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過世時,母親的狀態也非常不好,大小便失禁,吃不了東西,眼睛看不見,從床上下地都非常困難,曾有一度要走的表象。父親過世後,我要母親同修時刻記住自己是大法弟子,要信師信法。母親一開始對我非常有戒心。(後來才知道父親一直對母親說我是假修,所以母親同修一直怕我。)我天天陪著母親,鼓勵她多學法,一段時間母親生活就是學法、煉功,累了睡一會,醒了繼續學法。可是母親還是不斷的被思想業干擾──因為父母的所有儲蓄都被哥哥與嫂子拿去,母親沒修去的對利的執著,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她學法時不斷受到干擾,不能靜心學法。
母親耳朵失聰,一隻耳朵幾乎沒有聽力,另一隻耳朵也失聰一年多了,與她溝通時,我就耐心的寫給她看,用她能理解的詞彙跟她交流,我想她是同修,是師尊的弟子,我一定要幫同修。我告訴母親:父親的離世已經帶來不好的影響,你一定要好起來,證實修煉大法是有福的。我們一定要走師父安排的路,等師尊回來,我們一起跟師尊回家!
在師尊慈悲呵護下,母親的身體開始恢復,鄰居看到都說:「你把你母親侍候的真好,怎麼這麼好呀?」當時鄰居都以為她也要走了。我說:「我就讓她學法,煉功!」鄰居說:「這個功法真好呀,真厲害呀,真了不起呀。」
當母親體力一天比一天好起來,思維恢復正常,我把師尊《各地講法》經文給母親看,想讓她多學法,可是我發現母親似乎從來沒有看過這些經文,我覺的很奇怪。我暗想可能她看了忘記了。可是當師尊的新經文《選擇》,讓母親回憶起曾經發生的事,著實讓我大吃一驚,並找到了父親離世的真正原因。這恐怕也是同修沒有想到的。
遲發的「嚴正聲明」
那天,我把師尊的新經文《選擇》拿給母親,然後就準備晚飯去了,二十分鐘過後,看見母親還在學。我坐在母親身邊,母親說:「這次師父的經文我怎麼看不懂呀?『人不要選錯了方向,討好邪政會上魔鬼的當。』到底甚麼意思?」我把我的理解講了一下,母親略有所思。
我提醒母親到發正念的時間了。發完正念,我去廚房炒了個菜,準備叫母親吃飯,發現她還在尋思。我輕輕拍拍母親的肩膀,母親似被驚醒對我說:我修了十幾年,怎麼就選錯了方向?!母親下面的話讓我震驚:「九九年七﹒二零後,你父親害怕,要燒大法書,當時我不肯,他說如果抄家我們家就完了。被他這樣一說,我也害怕了,就同意了,還幫他一起撕、燒了許多師父的經文。你父親還曾經向『六一零』寫過不煉功的保證書。這麼多年師父一直在保護我,我的腿在常人中就是中風後遺症。可是師父慈悲,沒有讓我的嘴歪手抖,讓我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樣。師父也一直在點化我,可是我不悟,今天學了《選擇》,我知道我錯了,以前做了對不起大法的事,我不敬師不敬法呀!你父親討好邪政呀!」母親哽咽了。
母親將近九十歲了,長年看著父親的顏面生活,逆來順受,沒有自己的主見,雖然父親做了很多不敬師、不敬法的事,她卻不敢說,即使說了父親也不會聽。長年累月,母親就用忘記或不記得來掩蓋自己的錯誤。師父慈悲,用《選擇》喚醒了母親的記憶,讓母親有了懺悔的機會。我讓母親發「嚴正聲明」,母親說應該的。於是我幫她寫好,並讓她對著師尊法像讀,看著母親難受的樣子,我覺的自己作為同修真的沒有做好。
寫好嚴正聲明,我心裏很是痛惜:父親離世之後,母親失去了獨自生活的能力,我陪伴著母親,鼓勵她多學法。這次師尊新經文《選擇》開啟了母親的記憶,讓她記起了自己和父親曾做過的很多不敬師、不敬法的錯事。使她有機會改正錯誤,從新走好修煉的路。
無法再發的「嚴正聲明」
父親曾是我們這片地區的輔導員,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們家每個週末有十多位、甚至幾十位學員來我們家學法。由於他能說會道,很有人氣,家裏曾是車水馬龍,天天來人不斷。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由於他名氣傳外,「六一零」、司法、警所、街道、居委一起來找父親,在威逼利誘下,父親害怕了,寫了不煉保證書。
父親也曾寫過嚴正聲明,由於愛面子,他輕描淡寫將自己不敬師不敬法的言行作了聲明,被明慧網退回,而幫他上明慧的同修因當時也是邪悟者,所以也不嚴肅對待「嚴正聲明」,退回後沒有再讓父親從新再寫。這些年來父親外表給人一種「堅修大法」的感覺,同修們都稱讚他堅修大法,而母親卻不被同修看好。其實父親內心恐懼極了,是同修的盲目崇拜使他不能真正面對自己。
二零零六年,我開了一朵資料點小花後,為了讓父母多學法,我先後給了父母三套師尊的經文及單行本的經文。而母親一直對我說父親不讓她看師父的經文,事實是由於恐懼父親害怕家中有大法的書籍,經文都被父親送走或銷毀了,所以母親同修連《各地講法》等等師尊的經文都沒看過。
二零零五年父親出現病態,生命垂危。師尊點悟我回母親家住。我帶著孩子回家住後,不斷發正念,一週後父親病狀假相消失。二個月後,父親又把我趕走了。因為我在生活上非常簡約,與父親的浪吃浪用成為鮮明對照。
父母執著於常人生活的追求,為了讓父母不執著於常人生活,我就在週一至週五中午去父母家學法,我只吃白饅頭,我想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修煉人應該口斷執著,抓緊時間學法,他們不以為意,全然不聽,還嘲笑我窮。由於工作關係父親受邪黨文化毒害很深,雖然我給過他《解體黨文化》、《漫談黨文化》,但是他不能徹底解體自己思想中的邪黨因素。
