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中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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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五日】因為母親年輕的時候體質特別的差,懷孕的時候老是吃藥,所以我一出生滿頭就是膿,胎毒特重,姥姥都說我這孩子養不活了。但善良的父母沒有遺棄我,艱辛的把我撫養長大。

因為我的原因,使母親身體日趨衰弱,只要我一病,家裏炕上躺著的就是兩個人──母親和我,父親成了赤腳大夫,自己配藥,一邊照顧這個,一邊照顧那個。我沒有一天不吃藥的,沒有一個月不打針的,沒有一年不住院的!我八歲那年,高燒三天不退,不省人事,最後是把我整個用冰塊埋上,只把頭露在外面,才退的燒,活過來了。十二歲那年因為吃了一個腌蟹腿中毒住了七天院;十五歲那年,靠打針長大的我,卻因青黴素過敏,造成呼吸困難,右手血液凝固已經無法輸液了,後因為及時搶救才又撿回了一條命。現在我才真正的明白了,我九死一生的原因就是為了得這個天法──法輪大法!

一、堅定正念闖死關

說起來很是慚愧,我當初其實是被拽進大法中的!就覺得是為了母親而修煉的。事情是這樣的,母親原來身體就特別的不好,就在母親四十五週歲那年,她又得了半身不遂,也就是這個原因促使她走進了大法,而大法使母親變成了一個健康快樂的修煉人,從此我們家也有了歡聲笑語,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

因為母親健康了,所以她要把她覺得最好的東西給她最疼愛的人──我,我是因為母親而走入修煉中的,所以我的學法煉功當初都是很被動的,在我的內心深處就是給母親學法。這也算是我的根本執著吧,為了這個根本執著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下面會有論述。我就是帶著這樣一顆不純淨的心學法煉功,但慈悲偉大的師尊沒有不管我,還是時刻呵護著我!

剛得法不長時間,我就消了一次大病業,那年的十月一日我們公司放了三天假,放假頭一天我還好好的,第二天早上起來就開始高燒,一直不退,還伴有氣喘,晚上根本就無法入睡,但別看我平時學法不精進,但到關鍵的時候我知道只有大法能救我,也許那就是我本性的一面在起作用吧!我煉一會功,累了我就坐著抱著枕頭,大口的喘氣,睡不著覺我就看書,睏了我就少躺一會,就這樣過了兩天兩宿,第三天晚上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嘴唇都燒得乾裂剝皮了,我躺在炕上拉著坐在我身邊的母親同修的手,堅定的告訴她:「媽媽,今天我就是死了也不要把我送到醫院去!」也許就是我這堅定的一念,第二天早上起來神奇的全好了,完全可以上班了!感謝偉大的師父巧妙的安排,沒有耽誤任何工作卻過了一個生死大關!

二、師父給我找工作

剛得法那幾年好像在消病業這方面關過的比較多,這幾年心性關過得多一些。我因為當時所在的公司時間緊、工資少、勞動量大,我不顧父親的反對就自動下崗了。下崗後我找的第一份工作是服裝銷售員,但我的第一個老闆娘是個年輕的少婦,她幹了不到一個月就清倉不幹了,去跟別人幹傳銷了,當時還叫我去跟她幹傳銷。我悟到是去我的利益之心,所以我就婉轉的拒絕了她。沒幾天一位同修找到了我,告訴我本地有一位同修開了一家服裝店,正需要人手就介紹我去了。

雖然都是修煉人,但彼此之間的心性關就接踵而來,當過不去關的時候,還不如一個常人,從那時起我才真正的學會了怎麼叫向內找。現在回想起來真的非常感謝同修阿姨!一年以後我們分開了,我又從新開始找工作。因為以前銷售過化妝品,所以和化妝品行業的人很熟,她們告訴我,專職銷售化妝品雖然乾淨、不累,可是就是工資有點低,我當時就想,低就低點吧,時間寬鬆就行了,最後就決定在離家近的商場找一份化妝品銷售的工作。一天當我走進商場,在化妝品櫃台前坐下,正和班長以及銷售員談天說地的時候(班長和銷售員我都很熟),對面珠寶櫃台的銷售員喊我,問我:你想不想幹珠寶銷售呀?我當時一愣,因為在當時珠寶銷售是一個非常搶手的行業,沒有關係的人是很難進去的,我聽後不假思索的說:「想……有空位嗎?」她說她正準備不幹了。我說太好了!她馬上就去找經理,經理見了我之後,問了一下年齡,對我說:「看你的外表,面試肯定能過關,因為你看上去就像二十三、四歲。」停頓了一下她又說:「但你的實際年齡超標太大了,珠寶要求是二十八週歲以下!」當時我三十四歲。經理遲疑了一會兒,讓我稍等一下,她獨自上人事部看看,不一會她樂呵呵的快步走回來,手裏拿了張登記表,告訴我:「快填寫一下,你的點太好了,管人事的放假了,明天你就來上班,咱們來個先斬後奏!」我就這樣神奇的上班了!我知道這一切全是在偉大慈悲的師尊的安排之下。

