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張永龍、楊成梅夫婦曾數次被嚴重迫害。在張永龍被非法關押的五年多內,父母雙雙離世,兩位老人走前望眼欲穿想見到兒子最後一面,但最終未能實現。
張永龍原是金昌市金川集團公司第二冶煉廠熔鑄車間的職工,結婚後,他和妻子在生活中矛盾重重,對孩子也漠不關心,下夜班在家只管睡覺,其它的事情一概不管,還結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喝酒、抽煙,不斷惹事,一有時間就和這些朋友東奔西顛,今天在這家喝,明天在那家玩,「忙」的不亦樂乎,喜歡吃肉的張永龍還特意的買了一把獵槍,有空就去附近的郊區打鳥、打鴿子吃。除了喝酒吃肉,他還有一張利嘴,無理爭三分。
妻子楊成梅在九七年先得大法,得法後有一段時間她就在家裏煉功學法,並講一些法理給張永龍聽,丈夫邊聽邊挑刺。後來張永龍也得大法了,煙不能抽了,一抽就咳嗽,上醫院打針還是咳嗽,他就很快的戒煙、戒酒,並改掉了愛睡懶覺的壞毛病,早上四、五點起床煉功。
張永龍的腿很硬,為了達到雙盤,他讓妻子給他把腿扳上去,不到一分鐘疼的臉就變形了,放下腿後接著盤,把大米袋子壓在腿上,牙齒咬的咯咯響,後面衣服濕的就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腦門上的汗像一個小水溝一樣往下流,不時還淌進眼睛裏;頭髮尖的汗水很快的滲出來,流進脖子裏,十個指尖上滲出小汗珠,滴到地上,實在受不了就想放腿,可腿卻扳不下來,妻子就幫他放下來。身體一個勁的顫抖,喝點水,緩一緩完了又接著盤,就這樣堅持兩分鐘、三分鐘……很快他就能堅持煉一個小時的靜功了。
楊成梅是一個很正直的人,和張永龍結婚後很是不如意,但她相信命、信神。修大法後,在她人生中解不開的許多問題,在學習《轉法輪》這部大法後都一一的解開了,也從中明白了人活著是為了修煉。得法後夫妻間的關係融洽,那一年也是他們夫妻自結婚以來最幸福的一年,他們相互督促,帶著孩子參加集體修煉、弘法。
張永龍、楊成梅夫婦 |
但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他們夫妻也遭受了嚴重迫害。
妻子依法上訪卻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元月份,楊成梅去北京上訪,被天安門警察強行帶走,非法關到天安門分局派出所,房子裏四週都是鐵柵欄,這裏關了許多法輪功學員。寒冬臘月還開著風扇,警察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搜身,打、罵法輪功學員。楊成梅在金川集團公司駐京辦事處被軟禁了一個星期後,又被金川集團公司公安處警察坐火車押回金昌。先到金川公司公安處備案,又拉到濱河路派出所,那一天正是大年三十,警察不讓她回家,還把她和其他的幾位法輪功學員同時關到金昌戒煙所,十五天後才放回家。
金川集團公司第二冶煉廠對張永龍的迫害
金川集團公司第二冶煉廠保衛科先組織學習(其實是洗腦),要讓張永龍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張永龍說甚麼都不寫。一個星期以後,堅持不寫的法輪功學員都成為了廠裏關注的重點人物。車間的領導找他談話,他依然不動心,保衛科的人還告訴他以後要隨叫隨到,每天上班時要先向保衛科報到,下夜班在家就打電話報到,不打電話就到家裏找。
楊成梅剛放回家三天,丈夫張永龍又被單位送達金川公司消防隊進行洗腦迫害,找來金川公司培訓中心的教授為中共「搖旗」誹謗誣陷大法。並要他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還說如若不寫就不讓回家,也不許到單位上班、不給發工資。邪惡後來見幾個學員都堅持不寫,金川公司領導又想出一個辦法:讓關押洗腦的法輪功學員跟著金川公司戒煙所的犯人一起勞動,還要強制去河西堡化肥廠勞動二十天。
