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寶印,女,河北滿城縣居民。殷寶印曾患有嚴重的兩腳後跟骨質增生病,走路兩腳後跟不敢著地,一著地鑽心的疼,只好用兩腳掌走路,不能幹重活,身體上的不適給正常生活帶來很多麻煩;兩手麻木急慢性闌尾炎等疾病,到處尋醫問藥不見好轉。
一九九八年十月份,殷寶印開始修煉法輪功,時間不長,她一身的病症全部消失了,走路一身輕,幹起活來也不覺得累,法輪大法真是超常。殷寶印非常感謝師父。
可是自一九九九年「7.20」中共開始瘋狂法輪功後,殷寶印就不斷遭到滿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鄉派出所、鄉政府、石家莊勞教所等邪黨人員的肆意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殷寶印和同修去了北京為法輪功鳴冤,還沒走到天安門就被邪黨安排的截訪人員截住了,送回滿城縣,非法拘禁在縣武裝部民兵基地非法關押半個月,期間逼她寫所謂不煉功的保證書,殷寶印不配合,後白龍鄉邪黨人員替殷寶印寫了,逼迫殷寶印在上面按手印才讓回家。
殷寶印回家後由於怕心,放棄了修煉,不久就舊病復發,而且又增添了膽結石和痔瘡病,疼痛難忍,繼而就又想起了大法,剛從新開始學法煉功,全身的病就好了。這樣就更堅定了她修煉的意志。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二日早上八點多鐘剛上班,滿城縣城關派出所張輝、曹潮偉等二十來個警察突然闖入北平旅館,不出任何證據非法查抄,強行將在那裏工作的殷寶印劫持到城關派出所,惡警曹潮偉行兇逼供,兇狠的用刑,逼殷寶印說出大法資料的來源,殷寶印不配合他們的非法審訊,只是對曹潮偉講大法如何好,全身的病痛通過學煉大法才好的。曹潮偉不但不聽,還拿來一根木棍,用力敲打殷寶印右腳踝子骨,疼得殷寶印直挪腳。曹潮偉說:「讓你躲,把她銬起來!」不容分說,曹潮偉手下的四、五個人一擁而上抓住殷寶印胳膊和手,擰的擰、摁的摁、銬的銬,將殷寶印雙手反銬在背後,他們把殷寶印摁在椅子上,雙手往椅背上提。邊提邊逼問:「說不說?」殷寶印沒吱聲,曹潮偉氣急敗壞的一腳將殷寶印踢倒在地,把椅子撤掉,幾個惡警提著反銬雙手的銬子將殷寶印從地上拽起來,在使勁往上提銬子,疼得殷寶印直掉眼淚,大聲哭了,惡警們把手鬆開。他們變換一副偽善的面孔,把殷寶印帶到二樓,坐在涼椅子上,晚上,警察把左手銬在床欄杆上,由四、五個人看著,在椅子上坐了一宿沒閤眼。惡警對殷寶印家進行了非法入室搶劫,掠走了大法書,師父法像等。
第二天,殷寶印的丈夫和兩個孩子來勸殷寶印放棄修煉法輪功。殷寶印說:「是法輪功救了我,不能做昧良心的事。」到了晚上,曹潮偉和城關派出所的一個主任又非法審訊逼供,逼殷寶印說出大法資料的來源並讓簽字,被拒絕,殷寶印給他們講真相,曹潮偉不讓她講,把她銬在床欄杆上一直到天亮,一宿沒讓閤眼。
第三天晚上,曹潮偉和一個自稱是從保定610的人對殷寶印進行誘騙、威脅。那人說:「說出資料的來源,馬上讓你回家,如果不說,就讓你丈夫捲鋪蓋回家,不讓你兒子考大學!」他們見殷寶印不配合,又變換花樣。大概晚上十一點多鐘,曹潮偉又誘導殷寶印在非法查抄的大法資料與物品「清單上」簽字,偽善的說:「簽了字,明早六點你丈夫就接你回家了」 殷寶印信以為真,看了看那張所謂的清單說:「魏海河就給了我一本《週刊》,你怎麼寫這麼多?」曹潮偉裝模作樣地說:「一本和幾十本沒區別,只靠這麼幾本《週刊》構不成犯罪。我們不找他麻煩的。」於是殷寶印被中共邪黨「騙」字矇騙了,以為曹潮偉說話算話,還等著回家與家人團聚呢,結果不到一小時,等來卻是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曹潮偉得逞後,把不擇手誘騙殷寶印的簽字和手印作為迫害的把柄,把魏海河、魏豔麗父女非法勞教一年半。
在滿城縣看守所,殷寶印每天被強迫幹活,完不成定額不讓睡覺,她七、八十歲的二老雙親坐車跑三十多里路趕到滿城看守所來看殷寶印,看守所警察不讓見面。老母親說:「不讓見面我們就不走了!」看守所的人才讓雙親在監控電視裏看了一眼,老人無奈的哭著回家了。
