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河北省邢台市寧晉縣北河莊鎮人,男,現年五十五歲,務農。未修煉前,生活是一團糟,不知道怎麼活著,為甚麼活著,整日在賭博場上混日子,搞得家不像家,妻子和我說不到一塊,都想著要離婚了。我自己人也不像人樣,經常頭痛、腰痛,全身難受提不起精神。
因為孩子的姥姥長年有病,多方求醫不見好轉,一個偶然的機會聽說煉法輪功能治病又不收費,我家本來經濟條件就不好,看到老人被病折磨的痛苦樣子,就本著試試看的想法,陪著老人煉起了法輪功。我聽了李洪志師父講的法理,心裏豁然明亮了,心情特別舒暢,覺的這麼多年好像白活了,現在才知道怎麼做人了。
煉功後五天,就把我吸了二十多年的煙戒掉了,身體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滿面紅光,走路一身輕。更重要的是,大法師父教我懂得了怎樣做人、做好人,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事要先想到別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還有更高的一層一層的要求。我戒掉了賭博,還改正了很多壞毛病,家庭也和睦了,與鄰里關係融洽了,這是鄉鄰們有目共睹的事實。大家都說煉「法輪功」真是太神奇了。
1999年7月20日以後,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無端迫害法輪功,編造1400例謊言欺騙世人,誣陷大法師父,還炮製導演了「天安門自焚」栽贓法輪功,所以,法輪功學員才講真相,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佛法。信仰自由是受憲法保護的,江XX和中共的鎮壓迫害是錯誤的,是毒害世人的。我的親身經歷也證明大法是好的。然而,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卻知法犯法,踐踏法律,以權代法,不讓老百姓說句真話,講真相就抓人。
2007年7月29日上午,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申建中帶領一夥警察闖入我家中,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對我家非法搜查,然後就綁架我,我沒有犯法不上他們的車,他們就硬搬我,把我的腳扭傷,拐了好些日子。到縣公安局國保大隊,他們用手銬連續銬了我一晚上。第二天把我按到鐵椅子上,用帽套套住整個頭幾個人亂打了一氣,接著就用電棍電擊我,結果電棍沒起甚麼作用,申健中又往電棍上弄上水想繼續電我,我說「你想幹甚麼」,後來他們就停止了。他們對搜到的物品拍了照,想利用這些構陷我,我對他們說「這些現在看來好像是我的罪證,以後可能是你們的罪證。」他們用相機給我照像,當時照不上,我說這樣對你們不好,申健中說「這小子有點功力」。
8月1日,惡警們把我轉到了縣看守所,當時測量我的血壓,高壓120,低壓80,和年輕人一樣。在看守所,我知道我沒有罪,是被綁架的,就不配合他們的命令和指使,不背監規,不穿號服,他們就使勁折磨我。第一天就想關我禁閉,我不怕,後來沒關,用背銬銬了一個晚上。在過渡號,號長是任縣的叫張增敏,在高莊村倒賣藥出人命是他,當時他很邪惡。後來我從邢台洗腦班又轉到看守所後張增敏對我說:「那一晚上我偷偷看了你好幾次,說以前有一個人打背銬,銬的他滿身汗,一個勁求我要水,我看你沒事,你真硬氣。」我心裏知道其實不是我硬氣,是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正的因素在幫我。那時晚上叫我值兩個班,值四個小時不睡覺,吃的飯有時連一片鹹菜也沒有。有時他還叫別的犯人打我。一次解大便我跟號長要手紙他不給,我只好用手沾上水清洗。他發現後掄圓胳膊用手背狠狠打在我的嘴上,可我的嘴唇甚麼事沒有,卻把他的手背硌破了,手背腫的像饅頭,疼得他嗆不住,抹上藥也不頂事,後來他就求我,我就叫他求大法師父吧,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那以後他對我的態度變好了,還和我下棋。
在過渡號呆了十來天,然後到了3號監室,號長覺的從我這兒撈不到好處,他們就把我打了一頓,也制服不了我,又把我又轉到了6號監室。6號監室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監室,那真是人間地獄。由於我不聽他們的命令和要求,他們先用了無法入耳的髒話侮辱我,並且對我拳打腳踢,打的我全身青紫,而且還極其邪惡的用塑料袋套住我的頭窒息我三次,最後一次五個人把我按到地上,窒息了好大一會兒。我求師父加持,用力掙扎著站了起來,當時一個惡徒還說:「這小子還挺有勁」。
後來又把我轉到了7號監室,又是折磨人。首先是一個四川犯人給我沖冷水,他用冷水細水長流的澆了我五桶水,這也是常人無法承受的,然後我抗議這種利用犯人整人的做法,他就用力照著我的心口狠狠打了一拳,這一拳打的我疼了好幾個月,咽口水都疼。各個監室都有監控,警察能看不到嗎?那些犯人是受教育的對像,這又是誰給他們的權力打人。這些警察們竟熟視無睹,放縱犯人行兇,那不是在知法犯法嗎?
