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個好友對我說:「有個法輪功大師能治病。」心想:我這個病誰能治呢!唉,活四十歲就行了。但經不住她的勸說,我就到煉功點去煉功。不到二十天,師父就把我的身體淨化了,把身體內不好的東西都排出去了。吃飯、睡覺正常了,人也胖了,走起路來輕飄飄的,簡直像換了一個人。特別是拿到《轉法輪》這本書,看到了師父的法像,感到無比親切。我捧著這本書情不自禁的大哭起來:「我終於找到了!這是我的夙願。」我是多麼幸運吶!我當時就下了決心,一定要修煉大法到底!從那以後,我逢人便說,遇人就講,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美好!在我的帶動下,也有很多有緣人走入了修煉。
但在這期間,思想業力干擾很嚴重。它與我說話,有時還神魂顛倒。當時我不知道為甚麼,心想,師父救了我的命,給我淨化身體,我怎麼這樣呢,這是我嗎?後來通過學法,同修的幫助,明白了這是思想業力的干擾。我就反對它、排斥它、增強主意識,堅持到煉功點煉功,集體學法。有時家庭出現矛盾,自己守不住心性,躺在床上大哭起來,委屈極了。這時我看見師父來了,金光閃閃,那大法輪變換著顏色在旋轉。我坐起來大哭,高興極了。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從那以後,我更加堅定。
信師信法 金剛不動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開始鎮壓,謗佛謗法,鋪天蓋地,謠言滿天飛,頓覺天要塌了一般。心想:我是大法弟子,師父這麼好,法輪功這麼正,師父沒有錯!師父給我這麼多,我要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要求中共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
我與同修去北京,沒到天安門就被抓回來。在派出所叫我交書,寫保證書,我堅決不配合。我說:「大法書比我生命都值錢。不交、也不寫任何保證。」沒辦法,他們把我放回家。回家後,我就向世人講大法的美好,講邪黨對大法的迫害。
從那以後,自己印傳單、發傳單、掛條幅,一直沒停。
在邪黨迫害期間,我先後被非法關押五次,在師父的呵護下也都闖過來了。
在二零零二年六月,在縣看守所被關押七個月,受到惡人惡警的拳打腳踢、謾罵、強迫做奴役、戴腳鐐十四天。當時,縣公安局準備給我非法判刑,已經下達了批捕令。但我心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歸於大法,誰也動不了,我一定能出去。」於是,我和同修整天發正念,解體舊勢力的安排。看見獄警和犯人就講真相,有時間就背法。家裏的人也經常去派出所、公安局要人,講真相。外面的同修也整體配合發正念、講真相、打電話、寫信,裏應外合。「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結果解體了邪惡的迫害,解除了魔難,我無條件被釋放。
由於我幾次受到迫害,家人開始干擾,阻擋我做大法的事,我說:「大法是我的命根子,我一定要證實法,救度眾生。」家人看到我的堅定,也知道大法的美好,也就不管我了。
二零零五年八月,我又被關押在看守所二十八天。這次我更加清醒了。師父教導我們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2]我就按照師父的教誨,就是不聽你邪惡那一套。在看守所,不穿號服、不背監規、不幹活。就是洪法、講真相。有的犯人問:「你為甚麼不幹活?」我說:「我們不是犯人,不幹活,我們是被冤枉的!」惡警還叫我寫「三書」。我說:「保證甚麼?難道你叫我做壞人嗎?」惡警看我不服管,就給我戴上大腳鐐子。我心想:你怎麼給戴上的,你怎麼給我摘下去。戴上後,我還給他們講真相,叫他們不要迫害,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弟子,把腳鐐給我摘下去!後來獄警也明白了一些真相,也就不管我了,戴了兩天就把腳鐐給我摘下了。
當時在我的心目中只有大法、只有師父,只有正念正行;沒有獄警,不承認邪惡、舊勢力安排的一切。我是頂天獨尊的神,那小小的邪惡能奈我何!我就是信師信法,金剛不動。
馳騁萬里 永不懈怠
自從師父的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發表以後,我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為了更好的履行史前大願,不辜負眾生對我的期盼,我們三個大法弟子商量,決定繼續到偏遠的農村,到大法弟子少的地方發真相資料,叫世人儘快明白真相,得到救度。