曹潮偉還一次次到滿城縣看守所對殷寶印進行非法照相、簽字、按手印,從始至終騙殷寶印說:「把手續辦完就讓你回家。」在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八日將殷寶印非法勞教那天,看守所裏的人還演戲騙殷寶印說:「趕快收拾東西,一會家人來接你了。」殷寶印收拾好東西走出鐵籠子,看到同修魏海河等也在外面,殷寶印們被非法戴上手銬,又被曹潮偉一夥人推搡著上了警車,拉到保定勞教所體檢時,曹潮偉惡狠狠的說:「不勞教你們,我不死心!」殷寶印還被勒索體檢費二百元。
殷寶印被滿城縣看守所、滿城縣國保大隊、城關派出所的人劫持到石家莊河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到勞教所進行「體檢」後,就把強行剪掉她的長頭髮,獨自關在一間屋裏,天天逼著看誣蔑法輪大法的電視,逼迫寫所謂的「體會」,晚上不讓早睡覺,讓邪悟者給殷寶印洗腦,吃飯、洗漱也不讓出屋,上廁所也得讓邪悟者給警察報告、請示,允許了才讓去,還被迫超負荷勞動,完不成定額逼加班。
在殷寶印被非法勞教期間,她的父親由於思念女兒,著急上火得了腦血栓;她的丈夫到勞教所要求讓殷寶印回家看一眼八十多歲的老父親,被勞教所百般阻撓。殷寶印丈夫在家既要工作掙錢養家,又要照顧雙方老人,還要給兩個上學的孩子做飯。由於經濟和精神上的雙重壓力,丈夫經常失眠、吃不下飯。
由於在勞教所被非法強迫超負荷勞動,殷寶印身體出現了病態:月經不斷、左腎部位經常疼痛,四十多歲就出現了老年斑。小兒子每次去看望,都拽著殷寶印的手哭,不願撒開。
殷寶印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迫害一年多才回到家中,丈夫和孩子受中共邪黨毒害較深,被嚇怕了,不敢聽法輪功真相,怕再受迫害,導致她丈夫見到殷寶印煉功就連罵帶打。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劉玉珍,女,河北滿城縣居民,今年七十三歲。因堅持修煉法輪功,長期受到當地610公安局國保大隊、城關派出所、縣看守所、工作單位等人員的監視、騷擾、綁架、入室搶劫、勒索、刁難、拘留等迫害。
劉玉珍曾經是個脾氣暴躁、名利心、爭鬥心強的人,誰也不敢惹著她,別人說句她不愛聽的話,她就炸了,她在滿城縣印刷廠工作,與一位同事打了十幾年架。由於爭強好勝和工作勞累她得了慢性胃炎、結腸炎、全身麻木、頭也經常麻、還落了月子病-雙手、雙胳膊怕涼怕冷,總感覺有冷氣包著,過敏性體質使得她一聞到煤氣味、煙味、煤味就噁心,連拉帶吐,一趟趟跑廁所,別提有多難受了。老伴和兒女們都為她擔心,今天買這種藥,明天買那種藥,並多次帶她去看醫生,保定醫院、縣醫院、中醫院都看遍了,醫生說:「她這病,過敏體質沒法治,醫學上看不了」。病痛折磨的她面黃肌瘦,渾身沒勁,蹲下起不來。由於身體難受,劉玉珍整天沒好氣,經常把氣撒在老伴身上,覺得日子難熬,活著沒意思。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劉玉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她按大法 「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處處多為別人著想,不知不覺中,她全身的病都好了,走路一身輕,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從此,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樣整天躺在床上養病了,也不與別人打架了,也不再斤斤計較了,別人冤枉了她,也一笑了之。認識她的人都說:劉玉珍自從煉了法輪功,性格溫順了,說話和氣了,人也年輕了,精神了。她的老伴和孩子們見她身體好了,都支持她修煉法輪功,遠方的女兒也放心了。修煉法輪功十五年來,她沒吃過一片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劉玉珍始終堅持學法、煉功、做好人,並向人們講大法真相,因此受到中共人員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的一天,滿城縣國保大隊趙玉霞、張震岳帶領五、六個警察非法闖入劉玉珍家。趙玉霞偽善的說:「到你家看看,有沒有大法書、資料」。說完,就令手下在她家亂翻亂找。張震岳翻的更細,連裝鞋的盒子、床上的被褥、床底下都翻了個遍,衣櫃全部翻個底朝天,就連小院的磚垛子也拆開仔細查看。經過這幫的人一番折騰,她家的東西弄得一片狼藉,最後翻出來兩本大法書。