「七二零」之後父親到處傳我不修了,當聽同修說我修的好,法理悟的好,就又說我是假修;後來我開了一朵小花,他不能說我不修煉了,就又說我對父母不關心等等,而聽到的同修不能從法上看待我們家中同修間的矛盾,不能正面指出父親的執著,卻私下裏到處傳。多年來總有夢境提醒我,父親不在法上,我也曾希望同修能幫助父親。可是同修們都用常人的理來衡量我與父親間的矛盾,認為是我對父親不孝順。若干年後,在開法會時連不認識的同修都說,我才不要聽某某(指我)講呢,她對她父親這麼不好。現在我悟到,父親的表現其實是給同修與我魔了一把,是讓我們向內找,真正實修自己。如果同修們都能真正的在法上看問題,那麼父親同修也能真正實修。
在回家住時,「六一零」人員來過我家,我告訴來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是修真、善、忍,提高人的心性,是修煉。在我的正念下,「六一零」人員表示以後不再來了。那時母親告訴我,「六一零」曾多次來找過你父親,但可能出於情面,母親並沒告訴我父親曾向「六一零」寫過不煉保證書。
由於父親曾向「六一零」寫了不煉保證書,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在修煉上表現為不善,殺生(為了吃)、不修口、執著吃、疑心、仇恨心、不真(說大話),修煉狀態很差,至死他的腿都沒盤上過,發正念就睡,學法學不了。
我曾想到父親是否做了甚麼對不起大法的事,多次提醒父親做了對不起大法的事一定要「嚴正聲明」。可是他都否定,說自己從沒做過對不起大法的事,自己是一修到底的。其實他是怕掉面子,因為同修都覺的他信師信法修的很堅定,都尊重他。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父親執迷不悟。
最近幾年,我曾多次把同修寫的有關不作「嚴正聲明」被舊勢力鑽空子的文章給父親看,提醒他做過對不起大法的事一定要聲明。就在父親走的大約前一、二週,師尊在夢中點化我:要聲明。當時我苦思冥想不明白「要聲明」是甚麼意思,由於當時真在醞釀給政界要人寫勸善信,還以為師尊鼓勵我做的對呢。師父看我不悟,就直接點化我讓父親同修作「嚴正聲明」。現在想來當時父親已經非常危險了,舊勢力要下毒手了,師父憐惜慈悲於弟子呀,可是當我對父親講,並告訴他這是師父點化我的,父親還是否認,說他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大法的事,沒有不敬師不敬法,並且還非常恨我。
修煉是嚴肅的,如今父親再也不能在人世間寫嚴正聲明了,沒有機會了。寫到這兒我的天目中看到父親的舌頭上釘著一個像銅板釘子一樣一種古代的刑具,身體像被晾著的衣服掛著,我不敢告訴母親同修,因為我知道母親尚有情沒修去。
有同修知道父親對我有看法,就經常在我面前說:你父親堅修大法。我曾告訴同修不要只看表面,堅修還要實修。同修就認為這是我與父親有矛盾,是怨父親,是我對父母不孝。我表示我只是把父母當同修,一切宿怨師尊都會幫我們化解,事實也是這樣的。
同修盲目的崇拜也給父親造成很大壓力,使他沒有勇氣承認自己的錯誤,留下永遠的遺憾。
父親的過世對與父親走的最近的同修觸動最大:
Z同修曾一度也到處傳言我不關心父母,並說我沒我哥(常人)好。拿一個修煉人與常人比本身就是問題,而說我不好的原因,就因為Z同修來我父母家總是週六日來的,曾看到我哥在。我哥曾經八年沒上門,為了要買父母居住的房子才來,而且他們一年也只來三五次,來就是要錢,父親出於救兒子的情,才將兒媳孫叫來作三退,這是父親在最後的歲月向我訴說的。我是週一至週五來父母家,照顧他們的生活起居,週六週日我要做真相資料。可是這麼多年我一直被同修誤解,而同修們也不能從法上去認識我與父親同修的矛盾,幫助同修從法上提高,歸正我們修煉的環境。
由於同修在我家同修間的矛盾中沒有起到幫助同修、化解矛盾的正念作用,曾一度給我造成很大壓力,無形中加大了我的魔難。表現上是單位加重我的工作量(我的工作與講真相救度眾生是聯繫在一起的),「六一零」也曾一度跟蹤我並與我正面交鋒。因為我深知修煉的嚴肅,言、行中處處按真、善、忍要求去做,讓世人敬重。他們曾當面說:沒人能和你比,誰能和你比呀?你真的是個好人。在師尊慈悲的看護和點化下,我穩健的走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修煉路上。
在父親走後十多天,Z同修來跟我說要回老家好好反省。是呀,同修們,我們都得好好反省:我們真正實修了嗎?修好自己,才能做好三件事。只有真正的看到自己的人的執著,才能從根本上修去人的執著;只有悟到修煉人與常人的真正不同而不是理論上的,才能使自己的每一個空間、每一個層次得到昇華,同化大法。
要寫的很多很多,寫下這些,不是為了證明誰對誰錯,只想告訴同修們,珍惜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吧,師尊珍惜我們比我們更珍惜自己。既然師尊慈悲給我們嚴正聲明的機會,同修不要失去,做錯的趕快糾正呀,失去的將永遠失去!我父親就是前車之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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