨迫害,在營救過程當中,那不是自己修煉的過程嗎? 其他同修遭迫害這些地方自己也沒少去,覺的心裏不平衡了嗎?去這些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惡的地方,利用要人這個契機證實法,講真相,救眾生,解體邪惡,過程中修去了多少怕心;修去了多少安逸心;又修出了多少慈悲心;又堅定了多少信師信法的正念;又提高、昇華了多少;又得到了多少用人眼看不見的珍貴無比的東西。這一切的一切能和一句感激的話,一點物質東西成正比嗎?還有甚麼心裏不平衡的,求別人對你好,那不還是執著常人的那點事嗎?
真的像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的那樣,「你怎麼不應該感謝人家?你心裏真得好好謝謝人家的,確實是這樣的」[2]。「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2]
謝謝師尊!這個跟頭徹底把我摔醒了。由此,我終於明白了為甚麼在自己多年的修煉過程中,為甚麼我的心性一直得不到明顯的提高,那是因為這顆私心一直隱藏在我的內心深處,並且一直指使著、鼓動著、催發著其它的心,如顯示心,爭鬥心、歡喜心、妒嫉心,等等。法理清晰了,心也亮堂了。我立掌發正念,直指我的這些人心,徹底解體它,求師尊幫我拿掉。
同修們聽說後來看我,走時讓我去他們小組學法,並告訴我小組學員都在背《洪吟三》,我明白同修的心是在鼓勵我。晚九點多,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房間,在師尊法像前敬了三炷香,然後跪在師尊的法像前背誦《洪吟三》,當背到第五首 「人生短 來住店 別忘來時發的願 踟躕路上名利情仇 何時醒悟返家院」[3],感恩的淚沖洗著我那顆愧疚的心。到午夜十二點發正念時,我背會了二十七首詩詞。
第二天我走出了家門,一切都是那麼陽光燦爛。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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