面對沒完沒了的折磨,後來我就絕食抵制迫害,那個號長看也是撈不到好處,又怕出事擔責任。7號號長硬塞給了兩袋方便麵把我打發走,最後我要求又轉到了過渡號。
後來寧晉公安又從縣看守所把我轉到邢台洗腦班,在那裏又拘禁我一個月,丘有林說把我送回家,結果又把我送回了寧晉縣看守所8號監室,呆了半個月後,然後公安局勞教我二年。
以上是我在寧晉當地公安局、看守所所經歷的殘酷迫害事實,我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卻遭到九死一生的迫害,哪有甚麼法律可言呢?這幾年的迫害,給我的家庭帶來了極大痛苦和損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在這裏呼籲作惡的人不要再助紂為虐了,要遠離邪惡,呵護善良,給自己和家人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吧。
遞交「清算江澤民迫害法輪大法國際組織」
西安市交通大學退休職工李秀珍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李秀珍,女,今年62歲,是西安市交通大學退休職工。從小就患有先天性的鼻炎,17歲在知識青年上山下鄉中,因修水庫時,腰部四條肋骨被壓縮性骨折。31歲時患心臟病,後又得了腎炎,腸胃炎,婦科病,神經衰弱等十幾種病,那時我生不如死。1995年我有幸得了大法,全身的疾病不治而癒。當我對人生充滿美好希望時,中共邪黨黨魁江澤民在1999年7月20日開始對大法,對大法弟子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因不放棄自己的信仰,遭受了種種迫害。
2000年10月13日晚上一點半,西安市沙波派出所女片警章××和西安市交通大學公安處苟××來我家,讓我和他們去一趟沙波派出所,章××女片警說;「兩小時後保證把你再送回家」。我跟他們走後,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非法抄了我的家。第三天就把我送到西安市三爻村看守所(簡稱五處)關押三個月,五處關押的都是死刑犯和重大刑事犯。
劫持到西安市三爻村看守所是後半夜,進門時就把我全身衣服脫光檢查,把我褲子的褲勾剪掉,皮帶沒收,讓我提著褲子進監室。當年我已50歲了,10月份天氣已經冷了,讓我睡在水泥地上。因20多平方的房子,關押20個人,只有四張木板床。
西安市三爻村看守所每天6點半起床,吃完飯就開始幹活,晚上10點半後才收工。完不了任務還要加班,每天要幹15至16個小時。四、五米長的全毛毛線十字繡地毯,一針一針手工繡,半個月就要完成。冬天房間沒有暖氣,沒有火爐,犯人的手都凍的流著膿血,每天還必須要完成任務。而每天早、晚飯只有一個二兩重的黑饃和一湯勺鹹菜,中午飯是爛糊湯麵,吃飯時間只有半小時,冬天用涼水洗澡洗臉。
他們非法提審我時,還強制穿他們的黃馬甲,戴上手銬。2001年1月18日非法勞教我一年,送到陝西省女子勞教所迫害,「罪名」是給法輪功學員傳遞大法書。勞教所不允許學法煉功,盤坐都不允許。一天,我在看經文,被獄警王瑞芳發現。她給我要,我不給,她叫來五個吸毒犯人,當著她的面把我打倒在地,雙手背後幾個人壓在我背上頭上,從我手中把經文搶走給她。
因我煉功被吸毒犯人王文花(專管我的「包夾」),用繩子把我雙手背後,綁在窗子的鐵戶網上二個小時,還不停的用腳踢我,用鞋打我,嘴不停罵我在害她,被隊長罵她、扣她的分等等。
有四名吸毒犯人對我「包夾」,二十四小時看著我,上廁所還要她們同意,晚間上廁所她們都要陪著我去。她們吸毒犯人可以在每個號舍隨便走動,我們法輪功學員就不能。她們吸毒犯人可以在一起說笑吃喝,我們法輪功學員就不能,在廁所和同修見面都不准說話。她們說:這是隊長規定的,如果被隊長知道,就要罵她打她,還要扣她的分,而且還要每天向隊長彙報我的情況。
