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得法 精進實修
一九九五年的大年三十下午,有從外地回家過年的法輪功學員,說大年初一教人們煉法輪功。當我聽到「法輪功」三個字時,我的身體一震,那時的我經常有附體,晚上不敢睡覺,「法輪功」三個字在我腦中出現好幾遍。
晚上做夢,看見有個花轂轤從遠處進了我的肚子,醒後正轉、反轉,當時不知道是師父給我下的法輪,我對母親說,是不是我要死了,大年三十做這樣的夢。母親勸我說,別怕,人不該死,就有救,等過了十五,咱們到神門去看看。
自從這花轂轤進了肚子後,每天睡覺都很好,還有特別香的花香味。外地同修只待了幾天就走了,人們沒學會動作。初八下午,父親和一同修從外地請來了同修教人們煉功。他帶著法輪章,聽他說法輪章能避邪(當時的理解)。我對他說:你讓我帶一宿你的法輪章,我睡覺不怕了,我就學。我帶著法輪章和前幾天一樣睡的很好,還是有特別香的花粉味,像睡在大花叢中一樣。
初九,同修帶來了寶書《轉法輪》,這天是我永生難忘的日子。我打開寶書,看到師父的照片時,我哭了,又笑了,就像迷失多年的孩子見到了父母一樣。我把寶書抱在懷裏,默默的叫著師父:我可找到您了,我一定修煉到底。
我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我以前的腰痛、腿痛、關節炎、頭暈等病都好了,特別是附體,過去晚上經常有東西掐我,每次掙脫後,都被嚇的大汗淋漓,哆嗦。常人的治病驅邪的辦法都用過,都不管用。我生活在病痛和恐懼中。剛得法,有一次又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說不出話來,心想,師父救我,那東西瞬間就沒了。還有一次,我還沒睡著,看到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又撲向我,我馬上叫「師父」,從那以後,再也沒出現過。師父把我多年的附體拿掉了!
我很重視學法、背法,有時學法,被厚厚的能量包圍著,有時該我記住和該我做到的這句法的下面就有淺粉色、藍、綠、黃等透明的顏色劃著,直到記住顏色才消失。有一次我學法,「煉功人」三個字,突然金光閃閃,有一寸多高,裏面出現了「了不起」幾個金字。有時我學法,有特別香的花香味,一直到我學完。
得法前,我每天睡十一、二個小時的覺,少睡點,頭就抬不起來.得法幾個月後,從睡十一、二個小時,減少到四個多小時,有時還少,我的頭也沒事了。我經常看到大大小小的各種顏色的法輪,看到師父給弟子們下的五套功法氣機,看到自己的功柱。
對洪法,我也很有耐心,遇到人,我就講師父的洪大慈悲與大法的超常,在師父的召喚下我村由十來個人發展到五十多人,我和同修們到外村去洪法,幾個村也相繼成立了學法煉功點。無論哪個村,只要想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我就帶上機子給他們放,白天沒時間,晚上也得去。
有一次,我為了及時把師父的經文送到同修那,下著雨走了八里多泥濘的路,當同修見到我時,感動的說:我們這一下雨,就沒人來了,以後不管下多大雨,我們也照樣集體學法、煉功。從那以後,他們真那樣做了。
我成了這一片的義務輔導員,迫害後我又成了我們這一片的協調人,只要我能做到的,盡我的能力幫助同修,我們互相鼓勵著,走在證實法的路上。這一切都是在師父洪大的慈悲和無微不至的呵護下,闖過了一道道難關,走到了今天。
二、信師信法 闖病業關
二零零七年七月的一天,我臉上出現了一個大硬塊,剛開始,我沒在意,過了兩天,半個臉腫了,同修們和我一起學法、發正念,可越來越腫,臉變形了,一隻眼睜不開,嘴也張不開,只能喝點奶。同修們為我著急,母親讓我去醫院,我說:「有師在,有法在,就有我在,我沒事的。」
幾天過去了,我的頭又脹又疼,學法發正念也坐不起來了,一陣陣的迷糊,左臉腫的比右臉大三倍還多,臉火辣辣的疼,晚上睡不著覺,同修們有的害怕了,有的背著我掉眼淚。第十四天晚上,我迷糊了一陣,覺得嘴裏有東西,醒來後才知道嘴裏邊破了,一大口膿出來了,又吐了幾口,臉多少輕鬆了點,還是疼,母親說疼你就叫師父,我的眼淚下來了。
我想起了剛得法不久,一次消業,我身體沒勁,發燒,頭疼的抬不起來,知道是師父為我淨化身體。我躺著學法,背《論語》,一會我睡著了,在夢中我看到一群拿著刀的人要我的命,我好害怕,就叫師父,瞬間師父就站在我身邊,慈悲的看了我一眼,那群人動不了我,我也不能動了。師父讓那群人用鐵鏈子把自己綁走了,師父不想讓我看到他為弟子承受業力的痛苦,替我還了那群人的命債,我哭著大聲喊:「你們不能動我的師父!」我一下子暈倒了,醒後,我的枕頭都濕了。