趙玉霞見有兩本大法書,就好像抓住了甚麼證據似的逼問劉玉珍:「這書哪來的?誰給的?」「書上街上買回來的」劉玉珍說。趙玉霞又說:「跟我們去公安局走一趟,問點事,就回來」說完逼著劉玉珍上車,將她綁架到公安局,趙玉霞又逼問她:「你還知道誰煉(法輪功)?都跟誰聯繫著呢?」劉玉珍說:「沒跟任何人聯繫,也不知道誰煉功。」劉玉珍家人怕她受到不測迫害,急忙趕到公安局,她要向趙玉霞索回被搶走的大法書,家人忙攔住她說:「你別要書了,快回家吧。」說完把她拽回家。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日晚上,縣國保大隊趙玉霞、范志剛在劉玉珍家附近的育德胡同蹲坑。劉玉珍回家正路過這裏,趙玉霞一下站出來,一把將她手裏的書包搶過去,一看裏面有大法書,趙玉霞就像抓住甚麼把柄似的,陰沉著臉說:「走吧,跟我們上車!快上車!」劉玉珍說:「大晚上的,我得先回家告訴家人一聲。」趙玉霞說:「不用跟家裏說了,去了在給你家打電話。」他們就連拉帶扯將她推進車裏,劫持到縣看守所,關進一間小屋子。
拘留所副所長老要、獄醫賈瑞芹、趙玉霞對劉玉珍非法提審。剛一進門,劉玉珍就坐在凳子上。賈瑞芹受邪黨誣陷大法的謊言毒害較深,厲聲訓斥她說:「科長還沒坐下,你坐下?起來!」說著,上前狠狠打了六十多歲的劉玉珍兩個耳光。她們又對劉玉珍非法審問,劉玉珍沒有配合,賈瑞芹氣急敗壞地讓副所長老要將劉玉珍雙手反銬,帶回監室。監室裏已非法關押了幾名法輪功學員。那天,劉玉珍的雙手始終被反銬著,折磨的她翻不了身,只好側著躺著,上廁所無法解褲子,只好讓別的法輪功學員幫著。第二天早上,老要才給她打開銬子。然後就逼著她穿號服,做奴工,一天到晚強迫站立、報數。
到了黃曆二月十四日,趙玉霞和610頭子梁民來到看守所。趙玉霞對劉玉珍說:「你寫個保證書,保證不再煉功了,過兩天讓你回家。」然後就誘騙她寫所謂的「保證書」。修煉法輪大法劉玉珍擺脫了病痛的折磨,教她按「真、善、忍」做好人,使她家庭和睦,這麼好的功法,她怎麼能保證「不煉功」呢?於是,她寫了一段大法師父的經文《富而有德》。梁民一看,氣呼呼地說:「還弄這一套!回去吧!」她被帶回監室。
劉玉珍在縣看守所奴役迫害關押四十天後,縣610向她家人勒索了五千元,國保大隊趙玉霞向她家人勒索了五千元,黃曆二月二十六日才放她回家。一年後,她兒子才把錢要回來。
劉玉珍回家後,到工作單──滿城縣印刷廠去支工資。廠長周樹林不給她,並說:「上面有話,讓你寫個不煉功的「保證書」,附在工資表上,再給你開工資。」她不寫,周樹林受邪黨對大法謊言宣傳毒害很深,劉玉珍怎麼說,周樹林也不給她工資。劉玉珍每到開支時就去單位要工資,連續要了三、四個月。周樹林認真執行上頭的命令,沒有給她開工資。劉玉珍始終不寫「保證書」。後來,周樹林才通知劉玉珍的家人替她支回工資。
劉玉珍還經常受到城關派出所的等人的騷擾、監視。每到邪黨的「敏感日」這些人就到她家裏來騷擾。偽善的說:「我們來看看你。」她給這些人講大法真相,他們就說:「好就在家煉,別出門,別上北京!」有時一連幾天到她家監視她,有時一天去兩、三次。有時打電話騷擾她,她家的電話被非法監聽。
二零零一年八、九月份,城關派出所警察打電話讓她去一下。她丈夫不放心,陪她一起去,到了派出所,警察就騙她丈夫替她寫了個甚麼東西。由於這些人的不斷騷擾,弄得家人都為她擔驚受怕。
