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易縣塘湖鎮小柳泉村四十五歲的田小芹女士,一九九九年修煉法輪功後,由一個因病痛折磨的不想活了、對生活失去希望、整天沉浸在麻將桌的人,變成了一個身心健康,孝敬公婆的賢惠媳婦。
可是這麼有益於個人、有益於家庭、有益於社會的功法,中共邪黨卻肆意瘋狂迫害,採取各種殘酷手段迫害修煉法輪大法的人,以逼迫他們放棄修煉。田小芹女士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受了種種迫害。二零零一年七月,當地派出所所長米林以及幾個小伙子一擁而上,用電棍電她的胳膊,邊電邊問:「你還煉不煉?你說!」有的啪啪搧耳光,有的狠勁用腳踢,有的還揪著她頭髮往牆上撞,這伙惡人野蠻的迫害她,打得她臉通紅,一會兒就腫起來,青一塊、紫一塊的,胳膊被電出大紅黑點子……
修煉法輪功身心獲得健康
在修煉前,田小芹的頭、心臟、胃、肺、牙都有病,神經性頭疼一痛起來,在炕上打滾。心臟也不好,胃痛年年犯,不敢吃硬的、涼的、冷的,吃了就胃痛得受不了;還有肺結核病,經常咳嗽、吐痰、常引起發燒、感冒,發燒也不上體溫,常年吃不好睡不好;牙還經常痛,痛起來要命。那時她家經濟條件不好,這幾樣病一犯,打針吃藥也好不了,好藥買不起,只好硬挺著、熬著,還練了一個甚麼氣功,學幾天,一看那些人勾心鬥角的也就不去了。這樣,心裏產生一種想死的念頭,可一日也死不了,就成天打麻將,混日子。想掙點錢,吃喝玩樂,公婆、丈夫、小姑一個都看不上眼,家裏的活兒能幹也不幹,三歲的兒子也不管,只顧打麻將。有時,晚上三歲的兒子沒有人管,冬天就光著小屁股跑到他小姑家去,小姑找到她就指責,可她還不讓說。
就在家破人散的時候,村裏有一個好心人給田小芹介紹了法輪功,她也沒有心思聽,就被她拒絕。過了一段時間,村裏的好心人又找她說:法輪功是一種性命雙修功法,主要修煉心性,能達祛病健身的效果。她一聽「修煉」兩個字,把她驚醒,她就來了興趣了,就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去煉功點。人們都在靜靜的煉功,她就跟著比劃起來,就覺得煉功場和人們的言行神態特別的祥和,就更有興趣了。那時大法書緊缺,只好聽別人念,她真想自己能有一本大法書多好呀。
時間不長書來了,田小芹女士趕快請了一本寶書《轉法輪》。從那時起,再也沒有去過麻將攤,天天學法煉功。時間不長,思想開朗了,只覺得世界上她是最幸福的人,心裏的煩惱不見了,和以前看不順眼的人的怨氣沒了,身體上的那些不好治的病消失了,走路一身輕。家中的事兒、活兒都按部就班願意幹了,與公婆的關係以及和鄰里關係都融洽了,家裏有甚麼好吃的、甚麼肉、雞蛋都給公婆拿去,爸媽叫的也親切了。人們當面也說、背地裏也說,她煉了法輪功後改邪歸正了,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家裏條件雖不富裕,但過得有滋有味。
堅持修煉被惡黨迫害受盡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 中共邪黨村幹部邢海山、尹文義、邢鎖成在村高音喇叭上喊:「煉法輪功的都到大隊來!」她們去了後,幹部們說:「還煉的站這邊,不煉的站那邊。」田小芹女士不配合,給幹部們講真相「法輪功教人做好人,為甚麼不煉?!……」這些被邪黨謊言矇蔽的較深,不懂信仰自由的大隊幹部,還威逼她們在邪書上按手印、簽字,她沒有配合。
她善惡分明,不配合邪惡。後來,塘湖鎮派出所所長米林、楊小傑、郭大剛等人夥同村幹部邢海山、尹文義、邢鎖成經常到她家騷擾,怕她去北京上訪。張江到她家後就說:「別出門,別上北京,出門請假。」等等。打擾她的正常生活,限制人身自由,三番五次去騷擾她,見面就問「你還煉不煉?別煉了,回家後不讓煉……」等話。
二零零一年七二零那天她出門了,不在家。鎮派出所米林等人非法闖入她家,見她不在家,這夥人像瘋了一樣開車到處找,見人就問。田小芹辦完事回家,他們見到她,大聲惡狠狠的喊:「不讓你出門,你還出門,你幹甚麼去了?」她說:「我有人身自由,我出門為甚麼給你們打招呼?」
沒說完,惡警楊小傑、米林,還有幾個年輕的小伙子一擁而上,擰她胳膊,推搡的把她綁架到塘湖鎮派出所。所長米林以及幾個小伙子一擁而上,用電棍電兩隻胳膊,邊電邊問:「你還煉不煉?你說!」有的啪啪搧耳光,有的狠勁用腳踢,有的還揪著她頭髮往牆上撞,這伙惡人野蠻的迫害她,打得她臉通紅,一會兒就腫起來,青一塊、紫一塊的,胳膊被電出大紅黑點子,腿也轟轟的痛。
