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大法走進大法
我和P是大學同學,P比我低一屆。我們非常要好,好的就像一個人,除了上課、睡覺,兩人幾乎成天黏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我曾比喻我們倆是一枚硬幣的兩面,她是正面,我是反面。她積極活潑,我消極沉靜。大學畢業後,我們天各一方。她和男朋友回了老家,我留在當地一所大學任教。
一九九七年P在她媽媽的影響下開始修煉大法。她的身體不好總覺得自己命不長,修煉之後無病一身輕。她滿懷欣喜的給我寫了封長信並寄來了《轉法輪》。她覺得她認為好的東西我理所當然的也會接受。而我卻因為種種原因沒有看進去,並且覺得她是迷信。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迫害,邪惡的宣傳鋪天蓋地。我不知道電視上說的是不是真的,但由於她不在我身邊,我也無法確定真假。可我不願意相信電視上的宣傳,因為我了解我的朋友就像了解我自己一樣。我們是不可能作惡的。我極力的勸說P不要煉了,她卻始終不肯放棄。我覺得她離我越來越遠,我就要失去人生難得的知己,這令我十分痛苦。
丈夫是邪黨黨員且在政府部門工作,聽信了電視上的造謠污衊,對大法十分反感。當我拿著P寄來的《轉法輪》問他怎麼處理時,他一把抓過去把書撕了扔進垃圾箱。每每想起此事,我都為自己因無知而造下毀書的罪業悔恨不已。
二零零一年,P因進京上訪被勞教一年,我們失去了聯繫。在她身陷囹圄的那些日子,我心急如焚,度日如年。後來P昔日恩愛的丈夫背叛了她與她離了婚,她還因不放棄修煉失去了工作。
二零零二年,P出獄後處理完家中的事情就隻身來到我這裏。當我看到她的那一瞬間,電視裏那些邪惡報導給我造成的困惑一下子就解體了。眼前是我最好的朋友,善良、單純,因受迫害而眼神顯得有些呆滯但依然美麗。我想無論如何我不能棄她不管。P就在我家住了下來。
P把帶來的大法書給我看,給我講大法的真相,講她得法的經過和修煉的體會,教我煉功動作。很快我也走了進了大法。當時雖然不懂師父正法的含義,但能意識到師父是在做一件非常偉大非同尋常的大事,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是件非常了不起、非常光榮的事情。內心十分嚮往。
那時丈夫在美國學習,公婆和我一起住,幫我帶小孩。他們害怕P的存在會影響丈夫的仕途、我的工作和我們的生活,不願意P繼續留在我家。為此我和公婆發生了彼此之間的第一次爭吵。P不願我為難,在我家住了不到兩個月就離開了我家,回到父母身邊。走的時候她把帶來的大法書全都留給了我。
P走之後,我一個人如飢似渴的一遍又一遍看師父的講法,總覺得師父傳法都十年了,自己落下了好遠,要拼命追趕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我把工作之餘的所有時間幾乎都用在學法煉功上,沉浸在得法的喜悅中。學法時常常被師父的洪大慈悲感化著、震撼著。我至今還記得當看到師父在《悉尼法會講法》中說:「我甚麼都不求你的,我不會管你要一分錢的,我只是教你向善。有人問我,說:老師啊,你教了我們這麼多東西,給了我們這麼多,你求甚麼?我說:我甚麼也不求。我就是來度你的,我就要你那顆向善的心,能夠提高上去」[1],我忍不住淚流滿面,覺得自己像個迷路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一生苦苦追尋的生命的意義終於有了答案。
自我記事起,晚上睡覺經常夢見自己走丟了找不著家,哭著哭著就哭醒了。時常覺得自己是從遙遠的地方來的,這裏不是自己的家。上小學時放學後經常來到一塊空地的一個高台上,幻想著自己一張開雙臂就飛上天了。長大後,就一直覺得人世間很苦,有那麼多的不如意,不知道人為甚麼活著?現在終於不再迷惑了。從那一刻起我就下定決心:大法我修定了,甚麼困難和障礙都阻擋不了我!
