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七月,我被非法判刑後,被劫持到上海女子監獄。進監獄當天,我拒絕簽字,獄警就用手銬將我銬上,用封箱膠帶把我的嘴封上,關入只有三平米的小屋。當時氣溫高達近四十度,整天銬著不讓坐,唯一透氣通風的小窗也不讓打開,天天站到半夜十二點不讓睡覺,就這樣折磨我數日。
之後他們給我體檢,說我血壓高,強行逼我吃藥。我說我沒有病,他們就讓幾個犯人每天將我按倒,強行灌藥,長達三個月之久。由於我不配合,他們也明知道藥根本就灌不進去,只是藉此來折磨我罷了。
獄警這樣做沒有達到目的,就指示犯人每天打我、罵我、用髒水潑我等等,還把我衣服扒掉,往我下身亂打、亂抓,下流到極點。他們這樣殘酷、下流的折磨,目的就是逼我「轉化」、寫三書,放棄「真善忍」信仰。
獄警沒達到目的,就變換手法,在長達十一個月的時間裏不讓我洗頭,在炎熱的天氣裏,頭髮粘在了一起,像氈片一樣,氣味很大。但是他們仍然沒有達到目的。
後來,他們又想出了最陰毒的招數,在冬天零下幾度、上海最冷的天氣裏,用冷水把我澆透,不許換衣服,在內衣、短褲都濕透的情況下,讓我睡在地板上。
他們還讓犯人在我飯碗裏倒小便,並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往我喝的水裏、吃的飯裏拌上藥。這是一個犯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偷偷告訴我的。
我經常給犯人講真相,告訴他們我是修真、善、忍的,邪黨才是真正的犯罪。我曾提筆給監獄寫了五千字的勸善信,告訴他們:即便你們不明白是中共邪黨欺騙你們,但是從法律的刑法、監獄法的角度來看,你們也是犯罪等等。他們無話可說。
但惡警仍然指使犯人用各種手段迫害我,如把我的生活用品搞壞,把我洗過的衣服上弄上大便,洗淨的鞋不讓晾曬,好不容易晾乾了又給倒上水等等,還教犯人編造謊言栽贓陷害。當有的犯人實在看不下去時,他們就馬上換人。
我就這樣被上海女子監獄迫害了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