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和我一樣都是「七二零」前的老學員,他在個人修煉時期對法理解的不是很深刻,但表面的一些關難,也勇於突破,也放下了很多人心。
走過了個人修煉時期進入正法修煉後,他和所有的大法弟子一樣,揭露邪惡的迫害,講清真相證實法。他在走千家萬戶的工作中,和所有能接觸到的世人全面講清真相,面對不明真相的世人暗地裏的舉報,面對邪惡的「六一零」人員及單位領導的多次施壓,他都能挺著壓力去面對。由於丈夫在工作中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努力工作,不貪不佔,深受用戶的好評及單位領導的讚譽。自修煉以來,年年被評為單位先進勞模,多次被評為省級勞模。
在常人眼中丈夫是堅信大法的,在很多同修心裏他是真修者,每天行走五~六個小時的工作艱辛,都擋不住他長年如一日的學法煉功。然而修煉是嚴肅的,在正法修煉中,不是我們當初剛走入修煉的表面約束,法對我們的要求也是越來越高了。
丈夫是個性格急躁的人,自修煉大法後改變很大。由於前些年在證實法中進入了一種修煉誤區,把做三件事救人的多少,當作了精進與否,卻忽視了修煉的根本是修心性,所以在很多關難中,他想去的人心放的很艱難。迫害的初期,我們倆由於晚上出去發真相資料的地點想法不一致、他幾乎踹破門,也由於孩子修煉懈怠貪玩、多次的連扯帶拽叫孩子去煉功,孩子因此幾次都哭著想放棄修煉。丈夫同修救人時很善,很慈悲,而且為了世人能夠明白真相,他把家裏的全部積蓄都陸續的拿出來用於資料點的救人上。為了節省資金,他甚至省吃儉用,在烈日炎炎的盛夏,連續走了四~五個小時的他大汗淋漓、口渴難忍,一元錢的冰水他在小攤前來回轉了三次,最後忍住了。在救人這一點上,我對丈夫也是由衷的敬佩。
丈夫苦於不會向內修,在很多事情上經常處於──我是修煉人,我不和常人一樣。也確實在很多憤憤不平的心態中忍住了自己的人心,而實質人的觀念並沒有利用某些事兒修掉、提高上來。很多時候是不用法衡量的,致使一關一難的堆積起來。
一次收水費人員到家裏來收費,由於別人家很多都是包月的(這樣比較便宜),他幾次和收費人員商量想把我家也變成包月的,收費人員不答應。這次來收費,他克制不住自己,幾乎是暴跳如雷,說甚麼也不讓我給錢,我交完錢後,他責令收費人員必須拿回來,嚇的兩個收費員快速走掉了。
那時我外求的心很強,總覺的他有很多意想不到的行為都脫離了修煉者的狀態,心裏對他很瞧不起,與他說話的口氣也常帶出指責,很多修去人心提高的機會我也失去了。
零六年三月,丈夫讓我到商店去買褲子,我當時是選了一條有點時尚的褲子。回來後他暴跳如雷,不斷的數落我變異的思想,一連發脾氣兩、三個小時。我當時也意識到了自己是有變異的觀念。因為這件事,他一天都在生氣。第二天,他提起這件事,幾乎還是暴跳如雷的長時間指責我。我當時在寫交流文章,只是默不作聲的聽著,最後還是忍不住,很委屈的眼淚直流。最後,我把要結尾的文章默不作聲的撕了。他看到後,有些震驚了,反應過來自己錯了,忙用膠帶把我撕碎的文章一塊一塊的對接好,邊粘邊很自責的對我說:「如果我耽誤了你修煉,我真的有罪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想發火。」沒過一會功夫,就這件事,又反覆的發脾氣。晚上六點發正念時,我天目看見兩個舊勢力的神出現在我的右前方。其中一個手指著他,用很瞧不起他的聲調對我說:「你看他那樣。」我馬上意識到:邪惡你不配迫害。我不斷的發著正念,舊勢力的神消失了。在夜裏發十二點正念時,我天目看見在他的枕頭中央直立著一把近半尺多長的尖刀,刀尖衝上立著。當時我的心一動,那正是他躺下、後腦的部位。我發著正念,解體邪惡的一切迫害。過後丈夫對這件事沒有深思。
