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老學員 今日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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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九日】我今年七十三歲,從小就有先天性氣管炎,每到冬天就得戴上大口罩,全部關節都疼痛難忍,非常痛苦,不是癌病但甚於癌病,真讓我生不如死。一九九六年十月,我得到了一本《轉法輪》,一夜之間我看完了,知道這是一本難得的好書,每天煉功,剩下的時間看書,很快我的病不翼而飛。

人們看到我的大口罩不戴了,身體明顯的好了,我周圍的人煉功的越來越多,每晚我們十幾個人一本書學習兩個小時,一個半月人數增到二十~三十人,後來分三個點,在二~三個月內迅速發展到八十多人,並且很快向周圍傳播,本鄉很快發展到八百多人,我自然也成了這一帶的站長。我的全家人都走進大法中了,我家族中的成員幾乎全是大法弟子。我們村的大法弟子經常全體出行到處去洪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了瘋狂的迫害。因為我是當地的輔導站站長,是邪黨重點迫害的對像,邪黨一次次的把我抓起來迫害,關進拘留所,強迫我放棄修煉,否則株連九族,我雖然煉功沒停,但放棄了學法,我的病又回來了。我又經過了一個痛苦的折磨,終於走回大法。

修煉是嚴肅的,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出來洗淨,又給了我多少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我卻不知道珍惜,輕易丟掉了。現在我要想返回去必須加倍的修煉。我的腿痛、胳膊痛,煉功效果不大,我就加大煉功的強度,延長煉功時間,比如我抱輪一個小時,打坐兩個小時。腹前抱輪應該是很輕鬆的,我卻累的滿頭流汗,疼痛的汗水把地濕了一片,師父在給我消業時,我疼痛的全身像撕裂一樣的難受。那種痛苦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我要求自己盤兩個小時,但有時剛盤二十分鐘腿就開始痛,我一直要忍到兩小時結束。每一分鐘,我都在承受著很大的痛苦,我痛悔自己離法的那段歷史,我決心忍著,決不吭聲,我想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就說:「不疼能消業嗎?我看你能痛死嗎?」這樣一來也就不那麼痛了,直到後來我在抱輪中、在打坐中,時常出現那美妙的感覺,真象是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的舒服,有時感到真的腿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只剩下腦袋了,經過幾個月艱苦的煉功,我終於又回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知道了我是誰,我的使命是甚麼。所以吃多少苦我都必須兌現我的史前誓約。當然,我更要加強學法,因為學法是我們修煉提高的關鍵。

在我從新回到大法後,我知道我的使命是救度眾生,所以我時刻不能忘記自己最重要的任務。我向人們講真相,講大法在祛病健身方面的奇效,講修煉後的美妙,引導眾生得法被救,有不少這樣的人走進大法中修煉,也有不少人延長了生命。

就是在幹農活時我也不忘記救度有緣人。村北天天有人拉沙,我向他們講真相做三退。我沒有選擇的向所有的人講,不管是當官的還是小老百姓,一視同仁。我經常到公路邊上向那些一夥一夥的人講,但人多不易三退,又過了很長時間,他們看到我說:「給我退了吧,那時我就想退。」有一次有二十~三十個邯鄲人在那裏施工,我多次給他們講,開始一個當官的干擾,沒過兩天他走了,後來這夥人集體三退了。經常拉沙的司機退了後見面就說:「法輪大法好!」有的人當時沒有想通,過後想通了找上門來,一次我在路邊走,發現前面路邊有人在等我,我到那他說:「我入過團隊,給我退了吧。」還有一次一個人在那轉悠,等我走到了一問,也是等我給他三退的。

我們村裏的幹部基本上全都三退了,他們還保護大法弟子呢,我講真相沒有怕心,甚麼場合也見過,外孫女結婚,在婚宴上我堂堂正正的發了幾十盤真相光盤,並向他們講了真相。

派出所的人經常一幫一幫的到我家來,都是老熟人了,來了我就講我的修煉過程,講大法的美好,後來,來了我就說:「怎麼?想坐一會兒(即打坐煉靜功)嗎?」他們說:「坐會兒唄。」盤腿坐那意思一下也就走了。現在沒有人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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