後來法輪功學員李波到市政府上訪,他們又把這些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關入金川公司戒煙所,讓他們卸煤。他們被非法關押半年後才放出來。張永龍被第二冶煉廠降低一級工資,還時時受保衛科的嚴格控制迫害。
看守所野蠻灌食
張永龍剛從洗腦班放出來沒幾天,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四日夜裏十一點多,睡夢中的一家人被狂暴的敲門聲吵醒,一開門,就擠進來七、八個警察,不由分說即先將楊成梅和張永龍銬在一起,然後開始抄家。惡警抄走許多大法書籍及磁帶,連家中七歲孩子的照片都抄走,並把楊成梅戴上手銬強行拉到金昌市安全局。那裏已經非法關押了幾位法輪功學員,還有武警看著。安全局特務對幾位法輪功學員進行威逼利誘、恐嚇,說寫了不煉功的保證就可以回家。因堅持不寫保證書,最終都被送到金昌市看守所,並宣布案子轉交給公安分局李新華辦理。惡警隨後提審多次,照像,過了三個月還是不肯放人,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獄醫李菊花帶著五、六個在押人員來灌食。第一個被灌的就是楊成梅,男號裏的幾個男犯人上來將其壓倒,楊成梅大聲呼喊「不許動我,你們這就是耍流氓」,副所長胡登平就讓男犯都走,叫來同監室的幾個女犯再次壓倒楊成梅,有的抱住她的頭、捏住鼻子,有的坐在她的肚子上,有兩個壓住她的腿,將白麵糊(有大半盆)往她嘴裏灌。楊成梅掙扎呼喊「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1]! 結果惡人折騰半天灌進去一點兒,惡人們正高興,楊成梅卻一口將剛餵進去的又噴出來,濺到獄醫李菊花身上,李菊花氣急敗壞的說:「往她的脖子根裏多灌點」,灌食最終失敗,再沒進行下去,胡登平一言不發的走了。楊成梅的脖子疼的很厲害,不能轉動,腮幫子被捏的疼了好幾天,同監室的法輪功學員都流下了眼淚。看守所所長王萬喜說:「只要肯吃飯,就放你們出去」。但幾天後,野蠻灌食又開始了。楊成梅被叫到辦公室,辦公室內坐滿了人(據說有金川區的領導之類的),幾個人不由分說的將楊成梅按倒在地上,胳膊和腿各一人壓著,身體和頭都被控制,趁喘氣時將嘴捏住塞上一種叫「擴張器」的東西(給牲口灌藥用的),惡警強行把白色的糊狀物灌入她的嘴裏後,由四個人抬進監室,獄警馮治文還跑過來,在楊成梅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楊成梅抬回監室後,頭上、身上、衣服上都是白色的糊狀物,衣服乾了後硬的都能站起來,而那個姓馮的警察自己臀部上起了一個大包,去醫院做手術才好了。看守所所長王萬喜說:「這個事情在所裏還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麼多人連續絕食,這是史無前例的」。王萬喜緊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在他調到北京路派出所後,卻心臟病突發的死在辦公室裏,明白的人都知道他這是遭了報應。最後濱河路派出所讓張永龍交了二千元保證金,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楊成梅才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回到家中。
二零零一年元月二日,濱河路派出所的片警王亮把楊成梅騙到派出所,惡警快快的填完勞教通知書,把法輪功學員郭群英、白淑芳、劉桂花、侯有香、王淑華、楊成梅銬上手銬塞進車裏,強行送進金昌市看守所,三天後由金川公安分局政保科孟家賢、李庭琴、金昌市戒煙所獄警蔡建軍等送入甘肅省平安台勞教所。
邪惡的平安台勞教所
平安台勞教所是一個邪惡勢力的黑窩,七大隊是女隊,嚴重缺水,不給床位和互相擠在一張床上,東西無處放,吃飯時還要唱「要飯歌」,平安台的雜草比人長得還高,除也除不盡。早上七點鐘就要出工,晚上回來還要背監規、唱歌、站隊。每個星期都要寫一次思想彙報。