履行弟子的責任和義務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認識到自己是有責任的。大法修煉不是為了個人圓滿,要想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必須走出來證實法,講真相。通過上明慧網我看到了更多的大法真相,知道了大法弟子們都在各種環境、各種條件下頂住壓力義無反顧的走出來講清真相證實大法,有很多同修被抓,被打,被非法關押慘遭迫害,甚至被酷刑折磨致死。我不能只享受大法的美好而沒有自己的付出。
我買來打印機,把明慧網上的真相傳單打印出來,出門帶上,有時發到居民區,有時發給路邊停車等客的的士司機,有時乘車時發給周圍的乘客。當時對發正念的認識很模糊,但我心態很純淨,一心想的就是要把大法的真相讓人們知道,所以也沒有多少怕心。
二零零四年《風雨天地行》真相視頻資料出來後,我準備大量的製作VCD光盤。那時根本不懂刻錄技術,周圍一個同修也不認識,就上網查有關的資料。當我一個人摸索著把《風雨天地行》VCD製作出來時,真是高興極了,因為整個過程有如神助,並沒有費多少心思。想要哪方面的知識很快就能找到,各種軟件(有的是全英文的)一看就會,視頻資料下載十分順利。我知道是師父看到我有這顆救人的心,慈悲加持我完成的。於是我買來空白光盤,每天不停的製作《風雨天地行》VCD。那時我還沒有打印光盤的打印機,就用油性筆在光盤的面上用手寫。明慧網上有裝光盤的信封製作方法,我把模板下載下來打印好,按照說明做出一個個漂亮的信封,把做好的光盤裝進去,在信封背後粘上一小截雙面膠。
每次出去就帶上五、六十張,出門前把自己收拾利索,穿戴得體不引人注意。每進一個小區,先觀察小區大概有幾棟樓,每棟樓發幾份,然後大大方方的走進去發。遇到有防盜門的樓棟也不擔心,有時會有人出來,我順勢進去;有時有人要進門我就跟著進去;有時實在沒人進出我就按一下某一戶人家的門鈴,多半都給開門;也有的防盜門是壞的或者是開著的,就更方便。每次都能順利發完。幾年下來不知道跑了多少小區,爬了多少層樓,如果沒有修煉,這個大城市的一些地方可能我一輩子都不會去的。
我所在的院系講授的全部是灌輸邪黨理論的政治課,我本身對這些課程就很反感,那些所謂的理論學說根本就無法讓我信服,卻要在課堂上講的讓學生認為是真理。上課對我來說一直是件痛苦的事情。走入修煉之後越發覺得不能再講這些害人的課了,於是在二零零四年我提出不再任教,也放棄了正在讀的研究生學位。
單位停發了我的獎金和福利,只保留了基本工資,並沒有辭退我。我也根本沒想好以後的出路,就想著終於解脫了,不用再講那些言不由衷的課誤人子弟了。不上課正好在家好好學法煉功。家人、同事很不理解,但我執意堅持。一年後,我轉做行政工作。
之所以沒有離開這個單位,是因為我覺得單位裏這些從事思想政治教育的老師是天底下最可憐的人,他們或為了自己的身名利益或為了養家糊口,自願或不自願的做著邪黨的政策理論的傳播者、解說員而成為最可悲的邪黨的犧牲品,不光害己還毒害著一批又一批的學生。我想留下來和他們講真相,盡可能的挽救這些人。但在和這些老師們講真相時,我還是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他們被邪黨理論迷惑,中毒極深,有的能明白相信,有的看了真相也不表態,有的是直接參與迫害的六一零組織成員。因為環境的複雜,我並沒有公開自己的大法弟子身份,講真相的力度還不夠,還需要我有更大的慈悲心和智慧去做好。
見證大法神奇
丈夫有過敏性鼻炎,犯起來白天黑夜的流鼻涕,打噴嚏,奇癢難忍,他形容說鼻子裏像是在下雨,一天可以用完一捲紙。所有的治療方法都用過了,無濟於事,好不了幾天就又犯了。每次都折磨的他痛苦難耐。
一天晚上鼻炎又嚴重的睡不成覺了。我對他說:「你看看書吧,反正也睡不成,說不定管用呢!」沒別的辦法了,他將信將疑的拿起《轉法輪》來看。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他的鼻子先是腫起來了,又紅又大。本身他的鼻子就不小,這一腫樣子還真有點嚇人。兩天後紅腫慢慢縮小,越縮越小,後來縮成小指甲蓋那麼大,最後結了一個痂,又過了兩天硬痂脫掉了。那天正好星期天,我們都在家休息。我把被子曬出去後下午讓他幫忙收回來。他抱著棉絮說:「真奇怪!我的鼻子竟然一點也不難受了。」要擱以前,棉絮之類帶點粉塵的東西他一粘到,鼻炎很快就犯了。自此,他的鼻炎基本上沒有再犯過,偶爾有幾次也很輕微,不像之前那麼厲害了。
