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勞教所裏拒絕奴工
二零一三年,在唐山荷花坑勞教所,我們不配合惡警,拒絕參加奴工勞動,惡警隊長們氣急敗壞,把我們拒絕參加奴工的大法弟子一個個叫去談話,問是甚麼理由不去幹活,如沒有他們認為的正當理由,就要對我們動刑。在我的前面已有兩個大法弟子被他們「殺繩」(就是五花大綁捆起來)。
當把我叫去時,惡警隊長問我:「你為啥不去幹活?」我說:「我的雙手被你們迫害的不能幹活。」這個惡警說:「我看了這麼多年菜園子,還不認得賊窩瓜啥樣?」意思是我騙他。我當時就抓住他的這句話問他:「啥是賊窩瓜!?」我說你一個堂堂的國家公務人員怎麼能用這樣侮辱性的話和我談話?當我這樣一說時,他愣住了,緩了一會兒,馬上說:「哦。對不起,我說錯了。」並馬上給我道歉。這時外邊的另一個隊長正好進來(是準備對我動刑的),一看他正給我道歉,馬上就退回去了。然後,這個隊長說:「好吧,你先回去吧,抽空去衛生所檢查一下。」這樣我就回去了。
回去後,回想這次談話,頗有感觸,真正感覺到一個常人如果沒有其背後的邪惡因素控制,他在大法修煉者面前甚麼也不是。這個警察平時是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惡的一個,而他卻在我用常人的這層理挑了他的毛病時,他卻向我道歉,這在平時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講理。
因為我平時注重發正念,我的空間場肯定是一個正念之場,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在看到我的正念之場後,早嚇得跑遠了或解體了。那他還不老實嗎?
在勞教所裏打坐煉功
在勞教所,惡警不讓煉功,不讓學法,不讓發正念,我想,作為大法弟子在哪裏都得做好三件事,我們不能聽他們的,不讓發正念,我們就坐那不打手勢默默的發,並且每個整點都發,通過發正念,極大的銷毀了勞教所內的邪惡因素。有一階段,我們學法,他們不管了,但就是不讓煉功。誰要煉功,就會被關小號。
我想,師父講:「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2]我們咋會聽他們的呢?!我要煉功!
一天夜裏,我發完12點正念後,就開始煉第五套功法,當我煉到一半時,被那個吸毒的班長看到了,他為了邀功請賞,馬上去辦公室向值班的隊長彙報了,那天正好是一個姓趙的隊長值班,這個惡警是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很邪惡的(一個)。
他來到我面前,叫我把腿放下來,我沒理他,他就命令那些犯人去搬我的腿,搬了半天,也沒搬下來,當時,我非常平靜的說:趙隊長,現在大家都在休息,有事明天再說。他聽後愣了會兒,啥也沒說,就走了,第二天,也沒找我。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事後,同修們對我說,那時大家都為我捏了一把汗。其實就像師父說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就是我當時一句沒帶任何人心的平靜的話,就已經制約了他,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已經解體。他想邪也邪不起來了。
在勞教所裏交嚴正聲明
剛一進勞教所時,聽說那裏剛迫害死一名大法弟子,產生了怕心,在邪惡的壓力下,採用了文字遊戲,向邪惡妥協,寫完後心裏很不是滋味,覺著對不起師父,自己在二零零零年第一次被迫害時,就因承受不住壓力和當地國保玩了一次文字遊戲,後來通過明慧網發表了「嚴正聲明」,可這次又……,真是難言的痛苦。
我想,這次不能等出去後,再去明慧網聲明,一定要在這黑窩裏就寫「嚴正聲明」,但想寫時,又怕招來迫害。我就加強學法,不斷的去除怕心,在二零零三年大年前,我就想我一定要在年前就把「嚴正聲明」交給他們。但當我要去交時,又聽說另外一名同修因交「嚴正聲明」被酷刑折磨了,我又有些害怕,就又加強學法發正念。過了幾天,我終於把「嚴正聲明」交給了他們,並和他們講真相。
