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者惡意使用心理學實驗手段
上海女子監獄惡意使用心理學實驗手段,達到摧毀和控制法輪功學員意志的目的。
在心理學界,從業者職業道德至關重要,心理實驗有著嚴格的倫理要求,比如從業者要本著慈善和避免傷害、忠誠和有責任心等原則,在尊重被實驗者的人權和尊嚴前提下,進行心理學實驗。這說明,心理實驗是一把雙刃劍,道德水平高的人運用了可以救人,邪惡的人用了可以毀滅人。中共邪黨恰恰是憑借政權力量、堂而皇之的利用現代心理學成果,營造邪惡的環境,控制人的精神和行為,甚至毀滅人,殺人於無形。
在上海女監,服刑人員經常可以看到值班的獄警桌上,攤著厚厚的心理學教材;迫害的主要實施者都有相當的心理學背景,比如施蕾,目前是五監區中隊指導,從一開始直到現在,實施迫害的主要壓陣者。她是某心理學協會成員。每一個法輪功學員在入監之際,要做很長的心理學測試,至少有兩百道題,其複雜程度遠遠超過了社會上的常用測試題,對人格和心理各方面都進行分析;有的法輪功學員在出監前,還要被心理測試,以觀察與入監時的不同;監獄還會對法輪功學員使用催眠等專業心理學手段……
他們這麼做當然不是為了他人的心理健康,而是為了攻擊人們心理防線中的薄弱環節,以達到傷害和控制他人的目的。她們自己不能、也不想零距離接觸法輪功學員,便授意和唆使其他犯人做「特務」,刺探法輪功學員的內心世界,尋找攻擊點。一旦找到之後,就做系統安排,從日常生活、人際關係等全方位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各種折磨。整個系統安排得「無微不至」、折磨時間長、花樣層出不窮、手法隱蔽陰險。善良、老實的法輪功學員往往以誠待人,有時被迫害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有的學員真的因此變得消極。
這種心理邪術,有兩個特點,一是完全在隱蔽中進行,幕後黑手及陰謀,可以感覺到,但抓不到實質的,直接參與的都是犯人,獄警表面上不參與;二是通過營造一個表面正常的獄內環境來實施邪術。環境的力量是非常大的,複雜而潛移默化,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人。法輪功學員,除非自始至終都閉口不配合,或者態度堅定,否則,只要有一點人的行為,就會被實施這種迫害。如不認清,輕者變得消極、茫然,重者走向反面。
作為大陸最有活力的國際大都市,上海一直是邪黨嚴控的重點對像:只要能嚴厲控制住上海,就能控制好全國。受上海文化「細膩」特點的影響,上海女子監獄成為邪黨實施迫害的重點「實驗區」。女子監獄採用的很多迫害手段都作為先進經驗推廣全國。正是有這層「任務」,使得該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任意迫害長期存在。
邪黨還把這一套心理邪術運用到社會當中去。如果一個心理素質堅強的修煉人會被其鑽空子迫害,一個普通的、沒有防備心的常人更容易被操縱。比如,他們在法輪功學員被釋放之前,就在學員所居住的小區、所在單位、甚至親朋好友中布控,延續在監獄中的迫害,使得很多法輪功學員出獄後,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方方面面抑制著,磨難重重,精神消極。對於那些態度堅決、決不配合的法輪功學員,一旦發現有邪黨不滿意的言行,立即收監。同時,用偽善的手段掩蓋一切迫害。這套手法成熟之後,就照搬到社會其他成員身上,對各種維權者、異見人士及邪黨認為的「不穩定」者進行同樣的迫害,把全社會變成大監獄。
二.惡警、犯人心理陰暗、互相傷害
中共邪黨能鑽不同法輪功學員的空子,能迫害得了一些法輪功學員,但是它的邪惡算盤在法輪大法修煉面前不過是醜戲一台。
