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麗麗女士,家住慶陽市西峰區肖金鎮王莊村。修煉前,焦麗麗的人生布滿了陰影,不幸經常伴隨著她,她心力交瘁,千萬次的問老天:「為甚麼要造就我,我來在這個世上幹甚麼來了?」一九九六年十一月,焦麗麗喜得大法,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告訴了她做人的道理,讓她明白了人活在世界上的真正目的。她找到了人生的答案,她的天空從此變得晴朗了,她的生活充滿了幸福和陽光。
進京上訪遭關押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用謊言抹黑法輪功,誣陷大法師父。法輪功學員都知道法輪功是讓人以「真、善、忍」為準則做人的,所有真正煉功的人身體都神奇的達到了康復,精神面貌都有了很大的改善。焦麗麗覺得媒體的宣傳不對,心裏很難受,決定進京上訪。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焦麗麗和另兩位法輪功學員赴京,要求「還師父清白,給我們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回家後被慶陽市西峰區南街派出所警察非法拘留在西峰區看守所四十多天。
二零零零年新年前,焦麗麗和強維秀、陸豔蓉等幾位同修,再次進京上訪。被天安門廣場的便衣警察,不由分說將她們連踢帶打塞進警車,非法關押在廣場附近的派出所。西峰區駐京辦工作人員將她們接到辦事處,被西峰區肖金鎮派出所警察帶回西峰區國保大隊。在國保大隊焦麗麗遭到警察鄭翔的多次毒打。並再次非法拘留在西峰區看守所四十多天,期間因為上面要檢查,看守所警察要求焦麗麗轉化以獲取邪惡的政績,焦麗麗不配合,被看守所所長賈生洲(音)打罵、侮辱、戴背銬數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初,焦麗麗被警察無任何理由拘留。四月十八日,中共不法人員把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十六位法輪功學員焦麗麗、楊國良、曹桂芳、史喜琴、毛彩珍、曹強強、劉潤蘭、金秀蘭、左粉蘭、賀雪梅、張秀雲、謝剛鋒、劉志榮(已被天水監獄迫害致死)、李瑞花、徐正則、姚喜奎,強行拉到西峰區肖金鎮街道遊行侮辱,並在肖金鎮影劇院召開所謂的萬人大會批鬥這十六位法輪功學員。隨後焦麗麗、李瑞花、徐正則、劉志榮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四日,均被送到臭名遠揚的甘肅省平安台勞教所。
平安台勞教所的迫害
在平安台勞教所,女法輪功學員全部被非法關押在邪惡的七大隊。焦麗麗被非法關押在七大隊的一中隊。當時的大隊長是戴文清(後被調到甘肅省女子監獄),指導員是景雪峰,中隊長是谷豔玲。
剛進勞教所就把焦麗麗的衣物,隨身攜帶的東西全部打開搜查,更可惡的是扒光衣服全身搜查,這是對一個女人最大的人格侮辱。第一天就讓背監規,焦麗麗不背就不讓睡覺,直到凌晨一兩點。因為焦麗麗不認為自己有罪,不配合警察的要求和指使,不幹活,在地上打坐煉功,警察就唆使吸毒人員打焦麗麗。焦麗麗告訴警察:「讓吸毒人員打人是犯法的!」警察耍無賴說:「誰看見了?」焦麗麗說:「就是你幹的!你還不敢承認,你還是個警察嗎?!」警察的臉色鐵青,立即指使吸毒人員把焦麗麗拉回宿舍,強迫聽誣蔑法輪功的材料。大隊長戴文清過來問焦麗麗:「幹活還是戴銬子?」焦麗麗堅持自己無罪,不幹活,戴文清就指使警察強制性的給焦麗麗雙手戴上銬子,還拉出去幹活。
