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我似信非信的。那時工作不是太忙,我在閒暇的時候就反覆看《轉法輪》,不斷地聽師尊的講法錄音。很快地,慈悲偉大的師尊就給我淨化了身體,我長期遭受的病患在不知不覺中就不見了,我還在夢中見到師尊從我體內將狐狸形狀的動物清除掉了。從那以後直到現在,我無病一身輕,再沒有吃過一粒藥,內心的快樂和愉悅更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這也更堅定了我學好法的決心和信心。時時在想,自己在人世間何德何能,卻能在這魔亂人世中幸運地得到這樣的高德大法,常常激動的淚流滿面,對師尊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一、背誦法 實修心性
二零零一年以後,我開始背誦《轉法輪》。剛開始的時候,記不住,背下來的很快就忘記了。我就將師尊的錄音和講法結合起來,一段一段反覆的聽、一段一段反覆的背。用了兩年半的時間,我將整本《轉法輪》全部背誦了下來,很多常人的執著的東西,如:事業心、名利心、爭鬥心等,在背誦的過程中,慢慢就去掉了。當我剛能全部背下來的時候,有一天,我讀《轉法輪》,突然看見《轉法輪》書上的每個字都是佛的形像,還在對我笑。
那時單位上不時會開一些誣蔑法輪功的會,名義上是與邪黨中央保持一致,給法輪功添加很多莫須有的罪名。我在單位是中層幹部,每次必須參加,面對這樣的情況心裏很著急,因為法輪功完全不是他們說的那回事,怎麼辦呢?我覺的非常有必要告訴他們事情的真實情況。有一次在會上,輪到我發言時,我直接就說,你們「揭批」法輪功,有誰看過《轉法輪》嗎?大家都說沒有看過。我說都沒有看過,就在那裏講這講那,那不是胡亂說嗎?我繼續說,法輪功是真正教人向善的,如何做好人,做一個真正的人。教人做好人還受到迫害,這難道就是對的嗎?大家面面相覷,在座的領導可能一時也沒有想到怎麼會有人唱反調,大家都默不做聲,會議很快就草草收場,以後單位就再沒有開過類似的會議。但那時沒有得到師尊九九年後的講法,還不知道要主動去講真相、助師正法。那階段在單位上、生活中、和不同的社會環境,我都嚴格按照師尊講的法來要求自己,「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1],實修自己的心性。
二零零二年初,有一次自己在街口買彩票,中了個三等獎,手中拿著獎金時,正高興自己今天運氣真不錯。突然,一段法在我腦海中呈現出來:「北京有個學員,晚上吃完飯領著孩子到前門去遛彎兒,看見有廣播車在宣傳摸獎券,小孩湊熱鬧,要去摸獎。摸就摸吧,給小孩一塊錢去摸,一下摸了一個二等獎,給一輛高級小孩自行車,小孩樂壞了。他當時腦子「嗡」一下:我是個煉功人,怎麼能求這個東西?我得這不義之財,我得給他多少德呀?對小孩說:咱不要,咱若要自己去買。」[2]我一下明白過來,修煉人是不能拿這不義之財的。正好街上有個義捐箱在募捐,我便順手將全部獎金捐了出去。從此以後,我再也不買彩票了,也更知道了自己在思想上和行為上都要主動去同化大法。
有一次在單位開會時,院長突然莫明對我大發脾氣,罵了許多難聽的話,當時有二十多人在場。我靜靜地甚麼也沒有說,等他罵完了,會照常開。事後其他人都對院長說,也只有××,要換個人不跟你大吵才怪。其實如果是我以前沒有修煉的時候,我也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當時我心裏覺的好像沒甚麼事一樣,心裏就裝著師尊的法「人爭一口氣,那是常人的話。為這口氣活著,大家想一想,活的累不累?苦不苦?值不值得?韓信還畢竟是個常人,我們是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比他還要強的多。我們的目標是達到超出常人的層次,向更高層次邁進的。這個事我們是遇不到的,但是修煉人在常人中受到屈辱、受到羞辱的時候,也不一定比這差。人與人之間心性中的摩擦,我說不亞於這東西,有過之而無不及,也是相當難的。」[2]
有時候開車在路上,無緣無故也會被人大罵一通,剛開始時我還想,我也沒有招惹他,還被罵,心裏很不服氣。「正因為他給你製造了這樣一個矛盾,產生了這樣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你從中能夠提高自己的心性,你這個心性不就提高上來了?三得。你是個煉功人,你心性上來你功不就上來了嗎?一舉四得。你怎麼不應該感謝人家?你心裏真得好好謝謝人家的,確實是這樣的。」[2]師尊講的這些法清晰地在我的腦海中顯現出來,我慢慢地就放下了爭鬥的想法,漸漸地也習慣了。甚至誰要真罵我,我都從內心感謝他。因此,由於我嚴格按照師尊講的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為我現在在不同環境中證實法、講真相奠定了良好的修煉環境。
二、建立家庭資料點
我的母親在見到我得到大法後身心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主動要求學習大法,後來我的幾個親戚和我的孩子也相繼加入到修煉大法的行列中。
二零零九年,我們終於得到了師尊九九年以後的講法。當從明慧網上看到國內國外大法弟子走出來證實法的故事時,我和妻子都淚流滿面。我們都毫不猶豫地決定走出來,我們也要助師正法!
