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痛苦的迷茫中我走進了大法修煉
2001年春天,丈夫因病去世,那時我還不到四十歲,家裏像天塌了一樣,對我的打擊太大了。從此我失去了精神支柱,感到生活中無依無靠,每天在痛苦中掙扎著,覺得人活著太沒意思,身體越來越不好,疾病纏身。加上生活又特別困難。在大法中修煉的母親看到我這麼苦就勸我修煉法輪大法。母親身邊的同修也勸我。她們說:「你只有走上修煉之路才會改變命運,才會知道人生的真正意義和一切因緣關係,才會從痛苦中解脫出來。」
於是我抱著祛病健身、解脫痛苦的想法走入了大法修煉之中。那時正是大法受迫害最嚴重之時,邪惡最猖獗時期。同修都去北京上訪,警察各個路口攔截,到處抓大法弟子,真像天塌了一樣。同修都沒有安全感,可是我腦海裏就沒有被抓這一概念,警察抓大法弟子與我沒有關係,我每天都與同修學法、煉功、發真相資料來證實法。
隨之我心靈的痛苦和身體的痛苦自然就消失了。我的心情越來越好,心裏經常想: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為甚麼被迫害?這些煉功人都是好人啊!我百思不得其解,是法輪大法救了我的命,是偉大的師尊給了我一個生還的機會,我就是要修下去,誰也動搖不了我,我的身心發生著巨大的變化,本來不認識幾個字,一修煉我就能讀《轉法輪》。
二、我還不懂得修煉的真實意義就知道跟著師父走
法輪大法太好了,誰修煉誰受益,在那個迫害嚴重的時期有很多人都放棄了修煉,而我在這個時候走入了大法中修煉,簡直太珍貴了。我覺得自己的生命不一般,同修們為我高興,鼓勵我一定要堅定。
那時同修們製作的真相資料不敢出去發,也不敢給其他同修傳送,母親就和我說:「你去給他們送去吧!」我沒有任何怕和顧慮,經常給同修們送資料。有的同修不敢要,很多資料沒人去發,我就經常領著女兒按村按戶送,那時我女兒才十五歲,我們大量的做真相資料,近處做完了就打車到外地做,貼粘貼、發資料成了我的樂趣。大量的發放真相資料震懾和銷毀了另外空間大量邪惡,世人也開始對大法有了認識,逐漸認清了邪惡的謊言。
為了生活我找了一份工作。在工作中我處處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勤奮工作,常人經常往家裏拿東西,而我時時要求自己,從未拿過任何東西,把握好自己。我想我是一個修煉的人,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也知道修自己的心性了。我的工作是倒線,開始經常出問題,不會幹,常斷頭,我心裏很著急,越急越出問題。有一次我想起了師父講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想到這我的心裏一下就穩了,沒有著急的感覺了,也不出問題了,而且工作起來也順利了,我想這就是修煉吧!
在以後的工作中一出現問題我就想起師父的法,困難就迎刃而解,我體會了修煉的玄妙,我的心性在提高,對大法的認識越來越深,越發覺得法的珍貴。此後我就更加嚴格要求自己,時時想著自己是修煉的人,一定要做好。心性一直在提高,上下班的路上發正念。
人們都說我修煉前後判若兩人。修煉前我才三十多歲就像五十多歲的人,修煉後越來越年輕了;大法淨化了我的身心,大法給我開智,使我從無知到有智慧,從發呆、發傻到機智、靈敏;修大法讓我的心情相當愉悅、祥和,面對一切總是樂呵呵的,心裏總是美滋滋的;修大法使我由不認識幾個字到能流利的讀師尊的所有講法和週刊等大法真相資料。師父造就了一個全新的我。我在大法中受益,修煉前後的變化,修煉中的殊勝美好我無以言表,世界上再豐富的語言也表達不盡我對師尊的感恩。在大法修煉中我又怎能不精進?