緊接著師父進一步為他清理身體。丈夫得過肝炎,一直是乙肝帶菌者。在他鼻子好了之後沒幾天,他全身上下從頭到腳、從前身到後背長滿了大大小小的疙瘩,連手心和腳心都長滿了。師父慈悲給他留了一點面子,唯獨臉上沒長。耳朵上、脖子上都有。那叫一個癢啊!真是坐臥難安,晚上癢的無法入睡。我說:「師父管你啦,在給你清理身體呢!你不是乙肝帶菌嗎?血液裏的髒東西要幫你清理出來,忍著點!」
那幾天晚上他基本沒怎麼睡覺,只好看書。也就三、五天的時間,沒打針、沒吃藥,一切都好了。這兩種最影響他工作的疾病被師父神奇的治好了。但他放不下對名利的執著,始終沒能走進來。我很為他惋惜。但他知道了大法好,也看到我由於修煉帶來的身心變化,不反對我修煉,對我做講真相的事情也不阻攔。
因為他是單位的一把手,對上面壓下來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命令能拖就拖,能不執行就不執行,盡可能的保護他管轄區內的大法弟子。他說他身在體制內,更知道其中的黑暗,這個政府就是最大的黑社會。看過《九評共產黨》之後,他親自在大紀元網上聲明退黨。
父親二零零二年六月因腎癌切除了左腎,之後身體一直很虛弱。我得法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回老家告訴我的娘家人,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讓他們不要聽信電視上的造謠污衊,告訴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父親最喜歡我,最信我的話。加上他在反右時曾經被打成「右派」吃了不少苦,對中共邪黨本來就憎惡。因此對於我修煉很支持,只是經常囑咐我注意安全。
二零零八年寒假剛過,家裏打來電話說父親病危住院,要我速回。繼母說父親過年的時候感冒了,吃了些感冒藥一直不見好。元宵節過後到醫院檢查,拍了片子,檢查出肺部有很大一塊陰影,醫生說是肺癌晚期,最多能活三個月。家裏人沒敢告訴父親實情。妹夫說父親被送到醫院的時候臉都是灰色的,眼神也是游離的,樣子十分嚇人。
我一下火車直奔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面色青灰、嘴唇黑紫、氣息微弱的老父親,我忍住淚水叫了一聲:「爸!我來了,別怕!」父親微微的睜開眼看了我一下說:「是小×啊!」「爸,還記得我告訴你的話吧?不停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會有事的!」父親「嗯」了一聲,合上眼睛。我到父親身邊不到半天的時間,他的臉色慢慢的恢復正常,人也有了些精神,坐起來吃了一些東西。
他看到我帶著耳機,問:「你在聽甚麼?」我說:「是師父的講法錄音,你也聽聽好嗎?」「好!」我就把耳機摘下來給父親帶上讓他聽。第二天,父親的面色漸漸紅潤,嘴唇也有些血色。繼母驚訝的問我:「你是不是給你爸爸說了甚麼?做了甚麼?」我告訴她我只是讓父親聽了師父的講法錄音,有時間就念法輪大法好,其它甚麼都沒做。大法真的就這麼神奇!我再次囑咐繼母遇到危難的時候,病痛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念大法好,就會轉危為安,平時多念更好。
父親在醫院住了八天就回家了,醫生說是「誤診」。自此父親在家常念大法好。有一次回家探親,父親對我說他每天要念六十遍大法好。我和父母講「三退」的事情,他們都很相信,繼母還給了我她親朋好友的三退名單讓我幫他們退。我真心為他們明白真相而高興。
魔難與考驗
我曾經十分得意的對同事說過這樣一些話:常言人世間有幾難,「人身難得、中土難生、正法難遇、善友難尋。」老天待我不薄,這幾樣我都得到了,別無他求。