我和妻子都有很高的文化,買電腦、耗材、上網下載資料、打印、刻錄,這些對我們都不是難事,很快我們就建立好了家庭資料點。
剛開始發真相資料的時候,覺的將做好的真相資料要發出去,好難呀。很難發出去一張,發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好像自己在幹壞事似的。後來我想,我發神韻光碟是把最美好的東西帶給世人,也是按師尊的要求給世人帶去美好的未來,我有甚麼理由害怕呢?這不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事嗎?真是「念一正 惡就垮」[3],很順利地將幾十份光碟發了出去。過後,我發真相資料就容易多了。
我和妻子經常開車出去,一路走、一路發,走鄉串鎮、跨越市縣。記得有一次我開車出去發神韻光碟,在發的過程中,一輛警車跟著我走了好一段路,他們知道了我在發光碟,車上的警察緊緊地盯住我,我當時心裏也不害怕,我想,我是在按照師尊講的救人,他們該幹啥就幹啥去,與我無關。結果他們真就把車開走了。我也將身上帶的剩餘的光碟順利地發了出去。
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也一樣不落下。有一次,因妻子老家的村委邪黨書記天天在廣播上罵大法,影響相當惡劣。有一天晚上,師尊在夢中點悟她去講真相,第二天,我們都意識到這是師尊在點化我們。我們利用假期時間,驅車幾百里,去給他講清了真相,他也很爽快地同意三退了,說以後再也不講大法的壞話了。我們都想,真是師尊的慈悲呀,我們更要做好師尊所要求的!順路我們還給一些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脫離了大法的農村同修帶去了師尊的講法和真相資料,現在他們也溶入到助師正法中。
三、魔難中堅修大法
二零一零年,妻子不斷地在課堂上給大學生講真相,放「自焚」真相錄像,勸三退,一個班級、又一個班級的全部學生在明白真相後,都主動要求公開三退。從我們助師正法以來,一切做得太順利了,起了歡喜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最終被惡人構陷,當地中共邪黨六一零機構的國保將她非法拘捕。
忽然的變故,逼迫我不得不重新思考:大法到底怎麼樣?師父到底是怎樣的人?我們走的路到底對不對?連續兩夜,在腦海裏我從頭到尾將《轉法輪》默背了一遍,我得出結論: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的師尊是最正的!修大法就是我的心願,我們走的路沒有錯!我們是師尊的弟子,我們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做的是最偉大的事!我們有師尊法身的看護,沒有甚麼可怕的。我下定了決心,就我一個人,我依然要做好講真相的事。
接下來面對非法抄家、沒收電腦等財物,妻子被從行政拘留轉為刑事拘留、從派出所關押到看守所。單位領導、六一零、派出所等接二連三地來找我談話,威脅、取消了我的領導職位,單位上的同事也開始躲著我,有的以前關係不錯的同事甚至到處將這件事情大肆宣揚。面對各種非議、責難,那時,天真象塌下來了一樣,各種壓力接踵而來。我均不為所動,每晚我都是在背誦《轉法輪》中度過,特別是「提高心性」一節。
逐漸地我明白了一點:只有溶在法中,才能走過魔難。我主動去找到妻子的單位領導、六一零、國保、派出所和看守所,告訴他們我的妻子教學生按照「真善忍」做人,沒有做錯甚麼,迫害她是不對的,要立即放人。以此事為基礎,我給上門來了解情況的我的同事、朋友講真相,他們都說,共產黨太壞了,這樣的好人都抓,不垮台才怪!他們都願意三退。
為了減輕妻子在看守所的壓力,我為她請了律師,並給律師講真相。或許是因為我們是工作關係,律師明白了,但當時沒有三退。後來遇見他,他對我說,共產黨確實是太壞了,不讓我替你妻子作無罪辯護,我在香港去旅遊的時候,堅決三退了。
我意識到,舊勢力就是想利用這場迫害,想所謂的考驗我,但我心中有法在、有師尊在,它動搖不了我想修煉的心。「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2]。有時,我在路上一邊走一邊記法時,師尊會將法打入我的腦海裏:「作為學員,腦子裝進去的都是大法,那麼此人一定是真正的修煉者。」[4]有一天,我發放完真相資料回家後,我腦海裏突然閃出一念:「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了!」我知道,那是師尊打入我腦海裏面的,是師尊對我的肯定和鼓勵。
四、講清真相 證實法
妻子被非法判緩刑從看守所回家後,我們總結這次針對我們迫害的教訓,通過向內找,我們發現:
第一,沒有學好大法、理解好大法,平時學大法時認為不重要的,好像與自己無關的,恰恰問題就出在這上面,所以說師尊講的每一句法都跟我們是密切相關的。
第二,我們不懂法律,所以被邪黨非法抓捕、非法關押、非法審判,未能制止其發生、發展,而且邪黨只准裝門面的律師做有罪辯護。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們一邊學大法,一邊自學從明慧網上下載法律條款,終於從法律層面搞清楚了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迫害的來龍去脈。我們將這些法律條款資料整理了一下,寫成了一份申訴材料。這時,六一零、國保、派出所、單位相關領導、居委會人員走馬燈似的上門訓話,提各種非法要求。我們都將他們視為師尊派來聽我們講真相的,對待他們不急不躁、和顏悅色、有理有據的給他們講真相。
有一次某國保找妻子談話,來時氣勢洶洶,問同修從看守所出來以後主要在幹甚麼?同修說在學法律呢,以前不懂法律。國保威脅說,你要為自己的孩子多考慮考慮。同修說,你說的對,我正是考慮到為孩子的未來,才學法律呢!接著便拿出法律文書給他看,並重點給他講了二零零五年四月九日公安部頒布《關於認定和取締邪教組織若干問題的通知》,裏面根本沒有提到法輪功。國保看後馬上客氣地說:「你太強了!本來我是想跟你談一下午的,你把這份法律文書送給我,祝你好運!」他再也沒上門來了。
後來,只要上門來的,我們就將法律材料拿出來給他們看,並送給他們,沒過多久,就再沒有人來對我們兇神惡煞了,也沒有人來主動找事了。我們明白了這份法律文書的威力後,便主動去找六一零,找國保、找單位相關領導、找法院、找檢察院、找派出所等機構,遞交材料,無論他們態度開始是多麼的蠻橫,只要認真看了法律文書以後,對我們的態度都發生了很大的轉變,也明白了迫害是沒有法律依據的,也就是非法的,也為自己的未來奠定了好的基礎。
在假期中,我們拿著法律文書去找法院、找律師。有一個律師在一聽說是法輪功的事情後,張口便說:「法輪功是×教,這是有法律根據的」。當他看完我們的法律材料後,馬上說:「對呀,法輪功確實不是×教嘛,你們這官司肯定贏,我幫你們打了。」後來,因省司法廳的直接迫害,他沒能代理成我們的官司,但他明白了真相。
在這個過程當中,令我們吃驚的是,我們發現其實很多公、檢、法人員、甚至是從事法律相關的人員也都是被中共邪惡的宣傳矇蔽的,也都是不明白真相的、不懂法律的。我們覺的有必要向他們講清真相。但是怎麼樣去講真相呢?師父說:「他給人拔牙不是目地,賣他的藥水是目地」[2]。我們的目地也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當有這想法時,師尊的講法在腦海中顯現。因此,我們將這些法律資料,寄向全國法律工作相關機構,請求他們提供法律幫助。
不斷地,我們收到了全國各地的來信和來電,有告訴我們,他們是一個團隊在研究我們的材料,討論能否接手我們的事情。其中有一位告訴我們說:「你知道嗎?我今年八十一歲了,剛從奈何橋回來,就接到了你們的來信,你知道奈何橋是哪兒嗎?」我說:「我知道,你剛從閻王那兒回來。」原來他得了主動脈夾層動脈瘤撕裂大出血,九死一生地活了過來。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是這份大法的真相資料到了,是師尊的慈悲將他救回來了解真相好得救的,我也領悟到慈悲的師尊不會輕易放棄任何一個生命。
還有一位來電開口便說:「你的信來晚了啊!」語氣中包含著責備的意思,我一時未聽明白,便問:怎麼回事哪?原來是我們收件人的同事打來的電話,他看了我們的材料以後,打電話來告訴我們,收件人已在之前因車禍去世了。我聽了也萬分惋惜。更加感到我們救度眾生的緊迫性,真是一點都不能耽擱,眾生在急著等真相資料呀!如果大法的真相資料能早到的話,他也許能明白真相,那樣就得救了,就不會有車禍死亡這事了。
在這期間,很多人看了材料後都來信來電,希望能給我們提供幫助,有的要免費為我們打官司,還有親自跑到家裏來將真相資料帶走的。當然也有很少數的人破口大罵的、甚至指責為甚麼我們不在本地請辯護的等等,無論哪樣,我們都不為所動,仍然將真相材料發遍全國為止。
尊敬的師尊,我非常感謝您教會我如何做人、如何做一個真正的好人、如何做好一個修煉人,我有責任將您教會我的這些去讓更多的人受益,請師尊放心。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批評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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