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中找到了自己各種人心。這裏想談談我是如何修去這些人心的,及過程中的一點粗淺認識。
去自私心
從去年六月初開始,每當想知道當時是幾點鐘的時候,無論是家裏牆上掛的大鐘,還是電腦、手機上的顯示,時間中總帶有個4字,如X點14分,或X點34分,X點44分等。
開始沒當回事。總這樣覺的不太對勁。於是就和一位同修切磋。我說:可能自私心太重了?同修說不一定。我還是從這方面找自己,發正念去自私的因素。不是太到位,不管用,照樣出現。
一天做了一個夢:去參加大學考試,試卷上出了很多錯,大題錯,小題也錯,兩道小題,每道題只得了4分,兩道大題,一道題得83分,另一道只得了30幾分。醒來很懊悔:充其量也就能考上當地最差的大學。心想這樣的大學我寧可不上。我想這是警告我的修煉狀態。好在正法還沒有結束,我還有機會。
好好挖根找,找到自己原來是站在私字的基點上修煉的。如,講真相總以第三者的身份講,不敢坦坦蕩蕩的說明自己的身份。這就是保護自己的私心。師父叫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3]。我抓住它,發正念解體它,行動上糾正了。
再看時間,就不再像過去那樣總是那麼「巧」的在4分鐘上了。
去分別心
面對面講真相就是在修心,要求理智、智慧的講。以前我總喜歡給老人和學生講真相,因老人受傳統文化的影響,知道善惡因果報應;學生單純,污染的輕,這兩種人容易勸退。中青年人、特別是知識分子、痞子不好講。但事實證明這種想法不對。
兩年前的夏天,小叔子請我們一家吃飯,同去的還有遠房親戚小孫一家。我們坐小孫的車去飯店。而小孫是當地小有名氣的痞子,紋著身,一看就是個黑社會人物。上車後一眼看到的是車上掛著的那個毛魔的像。我就給他們講一個故事:一次有人坐出租車,發現車上掛著毛魔的像,乘車人對司機說:「兄弟,如今生意不是太好吧?」司機說:「你怎麼知道?」坐車人說:「你車上掛著毛的像,他讓人民越窮越光榮。再說他已是個死屍,掛死人的像能吉利嗎?」司機聽了覺的在理,就把車靠向路邊,拿下毛的像扔了。
小孫一家也覺的故事說的在理,但沒扔毛的像。飯後回來我們還是坐他的車,就繼續給他們講真相,講中共腐敗,小孫說他很清楚:一次他曾給單位開車去外地送禮,送的都是高檔貨,他邊說邊罵這些腐敗份子,誰能治的了?我說天能治。共產黨這個組織它是由黨、團、隊組成的,天要滅它,它的成員也遭殃,因為入它時發了誓了,為它奮鬥終生。聲明退出就是除去毒誓,不是它的一員了,做個清白的人。他說入過隊,那就退出吧,他的太太和孩子甚麼都沒入過。我又告訴他們: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記住「法輪大法好」,他們答應了。
去年冬天,我單位送暖。送暖當天施工人員挨家檢查,調試。我家暖氣上午熱。下午就不熱了。我去找他們修。正巧是位三十多歲的小伙子在那,我告訴他情況後他說一會就去我家讓我回家等著。
二十分鐘後他來了。原來他就是老闆。我心裏打怵了:人說富人進天國比駱駝鑽針眼都難。因老闆都只認錢。這真相還講不講呢?他調暖用不了多長時間,機會難得,於是我請師父加持,就開門見山的告訴他:現在人們互相之間傳遞一個信息,你知道嗎?他問甚麼信息?我告訴他是「三退保平安」,「三退」為退黨、團、隊。共產黨作惡多端,腐敗透頂,老天要滅它。貴州就發現了「中國共產黨亡」的「藏字石」。你入過黨麼?他說入過團、隊。我說那咱就用××這個名字退出吧?他說「行」,前後不到五分鐘。我同樣告訴他: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記住「法輪大法好」,他答應了。
去怕心
怕心是每個修煉人都要去掉的心,但在大陸這樣的環境下,有這顆心的人不在少數。我就是怕心重的人。
最近幾年,我一直固定每週去一次某同修家給她送《明慧週刊》等資料,而她在當地幾乎是個人人都知道的修大法的。時間長了,覺的壓力越來越大。尤其到夏天,她單位的大門口、她家樓道口總是坐著一些人在乘涼,給我的進出帶來不便。有時心裏抱怨:送到甚麼時候才是個頭啊,他們何時覺悟,結束這種等、靠、要的狀態啊?
