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賣同修的後果和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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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七日】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每到邪黨所謂的「敏感日」,就要綁架一些法輪功學員,撥款給各地610辦洗腦班。但大多數洗腦班是短期的,「敏感日」一過,比如2008年奧運之後就解散了,邪黨十六大、十八大之後就解體了。而我們地區卻經常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洗腦班變成了洗腦學校,常年辦下去,長期存在,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同修被出賣。

邪惡的目地

本地洗腦班的邪惡程度臭名昭著,被綁架去的法輪功學員很多都承受不住邪惡的迫害和壓力,假裝向邪惡妥協,假裝「轉化」,出去之後又會在明慧網聲明從新開始修煉,使邪惡的迫害失敗。邪惡之徒十分清楚這一點。

為了達到徹底毀掉大法修煉者的邪惡目地,610洗腦班把出賣同修作為衡量是否「轉化」的標準,被強迫「轉化」後的法輪功學員要想走出洗腦班,必須寫出「五書」之一的「交代書」,「交代」出「上線」、「下線」,說出真相資料是從誰處來,自己又傳給誰,以及所有與其來往的同修。

出賣同修的後果

對個人來說,被迫出賣與其來往的同修,等於失去了從新修煉的環境,從洗腦班回家之後,很難有臉去面對被自己出賣的同修,很難在短時間內破除重重阻力從新開始修煉。

給整體造成的嚴重後果則是資料點被破壞,學法點被干擾,同修被綁架。新被綁架的承受不住又會說出別的同修,導致新的綁架,形成惡性循環,洗腦班變成了洗腦學校,常年存在。

被出賣的同修即使沒有遭到被綁架的迫害,也有被迫流離失所,因而造成經濟上等其它方面的不同形式迫害和各種壓力。其實大家都知道不能做出賣同修的事,所以多數情況下說出的都是自己以為「不重要的」、「不會直接導致綁架迫害的」。

前些年我們地區被綁架到洗腦班被迫「轉化」的學員,都說資料是從D同修那裏來的,因為都覺的她反正已多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過,因為她正念強,因為反正大家都說她。後來這位同修遭受嚴重的被灌毒藥的迫害,從洗腦班出去後被迫離開當地去外地女兒家。

D同修離開後,這幾年被綁架到洗腦班被迫「轉化」的,以同樣的心態出賣L同修,因為反正邪惡知道他,反正他也沒在家,邪惡也找不到他,反正大家都說他,多一個說也無關緊要。從洗腦班出來後都紛紛轉告這個同修,「我說出你了,你就在外地不要回來,這幾年都不要回來」。

其實多一個人出賣這個同修,就給他增加了多一份迫害的壓力。這麼多的同修都說他,人為的給這個同修增加了很大的難,使得這個同修陷於困難處境:在外地失去了當地同修之間互相促進的修煉環境,不自覺的放鬆造成修煉中的不進則退的狀態,邪惡經濟上的迫害,邪惡的人甚至找到他的親戚,說已經知道他在甚麼地方,並威脅其親戚不得給予同修經濟上的援助,不得知情不報等等。

自己認為重要和不重要的事情,都是邪惡人員利用來迫害同修的依據。它們手裏的「交代書」、口供,甚至偷偷錄的音,都可用來非法審訊法輪功學員或與其「談話」。在怕心的作用下,更會被不重要的事情擊垮。你馬上就覺得它們十分可怕,甚麼情況都掌握著,連很少人知道的事情它們都知道,甚至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的,心裏想的,它們都看得出;感覺馬上要被判刑,被勞教。最後自己全線崩潰,和盤托出。

出賣同修之後,並不是馬上就放學員。說出來的人,他們要調查,派惡警去綁架。新綁架的講出來的情況與這學員講的情況不一致的話,他們要讓學員繼續「交代」問題。去年五月,有一個學員「交代」了問題,還帶邪惡人員去她自己才知道的地方,交出了真相資料、神韻光盤、電腦,打印機。問題「交代」的徹底,說是六月初就放她,可是到八月初還沒有放,因為新被綁架來的與她有關聯,她還得再「交代」,寫補充材料。

邪惡的目地就是要毀人。由於法輪功的傳播是人傳人,心傳心,平時與我們往來的同修多半是親朋好友,父母兄弟,學生,或是同事同學,都是在生活、工作、學習上給予最多關心和幫助的人。邪黨「幫教」人員要我們出賣同修,在人這個層次把我們變成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不配做人的變異人;在修煉上犯下出賣神佛、出賣同修的罪惡,不配修煉,從而根本上被毀掉。

