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鋪天蓋地迫害誹謗大法時,我想這麼好的大法我是堅信到底了。看到同修們進京護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為師父討還清白,我也兩次進京上訪,只為說句公道話,竟被當地公安局接回,直接非法關進看守所迫害,銬在大柱子上八個小時,手腫的像饅頭,戴大鐐手和腳連在一起,不能站立,腰彎成九十度,強行灌食,用麻繩捆綁、勒、用電棍電等。在迫害最嚴重的期間,我被遊街侮辱,關進洗腦班兩個多月,拘留所兩次,一個多月,看守所四次,十二個多月,開平勞教所十個月。二零零四年,再次被邪黨迫害,非法判刑四年,無理開除工職。由於自己學法少,法理不清,在邪惡的矇騙下,因為執著,寫了「三書」,做了一個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給自己修煉路上留下了遺憾和污點。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二日,釋放回家後,在同修的幫助下,我開始大量學法、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反思自己的過錯,認清了自己所走的彎路,查找了漏洞,為甚麼會被邪惡迫害等等。教訓一是,學法沒跟上,幹事心強,以為多做大法的事就是修煉,在二零零三年,邪惡很猖獗的情況下,怕心還很大,心態不純正,在我家建立了資料點,每天就我一個人不分晝夜地幹,就連吃飯都是端著飯碗站在機子旁,供應我縣和鄰縣的資料使用,還是不夠用,累得咳嗽,喘不上氣來,還在幹呢!不知道向內找自己,忽視了學法,被舊勢力鑽空子,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失。教訓二是,執著於自我,顯示心強,覺的自己能幹,自己行,不知道甚麼是實修,怎麼修自己,沒在法上做事,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教訓是慘痛的。
我開始真正調整了自己的修煉之路,歸正了一切不正的狀態,大量學法,心態擺正,學會了向內找,放淡人世的一切,實修自己。
一、聽師父的話,恢復學法小組
回家後,我遇到同修,心情很激動,主動打招呼,看到的是冷漠,躲著我,我有點不知所措,再和其他同修打聽,學法的環境沒有了,人人都有了戒備心,怕受牽連,各幹各的。再聽說昔日的同修(A)被干擾的精神不正常,正在精神病院住院治療,沒有同修過問,我心裏很急,隨便買了點吃、用的東西去看同修,門衛不讓見,我說是A的親姐姐,幾經周折才得以見到她。
我說你怎麼在這裏呢?她哭了,說我沒有能力抵禦家人的擺布,在這裏大把大把地藥片往嘴裏灌,不吃就打,淌著很長的口水。我想這是迫害。我問你想回家嗎?她說想,就是不讓。我說這裏不是你待的地方,過兩天,你就出去了。回來的路上,我心情很沉重,急忙找到和A同修熟悉的C同修,我和C同修商量好了,去A家裏做工作,講真相,把A同修接回來。
我騎自行車走了四十多里路趕到同修A家時,得知A的母親去醫院了,可能想接A同修回家。我倆就和A同修的父親、嫂子講了些真相,告訴家人不要干涉A同修學法煉功等,他們都表示通情達理,第二天同修A從精神病院順利辦完手續回家了。
就這件事,我體悟到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只要你有為別人好的那顆心,師父就幫你,大法的神聖再一次展現出來。
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環境就是法會、交流、切磋、學法小組,形成整體等。我們要從新成立學法小組,我有了這樣的想法,同修們都很支持。我就開始一個人、一個人的找,一個村一個村的跑,就近參加學法,白天有時間的,就利用下午學法,期間也遇到過種種干擾,不同的表現,我就是不動心,不被帶動,只要是師父讓做的,就沒有錯。
我一天下來要跑幾十里路,不管風天、雨天,我堅持做著我應該做的。老同修看在眼裏,疼在心上,自己出錢給我買了輛電動車。這樣省時、省力,就方便多了。如遇甚麼急事需要通知下去,半天就可以做完。經過一個來月的努力,克服了種種干擾,基本上有了初步眉目。我想再召開一個全縣同修的交流會,以恢復學法小組,破除舊勢力的干擾,去怕心,形成整體,做好三件事為重要話題。
那天有五十多人參加,交流的很好,多數同修說好長時間沒有整體活動了,心情很激動,這樣的交流要多開幾次,從那以後全縣的學法小組基本完善了。
二、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
在講真相救人的過程中,舊勢力干擾的很厲害,時不時的就有同修被惡警綁架,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即清除邪惡的迫害,近距離發正念,找家屬要人。
例一:有兩個年輕的女同修,在街上講真相被壞人構陷,綁架到拘留所。我開始找家人商量營救,以同修的孩子還小為由,找派出所和大隊開信擔保要人。在邪惡的環境下,人們怕擔責任,誰都不愛管這些事,我就找了書記,找會計,又找來一個老同事幫忙,分別給書記、會計從不同角度和他們講真相,他們看我倆很熟悉,就說就這一回了,下次別再找我了。我說沒有下次了。
