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兒學法一週的奇蹟
早在一九九五年,遠在A市的母親和倆個姐姐、姐夫相繼得法,體會到大法超常與美好的他們經常給我寫信,希望我能走入大法修煉,同時也給我寄來了大法書籍。那時的我剛剛失業,為維持生活四處奔波,根本沒把此事放在心上,錯過了珍貴的緣份。其實現在我知道,那時不能得法的原因是中共邪黨文化的毒素在起阻礙作用,自認為是重現實的人,看不見就不相信,活的很苦很累。
轉眼到了二零零零年,我們老倆口也隨著孩子大學畢業工作來到了A市。生活剛剛有了盼頭,沒想到零三年女兒得了癌症,醫生診斷只能活兩到三年,化療並沒有遏制住瘋狂的癌細胞,手術後不到一年的時間,女兒的癌症又復發了。正趕上零四年過年,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勞教三年的姐姐、姐夫回家了,我們全家去看望他們。
姐姐知道了女兒的情況後,送了我一本《轉法輪》,女兒回家就認真的看了起來,這時距離女兒第二次手術還有一週時間。手術進行的非常順利,女兒的惡性腫瘤轉成了良性。檢驗科的主任不敢相信自己的檢驗結果,覺的是第一次醫院誤診了,讓我們借來第一次手術的切片,全科室的人都看了一遍,最後大家一致說,真是奇蹟啊!
短短一週的學法,人的生命就發生了重大的轉折,這對於當時還深受共產邪黨無神論毒害的我來說,震動非常大。我開始認真的拜讀《轉法輪》,很快,我戒掉了十幾年的煙癮,風濕性關節炎、胃病、頸椎病、腰疼在不知不覺中都好了。師父講的無求而自得的法理在我身上充份的體現出來了。
二、入道得法往上修
我知道自己得法晚,一定要抓緊時間,所以把學法當作生活中的頭等大事,每天只是抄法、背法。利用做家務的空隙聽《九評》、《解體黨文化》、神傳文化、《密勒日巴修煉故事》,讓正的能量充滿大腦,不給不好的物質市場,正念越來越強,遇到矛盾時立刻就能想起師父講過的話。
我零四年得法,已經沒有了集體學法煉功、洪揚大法的環境,可是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心情總是按捺不住,總想把大法的美好與別人分享。親戚、朋友、鄰居只要聊起來,修煉大法治好了女兒的病就是主題。只要聽說誰病了,我就主動上門給人家介紹大法,教人家煉功,希望能通過學法煉功讓他病好。
我的一位鄰居得法前糖尿病、風濕性關節炎很重,長年累月吃藥,由於手關節疼痛,打掃衛生都是用腋窩夾住掃帚,然後再用小臂推動掃帚掃地。腳也不敢吃勁,走路一顛一顛的小步挪。聽我講了女兒的故事後,她開始修煉大法,很快扔掉了常年不離的中藥,不長時間,病痛一掃而光,臉上皮膚光滑透亮,幾年不見的同事見到她都說她變年輕了。
在修煉過程中,修煉者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必須嚴格按照法的要求去做,使大法真正在心底扎根,尤其是遇到各種魔難,都把它當作提高心性的好事來對待。頭幾年的消業形式出奇的相同,都是莫名其妙的摔跤,平地上摔,從高處往下摔,有時看似不重,可只要摔下去就喘不上氣,渾身一動不能動,我不動心,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消去過去欠下的業債。
身體上的消業形式在盤腿方面表現的比較突出,剛煉功時只能單盤,雙盤煉功根本就不可能,眼看修煉兩年了,也只能雙盤幾分鐘,很著急。有一天,我勸丈夫戒煙,他說:「我戒不了煙是因為你不能雙盤。」這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怎麼能扯到一起呢?我悟到也許是師父借他的嘴點化我,反正師父講過修煉最終都要雙盤的,我就聽師父的。從那天開始,我每天堅持音樂不停絕不把腿拿下來,真是「身體不舒服,心也不舒服」[1],腿劇烈的痛加上心鬧的壓也壓不住,一個小時下來,腿已經不能自己搬下來了,必須有人把我抱起來,讓腿懸空。還得立刻抱上一個熱水瓶,才能阻止冷得顫抖的身體和咯咯打架的牙齒。有時打完坐,腿一宿都緩不過來。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我也能比較輕鬆的盤腿一個小時了。雖然在腿上吃的苦多一些,但受益更多。我三、四十歲的時候上兩層樓就得歇,走路腿像灌了鉛,現如今我都六十多歲的人了,出去發資料,接連爬三、四十層樓一點不累,兩條腿輕飄飄的。
