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接緣得法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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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三日】

一、獄中結緣

那是一九九八年,我在單位利用職務之便,觸犯了法律,被關進看守所。二零零零年十月,在看守所裏和大法弟子結了緣。看見她們的言行舉止,就覺得她們是一群好人。警察說,你們只要寫下以後「不煉了」三個字就可以回家。可她們沒有一個人寫。我覺得納悶,就試探著問她們原因,才知道這群人是為了堅守「真、善、忍」,去北京說「法輪大法好」才被關進看守所的。從那刻起,我在心裏發下誓言,我也要做這樣的人!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她們一樣背師父的法《論語》、《洪吟》、《真修》、《何為忍》等等,也經常和他們一起煉功,行為上也嚴格要求自己。雖然她們夜裏起床煉功從來不喊我,可是,熟睡中我能感覺有人在拍我起來。師父看到了我的那顆心,沒幾天就給我淨化身體了。有一天早晨,我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她們說師父管我了,還說我根基好等等,她們那時說的話我還聽不太懂。

有一天,來了一個去北京證實法的同修,她帶來了師父的最新經文《心自明》,還說了北京證實法的壯觀景象,大家聽了都流淚了。當時,我還不能完全體會到她們的感受。現在知道她們的心情就是想念師父啊!看到了《心自明》就像是看到了師父一樣!

三個多月的相處,也是我永遠銘記、最難忘的回憶。在這裏問候那些同修:你們好嗎?你們還記得我嗎?我一直都很想念你們啊……

二、尋尋覓覓

被判刑後,我把所有背下來的法和沒有背下來的法,都寫到布上,縫進棉襖裏,帶到監獄。但隨著環境的改變,我慢慢的懈怠了,又跳進為私為我骯髒的染缸裏,處處為了保護自己,不再按照「真善忍」去做了,也不背法了。唯一沒有改變的,就是還認定真善忍好。

有一次,監獄要每人都去看天安門假自焚錄像,要求看後寫體會。我看了後就在體會中寫道:「不相信。」 由於我的這一點正念,師父沒有放棄我。

二零零五年,我恢復自由,住在哥哥家。哥哥經常拿回家一些大法的真相、《九評共產黨》等等,我看後就寫下自己的名字,張貼到外面,退出了邪黨的一切組織。我對嫂子說:「這個好啊,這是教人向善的;我親自接觸過這些人,她們真的都是很好很好的人啊!」一切都是師父在安排,哥哥經常帶回來一些真相資料給我看。我問哥哥:「你能找到這些人嗎?」哥哥說:「找不到,都是放到報箱裏的。」我在心裏想,怎麼能找到呢?看守所裏,她們說過,《轉法輪》是一本天書,奧妙無窮,內涵深奧,百看不厭,每看一遍都有不同的感受。我很想看很想看《轉法輪》,可到現在還沒看到這部天書。

就這樣時間又過去幾年。二零零八年,我有了自己的房子,離開了哥哥的家。二零零九年一月,另一個哥哥給我一張真相護身符。上面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問他:「誰給的啊?」他說是一個熟人給的,說帶在身上能保平安。我就拜託他和這個熟人聯繫,能否讓我看到《轉法輪》寶書,他嘴上答應著,可就是不給我聯繫。有一天,我要了那位同修的電話,自己聯繫。終於,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五日,我真正的走進了大法的門。我捧著剛剛得到的大法寶書緊貼在胸前,回家就看,一氣看完。謝謝慈悲的師尊沒有丟下我。

緊接著,那位同修就經常給我《明慧週刊》等一些大法資料看。我給了同修一千元錢,問同修我能為大法做些甚麼?同修說:「有個學法點被邪惡注意了,改在你家學法可以嗎?」我說:「可以可以。」從那以後,我家就成了一個小學法點,五、六個人集體學法。那時我不上班(在家照顧九十多歲的母親)。她們考慮到我是新學員,就以學《轉法輪》為主。沐浴在大法中的我,每天都活的開心充實,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

家裏人知道後,都極力的反對,說你受的罪還不夠嗎?兒子拿著刀以自殺來威脅我。我沒有為其所動,就含著淚堅定的回答他們:「這是好事,不是壞事,相信我吧。」就是我堅定的這一念,兒子把刀放下了。我沒有怕心,每天都在DVD上放師父講法錄像和媽媽一起看,聲音也很大。有一天派出所來人核對戶口,來人在外屋客廳,我也不知道關電視。等派出所人走後,我才想起來忘記關電視,進屋一看,電視已自動停播了。後來悟到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著弟子啊!