還有一次,我發燒、嘔吐,全身說不出來的難受,我靠著牆打坐,十分鐘後,我靜下來了,看到這又是還命債,這人是道士的打扮,這次好像是要善解,他沒要我的命,可是我對他造成的痛苦得還。他站在離我三米遠的地方,吸我的元氣,頭頂冒出的白煙一樣的東西,吸進他嘴裏和兩手心。就在我要站不住的時候,師父說:「行了。」那人就停住了,接著那人用刀剁了我的雙手、雙腳,剜掉了我的雙眼,瞬間師父給我按上了雙手雙腳和雙眼,比原來的還好,我一摸手腳連個印都沒有。師父就在我身邊,這次不知師父又為我承受了多少,自己只是痛苦一點,怎能又叫師父為我承受呢?我真的不忍心讓師父為我承受痛苦了,我默默的說:「師父我能闖過去!」
從這以後,一點也不疼了,只是脹點,又流了幾天膿,嘴也能張開了,臉也漸漸消腫了,我把大硬塊從嘴裏夾出來了,有一寸多長,大拇指粗,是個大硬血塊。原來在得法前,我因事故從車上摔下來過,當時是後腦勺著地,頭有點暈也沒在意,直到兩年後腰疼腿疼,經檢查是腦中有瘀血,成了血塊,當時沒錢開刀,這次腦血塊奇蹟般的從嘴裏出來了,我的後腦勺有一個乒乓球那麼大的坑。因化膿,臉裏邊沒肉了,只剩臉皮,而且臉皮中間也破了,說話就進風。
這時從外地醫院工作的小妹回來了,一看我這樣,非得讓我去醫院。母親又說,你姐這麼瘦,是不是有糖尿病,小妹非得給我試,這一試四個加號。我說我沒病,這都是假相,小妹說你不去,我就不活了,兒子給我下跪,母親也哭。我馬上發正念:「決不允許舊勢力利用情往下拉我,這都是假相,我不但不承認,還必須把假相解體掉,不管誰怎樣,都一絲一毫動搖不了我信師信法的正念!」過了一會,小妹說:「姐,糖尿病有個小口都不好長,別說像你這樣還在化膿!」我說:「是,不煉功的人住院也得幾個月,我幾天就長上了!」結果,七天裏外都長好了。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八日晚,發完十二點正念,突然感到頭暈嘔吐,心裏難受,頭抬不起來。第二天上廁所,暈倒在廁所裏,過了會,我想:師父,我得出去呀!我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廁所,剛到院中,又倒了,聽到門口有同修說話,我叫了他們幾聲,就不能動了。同修把我抬進屋裏,說:「正念要強!」我難受的不行,鼻子流出了血絲,母親說是腦出血,我說不是,是師父把我腦中瘀血清出來了。
前兩天真難受,不能動,我就背法,三、四天後,我能煉一、三、五套功法,第八天,我想把五套功法全煉下來,剛抱輪三分鐘,手就哆嗦,頭暈,我剛想放下來,聽到有個聲音:「堅強的意志,煉下去!」啊,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含著淚硬是堅持下來了,以後就沒事了,十幾天就好了。
這兩次消業都是舊勢力對我身體致命的迫害,我就憑著信師信法堅定的走過來。我們每次的消業,淨化身體都是師父的巨大承受和慈悲的呵護。
三、大法慈悲 威嚴同在
我因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關進看守所,公婆聽信了電視上的謊言,怕我出來還煉,就和婆家姨夫把我的書給燒了,不長時間,兩家都遭了惡報,丈夫的妹妹得癌症,一個多月就死了,姨家的兒子也被車撞死了。他們不但精神上承受了痛苦,幾個老人的身體也出了毛病,後來改變了對大法的態度,身體才好了。
兩年前,我的兩眼中間出現了一片白,看不清東西,直接干擾我學法,幾個月也不見好。有一天,我的慈悲心出來了,沒恨它們,只是可憐它們:干擾大法弟子學法,迫害大法弟子的身體,這得多大的罪呀!每個生命都來之不易,我為它們掉下了眼淚。
我發正念時,看到它們是三個宇宙天體(千層雲、千層浪、萬層霧)無量的眾生。我對它們說:「你們走吧,不要干擾大法弟子了,要珍惜自己呀!」它們「唉」了一聲,那聲音是多麼的無奈、可憐、絕望,它們說回不去了,只要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上面就沒有它們的位置。我帶著可憐、珍惜它們的心,掉著眼淚對它們說:「我不記恨你們對我的一切罪過。你們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順應、同化大法吧,大法會救你們的。」當它們同時念時,我的身體一震,瞬間它們都變成了仙女,真漂亮。再看,那片白沒有了。她們用那種再生、喜悅、幸福、感激的心看著我,我說:「你們別感激我,是我師父慈悲眾生,大法救度了你們,你們走吧。」她們感謝師父,感謝大法的心是用任何語言也表達不出來的,看到領頭的仙女手捧著黃底紅字的「法輪大法好」的大橫幅向上飛,層層層層望不到邊,仙女們向上飛,真是無量眾生呀!