那天晚上,有三個警察在場,都是平時比較邪惡的,當聽說我是來交「嚴正聲明」的時,個個氣得暴跳如雷,說等明天收拾我,我當時也被他們激得情緒有些激動。回來後,我及時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爭鬥心還很強,還怨他們不聽真相,哪知當我情緒激動時,心態就已經不祥和了,那還能講好真相嗎?我及時的調整好心態,心中發出一念:決不允許邪惡迫害我,不能讓他們再造業。第二天,勞教所警察大調換,那三個警察都被調走了。
闖出勞教所
二零零四年,勞教所把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都集中到六大隊去,每人給一個只有十公分寬的小板凳,全天坐班,每天長達十五、六小時,多數大法弟子的屁股都坐爛了,血水都滲透褲子,褲子都粘到肉上,並且要求要挺直腰板,一動不能動,連眨眼都不行,誰要一眨眼,馬上招來暴打。
一天坐班,我實在睏得不行,頭都有點暈,實在受不了,眨了一下眼,那些看管我們的小勞教人員上去就要打我,還沒等打著,我就倒在了地上,坐在我旁邊的一個剛進來的新人指著我說:「他有心臟病,他有心臟病!」我一聽,這不是師父借他口在點化我嗎?我乾脆就倒在地上不起來了。
那些勞教人員趕緊去報告了隊長,他們手忙腳亂把我抬到衛生所,獄醫一量血壓一百八,喊我我也不應聲,我心裏相當清楚,這是假相。一會來了救護車,把我拉到了醫院急救室。經過各種搶救措施,最後結論是這人是嚴重的心臟病,醫生告訴隨去的勞教所教導員:「這人得住院。」那教導員說,他當不了家,得拉回去。那醫生說:「這病人你要拉走,那你得簽字,出事你負責。」他不敢應。後來不知他們是咋商量的,還是把我拉回了勞教所。
在回來的路上,我想,我的身體一直很好,我也沒有任何不適,他咋就一量血壓一百八呢?還有嚴重的「心臟病」,那坐旁邊的新來的人還連說我是心臟病,這不明明是師父在給我演化嗎?在點化我嗎?(其實在看守所時,就演化過一次,可惜那時沒悟到)悟到此,我就想,這次一定要利用此機會闖出去。
回到勞教所,我就不停的鬧,給他們一種非常嚴重的假相,當時我就想,明天一定要回家吃中午飯,求師父加持。他們一看也確實嚴重,第二天,就通知家裏來人接回了家。正好是回到家吃的中午飯。
解體再次綁架陰謀
我回到家後,當地鄉政府嚇得夠嗆,說這小子又回來了,並揚言還要把我再弄進去,聽到這話後,我全盤否定它,絕不允許再迫害我。我該幹啥幹啥。
有一天,他們突然來了一群人到我家,「六一零」的人帶隊,有國保的,有派出所的,有鄉政府的和本村的,假意說是來看看我,我知道他們的來意,心中沒有一點怕意,也沒有怨恨。他們假意的和我嘮家常,問我的生活情況,工作情況,我就應付著說都很好。
拉著拉著,一人突然說:「別說這些了,說點正事吧。」我當時就問:「哦,這不是正事啊?那啥是正事啊?」他說:「說說你對法輪功的認識。」我說:「哦,我正想說呢,我覺著我煉法輪功沒有錯!」那人一聽,馬上蹦起來說:「你個勞教犯還敢這麼猖狂。」我說:「我煉法輪功沒有錯,你們勞教我是非法的,我是合法公民,你們作為國家公務人員,假意來看我,卻對我這樣說話,你們想幹甚麼?!」
我這樣一說,他們沒話了,過了兩分鐘,那個「六一零」的人下炕,就出去了,其他人一看他走了,也都隨著出去了,我在炕上坐著沒動。
一會兒,村書記進來說:「就你這人咋這固執,說一個不煉不就行了嗎?」我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又說:「叫你明天去鄉里哪。」我說:「你去告訴他們,我不去。」就這樣,他們都走了。一場預謀的綁架解體了。
通過這件事,我對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的一段話有了更深的理解,「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3]
我當時的那一句「我修煉法輪功沒有錯」的堅定的一句話,就把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徹底解體了。所以他們就掉頭逃走了,對我的迫害也就隨之煙消雲散了。
否定流離失所
從勞教所回來後,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學法、發正念後,我又參與到了當地的協調工作中,後又由於資料點出事,同修說出了我,我被迫再次流離失所。在一次去同修家取東西時,被在此蹲坑的國保警察綁架,這次,我第二天就闖出了看守所,但由於生出了怕心,總擔心還被綁架,也是因為生活所迫,就和家人一起去外地謀生。