有一天早上去打早飯的時候,楊成梅和其他學員趁監管鬆懈走到食堂門口雙盤打坐。這時嚇壞了互監及值班室的警察,警察趕緊命令勞教人員把盤腿的法輪功學員抬到號室裏。惡警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腿掰下來。半夜一點,執勤人員將學員叫醒說:站隊要開獎懲大會,三中隊的學員齊呼「法輪大法好」,當時就被關禁閉。後來形式更嚴峻,楊成梅被叫到大門外的辦公室雙手背到後面銬上手銬,吊起來,腳尖沾到一點地面。胳膊被吊的疼痛難忍,而二中隊的隊長胡瑞梅及其中幾個吸毒犯連勸帶罵要讓楊成梅寫保證書,否則就不放她下來。胡瑞梅是二中隊的教導員,金昌法輪功學員侯有芳就是在她的迫害下失去了生命。惡警胡瑞梅最後降職調離七大隊,遭到了惡報,她的弟弟抽大煙,胡母心灰意冷跳樓自殺,她自己作惡殃及家人。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有大隊長戴文琴,指導員警雪芬(音)、胡瑞梅等。
後來惡警又將剛送來的法輪功學員用繩子捆起來,弄到食堂的菜窖暴打,不寫「三書」就不停的折磨迫害,任憑怎麼叫喊都無人應答。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日楊成梅從勞教所出來,丈夫張永龍去接她,一路上她頭暈噁心,吐個沒完,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到家。第二天楊成梅在家休養了一天,第三天丈夫去上班,卻一直未回來,楊成梅趕緊四處尋找,才得知丈夫張永龍被二冶煉廠保衛科和金昌公安局李新華等帶走關押。
金川公安分局迫害學員的黑幕
妻子被非法勞教,丈夫張永龍自己帶著上一年級的孩子,當爸當媽,還要上班管家。到班上還有保衛科的人和書記、班長盯著他,多次想去平安台看妻子,都被保衛科在半路上截回來,在家還要操心孩子的上學和日常生活等等,剛等到妻子回來,自己又遭邪惡迫害。
酷刑演示:老虎凳 |
金川分局的警察對張永龍先進行人身侮辱、打罵和恐嚇,後將他背銬在一張沒有床墊的鐵床欄杆上、坐在水泥地上,雙腳放在一個高凳子上,頓時張永龍汗如雨下,身體的筋、肉似乎被分成了兩部份:從腰上扯著一股向胳膊上走,從腰下又扯著一股向兩條腿上走。空的鐵床被他胳膊拉動的前後搖晃,惡人趕緊站上去壓住床,腳上的凳子也在晃動,惡警又上去死死踩住凳子,還一邊笑一邊罵。張永龍已經是疼痛難忍,可惡人又拿來一塊磚墊在腳下,此時的他就像被五馬分屍一樣,任憑張永龍如何喊叫,惡警們無動於衷。這種殘酷的刑罰就是「老虎凳」。惡警們累了就又換一批,殘忍迫害使張永龍的頭髮都豎起來了。後來他又被關押到金川公司戒煙所,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又轉入金昌看守所遭受迫害。
就在張永龍遭受「老虎凳」迫害的同時,他單位保衛科的代寶吉帶著三、四個人到家敲門。其妻沒開門,代寶吉就用從張永龍身上搜到的鑰匙打開門,進門後發現其妻子楊成梅在家,立即非法抄家,搜走的東西也沒有留下任何清單,抄完家後又將張永龍的鑰匙帶走。
法輪功學員張永龍、安佔峰、秦德悟在金昌看守所絕食七天左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日張永龍被金川區法院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三年三月被送到蘭州監獄迫害,送走時是用擔架抬出來去的,因為張永龍的身體不合格,蘭州監獄拒收。但第二天又讓張永龍檢查身體,惡警軟硬兼施,硬將他塞進蘭州監獄迫害。
在人間地獄中遭受磨難
蘭州監獄
進到蘭州監獄的第一件事就是背監規,張永龍認為自己沒有做違法的事,不是犯人,不背監規,獄警就開始打罵他,有時還將他手銬起來,用電棍電他,被強迫奴役剝大蒜。張永龍手上、身上因此長出許多小紅點,奇癢無比,而大蒜的汁滲到指甲縫,鑽心的痛,漸漸的身體就腫起來了,上樓都需要扶著欄杆,走路也喘的厲害。但獄警還是逼迫他繼續去幹活。張永龍在蘭州監獄被迫害了三個月以後,又被轉到甘肅省武威監獄繼續迫害。
武威監獄四大隊是人間地獄