四月初,丈夫在家休班,二弟打來電話,要他到婆婆家去玩麻將。(常人時,丈夫是經常在外邊賭博的。修煉後放下了,但根本的執著還沒去掉,家人聚在一起,他都要動錢玩一陣。)他當時明知不應該,但還是很迫切的想去。他和我商量這是最後一次去玩,以後再也不玩了。我當時帶著怨氣就是不想讓他去,並對他說:「你遇到甚麼事也不用法衡量,你以後怎麼修啊!你想修,你就好好修,你不想修,你就去,從今以後你就別修了。」(我說的這番話確實很重、很過,過後我也很痛心。)我是用人心指責的方式在強制別人改變,這樣的人心真的起不到幫助同修的作用,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的「氣與氣之間沒有制約作用」。此時二弟又來電話了,他答應著馬上過去。為了能及時出門,他藉著我的話題,很動氣的加重語氣對我說:「從今以後我就不煉了,這是你逼的,我想幹甚麼,我就幹甚麼,你看著,我去找女人。」說完,看的出,他很不安的走了。
第二天回到家,看著他不安的樣子和昨天判若兩人。雖然丈夫也表示自己錯了,可修煉能是兒戲嗎?邪惡抓住他的把柄開始迫害了。三天後,他在單位工作,鼻子開始大量出血。在四十天內鼻子出了五次血,而且一次比一次出血量大,由半個小時到六個半小時,最後一次整個人癱在地上休克了。(當地一同修當天晚上夢見他離世了。)最後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在師父的加持下,他闖過了這次生死關。
從這次病業迫害後,他的身體明顯狀況不好,臉色蒼白,上樓氣喘吁吁。此後,丈夫幾乎一直處於咳嗽狀態,很長時間的病業症狀(舊勢力迫害)拖的他很無奈。二零零六年底,丈夫咳嗽、尿血、全身浮腫、整夜的失眠。臨近過年期間,單位同事勸他:去看病吧!他心裏很堅定,他知道他不能走那條路,但看的出心情很沉重。和他交流,他不願多說話,每天就是發正念。在他離世的前一週的早上,我看到他的眼睛,心突然猛的一動──我知道他要離世了。當時我的腦袋一片空白。當我反應過來,我開始白天黑夜大量的發正念,否定邪惡的迫害。此時邪惡的干擾是很大的,我那幾天是異常的睏。
事情繼續按照舊勢力的安排惡化。從大年二十九,丈夫就和我商量:這次你聽我的,讓我放鬆放鬆心情吧!我心裏難過的不知怎樣能說服他。他又持續的玩了三天麻將。
零七年大年初三,回到家上樓梯時,丈夫腿腫的僵硬,他伸出手來,示意我拉他一把。我一時間怨氣一股腦的上來了,用指責的心態埋怨他:「你去玩去吧!我不拉你。」看著他痛苦的站在那,我竟轉身自己走了。當把他扶上樓,十分鐘後,丈夫突然以病業的方式離世了。
幾年來,每當回想起和同修一起走過的修煉路,我都會把時間定格在他伸手讓我拉他一把的那一瞬間,心情久久難以平靜。
修煉是何等的嚴肅,丈夫帶著遺憾走了,身後的負面影響也阻礙了很多世人認同法。這一切,都來源於我們沒有實修,把碰到的一切關難都當成了常人的不舒服,遇事只想用人心求一個好的結果,不能隨其自然的修中間過程。關難堆積大了,成了難以逾越的死關。師父給每個大法弟子的修煉都安排到最後,丈夫由於思想境界昇華的緩慢,沒有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還是走了人的天年。
真心希望還在用人心做事的大法弟子,不要在法中走形式,不要辜負眾生的囑託,更不要錯過這萬古不遇的機緣!
不妥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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