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洪吟》中說:「發心度眾生 助師世間行 協吾轉法輪 法成天地行」[1]。
(一)幫助不識字的老年同修克服學法困難
剛開始參加學法小組時,是七二零前的一個春秋季節在一個小山坡上,學習一段時間後,我發現有一部份老年同修沒上過學,不認識字,手捧著《轉法輪》不會念,甚至有的找不著行。我心想:這麼好的法,不能張口念,親自學,尤其他們一個個都是六、七十歲的人,再不抓緊時間,就太可惜了。於是我就與輔導員商量,成立一個不識字的老年學法小組,我領她們念書。輔導員採納了我的意見,就成立了一個老年學法小組,我念一句她們跟著念一句,長句子我給她們分開念。她們能夠自己讀法,心情很好,情緒也高了。人人都把家務安排的井然有序,每天提前到學法地點來,除了念《轉法輪》外,同時也能學幾個字。在師父呵護下,在同修的努力下,普遍有所提高,其中有兩位同修不但能把《轉法輪》念下來,還能把師父其他講法念下來,至今修煉很好,有一位還成為同修的聯絡人和大法資料傳遞人。
去年師父的《洪吟三》發下來了,有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同修,看見書裏不認識的字太多,怎麼也念不下來,急的抱著書大哭,我知道這個情況後,帶著師父的《洪吟三》和字典到她家,一句一句跟她倆一起念,還用字典裏她認識的同音字標她不認識的生字。經過幾天的學習,老同修能把《洪吟三》念下來,她舒展眉頭露出笑容,我也很高興。真正為同修做了一件實實在在的事。
(二)幫助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的子女,克服經濟困難完成學業
師父在《甚麼叫助師正法》中說:「作為學員,要助師正法,只能怎樣圓容好師父要的,才是你該做的」[2]。我周圍有兩位同修是夫妻倆,在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時被綁架,一個被惡黨誣判八年,一個被誣判七年,可是她們倆還有一個兒子(小同修)正在上大學,距畢業還有一年半時間,別說無錢交學費,就連每天吃飯都成問題,面臨失學的危險。我知道這個情況後,就與幾個老同修切磋,大家一致認為,現在世上的人都是為法而來,每個人都是師父的親人。父母因為修煉法輪大法,在救度眾生中遭綁架,小弟子面臨失學,同樣是迫害。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我們也不承認,不能讓被綁架的大法弟子的子女失學。
當時我就寫了十幾封求援信,介紹了這個情況,同修們接到信之後,積極行動起來,有幾十元到幾百元不等,在短時間內就湊集一萬五千多元,跟孩子學費和生活費還差近千元,當時我想:儘管當時我每月工資三百多元錢,供兒子上大學已經很吃力了。但是作為一個幫助同修,克服經濟困難,助師正法的大法徒來說,沒有任何條件可講,缺多少就拿多少,沒有任何條件可講,堅決破除邪黨的迫害。在同修們的努力下這個小同修按時完成學業。一個老同修的丈夫當時已經七十多歲了,看到求援信後,眼含熱淚,悲憤的說:這個錢我們拿,不能讓大法弟子的孩子失學,不能讓邪黨的陰謀得逞。
(三)關心病業中的同修,幫助加強正念,跟隨師父回家
我認識一位同修,成天忙於她的副業和農村田間的活,發真相資料和講真相做的還不錯,但學法煉功時間少,由於事業被邪惡鑽空子出現身體上肌肉萎縮,說話也越來越不清楚,家屬強行給拉到醫院,經檢查是神經炎。家屬情緒低落,對法也產生誤解,我知道後,就把她接到我家住了二十多天,每天練兩遍功,餘下時間朗讀《轉法輪》、一週後,我丈夫說:「法輪功真厲害,你這個朋友剛來時,說話我都聽不懂,現在我都能聽明白。」
在幫助同修戰勝病業的同時,還幫助從獄中回來的同修,凡是這樣的同修都被抄過家,大法書被沒收,在獄中又得不到師父的各地講法,看不到週刊,我就主動聯繫同修幫助他們,沒有大法書,我就把我的送給他們,想看師父教功錄像和師父各地講法,我就找資料點的同修幫忙給做,看週刊安排同修給送。給這些同修創造一個學法煉功的環境,創造一點條件,能跟上師父正法進程,隨同修一起跟師父回家,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助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叫助師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