三、正念顯神威

上班後,我按照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沒有顧客的時候就整理貨品,只要是有人經過櫃台,不管對方買還是不買,都會熱情的招呼,就像師父在講法中說的「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1],處處事事替他人著想,贏得老闆和經理們的一致好評。

邪黨不斷的毒害世人,去年五一前後,邪黨要求我們商場的每一位員工都必須要佩戴邪黨的團徽。那天我剛去接班,我們櫃台的另一位銷售員手裏拿著一枚團徽告訴我:「這個必須要戴,不戴就罰款!」我接過團徽看了一眼就把它扔在了桌子上,說了一句:「我才不戴吶!」就再沒多說甚麼,但我的心中生出了非常堅定的一念:就是不幹這份工作,我也不會戴的!馬上跟經理請了假,回家和母親同修說了這事,當時還有幾個同修在我家學法,大夥意見不一,但我非常的堅定,並讓母親同修把團徽燒掉。然後就又回去上班了。下午助理巡場的時候看了我幾次,他沒說話,我也沒說話。第二天開早會的時候,助理說:「沒有戴團徽的回去把團徽戴上,再發現不戴團徽就罰款了。」我依舊堅定著我的正念,堅決不戴!因為下午我要替賣區參加全商場的演講比賽,所以上午十點多鐘的時候,助理來到我的櫃台前告訴我:「下午比賽兩點開始,你準備一下,另外,你那事我替你申請了。」我應了一聲,不一會緩過神來,啥事替我申請了?我也沒讓他做甚麼呀?咦,是不是不帶團徽的事呀?可我還沒跟他說呀?第二天交接班的時候,那個銷售員又對我說:「你真好,助理給你申請不用戴團徽了,助理說頭一天看了你幾次你都沒戴,第二天早會上又提起這事你還是不戴,他就斷定你肯定是不會戴的,就是失去這份工作也不會戴的,自從你來以後不但貨品擺布美觀、整齊,而且銷售量直線上升,他不想失去這樣的好員工,所以就替你打了申請。」噢,原來如此!此時的我從內心深處無比的感謝偉大的師尊,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弟子只要有這個想法就行了,真正做這件事的是師父。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對任何一個員工提起此事,助理怎麼會知道我寧願失去這份我喜愛的工作,也不會佩戴邪黨的團徽呢?這不是師父做的嗎?只有我們偉大的師尊才會知道弟子的一思一念呀!真的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還有一次,我們商場舉辦技能大賽,經理給我報了兩個項目,一個是知識問答,另一項是專業技巧。當我接到通知的時候,我有些遲疑,因為知識問答包括必答和搶答,需要背三百多道題,全方位的,各個方面,有我接觸過的,有我從來都沒聽過的;專業技巧就更不用說了,這個項目是幹的年數越長,越熟練,而我幹了還不到一年。可是我又一想,大法弟子無論做甚麼都是證實法,報就報了吧,有師在有法在,無所不能!

比賽當天,我們商場提前打烊,技能大賽舉行了將近三個多小時,全市的領導都來參加了,盛況空前。知識問答我是第一個參賽的,當我坐在台上,我就對著台下的所有眾生發出強大的正念,要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清理一切干擾的邪惡爛鬼。此時賽場顯得異常的祥和。很快經過幾輪抉擇後,我得了第一!只要有時間我就發正念,當到專業技巧比賽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思維,只是隨機而行,很快完成了,並很快速的把寫好的答案交給了評委,當我們在台下等名次的時候,班長跑過來偷偷的說:「你是第一!」我沒有回頭,她又說了一遍:「你是第一!」我這才知道是在說我。旁邊的老員工們都驚呆了:啊,她是第一呀!

這次技能大賽我所參加的兩個項目全得了第一,也是全商場唯一拿了兩個第一的人。我很坦然,沒有過份的高興,好像一切本應該就是這樣的,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就應該和常人不一樣,因為我們有偉大師尊的呵護,是最幸福的生命!