在勞教所吃的飯生熟夾在一起,沒有油,只有一股焦糊味,喝的湯裏面全是辣椒麵和鹽,不喝了渴,喝了更渴。在外面幹活喝的全是涼水,冬天用水也全是涼的,甚至有冰渣子。一年才讓洗一次澡,使焦麗麗全身起了疥瘡,爛的流血、流膿,還要被迫幹活。幹的都是拔草、翻地、種樹、背兩百斤重的麻袋、無論車輕重,拉著車子就讓跑。
中共邪黨政府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給勞教所的警察下達了任務:每人承包一名法輪功學員,如完不成任務就扣發工資或下崗。為了讓法輪功學員都寫所謂的「轉化書」,為了達到目的,獄警甚麼辦法都用上了:威脅、誘騙、打罵、體罰、上刑具、延期、判刑,無所不用其極。
二零零零年八月,焦麗麗的母親病重,女兒又找不到,勞教所警察誘騙焦麗麗說:「如果你寫了轉化書,就讓你去陪你的母親做手術,找你的女兒。」焦麗麗沒有答應。二零零零年年底,勞教所警察耍偽善,指導員景雪峰和警察王亞麗親自到焦麗麗家去看焦麗麗的母親。回來告訴焦麗麗:「你母親身體非常虛弱,你轉化了就可以早點回家照顧母親。」警察想用偽善和親情來打動焦麗麗以達到他們的目的,焦麗麗一眼就識破了他們的險惡用心,使他們的陰謀沒能得逞。
焦麗麗堅定大法是正確的,堅持不寫,中隊長谷豔玲命令在勞教的人員胡小彬(音)對焦麗麗背銬再吊銬(先把胳膊背到後面用銬子銬上雙手,再用繩子綁到銬子上,把整個人懸空吊起來),還要求焦麗麗罵法輪功師父、罵法輪功。指導員景雪峰還進去嘲笑諷刺,對焦麗麗進行人格侮辱,使焦麗麗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共折磨了八個小時,放下來時整個人就癱倒在地,渾身疼痛難忍,真有撕心裂肺的感覺。
在中共邪黨迫害中,所有法輪功學員,都遭受了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焦麗麗被打得偏脖子、瘸腿、胳膊抬不起來。
勞教所警察實在沒辦法了,就哀求說:「你就寫個保證書吧,出去想怎麼煉怎麼煉。……可憐可憐我們吧!」
二零零一年三月,因為法輪功學員抗議非法關押,全部法輪功學員都喊了「法輪大法好」,當晚三點警察就把所有被勞教的人員全叫起來,滿院子都是武裝警察,陰森恐怖。有些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帶走,有些法輪功學員被找去非法談話。有個警察問焦麗麗:「誰指使你喊的?誰是指揮者?說了就不帶走你,讓你回去睡覺。」焦麗麗知道警察的險惡用心,沒有配合。因為焦麗麗喊口號,被勞教所非法延期三個月。
就在勞教期滿的前七天,警察還要迫害焦麗麗,中隊長谷豔玲唆使吸毒犯馬玲玲又對焦麗麗施於酷刑,背銬再吊銬,從早上一直到下午,還邪惡的說「還不寫就把你再吊到明天早上」。七天後焦麗麗被姐姐接走。肖金鎮派出所警察仍不放棄對焦麗麗的迫害,仍對焦麗麗父母、姐姐進行騷擾。
甘肅省女子監獄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焦麗麗因為掛大法橫幅被西峰區法院非法冤判五年重刑,被非法關押在甘肅省蘭州市九州開發區女子監獄。剛進監獄被安排在入監隊,又是強迫脫光衣服檢查,穿監獄服,剪頭髮等。背監規,做操、報數、進辦公室喊報告等焦麗麗都不配合,警察就找焦麗麗輪流所謂「談話」到深夜,迫害使焦麗麗的精神高度緊張。
二零零二年,焦麗麗被分到三監區,獄警侯培(音)要求焦麗麗背監規,焦麗麗不配合,侯培就懲罰焦麗麗,強迫焦麗麗做飛人的動作。
