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今生得大法 我深感幸運和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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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一日】我今年七十八歲,家住山東省招遠市農村。我於一九九六年二月份得法。有幸成為一名大法弟子,能在今生得此大法我感到非常幸運,很驕傲。所以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在跟隨師父正法救度眾生這條路上一直在勇猛精進著。

修煉之前我體弱多病,煉功不久,我的身體越來越健康,一天比一天精神起來。此時我真正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師父的偉大。當我明白了人來到這人世間的目地是甚麼的時候,我時刻都想讓更多的人得法、得救,我逢人就講大法的美好、師父大慈大悲,苦度眾生。

不久在我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同修們每天都按時來我家學法煉功,心性提高的很快。同修們都能自覺的用法來對照自己的言行,在社會上、在家庭中都能做一個好人。

修煉法輪大法後神奇的事時常在我的日常生活當中展現。

剛得法不久的一九九六年皇曆臘月二十五日,走在從市場回家的路上,我身上還背著一個大磁盤。不知怎麼,大白天一輛迎面疾駛來的轎車就不偏不倚撞到了我。我被撞的飛起一米多高,在空中旋轉了一圈,頭朝下重重的摔在地上。

昏迷中似乎聽到有人說:「這個……死了!」醒來後,撞我的那輛汽車司機馬上說:「送你上醫院吧!」順手從口袋裏拿出一打錢來,我對他說:「錢我不要,我也用不著上醫院,你走吧。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邊說邊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又對開車司機說: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願你有個好的未來。司機一看我是沒大問題,好像也明白了甚麼,眼含淚水千謝萬謝,慢慢的離開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惡黨首惡江澤民發動了對大法、大法弟子的全面的殘酷迫害,當時真是黑雲壓頂,窒息的讓人透不過氣來。他指使各地公安和警察隨意對大法弟子進行綁架、關押、酷刑折磨,強迫放棄大法,感覺處處都充實著血腥氣味。

在這種情況下我和同修們在思考同一個問題:我們大法弟子該怎麼辦?因為地方各級政府部門一概推諉,不但不接待任何法輪功上訪人員,還助紂為虐,非法關押我們。沒有別的出路,最後同修們決定到北京去為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抱著這簡單的一念,我村十幾位同修去了北京。

我為進京上訪先後去了九次,四次半路就被綁架,每次遭綁架後都遭到了不同成度的迫害:用電棍電擊、鐵鍬把打等,有好幾次惡人還把大板凳腿卸下來打從北京劫持回來的同修,輪番的毒打。惡人還利用嚴冬天氣迫害大法學員:在水泥地上潑冷水,把門窗封閉,熄燈後把大法弟子一個個拖進屋裏,按倒在地,再大打出手。有的大法弟子當時就被打昏死過去,他們就噴上冷水,醒了再打。那板凳腿的木質是很堅硬的,就這樣硬的板凳腿都打斷了。有的同修被打昏後抬回家,持續很多天才甦醒過來。

被非法關押期間,不僅遭毒打、罰站、不讓吃飯喝水,還不讓上廁所。有一次一個惡警從我的頭上拽下一個發卡,硬是塞到我的嘴裏。惡人不受任何約束,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我們。

那時候,我只要有空,就抓緊時間向民眾講真相,在邪惡迫害最殘酷的時候,我買來紙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貼遍了我們周圍的四個鄉鎮,包括派出所門口、鎮政府門口,為救人我有時連著兩個整夜不睡覺,走大街串小巷,貼標語和傳單。

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邪惡瘋狂至極,路上警車到處都是。碰見這種情況就在路邊的溝裏走,有時溝淺,就得向前爬行。有時手凍的很厲害的時候,我就從地上抓起兩把雪兩手用勁搓一搓,趕快再放到胸口上暖一暖。回到家滿身都是濕乎乎的泥漿,有時衣服凍的邦邦硬,錚亮錚亮的。雖然是苦了點,只要想到我是師父的弟子,能夠親自跟著慈悲偉大的師父下世救度眾生,再苦再累也心甘。

那些年,我的口袋裏總是裝著彩色粉筆,走到哪裏我就寫到那裏,凡是我走過的地方,電線桿上都留下了我用心寫下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自從師父讓我們面對面講真相以來,我所面對的眾生都能把他們當作自己的親人一樣去對待。我們周圍的村子,集市貿易比較多,趕場日最多五天五個集,少則五天三個集。每逢集市我都不落,無論買甚麼東西我都是用真相幣,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順便發真相資料、神韻光盤給賣家。每天至少能勸退五、六個人,多時二、三十人。

平時到商店、超市,走在路上,只要碰到有緣人我就講。這些年來經過我講真相勸三退的人數不下一萬人了。

我雖然做了這麼一點事,但離師父的要求差的還很遠,在今後的修煉道路上,剩下的時間無論長短,我一定會抓緊修好自己,把三件事做的更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與重託。

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以後做好。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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