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伴在他三十九歲時患了嚴重的冠心病,一九九六年秋天喜得大法。幾年來,三件事也在做,但對病一直放不下,藥照吃。
二零一一年夏,老伴受病業干擾住進了醫院,在醫院,他聽師父講法,通過聽法,和同修交流,把治心臟病的藥全部扔掉了,身體狀況大有好轉。可回家後,仍然吃降壓藥,還是沒把病放下。
是大法使其延長了生命,師父多次點化多次給機會,他就是放不下病,雖然每天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在家學法,由於執著心不去,最終被舊勢力將肉身拖走,沒有等到法正人間那一刻。
老伴去世後,我總是和同修說他放不下病,放不下錢,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近幾天我看了師父濟南講法和《對澳洲學員講法》,我向內找自己,反思自己,我才發現,實際我也一直在執著於他的執著,我一直沒有放下他的病,一直把他當病號對待,我做了一個常人中的賢妻,對他百般的關心照顧,生活上按照冠心病的菜譜吃,一切順著他,不讓他生氣,不讓他上火,不讓他累著,重活我搶著幹,我還感覺做的很好。一次他對我發火說;「你不要老是限制我的自由,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幹,你總是把我當病號,你也告訴來咱家學法的同修,誰也不准認為我有病。」當時心裏不高興,我想,對你這麼好你不知好歹。現在我才明白這分明是師父用他的口點化我,可是我不悟,沒有在法上認識法,幫他提高,反而幫了舊勢力的忙。我多糊塗啊,辜負了師父的良苦用心,沒有在法上提高,對不起去世的丈夫。
從二零一二年七月份,我們老倆口三件事做的比較穩,每天上午帶上真相資料、光盤坐公交車到終點站,講真相救人,到田間地頭講,到建築工地講,他講共產黨的邪惡,是強盜,霸佔富人的財產,他說我家就分了財主的五間房子,然後讓我爹去前線給它賣命,我不能因為得了強盜的東西就不承認它是強盜,他又講了中共歷次政治運動殺人害命。我就講大法的真相,有多少人開始維護邪黨,不認同大法,而後明白真相三退的。
但是有時他身體痛不想出去,我說:「這是假相,舊勢力干擾我們救人。」逼著他出去。現在查找自己,那時有去做事能減少他痛苦的私心,不是「純粹是為了救人」。下午回來學一下午法,我經常感慨的說;「老頭子,我覺的咱們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每天救人學法。」現在想來,那時我已經起了歡喜心,舊勢力能不鑽空子嗎!
多少年來,我對他的情一直放不下,督促他學法、煉功、講真相,實際上是有怕失去他的心,有讓他多做救人的事減少病痛的求心。老伴執著於錢,捨不得往資料點交,我常說;「錢花在甚麼地方也不如花在救人上有意義。」思想深處也有多交錢多做資料多救人,有求功德私心,今天我把它曝光亮出來,去掉它。
今天就是給遭受病業干擾的同修及家人提個醒,千萬多學法,在法上認識法,煉功人沒有病,一定不要把過病業關的同修當病人,請接受我的教訓吧。
修的層次有限,悟的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