修煉法輪功前,劉玉珍爭強好勝,百病纏身、痛不欲生。煉功後她寬容大度、慈祥和藹,身強體健、生活愉快。因為她堅持信仰法輪大法,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並告訴人們大法的福音,就受到無辜的迫害。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修煉法輪功是公民的基本權利,中國沒有任何一部法律規定法輪功違法。迫害法輪功才真正的是在犯罪。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高靖元被綁架、勒索
法輪功學員高靖元,女,六十六歲,家住黑龍江省密山市八五七農場。一九九三年患婦科癌前病變,國內專家都治不好,全家人陷入了痛苦與絕望之中。一九九六年,一位同事向她介紹法輪功,她僅讀法、煉功三個月,三年多來的痛苦病症竟在不知不覺中完全消失了,就連伴隨她幾十年的鼻竇炎、鼻息肉、神經官能症、多夢失眠等也全都不翼而飛了。從此一家人又恢復了以往的歡樂與溫馨,全家人全力支持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單位領導找高靖元談話,逼她放棄修煉,或退黨,高靖元說:「命是煉功得來的,命沒了,留那稱號有啥用。」說退就退了。農場領導也找她談話,逼她放棄修煉法輪功,還找她丈夫,威脅如再煉法輪功,倆個人都開除工職,停發工資,孩子不安排工作等,她說:「祛病健身,做好人,真、善、忍真好……」她沒被嚇住,這開除之說也不了了之。
但從那以後,高靖元三天兩頭被叫去簽字、表態「轉化」。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農場610頭目馬廣坡騙她家人說:到公安局去一趟。家人不知是圈套,結果一去就沒讓回家,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非逼著簽「不煉」的保證,才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九日,牡丹江鐵路公安處610辦公室主任楊春夢夥同八五七公安局的李治平、朱建文等警察綁架高靖元,當晚把她劫持到牡丹江公安處國保科,次日早晨把她非法關押在牡丹江公安處看守所。期間國保科副科長等警察多次對她非法審訊,高靖元拒絕回答所有問題。高靖元的丈夫去公安處要人,惡警以給高靖元非法判刑威逼,誘騙其丈夫一起編造了所謂事情經過,並逼她丈夫交錢辦理所謂取保候審,十二月三十日出來那天,國保科長孫海彬又逼迫她丈夫代她簽字,還蒙上高靖元的眼睛強迫她按了手印,離開國保科時,她丈夫又被迫給了那個科長一千元錢。次日到家,又接到國保科長孫海彬的電話說:他們的事被上了明慧網。她丈夫唯恐惡警再幹出甚麼,就給孫海彬個人賬戶匯入五千元錢,給孫海彬的頂頭上司轉去五千元錢,才算了事。僅十幾天時間,高靖元的丈夫就被勒索去二萬五千元錢。
富蓮華遭非法判刑等迫害
富蓮華,女,六十六歲,黑龍江密山市八五七農場法輪功學員。富蓮華從小體弱多病,曾得過肺結核,雖打針表面上好了,但總是走路腿沉,邁不開步。家務生活都得丈夫、婆婆幫助。後來又得了胃下垂,慢性胃炎,精神衰弱,膽囊也不好,長年中西藥不斷。於一九九六年八月經人介紹煉了法輪功,沒幾天疾病全無,甚麼活都能幹了,家裏人也都看到了大法祛病的神奇,都支持她煉功,都說「法輪功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富蓮華為了不叫世人被電視謊言矇騙,出去講真相。610頭子馬廣坡視她為「重點人物」,把她騙到公安局,逼她放棄修煉,遭她拒絕,馬廣坡指使警察宋大龍把她強行關押到拘留所。當時看守警察吳林楓、姜青年不給她被褥,讓她睡木板床,在小號關押了十五天,被勒索120元伙食費。由於被拘留,八十五歲的婆婆和兩歲的孫女無人照看,給她家人和親戚帶來很大的負擔。