夜間我們三個人騎一輛摩托車,每週去一次,多年如一日,從沒退縮,從沒懈怠。不管酷暑還是寒冬,每次都走百餘里路,帶上二、三百份大法資料和光盤,挨家挨戶發放。每發一戶,就給眾生一個正念:「眾生啊,大法弟子給你們送福來了,快快清醒吧!要認真的看,叫你們的親朋好友都得救。」 夏季時邊走邊發邊出汗,衣服濕透了,擰出了水;冬季時濕透的衣服又被凍成了冰。但是我們想起慈悲苦度我們的師父,想起在監獄受苦的同修,想起受矇騙的世人,我們沒覺得苦,我們互相鼓勵。邊走邊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3]。
我們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沒有邪惡的猖獗期,沒有邪黨的敏感日,日復一日,天天照舊。有一次,路上碰到了警車跟蹤,車一會左一會右,專門監視我們的資料袋,觀察我們想幹甚麼。我想到師父的話:「也別看邪惡怎麼猖獗,來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等著你們救的!所有出現的不好的事情,都是對大法弟子增加威德的考驗。」[4]我們就智慧地快速的與它來回周旋,叫它看不見。我們一起背法:「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5]。駕著摩托車,風馳電掣的好像行駛在另外空間,巧妙的躲過了邪惡的跟蹤,幾次遇到的麻煩,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有驚無險。
這些年來,走過了幾個鄉鎮,數不清的村莊,行程何止萬里,發的大法資料無法計算。
不負使命 圓滿隨師還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我在發年曆時遭惡人構陷被非法勞教。由於我信師信法抵制迫害,不寫三書,受到多個惡人和犯人的折磨,打、罵、電擊、各種刑具的抽打,滿嘴是血,關小號、上大掛、不幹活往雪堆裏推、不放棄信仰就給喝毒藥。有一天,轉化者給我端來一碗水,我喝下去吐了一夜的口水,以後就失去了知覺。我被迫害後,家人、同修們沒有停止對我的營救。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家人的營救下,邪惡只得放我回家。當家人接我時,發現我兩眼發直,精神恍惚,不認識人。回家後更重了,不吃不喝、不穿衣服,嚴重脫水,肉皮發黑。
這期間,我每天都處在恍恍惚惚中,在假相中、在恐怖中、在邪魔爛鬼的騷擾中。經過同修們齊心協力和丈夫(大法弟子)的正念除惡,解體了舊勢力對我的又一種「精神病式」的迫害,我終於清醒了。清醒之後,渾身酸軟無力、發燒、前胸後背疼痛難忍、腳腿腫脹、從裏到外,骨頭、肉、筋,沒有不痛的地方。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有懷疑大法,只是更加堅定。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脫胎換骨。大難過後,我一定會好起來。那些日子幾乎一天一變,一天比一天好。我更加信師信法,感恩師尊!
我拿起久違的大法書,真是愛不釋手,每天入心的看,法的每一個字都打入我腦海的深處。這時我的身體已經逐漸強壯起來。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使命是救度眾生!我主動找同修去救人。丈夫對我說:「師父又給咱們一次生命,咱得聽師父的話,全身心的投入多救人哪!」
說到做到,現在我不但面對面的講真相、發資料、發神韻光盤,還買了四部手機打語音電話,擴大救度範圍。夜晚仍與同修到偏遠的農村去發真相資料。現在不是坐摩托車,而是坐的小轎車。說實在的,我家真的沒有錢,租房住,沒有工作,也沒有退休金,只靠丈夫打工維持生活。為了便於大法弟子出行,為了到農村發真相資料救人。把剩的一點打工錢,又借了一點錢,買了二手的小車。現在我們可以去五個人了。除了發資料、發光盤、還貼不乾膠和掛大條幅。
說起掛條幅,我丈夫真是行家裏手。他身體強壯,神手奇功,只要想:「上!」「嗖」的一聲,條幅就掛在正中間的電線上。條幅垂直下來,漂亮極了。有時用魚竿把條幅掛在樹枝上,高大的建築物上,那幾十條的大條幅,「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保平安」黃底紅字,金光閃閃的大字,細看每個字都是神的形像,垂直下來被風一吹,一齊飄揚。那來往的行人,那一輛輛川流不息的汽車,看到這氣勢磅礡的大條幅,他們都會被震撼「法輪功真棒!」這一念就會把世人身後的邪惡因素清除。我們看到這些,心裏無比欣慰!有一次,我丈夫用魚竿往電線上掛條幅,手「倏」的一下,抬頭一看是高壓線直往上竄火。他心裏說:「解體邪惡迫害,有師在,有法在,誰也動不了我。」結果甚麼事也沒有。
我們每次掛條幅,貼不乾膠,都圍繞著市區、偏遠的農村繞一圈,每次晚十點出發,早上四點才回來。有時白天也到較遠的地方當面發資料、勸三退。回到家裏就認真學法。在家裏還做光盤、做資料。
在這些年的修煉中,我無論遇到甚麼麻煩、關、難,我都信師、信法,堅定實修,為了救度眾生,從沒懈怠,也就永不迷航。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美國首都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