我勸那些還在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眾生和世人趕快懸崖勒馬,改變觀念,順應宇宙大法,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退出邪惡的一切組織,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四、大法歸正著我
自從公婆燒了我的大法書後,我一直恨他們。從迫害以來,村裏、鄉里幾次讓我把書交出來,我都沒交,在看守所打我、罵我,幾次強迫我交,說不交就勞教、判刑、送大沙漠,我都不交。有我在,就一定要保護好寶書。這一下,我不在家,他們給我燒了!
我平時很孝敬他們,在我有難的時候,不但不幫我,還這樣對待我,我的心碎了,一直都沒原諒他們。我每次給他們買東西都很傷心,我不是真心的孝敬他們,是為了維護法,給別人看的,師父看到了我這顆難去的心,就多次點化我,我還是恨他們。
一次學法,當學到「當然,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情是常人中的東西,常人就是為情而活著。」[1]這不是說我嗎?我還認為我堅定呢,不管誰破壞了法,我是不會原諒他的。我看到這,說:「師父我錯了!」
通過學法,向內找,我對老人的怨恨消失了,他們在無知中造了這麼大的業,多可憐呀,經我講真相,他們也後悔了,改變了以前的觀念,婆婆還幫我發真相光盤,公公見人就說,我那兒媳婦真孝順,沒白煉法輪功,我給她燒了書,也沒記恨我,他們老師光教人學好。有親戚來,他們搶著幫我講真相,是師父洪大的慈悲,大法歸正了我,去掉了對老人的怨恨心。
有一年的二月天,天還有點冷。我隊請來了兩個外村人修井,快到中午了,冬天又刮起了小風,管事的買了油條、小菜和啤酒。請來的兩個人是六、七十歲的老人,我心想,這麼冷的天吃這行嗎?於是我做了一大鍋稀飯,給他們送去了,還沒走到,就聽見有人喊「法輪大法好」,煉法輪功的給咱們送飯來了,我給那兩人講真相,幾個人都幫著我說,那兩個人說沒上過學,可我們記住了「法輪大法好」,就憑你這大老遠的給我們送飯來,你就是個好人。我說是我們的師父讓這樣做的,為別人著想,那兩人說;「大法的師父好」。我們都笑了。
有一次冬天,鄰居去趕集,有一個賣雞蛋的婦女擋住了他的去路,兩個人吵了起來,鄰居一下把雞蛋弄倒了,雞蛋撒了一地,摔了很多。賣雞蛋的哭著把好點的雞蛋賣掉後,把凍得邦邦硬、半個半個的爛雞蛋拉到鄰居家,非讓鄰居家買了,兩個人又吵了起來。賣雞蛋的覺得自己受了委屈,就給丈夫打電話,原來她丈夫和黑社會很熟,這下可把鄰居嚇壞了。
我剛到家,見鄰居家門口圍著很多人,就走了過去,還沒走到跟前,就聽有人說;「好人來了,我們勸不行,聽她的沒錯。」因為我經常給他們講真相,我笑了,他們都笑了。我把賣雞蛋的從地上扶起來,對她說;「大姐,有甚麼事把你氣成這樣?」她把經過說了一遍,哭著說;「今年養雞不賺錢,他給我弄爛這麼多!」說著又哭起來。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心裏裝著「真善忍」。看把你氣成這樣,甚麼病都氣上得,有事你就念「真善忍」好,甚麼事一忍就過去了。為這點雞蛋氣出病來,多不值得呀!再說誰打壞,誰也不好。她說:我也不想打架。說完了,看著雞蛋哭。我說:你數數有多少,都賣給我吧。又來一同修,我倆把她的爛雞蛋分著要了,感動得她說:你們都是好人。她自己也念起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做了三退,這樣平息了一場風波。圍觀的人們都在議論,還是你有辦法,煉大法的都是好人。鄰居很受感動,曾幾次在地裏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也給人講真相做三退。
以前,家人、鄰居、親戚朋友多次對我說,別煉了,胳膊擰不過大腿,這麼迫害還堅持,多傻呀!現在他們知道我修煉中的一個個故事後,有的說,你好好修吧,修成了,我們也沾光;有的說,你煉我們支持;有的說,你修成了別忘了我們。一村委會人員在集市上對我說,你們煉吧,使勁煉,把江××處死,他不是甚麼好東西。世人們在漸漸的覺醒。
通過這次寫稿,我覺得自己成熟了很多,好像又長大了一點。長時間家裏外面忙,身體上、精神上一齊壓向我的像高山一樣的大關,它已在我的腳下了,我又從新站起來了。通過回憶師父的洪大慈悲,我衝出了束縛,多年的自私和自我解體了,我的一切是不屬於舊勢力管了。
我是流著淚寫完的,越寫越感到師父對弟子們的慈悲呵護,越寫越感到師父救度眾生的艱辛和為眾生的承受,師父您太辛苦了!我感受到我空間場中的眾生,他們在為師父的洪大慈悲感動的落淚。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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