二零零三年,教導員馬紅梅因嫌焦麗麗幹奴工(剝大蒜)太慢,馬紅梅就和獄警關雁瓊、陝淑麗、趙雷等四人將焦麗麗推搡進辦公室。其他三人抓住焦麗麗,馬紅梅親自用高壓電棍電擊,馬紅梅專找焦麗麗敏感的地方電,皮膚電破了,臉電爛了,頭髮電的直冒煙。持續了幾個小時,直到焦麗麗栽倒在地才罷手。
所有被關押在監獄的人一年四季被迫在監獄院內編網子(網住火車、貨車上裝的東西),夏天不管太陽多毒,冬天不管下多大的雪,法輪功學員及三監區所有的犯人,都在不停的被逼做奴工,夏天個個被曬的黑黑的,冬天臉手腳都被凍壞。
焦麗麗因為不配合邪惡,常遭毒打。教導員馬紅梅、三監區長馬梅英、侯培、陝淑麗等,對焦麗麗的迫害尤為嚴重。二零零四年獄警強迫焦麗麗編網子,因焦麗麗身體極差,編不動,被獄警辱罵後,在五樓大廳,白天黑夜上都把焦麗麗銬在小凳子上,坐在板凳上直不起腰,不允許焦麗麗進屋,總共十五天。
在監獄裏還被迫超負荷做奴工,從早上出工到晚上九點收工,回來後還要接著幹活,很多時候都幹到凌晨兩三點。有一天夜裏十二點了,犯人馬桂蘭又抱來一摞子廣告頁讓她們繼續接著幹。焦麗麗問「幹這麼多活明天不出工嗎?」馬桂蘭說「你就悄悄幹吧!」焦麗麗聽到有腳步聲,故意大聲說:「這是甚麼鬼地方,把人不當人,過著豬狗都不如的生活。」副教導員楊小方(諧音)來了,楊小方問焦麗麗:「你在罵誰?」焦麗麗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楊小方才讓休息。
還有一次,焦麗麗已經睡覺了,獄警王輝把焦麗麗叫起來幹活,焦麗麗說:「從早上六點幹到凌晨一兩點,還要幹到甚麼時候?國家不是明文規定八小時工作日嗎?」王輝暴跳如雷,摔門而去。
二零零四年(五年兩次監獄中所有的在押人員抽血,每個月都在檢查身體)一次檢查身體抽血,焦麗麗拒抽,剛被提升為二中隊隊長的陝淑麗不由分說就將焦麗麗銬到五樓大廳。由於焦麗麗在警察面前敢於替犯人討回做人的權利,犯人都很敬重焦麗麗的為人,五樓大廳很冷,一位阿姨給焦麗麗灌了一瓶熱水,焦麗麗雙手被銬著,不小心瓶子掉地上摔破了,警察給那個阿姨也戴上了銬子坐在大廳。
又一次,因焦麗麗說自己沒有犯法,不該幹編網等奴工活,獄警侯培將焦麗麗綁架到樓上,讓她蹲下,焦麗麗沒有蹲下,隊長陝淑麗馬上一腳將焦麗麗踢倒,銬在小凳上,一坐半個月,後幾天隊長陝淑麗竟然晚上也不讓焦麗麗睡覺,一直坐小凳虐待體罰。
因為長期迫害,焦麗麗身體非常虛弱,嚴重貧血,血色素只有3.6克。三監區監區長馬梅英為了進一步迫害焦麗麗,將還在醫務所住院的焦麗麗接回監區,並將焦麗麗年邁的父親從慶陽老家叫來,讓家裏人給焦麗麗施加壓力。獄警李忠琴叫焦麗麗的父親說話。焦麗麗父親說:「其實麗麗也挺可憐的,她就是想做個好人,沒想到這牢獄之災不斷。」聽得獄警都無話可說。接見完回到監區,監區長馬梅英又開始轉化焦麗麗。一週後,馬梅英找了四個警察馬紅梅、李忠琴等,四個刑事犯孫曉蘭、劉莉莉、馬紅霞等,準備二十四小時不間斷進行全方位的迫害,想達到她們邪惡的目的。焦麗麗就絕食反迫害,當天晚上焦麗麗的身體出現明顯不適,半夜兩點警察商量後,讓焦麗麗睡覺了。絕食五天後馬梅英問焦麗麗:「你為甚麼不吃飯?」焦麗麗說:「希望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不管你們怎麼做都是徒勞的。因為大法是我的全部和唯一,我不能沒有大法。」邪惡的陰謀又一次瓦解了。