三、證實大法

二零一零年中秋節前,我們學法小組的兩個同修被惡警綁架,其中一個,也就是給我《轉法輪》寶書的那個同修被冤判一年零三個月勞教,她母親年齡大了不能到勞教所去看她。我想起師父在法中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1]我就把她當作自己的家人。騎著電動車一路背著「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2],到勞教所去看她。惡警一查是煉法輪功的,就問我是她甚麼人,我回答:「姐姐。」惡警說:「她沒姐姐啊?」我說:「表姐,她媽媽年齡大不能來看她,你可以查查,她家沒人來的,只有我才能來。」我堂堂正正的拿出身份證,惡警不但讓我看了,還給我辦理了家屬接見證,以後我都可以堂堂正正的去看這位同修了。我還給她帶去我自己手抄的師父最新經文和《洪吟》。我知道這些也都是師父的安排。

在這期間師父安排我認識了協調同修,和一個流離失所的同修。表面上看是我幫了這個流離失所的同修住在我家,其實都是師父的安排,安排這位當年步行到北京證實法的同修幫我提高的。

我們這個點老年同修比較多,還不能達到上明慧網,每期《明慧週刊》都要到別處去拿,有些不方便。我就對協調同修說:我有些電腦基礎,能不能開一朵小花啊?協調同修說:你是新學員,心性等各方面都得跟上才行,不是大腦一發熱想做就可以做的,我是老弟子,經歷的多些,對你要負責啊。以後的日子裏,這個協調同修就安排時間經常和我一起學《轉法輪》和師父各地講法。

就這樣一直到二零一零年冬天,協調同修要搬回老家去了,在回老家前,她給我買了激光打印機。我想刻錄光盤,後來一個技術同修給我安裝了刻錄機。就這樣我家開了一朵小花。協調同修走時再三叮嚀我要精進實修,我倆的眼圈都濕潤了。

一年後,我把激光打印機給了另外一個資料點,換了彩色噴墨打印機,打印的真相內容也多了。翻牆小光盤,小《九評》光盤,等都可以刻錄,打印。我還拿出一萬塊錢做周轉,到銀行換些零錢,打印真相幣,同修需要時就可以兌換給他們。現在我也可以做神韻光盤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和同修的幫助。

我現在每天都是上白班,下午可以休息兩到三個小時。做大法的事情大多都是晚上做,經常一個晚上不睡覺,也不覺得困,第二天精神都很好。有時,也打印一些真相資料和同修出去發或者自己出去發,一般都是用自封袋雙面膠貼到人家門上。

有一次,需要當天就要把大法日的不乾膠貼出去。十二日下午一個同修給我一些。她說讓我分給周圍的同修,大家配合晚上貼出去。我想:他們都年齡大了,就自己出去貼吧,貼到深夜零點後,還有一些就要貼完了,當抬胳膊貼的時候兩個手麻麻的,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

我附近的同修大多都是年歲比較大的,她們都是白天學法,晚上出來學法不太方便。而我白天要上班,不能參加他們的集體學法。時間久了,自己就開始懈怠,懶惰心、安逸心在作怪,為這事我也很困惑。師父看到我這顆心後,就給我安排了一個早、晚的學法講真相環境,這個學法環境是一個外地同修間接介紹的,我在這個環境裏感覺進步很大。每天晚上都能和大家一起學一講《轉法輪》,最近還參加一個背法小組和大家一起背法,到零點發正念才結束。早晨也能參加學習師父各地講法一個小時。這個環境很好,每學完一遍《轉法輪》後大家就交流切磋心得體會。每每聽到同修發自內心的句句肺腑之言,我為之流淚為之高興,也為自己做的不好而羞愧。

無論怎麼說,我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認定這個大法好,就相信大法相信師父,悟到哪裏就做到哪裏。我是大法的一粒子,我就要發揮一粒子的作用,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多救人。一切師父都在看著,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

跪拜師尊!寫的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經文:《洪吟二》<別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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