武威監獄四大隊大隊長孔國文是軍人出身,他對四大隊採取全軍事化管理,每個犯人都必須聽命於他,誰要進到四大隊就像進入地獄一般。這裏幹的活是織地毯。犯人們白天出工回來,沒有完成任務的就被叫到辦公室裏,戴上手銬開始進行電擊。連打帶罵,打累了就說一聲滾,犯人就跪倒地上磕個頭說謝謝,才能連滾帶爬的出來。辦公室裏經常散發著一種烤人肉的味道,未完成任務的犯人一聽見叫自己的名字就嚇得腿直哆嗦,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張永龍被安排到四大隊二中隊學織地毯,在獄警指派給他教織地毯的人總是找各種理由打罵他,用錐子扎他大腿。而獄警更是喪心病狂,一天不打人、電擊人就不舒服,獄警王多文再找張永龍談話讓其「轉化」早日回家,張永龍沒有配合他、不「轉化」就把張永龍銬起來打、電擊一通。當妻子帶著孩子前去探望,三十多歲的人已經是一臉疲倦,頭髮鬍子花白的滄桑之態。家人走後,中隊長張樹顏就找他談話,並辱罵他沒人性、不管家人的死活,但是張永龍還是堅守對「真、善、忍」的信仰,結果就是打罵和電擊。他腦門上、耳朵上、脖子上都被電的直流黃水。但惡警還是不肯放過他,對他繼續進行殘酷的迫害。
新調到三中隊一位教導員叫劉吉斌(原在一中隊),張永龍把自己受到的迫害寫在紙上,讓出獄的犯人帶出去,被惡警查出。劉吉斌就把張永龍叫到辦公室,將他的一隻手從脖子後面拉過去,另一隻手從後腰拉過去,兩隻手銬不到一起就找犯人硬是把手拉在一起銬起來,然後把他帶到車間(織地毯)當著幾百人的面,拿來凳子讓他站到凳子上,然後把背後的銬子拴上繩子,將繩子另一頭掛在織地毯的橫樑上,又把凳子拿走,雙腳尖能夠微微點到地面,頓時疼的汗如雨下,舌頭就覺得短了一截,舌乾口渴之極,這種刑罰叫做「光棍背大刀」。起先他疼的撕心裂肺的叫喊,到後來就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了。即使這樣還不善罷甘休,還叫犯人搖擺繩子,像盪鞦韆一樣,真是傷口上撒鹽、雪上加霜啊。惡警劉吉斌還拿著電棍電擊張永龍。中午收工放下後,手已經連筷子都拿不住,褲腰帶也無法解開。雙手和胳膊好像是又換了另一種疼法,比吊上去的疼痛更讓人難以忍受。下午出工又繼續吊上去。就這樣張永龍被逼無奈下,寫了不煉功的保證書。但甘肅省裏來人檢查時,他又聲明強迫寫的保證書作廢,氣急敗壞的惡警又將他接著吊銬,毒打。家人來接見時,惡警就是不讓接見,家人與惡警力爭,最後才讓孩子和張永龍說幾句話,妻子只好讓孩子隔著欄杆拿著電話說。
酷刑演示:上繩吊銬 |
張永龍的母親因受不了兒子被迫害的痛苦,最終含冤離世,而惡警劉吉斌卻因打死一名犯人被判刑,也被送到武威監獄服刑。
四大隊二中隊對其他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秦德新是永昌縣焦家莊的一名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三月被關押在永昌縣看守所,被永昌縣惡警五花大綁,遊街示眾。
酷刑演示:暴打 |
二零零三年送入蘭州監獄迫害三個月,後被送到武威監獄四大隊二中隊,秦德新想自己修大法無罪無錯,所以不配合邪惡,見到惡警不鞠躬不打報告。四大隊的十個惡警拿著警棍、棒子,劈頭蓋臉的對他暴打。秦德新的臉被打的腫脹,還有皮鞋印,牙齒也被打得鬆動,脫落。惡警將他銬上背銬吊到織地毯的鐵機架上,有時一兩天,有時吊五六天,十幾個惡警還輪流對他的身體進行電擊,特別是對頭部、耳朵、嘴唇等一些敏感部位。秦德新不僅承受著身體極限上的疼痛,還有內心不想放棄對大法堅守信念,真是比萬箭穿心還難受,心裏矛盾極了。後來惡警發現電他,電棍對他不起多大作用了,惡警就再不電他。可一次次的吊銬,胳膊疼的連飯都吃不了。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早上,監室的人叫他起床,但叫了幾聲沒有答應,揭開被子一看,才發現滿床是血,秦德新早就昏迷了,而且胳膊還在流血。