有些監區違反規定,私設禁閉室,比如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底的大規模「轉化」,法輪功學員被關進小號,每個監區無一例外。用黑布擋住窗戶,房間的暖氣片都用黑布、海綿包起來,有的房間有床、被子,有的房間甚麼都沒有,就一張床板放在地上,每個房間警察2─3人,包夾犯人4個,一看就像行刑現場,陰森恐怖。每天輪流給法輪功學員讀邪惡書籍、看光盤,十幾個小時,甚至幾十個小時內不給水喝、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洗臉、洗頭、洗腳。
二零零六年九月,焦麗麗絕食反迫害。九天後,監獄醫務室警察建議焦麗麗住院,監區長馬梅英破口大罵焦麗麗幾個小時,後送至蘭州勞改醫院。在醫院裏,給焦麗麗強行灌食,有一叫王潔的老護士,異常冷酷,手段狠毒,灌食時焦麗麗鼻血噴濺出來,王潔全然不顧,越發兇狠的繼續,焦麗麗幾乎窒息,一天兩次。這就是媒體標榜的善待絕食者。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焦麗麗被肖金鎮派出所警察和焦麗麗姐姐接回家。
平涼市崆峒區看守所的迫害
因為二零零六年焦麗麗在平涼,因為講真相被惡人構陷,焦麗麗機智走脫。十六歲的妹妹被非法關押在崆峒看守所十五天,被崆峒國保大隊勒索錢財後放回。平涼市崆峒國保大隊警察仍對焦麗麗不放過,一直在追查,預謀迫害。
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四日,焦麗麗去給姐姐拜年,下午四點多鐘,蘭州市公安局的警察突然闖入焦麗麗的姐姐家,把焦麗麗的姐姐兩手反擰在背後,查她姐姐的手機,逼問焦麗麗在甚麼地方,將她姐姐家亂翻一通,睡覺的孩子被吵醒,嚇得孩子大哭。當時焦麗麗聽見警察來了,就藏在另一房間的門後面。警察查房間時找到焦麗麗,強行綁架,焦麗麗的姐姐嚇得昏了過去。
焦麗麗被綁架到蘭州市公安局進行嚴刑逼供,上老虎凳,雙手戴上銬子。其中一個惡警叫囂:「我迫害了你,讓我遭到惡報。」
當天晚上十一點多,蘭州市公安局將焦麗麗轉押到一個診所進行尿檢。焦麗麗不配合,三個女警察把焦麗麗拉到廁所拳打腳踢。最後將焦麗麗拉到警車上,把焦麗麗壓倒,睡在地板上,送到蘭州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
兩天後,平涼市公安局崆峒分局國保大隊長馬毅,葛慧明等四人,把焦麗麗綁架到平涼國保大隊。幾個人對焦麗麗輪番審問,焦麗麗說:「我沒有幹壞事,不殺人放火,我愛我的父母、我的家人,你們迫害我幹甚麼?你們無條件放我回家。」
二月二十八日,平涼國保大隊警察把焦麗麗非法轉押到平涼崆峒看守所。在看守所裏,焦麗麗不理會警察陳真的問話,被戴上腳鐐,手銬,把焦麗麗綁在老虎凳上進行迫害,長達四個小時。
在看守所,法輪功學員陳淑琴和焦麗麗發正念時,警察陳真看見了,衝進屋抓住焦麗麗的頭髮從床上拉下來,還打焦麗麗耳光,然後又去扯陳淑琴的頭髮,打耳光,焦麗麗喊「警察不許打人!」,陳真又過來打焦麗麗。焦麗麗不報數,一個女警察破口大罵「你不報數,你出去就把我關進來啊!」
在非法關押焦麗麗的三十六天裏,每天警察都對焦麗麗進行辱罵,恥笑。在這期間焦麗麗絕食反迫害十天,當時出現了嚴重的身體不適的症狀:頭暈,眼花,心跳加速,渾身無力。
最後平涼公安局決定:焦麗麗非法勞教一年半。把焦麗麗又拉回蘭州,準備送榆中女子勞教所,在蘭州某醫院體檢時,查出嚴重的心肌缺血、高血壓、左側附件囊腫,勞教所不敢收。最後通知焦麗麗家人接回。
二零一二年六月份左右,焦麗麗到肖金鎮去要身份證,警察不給,並說要拍照片,化驗血,錄口供。還要試圖進行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