一次上級領導來勞教所檢查,她們把我們法輪功學員關到樓上小教室裏,我們就對著窗口向樓下大聲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放我們出去」。勞教所畢科長領一幫吸毒犯人上來,把我拉出去,四個吸毒犯人拉胳膊拉腿,把我從地上向外拖。當時一名60多歲的同修陳大姐去阻止,吸毒犯人牛曉霞就把陳大姐推倒在地。陳大姐當時就大腿骨折不能動了,陳大姐一個多月不能下床,所有的獄警隊長沒有一個人過問此事。
七月份的天氣,氣溫高達四十多度,但水房的門白天整天鎖著,只有晚上才開半小時。犯人就把廁所水管破壞,水從便池中流出來。所有的人都用這種污水,洗澡洗衣服洗臉。獄警看到廁所水管破了,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向下水道流,有水用了,就把水房門的鑰匙收走,幾天都不供用水。因平時水房門的鑰匙,是由一名五進五出、最壞的吸毒犯人保管著。
每天6點半起床,吃完飯開始幹活,晚上10點後收工,完不了任務還要加班,每天要幹14至15個小時。做手提紙帶,拆棉紗,裝一次性筷子和賓館用的牙籤。這些一次性筷子和賓館用的牙籤,都是大包倒在地上或床上後,再裝進小袋子。吸毒犯滿身疥瘡流著黃膿,筷子牙籤在地上踩來踩去。十幾年過去了,每當我看到一次性筷子,就感到噁心。
每天早、中、晚飯只有一個二兩重的黑饃和一勺白水煮菜,菜中甚麼都有,綠色菜蟲、蒼蠅、頭髮、草等。每次吃飯時間只有半小時。
她們強行讓我們放棄信仰,就請陝西省棗子河男勞教所來「作報告」洗腦,我們不聽,惡警就給七名法輪功學員戴手銬,長達半個月。後又強行播放馬三家誹謗大法的錄像,強迫我們看誹謗大法的白皮書,我不看,惡警就叫吸毒犯人給我大聲讀。
2001年4月以檢查身體為由,給我們法輪功學員用大針管抽血,滿滿一管,胳膊上針刺的瘀青一個月後才漸漸消褪。一直到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曝光後,我才明白她們為甚麼要抽法輪功學員血。
因我在勞教所沒有「轉化」,2001年10月13日回家後,當地中共不法人員每逢她們所謂的敏感日就來騷擾我,企圖綁架送洗腦班「轉化」但都沒得逞。兩年中就來騷擾我十幾次,特別在2003年十六大時。她們又來騷擾,我打電話通知丈夫與女兒,不讓他們回家,告訴他們我不開門,讓他們在外邊找地方住。那次他們來了一、二十輛汽車,圍觀者上百人,把我家樓房圍的水泄不通。共8個單位參與,有西安市碑林區公安分局、西安市沙坡派出所、西安市交通大學公安處、西安市交通大學產業處、西安市天然氣總公司、西安市天然氣工程公司、西安市未央區公安分局、西安市經濟開發區風城二路派出所,把我圍困在房間三天兩夜50多個小時,夜間開著汽車大燈對準我家窗戶。到第三天我丈夫回來,他們圍著我丈夫說:現在開十六大上級讓她去學習班,這次她可以不去以後再去。但你從明天不要去上班,在家看著她,不叫她出門,等十六大開完,你再去上班。另外還在我院安排了三個人,白天不去上班,晚上在院裏監視我,安排完畢就全部都撤退了。到下月發工資扣了他258元錢,而院裏安排的三個人算加班。
緊接著到了7-20,他們採用一種,更卑鄙的辦法企圖綁架我。躲避在我家地下室和三樓上(因我住二樓)。當我丈夫下班按門鈴時,他們上下二十幾個人跑步到我家門前,用強暴命令的口氣叫他開門。我丈夫說;沒鑰匙,你們沒聽到,我在按門鈴嗎?他們逼他快叫門。我從貓眼裏看到這一切,把門上的風口突然打開,大喝一聲「休想」,你們這幫流氓騙子,我就是煉了法輪功嗎!你們一次次這樣迫害我,等等。我不停的在大聲喊著,他們沒人敢接我的話,只好下樓走了。
因非法勞教我一年,扣發我一級工資,至今都沒補上。十幾年中共邪黨人員們對我人格、信仰的迫害,例子太多了,就不詳細的述說了。