雖然一批又一批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女子監獄,大法的美好依然像陽光一樣,烏雲遮不住,穿透人間地獄。大法的威力已經與學員的生命溶為一體,無論是一舉手一投足,還是一個眼神、一抹微笑,都在不經意間傳遞善良、清澈、純淨、平和的光芒、和與真理同住的自信與尊嚴。邪惡不管採用甚麼迫害手段都擋不住這光芒。雖然服刑者們被允許踩著法輪功學員往外爬,但在內心深處,她們比誰都明白,法輪功學員是這個暗無天日牢籠中唯一一泓清泉,是污濁窒息中唯一可以透氣的天窗。與法輪功學員相處的時光,令她們感到真正的安全和關懷,是「改造」生活中唯一的光明。於是法輪功學員的故事,被服刑人員口口相傳,哪怕被監控器和「特務」包圍,哪怕被告發,也擋不住這種自然的表達,這段可歌可泣的歷史就這樣流傳下來。筆者當時雖然不能出監房,但就是從不同服刑人員的口述歷史中,了解了法輪功學員在女子監獄整個反迫害過程。在講述這段歷史時,服刑人員無一例外的,發自內心的或震撼、或佩服、或快樂,印證了師父所說的「佛性人人有」。
邪惡妄圖用各種迫害手段,使眾生遠離大法而被毀掉,結果是一場空。大法的美好已經永駐在世人心間。
與此同時,迫害手段中隱蔽而邪惡的心理術,不但沒能摧毀了法輪功學員的意志,反而成為犯人與犯人之間、犯人與獄警之間、獄警與獄警之間互相傷害的利器,這就是報應。
在一個本該贖罪的地方,邪黨鼓勵通過刺探、告密、舉報等下三濫手段,來獲得激烈爭奪的減刑名額。這樣一來,那些學得會這一套整人手段、既能「借刀殺人」、又可以不暴露自己的犯人一旦嘗到這個甜頭,就再也不會罷手,她們為了排除異己、掃清減刑路上的障礙,會利用和出賣任何人、包括獄警。
由於「犯人特務」是隱蔽的,監獄中逐漸形成了人人為敵、互相猜忌的恐怖氛圍。服刑人員本來就脆弱的神經,再被恐怖包圍,很容易垮掉。不過,我沒有見過法輪功學員陷入這個是非圈。倒是犯人整起犯人來,報應來得更快更凌厲。
一天深夜,淒厲的慘叫劃破死寂的監區樓面,一個犯人趁另一個犯人熟睡,把一瓶滾燙的開水兜頭澆下去。牢門都鎖住了,鑰匙好半天才拿來。在這個不短的空隙中,又一瓶滾燙的開水淋下去。行兇者還用椅子打對方。所有的人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只聽見受害者撕心裂肺的嚎叫,極其恐怖。這一起嚴重的獄內犯罪案件,究起原因來,二人並無深仇大恨,也無明顯矛盾,僅為不值一提的生活小事犯案。而行兇者也不屬於暴力類型的犯人,相反都認為她相對比較老實。監獄方面有意淡化事件的影響力。其實,犯人們都知道,整天生活在整人和害怕被整的環境裏,遲早發生這種事。經常的,你會看到某個犯人突然就歇斯底里了,比瘋人院還可怕。因為這件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骨幹、該分監區姚中隊長被調離。
而一旦哪個犯人的「特務」身份被確認了,其他犯人恨不得把她撕爛。就有這樣一個犯人,被揪出來後,嚇出了大毛病,夜不能寐,在周圍人的眼神中惶惶不能終日,害怕報應,結果報應更明顯,她的毛病越來越重,到臥床不起的地步。在服刑人員中,最被人瞧不起的就是這種「特務」。
對獄警而言,即使沒有惡性突發事件發生,她們也難以置身事外。作為邪黨治下的監獄,是一個大染缸,本性不壞的人進來都要變壞;壞人進來壞的更加壞,這是一個骯髒無比的環境。作為一名獄卒,非常可憐。服刑人員還有出獄的一天,她們是長年累月呆在監獄裏,心理早就同化了「惡」。五監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監區)的劉中隊長就親口對服刑人員說過:「我不過是穿了這身皮。要是脫下這身皮,我恐怕和你們一樣,坐在你們現在坐的地方」。獄卒是不被信任的人。服刑人員不會信任她們。監獄也有相應舉報制度,犯人可以向更高一級機關檢舉、揭發監區獄卒的違紀違規行為。監獄還定期與服刑人員「談心」,說一說對某獄卒的看法,問的很詳細,關於這個獄卒的具體言行,都會調查。荒誕的是,這個時候,監獄往往更願意相信法輪功學員的評價,因為法輪功學員不說假話、公正。
在一些老奸巨滑的服刑人員眼中,有的獄警甚至可以任意擺布。而對邪黨的實驗系統而言,所有獄卒都不過是工具,從長期來講,都面臨著被中共拋棄的下場,或者是當替罪羊,或者是被懷疑忠誠、在內部清洗中遭淘汰。那些變本加厲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一旦分管監室出現意外情況,被監獄處理起來,毫不留情。
監獄封閉的環境、漫長的刑期使因果報應在這裏更容易被看到。在監獄中,幾乎無人不相信因果報應。因此,奉勸可憐的獄卒們,為了你們自己的未來,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