富蓮華出來後,馬廣坡又指使單位幹部、片警監視她,不許她自由外出,走親戚也必須打報告。馬廣坡還逼她寫「轉化」書,她不寫,馬廣坡就帶領警察李志平、朱建文等人到她家裏騷擾,至少有兩三次,搶走大法書籍、真相資料等,並騙她說出資料的來源,說某某法輪功學員早就把你供出來了,並把她丈夫叫到小屋進行挑撥離間,後來富蓮華把馬廣坡想間隔法輪功學員、製造家庭矛盾等陰謀揭露出來,她丈夫才明白中國警察的卑鄙伎倆。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五日,富蓮華在張貼大法真相傳單時,被人惡告,馬廣坡和警察宋大龍非法把她綁架到公安局拘留,次早上八點多就把她送往管局看守所迫害。二十六日下午,馬廣坡和刁中華再次到她家非法搶走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她婆婆和孫女受到極大的驚嚇,導致她婆婆三個多月去世。 富蓮華在管局拘留所她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被關在了一間最冷而又極潮的屋子裏,長期被罰坐,不給放風,經常不給供水,不能洗澡,不能衝便池。參與迫害的有所長王平、教導員、惡警於德龍等。她被非法關押十個月,被勒索了近兩千多元。
富蓮華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黑龍江女子監獄,她經歷了各種迫害,如長期坐小板凳,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電視節目,逼迫寫「轉化」書,超負荷勞動,每天至少幹十四、十五個小時的活,累得上不了床,雙腿腫得老大,一按顯出挺深的一個坑;一次體檢,血壓竟達到一百八十多。獄警還逼她練別的功,強迫看誹謗大法的書籍。
富蓮華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五日出獄回家後,中共仍不放過她,繼續對她迫害。六一零馬廣坡和所謂的幫教小組想「轉化」她,威脅她家人說:「不「轉化」就送洗腦班。」指使她家孩子和丈夫看著她,不讓她接觸其他法輪功學員。她丈夫被嚇得血壓升高,精神壓力太大,提出要和她離婚,弄得家庭不和。
孫風松被惡警強按手印
孫風松,女,家住黑龍江省八五七農場,她於一九九六年底開始學煉法輪功的,煉功之後,身體健康了,性格變得開朗了,遇事不再計較了,心胸也開闊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當地的街道、農村幹部、單位幹部、公安人員不斷的到孫風松家騷擾,不讓她煉功。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某日,八五七公安局警察李志平、梁俊林等闖入孫風松家中,逼問她到哪去了?幹甚麼去了等等,逼她簽字未果。沒過幾天,公安局兩警察又闖入她家綁架她,非法關押二十四個多小時,出來時還逼簽字,不簽字就不讓走,最後她姐代簽的字。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警察宋大龍突然闖入孫風松家中,叫她到公安局去一趟,孫風松不去,宋大龍把六一零馬廣坡叫來了,倆人強行把她綁架到拘留所,讓所警吳林鋒、蔣青年看守,非法關押她十五天。期間警察朱建文、吳喜進、馬廣坡、宋大龍等非法審問過她,又非法抄家,並搶拿走她的大法書,強迫叫寫「三書」,最後她在高壓下簽了字,所警吳林楓還抓著她的手按了手印。
李玉華老人頻遭騷擾
李玉華,女,七十一歲,家住密山市八五七農場。 李玉華老人孤苦伶仃,一九八四年老伴得了胰腺癌,過早離世,她帶著倆個女兒、一個兒子,僅靠三十元的工資艱苦度日,大女兒一直呆在家裏沒有工作,二女兒和兒子又在上學。一九九九年,李玉華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人,身心得到了健康。
然而只因她修煉法輪大法,做個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後,遭到中共惡黨不法人員的長期騷擾。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下午,李玉華的女婿、女兒受公安局六一零馬廣坡的指使,到李玉華家裏亂翻東西,又把她叫到公安局訊問。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四日,警察馬廣坡、朱建文、宋大龍、吳喜進、社區人員馮建剛開著警車闖到李玉華家,利用她親屬叫開門,非法闖入屋內亂翻一氣,搶走大法書籍、煉功帶和私有物品,將她綁架到公安局非法關押十五天,還企圖勒索她二千元現金和五百元伙食費。李玉華沒有錢交,而且她信仰無罪,惡警將她多關一天才放人。