我和丈夫不知道是哪輩子結的怨緣,自打結婚後,只要是我說的事情,無論對錯他一律不聽,日子過的不舒心,有兩次差點離了婚。修煉大法後明白這都是前世欠下的債得還,從心裏不再怨他,努力改變自己。但是想一下子達到修煉人的標準也是很難的。一次我在烙油餅,我先放油後放鹽,他說要先放鹽後放油,我隨口說了一句:「不都一樣嘛!」他接著就翻臉了,守著來串門的鄰居就說了不好聽的話,我的臉「騰」一下就火熱一般,心火就往上攻,要擱從前早就跟他幹起來了,可是一想到師父說煉功人要做到忍,那就聽師父的話,忍住了今天的功才不白煉。
丈夫從年輕時就抽煙,煙癮很大,人也因此瘦的厲害。親朋們都勸我管管他抽煙的事,我多次好言相勸無濟於事,就開始執著起他的執著了,眼睛整天盯在他抽煙上。他在那屋火機一響,我在這屋聽的非常真切;無論門關的多嚴,一股煙味直嗆到我氣管裏來。我不悟,師父就點化我,讓我每次集體學法第七講關於抽煙那兩段都輪到我讀。我還沒悟到,反而變本加厲的把錢控制了起來。這下丈夫開始甚麼家務也不做了,早上不起,晚上不睡,表示對我的抗議。我心想,修煉真難啊!本來是為他好,他不但不領情,反而還和我冷戰,心裏翻江倒海,那個委屈啊。可是長期僵持下去畢竟不是辦法,必須扭轉這個局面。
師父講:「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2]冷靜下來向深處一挖,這事還真是我的問題。執著丈夫抽煙說到底是自己對丈夫的情沒放下,人各有命,走哪條路自己選擇,該我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徹底放下自我,多替他著想,做事考慮他的感受。從此我眼睛不再盯著他了,家務全包,無怨無悔。丈夫也悄悄的起了變化,抽煙的數量有所節制,也注意場合了,也能主動幫我做家務了,還對女兒說:「你媽真像個修煉人了,做事不像從前頂著來了。」
三、講真相救人
親身感受到大法的神奇,使我對大法堅信不移,即將破碎的家庭充滿了幸福與祥和。回想自己的得法過程,每一步都浸透著師父的良苦用心,我知道對師父的感恩之心只能用好好修煉來回報。自此,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就是我修煉的動力,堅定不移。
拜讀了師尊各地講法之後,我想單純的學法、煉功離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差的太遠,我也要做救度眾生的事。記的第一次發資料,是一個冬季的夜晚,我只拿了八本小冊子,到離我住處不遠的一個村子裏去發,四週漆黑,耳邊只能聽到自己走路的「嚓嚓」聲,門內傳來的狗叫聲在寂靜的夜晚特別刺耳,使我本來就緊張的心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慌慌張張發完回家後好久,心還在怦怦跳個不停。救度眾生是最偉大神聖的事,應該堂堂正正,抱著一顆害怕的心是做不好的。自那以後,我一改過去的做法,中午發完正念,我就出發了。街攤上、車筐裏、汽車雨刷上、家屬院,大大方方、坦坦然然的出入,抱著救人的心去做,越做越得心應手,近期,明慧網發表了「關於真相資料製作的調整」,我也開始發放精美的二合一資料了。
明慧網建議資料點遍地開花後,有同修建議我家也開朵「小花」,我有些顧慮。因我家住的是平房,房前、房後、房頭都是路,每天人來人往,覺的不安全。可我心裏明白,一個為法來的生命,只有無條件的為法付出才是師父所要的,「怕」是修煉人的執著心,必須去掉它。決心下了之後,女兒同修給買來打印機,自己打印自己發放,想發多少印多少,方便、快捷。到現在,我家用過的打印機也有六、七台了,從最早單純的打印單張和小冊子,到現在打印《明慧週刊》、光盤貼、光盤袋、真相粘帖、真相幣、神韻光盤等等,還供給周邊幾個同修所需的真相資料,救度眾生的面也隨之拓寬了,只要出門,包裏都裝上光盤、不乾膠、真相資料,能講真相講真相,能發光盤發光盤,看到平滑的牆面、電線桿就不失時機的貼上不乾膠。遇到年齡大的老人,講完真相後,就送一張寫有「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的精美卡片給他們,方便以後隨時念誦這九字真言。講真相基本做到隨機而行,沒有出現甚麼麻煩。
當然,其間也出現過一些小插曲,只要正念對待,都是有驚無險。有一次,我在一面牆上貼不乾膠,手還沒拿下來就有兩個小伙子出現在我面前,我沒慌,順勢指著那張不乾膠,說:「你們看看這上面寫的啥吧。」其中一個小伙子一字一頓的念出來:「中──國──共──產──黨──亡。啊,你反對共產黨,這得報警!」說著,掏出手機來就撥電話,我不為所動,大腦裏只出現三個字「定住他」,然後我就不慌不忙的離開,繼續干我的事去了。到家後都下午了,忽然想起這個事,那小伙子是不是真被定住了,那就給他解了吧!