在外地,我建立了家庭資料點,每天自己打印資料自己去發,當地也很少有人認識我,這樣我平穩的做著三件事。但在二零零五年,我被惡人構陷,當地派出所又抄了我在外地的家,把我的電腦和打印機都抄走了。那天我正好不在家,他們沒抓到我,從此,我又走上了流離失所之路。
通過不斷的學法,我認識到流離失所不是師父給大法弟子安排的路,那是舊勢力安排的,我們應當否定它,不能老是這樣東躲西藏的生活,應當堂堂正正的在常人間生活,救度眾生。
那時,一到所謂的「敏感日」,他們就到我老家去找我,在惡黨的「十八大」前夕,當地「六一零」還夥同派出所脅迫著村幹部到外地找我。那時一提回老家,思想中就有很大的壓力,總認為回去後,就會被綁架,這種怕心已形成了很厚的物質,時刻左右著我,控制著我。
那時我悟到,要想去掉怕心這種物質,多學法和多發正念是最好的辦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4],發正念是師尊賦予我們的運用佛法神通的辦法。只有多學法,多發正念,才會消掉怕心的物質。為此,我那時就加強了學法發正念的力度,特別是發正念,我是見整點,只要時間允許就發,並且加長發正念的時間,這樣我的空間場就越來越乾淨,怕的物質越來越少。
在二零零九年,我終於回到了老家,在縣城找了份工作幹著。剛回來時,那怕的物質還是不時的上來,以致平時都不敢上街,不敢見人,甚至坐車都不敢坐前邊。通過不斷的學法,不斷的加大力度發正念,我的正念越來越強,那時我想:我沒做壞事,我做的事是全宇宙中最正的事,我為啥要怕他們呢?他們應當怕我才對。大法弟子就應當堂堂正正的在常人間生活,在常人間工作,堂堂正正的做好救人的事。況且,我們有全宇宙中最偉大的師父的看護,我們只要走正路,辦對事,那邪惡又怎敢奈何我們呢?他們見到我們跑還來不及呢。
這樣,我怕的物質基本都消掉了,我敢堂堂正正的上街了,敢堂堂正正的去工作了,也堂堂正正的做起了三件事,據去年被綁架的同修回來說,他們(公安)早就知道我回來了,也早就知道我住哪裏,但四年來,他們從沒有來騷擾我。有一次,我和國保大隊的大隊長只一路之隔的打了個照面,並且是我在那喊人,他站在那看著我半天,卻沒認出我。我想,這一定是師父在保護我。在此感謝偉大的師尊!
面對面講真相救眾生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大法弟子全面的展開了講真相救眾生的項目,師尊早就告訴我們要「抓緊救度快講」[5],正法進程已到了最後的最後,可我們救人的數量還遠遠的不夠,師父著急,眾生著急。自己由於人心多,怕心重,耽誤了很多寶貴時間。我想,在學好法,發好正念的前提下,要抓緊時間去救人,彌補以前的損失,利用多種形式救人。
救人的過程也是我們的最好的一個修煉過程,去怕心的過程,就拿花真相幣來說,開始的時候,一把錢裏只放幾張,後來就越放越多,直至全是真相幣。開始時,只是一面帶字,還要把字折裏面,後來就兩面都是字,還就明著花。開始不敢面對面講,現在每天都去面對面講,並且勸退數字也每天增多,從每天勸退一個兩個,到現在每天勸退十個八個,有時十幾個。
現在我每天要是不去勸退,心裏就鬧得慌,只有去勸退了,心裏才踏實,看到被我勸退的人不斷的說謝謝、謝謝時,我的心裏真是萬分的高興,真是眾生都在盼得救。我想,我還要繼續加大三退力度,多多救人,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以上是自己在這十幾年隨師正法過程中的幾個片段,現回頭一看,幾多欣喜,幾多愧疚,欣喜的是不管前進的路上如何坎坷,自己走的跌跌撞撞,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總算是跟著師父走過來了。愧疚的是很多時候沒有做好,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在這最後有限的時間裏,要多學法,多救人,走好以後的路,圓滿隨師還。
層次有限,懇望同修慈悲斧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