我的慘痛教訓

我自己在出賣同修問題上有著慘痛的教訓。去年我被綁架到這個洗腦班,被要求不但「交代」清楚本次「案子」,還得把十幾年來修煉的事情都得「交代」清楚,包括九九年邪惡迫害以前的煉功情況,誰教煉的,又教了誰煉,向誰洪法了,給誰講過真相。邪惡要達到的目地就是迫使大法學員出賣師父,出賣同修,也出賣自己,徹底放棄修煉。

邪惡人員說要我「交代」的事情其實沒有任何用處,並保證不會去追究所牽扯到的任何人。因為長期在外地,我的「問題」跟本地沒有關係,不會去追究外地的、多年前的、和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心裏衡量著哪些是不重要的信息,哪些是他們覺得我應該知道的信息,哪些是他們已掌握的不得不說的信息。這樣「交代」出的同修是:九九年迫害後就沒有修的,被迫害離世的,迫害前就離開當地的,已經遭受過判刑迫害的,外地很遠的,以及他們都知道的。

這樣做給同修和自己造成多大的迫害壓力,我無法量化。但是很清楚實質壓力不小。

他們都知道的情況之一,W同修和我一起被惡警綁架,後來正念走脫。當時認為他們反正知道她,就說出了我們在一起的情況。現在這個同修修煉狀態一直不好,不如先前精進,家庭魔難非常大,以前修煉的母親變得不理解,也不修了。

情況之二,他們說誰都知道我父母煉功,我說出來不會有任何影響。我相信了,想到不過就是教煉功而已,而且是在九九年前國家提倡煉法輪功的時候,這不能成為邪惡迫害的「把柄」,就「交代」我教過父母煉功。

哪知道,有一天邪黨上級領導到洗腦班檢查,邪惡頭子竟然當著我的面赤裸裸的、得意的向上級表功說,「我們把這個轉化的徹底,她連自己父母都出賣了」。

我驚愕!這才是邪惡的真實想法,邪惡的真正目地。同時感到無地自容,出賣父母的人好可悲,正負生命都瞧不起,連壞人都看不起。

其實邪惡的檢驗是破壞性的。每次被洗腦班綁架去的當地同修都會被問及是否認識我母親,企圖找到迫害的「證據」。每次都被母親正念解體。我的看起來無足輕重的「迫害之前教煉功」而已,潛意識中承認了邪惡的迫害,無形中給同修增加了壓力,無知的給邪惡提供了迫害的「證據」。

「交代」中提到的一位同修,以為她九九年迫害以後放棄修煉了,前幾天聽說她其實一直在修,因為放不下很多心,走不出家庭魔難。

還有一位覺得無關緊要,已經遭受過判刑迫害的同修,聽說他也一直在外地打工,小心翼翼的;他的哥哥嫂嫂同修一直被迫害的流離失所,今年過年期間在外地又被綁架了。

這些沒有導致直接綁架的「交代」,也給自己造成無形的巨大壓力,形成阻礙。甚至有兩位同修雖然沒有說出,但心裏曾經衡量過可不可以說的,後來遭到綁架,現在仍然被非法關押,我都在想我是不是給他們增加了一份魔難。

出賣同修就是出賣自己。把自己修煉中有關的同修向邪惡「交代」,是沒有珍惜同修,沒有珍惜自己,沒有珍惜走過的路。師父說「珍惜你們走的路,這就是珍惜你自己」。﹝1﹞

出賣同修的問題,是中共黨文化的餘毒,不把出賣別人當回事。這樣的行為連有品行的常人都不會做,更何況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怎麼能允許自己這樣做呢?即使是已經去世的同修,也不能出賣。我們不是修煉人嗎?自己意志這麼薄弱,正是邪惡得以逞兇的突破口和藉口。

慘痛的教訓使我驚醒:在任何時候,任何環境,都不能出賣同修。哪怕是在邪惡的洗腦班,在邪惡的環境,面對邪惡的「幫教」,人的念頭,無論多聰明都對付不過來。只有用神念,修煉者的正念,就是不配合邪惡,零口供才能真正走出來。大家都重視修煉人的基本品行,不作惡性循環鏈條上的一環,沒有同修被綁架,洗腦班哪裏還能存在下去。

看了《明慧週刊》五五七期刊登的《看清中共騙人的謊言 不能做出賣同修的事》一文,就想寫出來曝光出賣同修的罪惡,曝光中共洗腦班邪惡的毀人手段,解體迫害,解體洗腦班。各種干擾很大,大半年過去了,直到今天,在無量慈悲的師父加持下,才完成此文。

註﹕
﹝1﹞李洪志師父新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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