三、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修自己,使自己逐漸的走向成熟
在修煉中我逐漸的認識到師父講法的重要性,修好自己才能救度眾生。在救度眾生的這條路有歡樂、有煩惱,在救人的過程中經常出現奇蹟般的神話故事。
兩年前我找了一份在醫院做衛生的工作。這項工作接觸人很多,醫院的人除了患者就是患者的家屬,他們的心情都是很沉重的,來到這裏的人都是愁眉不展。每天我看到這些痛苦的世人就想到要救度他們。我利用工作方便之機求師父加持弟子,安排有緣人得救。我每天邊工作邊抓住機緣給他們講真相,同時修自己的心性。師尊說:「如果你修不好,那救人的力度也就沒有那麼大。」[2]所以在工作中時刻想著自己是修煉的人,嚴格要求自己同時救度眾生。
醫院裏的工作人員及患者都非常認可修煉法輪大法的人都是好人。一有機會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在兩年來的工作中,明真相的人很多,每天數量不一。護理人員都是患者的親人,他們的煩惱、焦慮、不安的心情我總能感覺到。我就利用他們在外吸煙或焦慮的在外走動的時候上前關心的問一下,勸幾句,他們會把真實情況說出來,然後我就告訴他們現在有的病醫院治不了,花錢不一定見效,就告訴他們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開始不相信的人很多,我堅持不懈的講,相信的人逐漸的多起來,而且患者病情見效的很多,他們都非常感激大法弟子。
其中有一位患者,病情非常嚴重,腦堵而且全身起大泡,眼睛和喉嚨都起泡,病情很特殊,醫院宣判是不治之症。患者非常痛苦,他不能穿衣服,用架子罩住,不能進食,只能靠灌食維持生命,他的妻子每天以淚洗面。看到他們的痛苦我就想:我要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讓他們獲得新生。於是我就和患者說,他不相信直搖頭。我又和他妻子說,他的妻子很相信並辦了三退。我就鼓勵他的妻子為了他的生命一定要跟他說。他妻子說:「要是那樣我一定告訴他。」他妻子就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他在無可奈何,為了求生的情況下才跟著念。結果大法顯神奇,他能吃飯了,不用灌食了,病情越來越好轉。他們夫妻兩人非常高興,病情一天一個變化,一個月自己能下樓複查身體了,全家非常高興,親朋好友都做了三退,都相信大法好。
一個月後這位患者高興的出院回家了,一家人都得救了。出院時我再三囑咐他別忘了是大法救了他,他說:「我一定堅持念,不能忘。」真是師父慈悲眾生,大法顯神奇。
在醫院工作的兩年時間裏,我修去了很多的人心與執著,怕心、分別心、怨心等等。當然也有不想講的時候,還有不理智的時候。在醫院裏也有同修,同修的心性高低也不一樣。有個不精進的同修,人心很多。我在講真相救人時,她不配合反而拆台。在領導面前說我不幹活,光講真相,引起了領導對我的不滿。最後我找領導講真相,他雖然沒退,但他認同大法好。我在這個崗位上救度了很多眾生,修去了很多人心。今後自己決心更加精進,趕快去人心,更多的救人。
四、無論在任何環境下,我都把講真相救人放在第一位
我經常出去發真相資料,貼粘貼,每次出去都帶很多的真相資料一邊發一邊講,只要遇到的有緣人我就不錯過機會,接真相辦三退的人很多。前些時因為工作的變動,同修和我借找工作之機一路上勸退了很多人,看來眾生都在等著得救。我們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一位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此人智力不健全,腿腳不好使,不能正常說話,在馬路中間推著他有病的父親很吃力的走著。我就喊他們過來,告訴他們那裏不安全。他們過來了,我就問他們的情況,他父親說是去散步。我就和他父親講三退,他父親說上學時戴過紅領巾,我說:「退了吧,保平安!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父親答應了。我對年輕人說:「你也一定要念,一定要記住。」他傻笑著看著我。我們繼續往前走,當我無意中一回頭,看見那位年輕人正向我雙手合十,同修也看見了。我知道他明白的那面在感謝我們。看著傻,元神不傻,千萬年的輪迴就等著這個真相。此時我明白了師父說的:「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3]
還有一次,我和同修晚上去救人,我們一路邊講邊發真相,在回來的路上,路邊上坐著許多外地打工人員。有一個人獨自在路邊坐著,我們過去一講他非常高興的說:「我還是黨員呢,給我退了吧。我叫××。」說完又接了小冊子、神韻光盤和護身符。我們繼續往前走,前面有兩位年輕的小伙子正在路邊坐著吃棗。我們過去打招呼,他們非常熱情喊我們坐下一塊兒吃棗。我們說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們,出門在外不容易,平安第一,然後講天災人禍又講法輪大法是救人的,三退保平安,父母親人放心。他們說:法輪大法就是好,救我們,保我們平安,又說共產黨如何壞,他們經常上網都知道。他們用真名退出少先隊。兩位小伙子非常感激我們,在講的過程中一直拽著我們的手不鬆開並說:「兩個大姨真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我們,我們回家後也要告訴我們的親人。」我們走後,他們一直喊再見和謝謝的話。我們更進一步明白了救人的重要,眾生都在等待得救。
此後,我救人的心更強烈,只有聽師父的話在法中修才會走好走正,才少出問題。雖然我修的還有很多不足,但我就是跟著師父走,「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4]。
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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