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死一生師佑命
學大法之後,我遇到了許多有驚無險的事情。有一次我同三個人拔草,草垛在車上快有一房高了。我用力一剎車,一個倒栽蔥倒在地上,當時就昏死過去了。正好是騾子屁股後面,只要騾子一抬後蹄子,就會踩到我的頭上。一個人當時就傻了,一個不能動了,只有一個還清醒的跑去叫人。那真是讓人驚心動魄的一幕。那騾子當時好像是通人性,一動也不動。我被拉出來人們都長出了一口氣,若不是師父管,這畜生怎麼能如此默契的配合呢?我清醒後拒絕親人們往醫院送我。明真相的女兒聽說後跑來,她一路上發著正念,並大聲的喊:「我媽沒事!我媽有師父管!」就這樣師父從死亡邊緣把我救出來了。像這種來取命的事太多了,師父都一次次的保護著我。我的命是師父給的。而且我煉功不久,天目中看到每到晚上天兵天將就來了,他們拿著法器站到我的門後邊,保護著我。
二、正邪大戰師父護
在中共政府迫害法輪功之後,我一次次的走出去發材料、救度眾生,遇到了許多魔難,師父時刻都在我身邊保護著我。
有一次夜間發材料,被一個邪黨人員盯上了,他拿了一個手電追問,我用功能把他定住了,我走了一段後給他解開了,沒想到這個邪惡的人一點都沒有悔改的意思,又追來了,快到十字路口,我發了一念:「師父讓他往東,我往西。」果然那人乖乖的向東去了,我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的回家了。
還有一次夜間,我去農村發材料,被一輛警車盯上了,我在前面跑,它在後面追,沒有藏身之地,面前只有一個豬圈,無奈我只好跳到豬圈裏,那老母豬也怪,一聲也不吭。我蹲在濕濕的豬槽子旁邊,那夥惡人拿著手電在裏頭使勁的照,硬是沒有照見我。我想肯定是師父給我下一個罩,他們看不見我。
出了豬圈我就到街中心去發,結果又被他們發現了。反正我的材料不能扔,我就到小胡同裏去發,他們的車進不來。當我走到大街上時,又和他們碰了個面,這時我的材料快發完了,我一下又鑽進一個黑的地方,跑到一條小路上,跨過一條溝,從偏僻的小道回家了。誰想到那些惡人還沒有被甩掉,我剛進門,就聽見汽車來了,有人說:「就在這。」我趕忙插上門,把大法的書都拿到房上藏起來,自己也鑽到柴禾窩裏發著正念。這時我聽到下面說:「怎麼沒了?就在這一帶。」有一個說:「算了,鬧不准,別瞎叫門。」他們走了。又是師父幫我在他們眼皮底下把這一百多份材料發出去了。這一夜我沒閤眼。
有時候我去山區發,每次都是一夜,走幾十里,有時回來走到河邊,累得躺在砂堆上都起不來。也有走迷路的時候,但凡這時都有師父的法身來點化,或是把指路人送到跟前。
三、救度眾生當面講
近年來我救度眾生都是當面發資料,當面講,能知道我講的人被救了沒有。本村外村我都講,當官的、老百姓一視同仁。有一次我遇到一個年輕人,我說:「我知道你是個幹部,我是為你好,把你那個黨退了吧。退了就能保平安。」他說:「退了。」我聽見小賣部老放歌功邪黨的歌曲,我先拿錢買了點東西,然後說:「妮兒,你不知道這『忽兒咳吆』的歌是共產黨偷人家的歌曲改成自己的,你這做生意放這個歌,人家聽了都不願意來買了。」她一聽:「是嗎?」馬上關了。我隨後給她講真相做了三退。看到孩子們戴著紅領巾,我說:「這紅領巾是死人的血染的,他們都死了很多年了,這死人的血他能好嗎?不吉利。不要戴了。」於是孩子們都不戴紅領巾了。有時講不通,等他通了,他會找你讓你給他退。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講幾次就是不退,後來我不講了。有一次在街上,她把我拉到背地旮旯說:「你給我退了吧。」
當然也有很不順利的。一次我到自己家族的一個哥哥那裏去,一說退黨他馬上往外推我,嘴裏還說:「滾!滾!你給我滾!」給我弄的非常難堪。但是我還是把他的老伴、兒媳婦都勸退了,兒子也明真相了。
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了我是誰,我的使命是甚麼。我們的路不會太長了,在這最後的最後,讓我們緊跟師父的正法步伐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