四、真正的為自己而修煉

前面提到我當初走進大法的基點是為了母親同修而修煉,因為我和母親的關係和一般的娘倆還不一樣,母親既是我最親的人,又是我最好的朋友,長這麼大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母親的身邊,現在說來已經快四十年了,我們朝夕相處,無論在哪都是兩個人的身影,我對母親的情越來越重,母親對我的依賴也越來越重,幾乎我們娘倆已經達到了不可分割的程度了。也許是舊勢力看到了這一點,也許是還有其它的原因,母親在五個月前的一天,突然覺得膽部不舒服,而且越來越嚴重。母親在當地是大家公認的屬於修得比較好的,法理悟的也挺好,救人的事協調的也相當好,所以這期間同修們不斷的來發正念,和母親一起學法煉功,有的同修帶著正念來,而有的同修卻帶著人心來讓母親上醫院的,但母親很堅定,不修煉的父親曾經當著很多同修的面,要母親上醫院,而母親很平靜的回答:「沒有醫院!」當時給在場的同修們很大的震撼!當時的我很受鼓舞!

但後來時間長了,母親陷入了承受狀態,很多同修都出了人心,說三道四的都有,以至於後來母親同修走後,也在本地同修中引起了很大的波動,此文不做詳細說明。但我一直都很堅定,從來都沒有想過母親會有生死問題,只是覺得母親是在過病業關。兩個月後也就是四月二十六那天早晨七點五十五分,母親安詳的離開了我,面帶微笑,臉上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而這兩個月母親遭受的痛苦是常人根本就無法承受的。我當時異常的堅定,告訴不修煉的父親相信我,我一定能把母親喊回來,父親怕我承受不住,也就答應了我。母親在家挺了一天,晚上六點多的時候,在同修們的勸說下,才把母親拉到了火葬場。在火葬場,面對親朋我異常的冷靜,當時的我好像是在參加別人的葬禮,講母親煉功多年受益匪淺,要不是修煉大法她早就不在人世了。並告訴親朋我會好好的和父親一起過下去,因為我是大法弟子,如果今天不學法,我肯定和母親一起離開人世。葬禮辦得很順利。我心裏很明白,這幾天完全都是師父在加持我,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如此大的承受能力。

三天後我回到空蕩蕩的家中,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個聲音問我:母親走了,你還修煉嗎?因為我對母親的這次病業關,異常的堅定,最後還向父親保證,而結果卻完全不一樣,舊勢力就是想一下把我擊垮,想讓我從此不相信大法,懷疑大法,因為我們本地有過此類事件,老同修走以後,家裏的兒女全部走向了反面。我該怎麼辦?這時從我內心深處發出一個堅定的聲音:「我要修,我要堅定的修下去,我要為我自己而修,為我自己的眾生而修!」

我在家休息了一個月,剛開始干擾不斷,心裏有不解,有想念,有自責,有埋怨,有懊悔……那段時間真的是百感交集。通過同修們和我不斷的煉功學法,逐漸的在法上有了新的認識,新的領悟。集體讀法時,每每恩師有關於講病業或者是先離世的同修的問題的時候,肯定是輪到我讀的。就如師父說的:「也有人問我,為甚麼他被迫害的這麼嚴重?也可能是在為很多他背後的生命承受,他要保護的、他要救度的太大太多,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因素和他要救度的生命的因素所致,業力或者是承擔的歷史因素太多,也許還有解不開的積怨,還有完全解不開的死結,有的只能用人的生命來換取,所以才造成了在被迫害中這種復複雜雜的形式。」[3]

法理漸漸清晰了,干擾也就漸漸少了。此時我才真正的感覺到每時每刻偉大的師尊都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叫我起來煉功、叫我起來發正念……剛開始,當我一遇到邪惡想利用母親同修的離世干擾我的時候,我就去給師父上香,求師父加持我,解體假我,解體情魔,我的心情就會漸漸的恢復平靜。

以前母親同修曾說過:「不要甚麼事都去麻煩師父。」那時我也默認了。但現在我悟到,不是這樣的,無論發生甚麼事,只要我們第一念想到師父,師父就能幫我們,這才叫真正的信師信法。以前母親同修是站在人情中去認識的,而我們是超越常人的修煉人,只有我們的每一思每一念都能想到師父,我們才真正是師父的弟子,才真正是修煉人。憑著對師父的堅定走在大法修煉的路上,時時不要讓自己的腦袋空了,沒事的時候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自己的腦袋裏全部裝上法,人的事也就少了,邪惡也就無孔可入。只有當我們真正融入法中的時候才是最幸福。再次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叩謝,弟子一定會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越來越成熟,弟子一定要勇猛精進決不辜負恩師的慈悲苦度!

雙手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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