原來秦德新撿到一塊舊刀片,晚上他在自己的胳膊上割了五、六道口子,以此來向邪惡抗爭,(註﹕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請大法學員不要以這種過激的方式反迫害,這種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寧死也不放棄修煉。這時惡警才慌了手腳,叫其他犯人將秦德新送到醫院救治。秦德新又開始絕食,在絕食五、六天後,惡警開始對他進行灌食。惡警指使全組犯人和監督崗戴紅袖套的犯人,時時監視秦德新的一舉一動。晚上睡覺時,還要將他銬在床上,剛睡著就讓惡警叫醒,二十四小時都有人跟著,沒有半點人身自由。參與迫害的有監獄長王學同、副監獄長王克儉、教育科長唐宗成、權作有,惡警姚生更,四大隊教導員劉吉斌(四大隊大隊長後因遭報得腦血栓)。同時受到武威監獄四大隊迫害的還有金昌法輪功學員馬志剛…
酒泉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武威監獄全部戒嚴,在法輪功學員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裝入三輛軍車,武裝押運到甘肅酒泉監獄。張永龍和武開禮被送進五大隊二中隊迫害,這裏是農場。一到監區,副監區長張銀髮(外號叫「發哥」)等就開始找法輪功學員談話,目的就是讓其「轉化」,一談就是幾個小時,談累了就再換兩個獄警、中隊長、教導員。開始是臉上帶著偽善的笑,勸不動就罵髒話,關到屋子裏讓幾個犯人對其拳打腳踢。打累了就一波一波的換人打,還讓看一些邪悟者的「轉化」錄像和誣蔑大法的書。晚上也不讓睡覺,就一直站著,連續三四天。又開批鬥會,把張永龍拉到台上,叫犯人一個接一個在台上罵他,有的還動手打。農場勞動體力消耗較大,完不成任務就要被罰站、訓操、電棍電擊等。
武威法輪功學員張勇也被送進五監區,由一中隊教導員翟文雙專管,白天出去幹農活,開批判會,故意夜裏學習,讓犯人群毆,還被關在豬圈裏,張勇無法忍受,一頭撞在桌子角上。翟文雙嚇壞了,從此才有所收斂。
社區和派出所片警的所作所為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九日張永龍終於從酒泉監獄釋放,光腳穿著一雙舊布鞋,兩個大拇指露在外面,耳朵上有被凍的傷疤,頭髮花白牙齒鬆動,孩子見到爸爸就放聲大哭。在張永龍受迫害的五年裏,妻子沒有工作,帶著一個幼小還在上學的孩子去社區申請低保,但社區卻不予批准,而且經常到家裏敲門恐嚇妻子和孩子。濱河路派出所片警馬長貴說想和張永龍談話,但張永龍打工出去不在。有一次晚上八點到社區去,原來惡警又想讓張永龍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他沒寫,惡警就氣急敗壞的叫來一輛警車拉到派出所。妻子要求同去,但惡警不讓,在沒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私自將張永龍扣押了四個小時。
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一日,妻子楊成梅去物業室交水電費,馬長貴夥同濱河路派出所四、五個惡警將楊成梅綁架,強行戴上手銬,並從她身上搜到鑰匙非法闖入家中進行抄家,搜走的東西也不給清單。當時丈夫去打工,孩子去上學,在家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把楊成梅送到金昌市戒煙所。早上天氣晴朗,十一、二點時也就是把楊成梅推進戒煙所,天上飄起了雪花。惡人把楊成梅關到戒煙所的一間房子裏,問這問那做筆錄,過一會換一個人。她看到還綁架了法輪功學員她們都銬著手銬,到了晚上天氣轉冷,惡警們也凍得支持不住了。晚上十一點鐘又把馬詠雁、蔣世香、楊成梅轉到金川公司戒煙所迫害,銬到凳子上一夜,幾個警察輪番審問。
家人回家不見了楊成梅,屋裏被翻的亂七八糟,到處找不到人,精神備受摧殘。結果楊成梅直到第二天早上十一點才被釋放。
附件一:張永龍被迫害證據(5.3MB)
附件二:楊成梅被迫害證據(2.6MB)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