還有一次,我背一包神韻光盤出去,發到最後一張時,對面來了一個光著上身騎自行車的小伙子,我馬上說:「小伙子出門啊!」他問:「有事嗎?」我隨手從包裏拿出精美的神韻光盤向他介紹說:「這是美國神韻藝術團在全世界的巡迴演出,堪稱世界第一秀。她弘揚五千年中華文化,回歸人類道德,歌詞告訴你在大難面前如何選擇,如何自救,能看到她是你的福份。」他接過光盤說了聲「謝謝」,我們各自離去。沒走幾步,我看天陰的厲害,回頭囑咐小伙子回去穿件衣服時,看到一輛警車就在我身後緩緩的開著,我發光盤的過程,車裏的人應該看的清清楚楚。我沒多想,因路比較窄,我很自然的向路邊一讓,做了一個示意讓它先行的手勢,車超過我,在我前面幾步遠的地方停下來。我腦中閃出車裏跳出兩個警察向我撲來的鏡頭,我立刻意識到這個念頭不對,心中請師父加持定住它,這是假相,我不承認它。心穩下來了,我若無其事的超過警車繼續朝前走,平安的回到了家。
師父曾經講過:「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3]我悟到,只要心裏裝著法,危難時能想到師父,心裏沒有怕的物質,關鍵時,師父就能保護我們。
四、黑窩裏堂堂正正證實法
零八年八月邪黨舉辦奧運前期,姐夫被當地610綁架了,我因與姐姐同修去邪黨公安廳、局、610等處索要惡警抄家搶走的財物被非法拘留一次。零九年三月檢察院對姐夫同修非法開庭並拒絕律師進庭辯護,我又因在檢察院門口講真相被非法拘留一次並勞教一年九個月。
我在派出所內零口供,在拘留所不穿號服,給眾生講真相、教唱大法弟子的歌、教煉功,和同修配合勸退一百二十多人。一個拘留所的警察患有嚴重的頸、腰椎病,她看到我教煉功,也來詢問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原理。我告訴她法輪功主要是修心性,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事,再加上動作才能好病。她說:「法輪功真好,我退休後一定要煉法輪功。」我勸她退黨,她說:「我們好幾個同事出差時,一次在路上聊天,都一致表示退休後全部退黨。」我借勢說:「趕早不趕晚,知道它不好為甚麼還把自己和它綁在一塊呢?我幫你退了吧!希望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她默許了。另外一個女警說看我順眼,愛跟我聊天,我自然就給她講了真相,並給她起了一個「似錦」的化名退了黨,她說你還挺有才呢,並對我表示謝意。
到了勞教所,我直接被關進小號,包夾二十四小時不離左右,強迫打報告、坐軍姿、穿號服,我堅決不配合。包夾把號服往我身上套,可她只要一鬆手,我就把號服脫下來。有一次,包夾踩著我的一隻手,強行往我身上套號服,把我手上的皮踩掉一大塊,她一松腳,我照樣還是把號服脫下來。包夾氣急敗壞的叫囂:「你別欺負我,警察來了你敢脫我就服你。」第二天警察真來了,她讓包夾給我套上號服,說:「這回你脫一個我看看。」我從容不迫的脫下號服,放在旁邊一個凳子上。那警察倒樂了:「某某,你還真行啊!」說完就走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強迫我這樣、那樣,那個包夾也說害怕我,主動要求去車間幹活了。
硬的不行,邪惡就來軟的,派來一個邪悟的人包夾我,她對我很熱情,抽空就和我談她的邪悟,目地是讓我「轉化」。我識破了她的伎倆,就不再搭理她,面對著牆背《論語》、《洪吟》、《轉法輪》,每天周而復始,她無計可施,就這樣持續了兩個多月。我沒悟到黑窩不應該是大法弟子該呆的地方,應該趕快出去救度眾生,時間一長就默認了這種狀態,承認了舊勢力,招來了邪惡更加殘酷的迫害,扒光我的衣服強迫穿號服,威脅灌食、加期、送嚴管,而我這時還沒有悟到,卻又把這當作了人對人的迫害,用人的力量去抵抗,正念不足,不帶有法的力量,承受不住,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但是讓一個視大法重於生命的人去詆毀大法,這是比肉體上的折磨還要痛苦千萬倍的事,良心上的自責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想起了師父講的「強制改變不了人心」[4],索性橫下這條心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九日我把嚴正聲明交到了警察手中,立刻又被關進了小號。隨之而來的是一頓毒打,揪頭髮、打耳光,一邊打還一邊低吼:「我叫你聲明!我叫你聲明!」不知過了多久才停手。半夜時分,不知從哪找來一個猶大給我講邪悟,我正告她:「你跟我講這些都沒有用,迫害信仰真、善、忍的修煉人,這是犯罪。」猶大悻悻的走了。第二天一大早,警察又來了,支開包夾,用特意穿來的警鞋衝著我就是幾腳,當時沒感覺多疼,一個星期後扒開衣服才看到,被踢到的胳膊整個都是黑紫的,當時一定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