二零零八年秋季的一天下午二點多,李玉華在路上被警察李傑、社區馮建剛等人截住,要將她非法帶上車。老人怒斥他們:「你們到底想幹甚麼?憑甚麼老綁架我,你們這是侵犯人權,我沒犯罪。馮建剛你自己說大法好不好?你的父母也煉功,如果不煉功的話,他們九十多歲,身體能那麼好嗎?如果你們非要綁架我,咱們就上大街人多的地方把問題說清楚。」他們一看這樣,只好不了了之,開車走了。
(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遭受三年的冤獄迫害,韓永軍出獄了。那是二零零七年十月十日,家裏人沒有到監獄接他,他所在監區警察帶他到辦公室辦理出獄手續,辦公室沒人,那個警察說『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給你路費,你自己回去吧』。
現年五十二歲的韓永軍先生是牡丹江農墾局寧安農場農工,在艱苦的勞累中得了一身疾病,腰痛幹不了重活,頭疼睡不好覺。他總覺的自己命苦。整天看不到幸福的韓永軍一天去朋友家,朋友告訴他;現在有一種氣功,很受歡迎,學了不但能祛病健身,還能延年益壽。他聽了之後覺得有這麼好的功法,一定要去學。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下旬,韓永軍有幸得法輪大法。通過修煉法輪佛法,他不但自己一身疾病都好了,家中親人也都受益了,一家人和和睦睦,在佛恩浩蕩下過著幸福的生活。
可是好日子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造謠誣陷迫害法輪功廣大修煉者。為了維護大法的尊嚴,韓永軍向民眾講述著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真實情況,挽救著被中共毒害的人們。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一日,韓永軍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在寧安市東京城地區向當地民眾講真相送福音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惡告,被東京城林業公安局綁架,非法關押在東京城看守所半年,遭受非法判刑。
韓永軍二零零五年被投到牡丹江監獄集訓隊奴役、迫害,每天碼坐十多個小時。有一個叫張光文的包夾經常打罵韓永軍。三個月後又被秘密投到佳木斯監獄,當時佳木斯監獄搬走了,惡警沒辦法又把他送到蓮江口監獄迫害。在蓮江口二監區先開始被強制坐木椅,一坐四、五個小時,把屁股都坐腫了,後來強制勞動,每天從廢鋼筋中往出抽鋼筋(從俄羅斯進口綁木材用過的廢鋼筋堆裏抽出來再取直),不幹活時就強制訓練,走步。不走獄警就拽進辦公室裏打嘴巴等等迫害手段。二零零六年迫害比較嚴重。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日韓永軍出獄了。當農場警察和家人來接他時看到他獨自在外面站著,驚奇的說他們就這麼把你放出來了。韓永軍說;是啊,許多獄警都知道我們法輪功學員是好人。
姜豔,女,四十二歲,家住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九八年得法,原本身體患有各種疾病,如:在月子裏得的胃腸炎、風濕、肩周炎、偏頭痛、頸椎病,自從得法後不到半年時間,這些病不翼而飛。天天學法煉功,修心性,覺得生活的非常充實快樂,以前脾氣不好,非常愛生氣,在大法的教導下逐漸改好了,家庭也和睦了。