這一念是為私為我的,基點是為了在人世間過美好生活,根本沒有救度眾生的正念,沒有想到身為一個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和責任。正是這一念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讓我接二連三的遭受打擊,甚至對修煉喪失信心。
先是孩子,然後是P,接著是丈夫──這三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個接一個相繼出問題,真有要置我於死地之勢。
不知甚麼時候起,女兒的皮膚上長了幾塊大小不一的白斑,有的在臉上,有的在身上。由於她生的比較黑,臉上有時候是黑白不勻花花的。原以為是她肚子裏有蟲子,吃過幾次打蟲藥,也不見好轉。回來又去婦幼檢查,醫生說是桃花癬,用了一些藥,也沒甚麼作用。直到白斑越來越明顯,才確診是患了白癜風。得知這個結果如五雷轟頂。女兒才十四歲,正值青春開始綻放的年齡,雖生的不白卻好看,這讓她以後該怎樣面對這病帶給她的人生呢?我的心裏像壓進了一塊大石頭。那時女兒正讀初三面臨著中考,學習壓力很大,心情也不好。每天要吃五種藥,放在手裏一大把。每天還要打針,因是中成藥難吸收,很疼,打完後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看著她遭這樣的罪,我心裏十分煎熬。有心讓她學法,可她既沒時間也沒心思。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P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反應。P在二零零八年為躲避當地六一零的抓捕來到我這裏,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先是牙疼,吃不了東西,臉腫了半邊。後是來月經,流了大量的血。因為她每次月經量都很大,也沒太當回事。想著她正好在休年休假不用上班,在家休養一下,多學學法,調整過來就沒事了。曾經那樣的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這點病業的反應算得了甚麼呢?然而事情真的不像我想像的那麼簡單。P竟然一下子臥床不起了。起來就暈,腿腳沒勁站不了一會兒就倒下。有時還小便失禁。我一時慌了神,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辦?想送她去醫院覺得不對,可是正念又不強。每到年底是我最忙碌的時候,每天還要開車接送孩子上下學,又要照顧她,忙的團團轉,心態也不好。P看到我急她也急,在一起交流也沒有好的效果。
P想向她在買耗材時認識的一個同修L尋求幫助。我卻生起了瞧不起她的心和愛面子的心。我說:這不是多大的事,自己調整調整就過來了,大家都很忙,沒必要去麻煩別人,何況這也不是甚麼好事,讓人知道了會對我們有看法。就把她的想法駁回去了。
過了兩天,P還不見好轉。我想也許應該聽她的,讓L來。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做不到的也許別人能幫上忙,並且我的急躁和怨氣讓她有了很大的心理壓力。我打電話給L說明了情況。L說到我這來不方便,要把她接到他那裏,他家裏還有兩個同修,大家可以一起照顧她。於是L過來把她背下樓,我開車把P送到L家,惴惴不安的去上班了。
P在L家住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多半的時間在昏睡,吃的也很少,身體越來越虛弱。同修和她一起學法,幫著發正念,都無濟於事。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我問她是否對自己沒有信心了?她嘆了口氣說好像真的是沒有信心了。她臨走的那天已說不出話來,我抱著她泣不成聲,把師父的法像拿著讓她看,對她說:一定要記著師父,記著大法!