從那時起一直到離開勞教所,除了後來因奴工不足,有一段時間讓我去車間幹活之外,我就一直在小號中度過,除包夾和警察外見不到任何人,二十個月不允許家屬會見,不准購買食品,整整有半年的時間每天只能睡兩個多小時,侮辱、謾罵更是家常便飯。雖然苦,但是我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心裏是快樂的。我給包夾講真、善、忍的美好,講大法的神奇,講邪黨犯下的種種罪行,前後兩個包夾都明白了真相,並說回家還要幫助家人三退。明真相的包夾反過來在警察面前保護我,在生活上給我提供種種照顧,還幫助大法弟子傳遞經文和信息,為自己選擇了光明的未來。
回家的日子漸漸臨近,沒人找我填表和談話,包夾說不「轉化」的人都延期,聽值班的人說給你延了三個月。我沒動心,我師父說了算,甚麼也動不了我。一天,大隊長把我叫到值班室問我的態度,我說:「還那樣!」她瞪著眼睛說:「你這樣是回不了家的,610肯定來人接你,接到哪兒去可就不知道了。」我心想:到哪兒都是解體邪惡,愛咋咋地。一天清晨,突然通知我回家,在師父的呵護下,同修們的正念加持下,我順利的回到了家,算算時間,不但沒加期,反而減期,真是放下了人心,師父給安排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五、眾生盼得救
在面對面講真相中,我遇到了很多人,他們不僅明白了真相,同時也珍惜大法,尊敬師父,有的簡直就像是來搶真相的,他們的急切不僅讓我感動,也使我更加清楚了身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眾生真的是在盼得救。所以,家裏來了修電器的、送貨的、收廢品的、查電表的,除講清真相做三退之外,我都要送些真相資料給他們,有個明真相後的送貨人說:「我這趟來的值,送貨不是主要的。」他指著手中的神韻光盤,「這才是主要的。」 在拘留所時,一個小伙子讓我幫忙晾衣服,找上門來聽真相的那當然要講,幫他退了團隊後,他舉起握拳的右手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個賣菜的小伙子,人厚道,菜價也比別家略低些,一次誤把別人的菜給了我,我回家後發現菜多了,立即給他送回去,他要送菜給我表示感謝,我婉言拒絕,告訴他我是修煉法輪功的,師父叫我們做好人,不能貪佔別人的便宜,做事要為他人考慮,講真相就順理成章了。我經常在他的菜攤邊講真相,他從不反對,而且還告訴我,誰要說法輪功不好,我就和他辯論。給他真相幣他也喜歡要,還幫我建議真相幣上的內容甚麼樣的好。現在他每個月都幫我們流通幾百元的一元真相幣,誰要是不接受找回的真相幣,他就告訴人家說:花這樣的錢有福。小伙子生意很興旺。
講真相中發生的奇事兒也不少。從黑窩回家後,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搬到了一個高檔小區居住,丈夫因為擔心我,總是囑咐我要「保護」好新環境,不能在家裏講真相,不要在家周圍貼真相粘帖。我嘴上沒反駁,可是心想,不做師父安排的事,那還是個修煉人嗎?家裏新買的沙發到貨了,我一邊發正念排除干擾,一邊從邪黨作惡多端、搞運動坑害百姓講到現在貪污腐敗成風,再講到藏字石是天意,天要滅這邪黨,得抹去獸印,給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送貨的中年人很贊同,堅決表示退出邪黨的團隊,一個生命得救了。送貨人走後,丈夫不但沒指責我,反而笑呵呵的說:「你今天講的真好。」我知道是師父在借他的嘴鼓勵我呢!
還經常會有不認識的人和我打招呼,像見了老相識一樣,我就搭上話講真相。還有的人,給他講完真相後,如夢初醒似的,說:「我說咋看著面熟呢,原來是你呀!」其實根本不認識。我發現凡是主動打招呼、說話的,百分之百一勸就退,因為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專門來聽真相的,眾生億萬年等待的就是這個啊!
女兒同修一再鼓勵我把自己修煉的經歷和體會寫出來,層次有限,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