但是好景不長,不到一年的時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全面的造謠誣蔑迫害大法,當時姜豔由於對大法與師父的感恩,進京上訪,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清原縣看守所將近六個多月。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姜豔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冤判勞教三年,非法關押在撫順市武家堡教養院,在那裏她看到黃偉、吳偉、曾秋豔、陳凌華、姜永鋒、劉寶財、王軍、劉志剛這些警察對大法弟子瘋狂殘酷的迫害,不讓睡覺、毒打、開飛機式的體罰、野蠻灌食,由於反迫害姜豔被關獨居一屋,那裏見不到陽光,身上長滿疥瘡,奇癢無比,精神都快崩潰了,絕食反迫害被灌食,迫害了兩年,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份被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清原縣大法弟子大面積地被撫順國保大隊關勇協同清原警察綁架,姜豔在周玉仁家被綁架,在清原縣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後放回家。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五日凌晨五點半多鐘,由撫順市順城公安局新華派出所警察協同清原公安局警察,帶手槍非法闖入姜豔家中,綁架了姜豔和王法軍夫妻,非法抄家時搜走了一台筆記本電腦、九部手機、全部大法書籍,還有六七百元左右的生活費。姜豔和王法軍夫妻被非法關押在撫順市看守所三十六天,於十月三十日晚八點多鐘回到家中。
自從九九年邪黨迫害大法,歷經了十三年,大法弟子在這場魔難中不但沒有倒下,反而錘煉的越來越堅定,目前法輪大法已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使上億人身心受益,奉勸那些被中共利用的警察們趕快懸崖勒馬,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好的未來,天滅中共是歷史的必然,真理歷經磨難,必將永恆。
──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蔡榮及家人遭迫害、勒索經歷
文/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蔡榮
黑龍江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蔡榮在過去十年多的時間裏多次遭迫害。她曾兩次被非法勞教,在佳木斯勞教所備受折磨。二零零二年,她在家中被以佳木斯郊區分局惡警李萬義為首的一幫警察綁架,她的五位沒有修煉的家人也遭惡警綁架,後被勒索鉅款才放人。以下是她的自述當時被迫害情況。
二零零二年,我被綁架並被非法勞教二年,當時小女兒剛十九個月,大女兒上小學。丈夫失去妻子,年幼的倆個女兒,沒人照料,幾個月時間家人還沒從痛苦中走過來。當時丈夫的姐姐來幫帶孩子。
二零零二年母親節的那天晚上,友誼路派出所七、八個惡警突然闖進我家,他們動手毆打丈夫的姐姐,把姐姐的鼻子、嘴打出血。姐姐嚇壞了,打電話告訴家人,家人趕到,與惡警據理力爭。永紅分局副所長宋劍凡帶兩車警察,手拿衝鋒槍衝入家中,綁架了丈夫的三哥和三哥的朋友、丈夫的姐夫、還有兩個哥哥。被綁架的五位親人都遭到了很嚴重的毒打。而丈夫有家不能回,承受著失去這麼多親人的痛苦,在外漂泊,身心交瘁。
後來經歷了很多次曲折,永紅分局局長常雲龍勒索了125000元才放了丈夫的五哥和二哥。臨放人時,常雲龍又勒索了3萬元,永紅分局法治科科長李喜富勒索2萬元,看守所勒索飯費1600元。而丈夫每週都給親人訂看守所的飯,五個人每週700元,放人時還勒索1600元,中間過程李喜富勒索200元,永紅分局勒索6000元。
二零零八年,我遭綁架,家人又被市局政法委勒索了10000元。二零零八年奧運前期,我再次遭迫害,家人被陳萬友勒索10000元人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