這種抱怨心中夾雜著強烈的怕心。有一次我從她家出來要過大門口時,急匆匆的真想一步跨出那個地方,由於我步行速度快的像有狼追似的,行動舉措不合常理,引起門口值班人的注意,追著看我。回來後更怕了。
我得找找自己了,我怕甚麼?我怕誰?我做錯甚麼了嗎?我是在做一件最好的事啊!於是就反覆背誦:「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4]。背了一會,好多了。每次去前後都背。現在去已經不怕了。師父也讓我們符合常人社會的修煉狀態去修煉。在去的路上一路正念,請師父保護,暢通無阻。
去仇恨心
去年妹妹不幸得了肺癌,查出時已是晚期。聽到後並不怎麼怕,告訴她學法,因為只有師父能救她。她也答應了,然後拿去了《轉法輪》和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像光盤。後來得知她之前學過別的東西,讓她把以前學的東西送走,她也同意了。可她的同伙還時不時去干擾她,使她左右搖擺,沒有堅定的走入大法中,幾個月後,帶著遺憾離開了人世。
她的一生是短暫而痛苦的:婚後十五年的日子幾乎都是在生氣中度過的;由於她性格孤僻,有話也不願和別人說,再加上在家裏又不當家,很少和我們來往,至於她受氣受到甚麼成度,她是在她查出病後才告訴我的;我雖然明白這是她以前造了業才遭這不幸的,但人的親情使我把這仇恨的心投向了妹夫,表面上對他還不錯,可心裏總是恨他。
妹走後,我對外甥的情很重。去年夏天,經常讓他來我家,做點好吃的給他吃。可只要外甥來,他爸下班也不請自來。飯後父子倆一塊走。可我對妹夫的仇恨老是不去,雖然表面上沒讓人看出來。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竟然破口大罵妹夫,罵好長時間,罵得很難聽。醒來後告訴丈夫(同修),丈夫說:你的情太重了!
知道這是師父的點化,讓我看到了這顆嚴重的仇恨的心。修煉人不能要這東西,再說,我也看不到他倆的因緣關係,不能在這方面再造業了。現在我對妹夫沒有了仇恨,只是可憐他了,有時還打個電話關心他一下。
去掉想變年輕的心
前年遇到了多年不見的表哥,他問我多大了,五十幾了?我說:四十五。說完心裏很生氣,心想我有那麼老嗎?後來一年輕人問我年齡,我說你猜我多大?他說四十五。我心想又想:他怎麼看的這麼準?一天在一公園遇見一老太太,說起年齡,她也說你有四十四、五歲吧?
有一天在單位,我的同事說:你有不少白頭髮。我一聽就不高興了,回敬她:「白頭髮沒有年齡限制,年輕人也有少白頭。」說完覺的自己不對勁。再深想想:我所遇到的這些是偶然的嗎?是不是該去我的哪顆人心?
深想想,原來自己有想變年輕的心:每天洗臉都特意的照一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否年輕點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老、病、死也是一種魔。」修煉的人不存在這些了,出現了老像是人心促成的。想年輕,這是人心,是有求之心。
修煉大法是會年輕化,但那是一種自然狀態,可不是求來的。「越求越沒有」[1],不就是這個道理嗎?
以上是我最近修煉中遇到的修心的部份心路,把它寫出來曝光、去掉。師父說:「我們坐在這裏的人,是來學大法的,那麼你就得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煉功人坐在這裏,你就得放棄執著心。你抱著各種有求的目地來學功、學大法,那你甚麼都學不到的。」[1]我會儘快去掉所有的執著,跟著師父一步一步踏踏實實的往前走。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4]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