褚樹元,女,今年60歲,1997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褚樹元因堅持自己的信仰,遭受了許多非人的對待。
2002年04月,褚被迫害的流離失所。2002年10月30日,褚樹元被北京市豐台區派出所惡警薛瀾平夥同五、六個警察將她綁架到豐台派出所。惡警非法審問她,她拒絕回答問題。薛瀾平氣急敗壞打她耳光,不管用就又拿起一個大塑料文件夾用力朝她臉上抽打,將褚樹元整個面部打得紫茄子一般,耳朵被打出血。打完後,薛把她銬在外面車棚裏並要她臉朝牆(因車棚臨近馬路,薛怕過路人看到褚被打成這樣,從而惡行被曝光),並且把她的衣服扣子全部解開,凍著她,還不讓她去廁所。就這樣褚被銬了兩天兩夜後被送豐台區看守所非法關押。
看守所獄醫看到褚樹元被打成這樣拒絕接收。薛不但不覺得錯,居然找人走後門將褚樹元關入了看守所。看守所監號裏的犯人看到褚樹元被打成這樣不禁都掉下眼淚。
在看守所,惡警給褚樹元戴上手銬、腳鐐讓她從三樓下到一樓受審,還強迫她快走。她無法快走,任何人被戴上手銬腳鐐都不可能走快,惡警就氣急敗壞的對她又打又罵。在非法提審她過程中,褚樹元一直給惡警講法輪功真相,講她修煉法輪功如何親身受益,修煉法輪功不犯法,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惡警一邊拍桌子一邊罵人,不允許她說真話。褚樹元說如果不讓她把事實說清楚就拒絕簽字。僵持了一個小時,惡警才不得不按照她所說的真實情況做記錄。
在此勸告那些追隨中共繼續迫害法輪功的惡人,及所有世人,請早日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理智的選好自己未來的方向,不要繼續追隨惡黨一同遭殃。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湖南省懷化市芷江縣警察兩起綁架案,綁架了大法弟子李念念與范建偉,和其他十三位大法弟子,現知一些詳情,曝光如下。
李念念,男,當年二十四歲,范建偉,男,當年二十五歲。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十四時左右,湖南省懷化市芷江縣警察闖進李念念與范建偉所在的單位宿舍,當場搜走大法書籍、真相資料,還有李念念的惠普筆記本電腦一台等,並將二人帶至懷化鐵路看守所進行非法訊問。他們倆在看守所的接待室度過一晚, 六月二十五日下午,警察將二人非法刑拘。李念念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於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一日凌晨三點送往長沙市新開鋪勞教所。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十七時,湖南省懷化市鐵路公安非法闖入大法弟子彥老師家中,非法抄家並錄像,搶走大法資料,並將在場的十三名大法弟子綁架至懷化鐵路看守所非法訊問,其中有李念念的母親黃遠橋(當年五十二歲)、法輪功學員戴昭純(當年六十五歲)。六月二十五日二十三點多。十三名法輪功學員全部帶至懷化鐵路拘留所非法拘留。
二零零八年七月初,黃遠橋、戴昭純倆人被轉至懷化鐵路看守所非法刑拘,並於八月三日非法拘捕。其中,同年十一月,惡人對黃遠橋秘密非法開庭,冤判三年, 二零零九年七月一日,黃遠橋被送往湖南省長沙市女子監獄。在非法傳喚期間,惡人到黃遠橋、李念念家中非法搜走私人物品,價值近萬元。李念念被非法勞教期間工資停發,亦損失一年多經濟收入。
此次非法行動的主要參與人員有:馮湘龍、張衛健、殷果輝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