丈夫對同修的死十分不解,對我們的修煉產生很大的質疑。他不明白修煉了為甚麼還會死?為甚麼修煉了就不去醫院?這件事讓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修煉是一件多麼嚴肅的事情!放鬆自己是多麼可怕,多麼危險!回想自己一個人這麼多年的修煉,一直把大法當作理論知識在學習,沒有真正把自己溶於法中,真修實修,一邊修煉一邊追求著常人的幸福生活,表面上說不在乎,內心卻很執著。雖然也做三件事,卻並不投入。生活上吃好吃的美食,穿漂亮的衣服,看好看的電影,住舒適的房子,樣樣都不放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正念常常被這些常人的執著沖淡了。
P來了之後,彼此之間又生出來很多情和依賴心,常常在一起感歎彼此之間多麼默契,多麼知心,互相體貼,沒有矛盾。這些人心執著舊勢力看到了,就進行瓦解式的破壞,摧毀式的考驗,企圖用同修的離世來毀掉我。
我清醒過來,不能再上舊勢力的噹!無論如何我都不能放棄修煉!我對丈夫說:大法讓我有了脫胎換骨的改變,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我不能對師父對法有懷疑,如果我不相信師父,那我修的是甚麼呢?之前我對法理解不深,沒有做好,以後我會慢慢歸正。你要對我有信心!
然而魔難並沒有就此結束。P去世不到兩個月,我還沒有從她離世的陰影中走出來,丈夫就被「雙規」了。後因受賄罪被判五年半徒刑。我幾乎要崩潰了!真的是「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2]!身邊這三個最親密的人一個接一個的遭受不幸,沒有強大的力量的支撐哪能承受的了呢?如果沒有師父,我不瘋掉也會傻了。
我拼命的讓自己鎮靜下來,請求師父加持,別讓我倒下。儘量的克制自己靜心學法,盡可能的做好三件事。每當心裏難受過不去的時候,就一遍一遍的背經文《真修》。
想想師尊的慈悲苦度,為我們辛苦的付出和巨大的承受,想想大法弟子們為了捍衛大法而經受的魔難與考驗,甚至付出生命在所不惜,自己的這點苦難不算甚麼!能得到師尊親自傳度是多麼幸運、多麼榮耀!每當覺得自己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就和自己說:「師父沒有放棄你,你就沒有理由放棄自己!」
我反覆向內找,找自己還沒有修去的執著和人心,爭鬥心、妒嫉心、怕麻煩的心、求安逸心等等很多很多人心阻礙著自己的提高。只有好好學法,多看書,才能在法中歸正自己,不讓舊勢力再鑽空子。
由於這麼多年除了P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外,我基本上是自己在家自修,與當地同修接觸的很少。明慧網是我了解師父正法進程、同修整體修煉狀況和大法真相的唯一渠道,因此對明慧網充滿感激,也十分珍惜。明慧網是我們大法弟子共同的家園,人間的淨土。如果沒有明慧網,我無法想像自己一個人修煉何以能堅持到今天。每當我意志消沉時,到明慧網上看一看國內外大法弟子們的正念正行都會獲得無窮的力量,促使我不斷精進,溶入到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洪流中。
隨著我不斷和女兒講大法的法理,女兒開始看大法書了,也變得越來越懂事。我會努力做好,讓自己配得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在此向明慧網表達我最誠摯的敬意!感謝師父為我們的修煉提供了一個可信的網站,感謝明慧的同修無私辛苦的付出,讓我們擁有一個比學比修的修煉環境,感謝為明慧網投稿的同修,為我們提供了那麼多好的借鑑、幫助和鼓勵!當然我深深的明白,同修們所有的正念正行都來自於大法,來自於師父,學好法、信師信法是做好三件事最根本的保障。
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