我們的同修是來世間講真相救人的,不是隨隨便便被邪惡迫害的,一天也不能在黑窩裏待,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得主動接人,不能等邪惡的說法。那天,氣溫特別低,是近幾年來最冷的一天,下著大雪,西北風刮得很大,真是鵝毛大雪,吐口唾沫立即結冰。我騎著電動車走在冰雪覆蓋的路上,雪花落在臉上、頭髮上馬上凍成冰串,真是冰天雪地。我心裏想著「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20里的路不一會兒就到了拘留所。我找所長說是局長讓接人來的。所長說今天才第九天,咋著也得明天。這還是破例了,從來沒有提前出去的,就是出去也得交押金。我說我和他們(常人)不一樣,心裏想一切我師父說了算。第二天,我們來接人,甚麼也沒說,也沒讓簽字、交押金甚麼的。堂堂正正的提前五天把同修接回家。到家後,告訴另一個同修的家屬說,人回來了,過一會就回家。她家人很吃驚,問是真是假呀?我們正在托人花錢都不管用,怎麼就回來了呢?大法太神奇了。
這件事的整個過程中,有一位說話有分量的好心人(常人)經常幫助大法弟子。
例二:有兩位同修發放神韻光盤被惡人構陷,一個同修綁架到拘留所後,又到看守所,同修們加大力度近距離發正念。我和被迫害的同修女兒去找公安局要人,先去了「六一零」辦公室和他們講清了真相,請他們幫忙要人。「六一零」周姓主任說你們去找公安局局長,我再給你們說說。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心裏很穩,沒有一點怕心,到公安局局長辦公室門外,先發了二十分鐘正念,清除局長背後的邪靈爛鬼,讓局長動善念別再助紂為虐。敲門進去時,他正在打電話,示意等一會,而後,我以同修親戚的名義開始講同修是好人,一身的病都好了,如果在裏面有甚麼不適,還得給你們找麻煩。家裏有八十多歲的老婆婆等著她去服侍呢。你是局長有這個權利,幫助人做點好事,人們都會記住你的好處,另外也是為自己積福呢!局長沒說甚麼。過了一會說,你們先回去吧,用不了幾天,就讓她回家了。我們說謝謝你了。同修在裏面做得也很好,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她絕食。後來又送唐山安康進行迫害,後來身體出現「嚴重的心臟病、高血壓」。全體同修高密度近距離發正念,是師父說了算,讓某某同修立即回家。在看守所牆外發了二小時的正念,第二天夜間,就讓該同修回家了。
例三:有一老年同修七十三歲,在二零零一年年前老伴去世了,兒子們都不在身邊,剩下一個人很孤單。她去了外縣弟弟家住,離開了整體環境,身體開始出現不適的假相,越來越嚴重,在親人的勸說下,做了乳腺手術,過年後,我打電話問候老同修時,她說我身體不好,做了手術,沒敢和你說,事後又後悔。我聽後坐不住了,我想一定要把老同修接回來,溶於整體環境中,幫助她學法,實修,歸正一切不正的狀態。我和老同修說等天氣暖和了我去接你。她說我的胳膊抬不起來了,手不能拿東西,做飯洗衣服甚麼的也幹不了。我說你放心吧,給你找個同修幫忙,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我準備接同修的那天,她打來電話說不用接我來了,我感冒了,不想吃東西,渾身疼痛。我立即向內找,我有甚麼心?一是否有怕麻煩的心?沒有;若好不了,有沒有怕責怪的心?沒有。我心裏很堅信師父,堅信法,只要按師父說的去做,老同修一定會好起來的。
這一定是舊勢力干擾、阻止不讓接老同修。一路上,我發著正念,全面解體干擾老同修溶於整體的邪靈爛鬼、舊勢力亂神,請師父做主,讓老同修好起來。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車很快找到了老同修的親戚家。第一眼看到老同修穿著棉襖,蒙著頭巾,沒有一點精神(那天是五月三日)。我心裏很難過,半年未見,就變了個人,這更加堅定了我讓同修回家的念頭。她親戚不讓她走。我說,嬸,不管你走與不走,我們也要來看看你(還有兩位同修同去的)。老同修馬上說我和你們回家,立刻收拾東西,上車回來了。在車上,她出了滿身大汗,老同修高興的說師父還管著我呢!回到家,感到假相也沒了,也不怕見風了,身體一天比一天的好起來了。我找了兩三個人在老同修家組成了學法小組,每天學法,堅持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發正念。
再有,就是外縣的兩名同修受邪惡干擾,從派出所跑出來,找我給安排住處,就住到老同修家。突然來了兩位不認識的人,隨之而來的人心的碰撞、心性的干擾、矛盾的衝突,時不時的表現出來。學完法,就各自向內找。我說都是大好事,是提高的好機會,都不要往外推,就這樣,矛盾不斷的出現,學完法向內找,立即就化解開,心性不斷的提高,有時老同修病業假相時不時的表現出來,我們一同發正念清理,加強老同修的正念,信師信法不承認假相的干擾。在老同修身上不管表現好與壞,就是做到心不動,不被干擾,你舊勢力就沒招了。干擾不了,覺的沒意思。在強大的正念場之下,解體滅盡了。
老同修的身體越來越強壯。半年下來,能出去發真相資料了,自己力所能及的活也能幹,每天出去幾里地走著發放真相資料,從不間斷,紅光滿面一點也看不出來做過大手術。老同修的親戚朋友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老同修的兒子高興的不知說甚麼好。為了表示對李大師的謝意,總是向資料點捐款,以謝師恩。
類似以上的例子很多很多,寫幾天也寫不完。為了節省時間不一一列舉了,經過這些修煉過程,自己體悟到了只有在現實生活之中、在矛盾中、在干擾面前時時想起師父的教誨,想起大法,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矛盾、干擾立刻煙消雲散,信師信法沒有過不去的關。表面上是在幫同修,實質是在過程中修自己,修出善心,修出包容,擴大容量,修去最根本的私,與人為善像師父指出的做事先考慮別人,做甚麼事的基點是為他的,就能破除舊宇宙的理。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