惡徒們把她打成這樣,見她還不配合,就非法送易縣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八天。期間,因她煉功,拘留所瘦高個長臉的馬所長指使下屬強行給她戴上手銬。天天還強制報數兩次,因她不屬於刑事犯,她就不報那個數。惡人就用三角帶劈頭蓋臉的打,邊打邊逼著報數。她為了堅持信仰,抵制迫害,就抗議,反迫害、絕食絕水四天。惡人就使用邪黨九大基因「騙」,欺騙她說:「你吃吧,吃了飯就放你回家!」她沒有識破謊言,就信以為真,吃了點東西。惡人見她吃了,就把她拉到一個不知名的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這時她才真正認清了邪黨本質。
洗腦班有歪理邪說,誹謗大法的專職人員,妄想誘惑她放棄信仰真善忍。他們那邪招再也哄騙不了她了,她不聽,不理他們。第二天走脫。她被迫害期間,惡人們還威脅她丈夫交二百元錢,家人不配合。她從洗腦班走脫後,米林、楊小傑、郭大剛等人到處找,威脅她家人、親朋好友,到處找遍了,不讓安分守己的人過好日子。她被騷擾的無法正常回家,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半年後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是塘湖廟會,田小芹去上廟買東西,派出所米林等人在半路上攔住她連拉帶拽推進警車,把她劫持到易縣公安局,這夥人把她送到那兒,他們就開車跑了。易縣六一零人員就非法審訊,她不配合,讓她說點甚麼,她說:「我上廟買點兒東西,沒幹甚麼壞事,就把我綁架到這來。」接著又向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勸善。後來家人知道後找人,她就回家了。
三個月後,也就是邪黨敏感日,七月二十日,鎮派出所以米林為首,七、八個人又非法闖入田小芹家,像土匪一樣到處亂翻,把家中翻得一片狼藉,把所有的大法書全部抄走,她丈夫看的故事書,他們也拿走,錄音機、煉功帶子也抄走。院內站滿了人,街坊鄰居都看見了中共邪黨警察如何欺壓百姓。惡警將她強行綁架劫持到塘湖鎮派出所,關在一間屋子裏兩隻胳膊上舉,雙手吊銬在房樑上吊銬了一夜,惡人在院外守著,一直到第二天上午,米林等人把銬子打開,當時兩隻胳膊酸麻回不了彎,失去了知覺,兩腿因站了一大宿,一點兒不服使喚。惡人米林等人一副流氓嘴臉的說:「過來,跟我們走。」又把她劫持到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到那兒一會兒過來一些人帶諷刺的言辭說幾句,一會兒又過來幾個人威脅幾句就走了。一個惡人打著易縣公安局股長馮德成的權勢威脅說:「股長說了,不管『轉化不轉化』,從你家搜出那麼多東西,必須如何如何。」洗腦班勾來幾個「猶大」(原來是法輪功學員,被謊言所迷惑轉化,又被邪黨利用迫害他人)這些人整天圍著給她灌輸歪理邪說,不讓她睡覺,整天往她耳朵裏灌輸。洗腦班和六一零人員哄騙她,給她錄像,還誘惑她在話筒上說所謂不煉功的話,才放她回家。回到家,鎮上的和村幹部還是經常監視她,由三五個包著她,經常到她家騷擾,說別出門,別和別人接觸,出門打招呼等。每年到敏感日,村幹部在她家宅院轉悠,伸頭探腦往她家張望,看看再偷偷溜走。
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可中共邪黨用盡各種殘酷的手段強迫修煉者放棄修煉,不讓人做好人,中共的邪惡本質昭然若揭。退出中共,才有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依蘭縣三道崗鎮雙勝村法輪功學員呂會文,女,六十一歲,農民,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多次遭受到中共綁架、非法關押,其中非法勞教四年,分別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哈爾濱前進勞教所遭受迫害。
下面是呂會文自述所受迫害的部份經歷。
一、四次拘留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被三道崗派出所李尚友、莊雲福綁架到依蘭縣拘留所拘留十三天,勒索2500元錢,逼迫交伙食費。
二零零零年末我進京上訪,沒找到信訪辦,便被綁架到黑龍江省駐京辦公室非法關押,三天後,被依蘭縣三道崗鎮派出所李尚友、張憲春綁架到依蘭拘留所關押,張憲春將我身上的七百多元錢搜去,至今未還。在拘留所裏,我絕食抗議,所長林中叫四個男犯把我抬到老虎凳上,一人抓腦袋,一人捏鼻子,一人捏嘴,用牙刷把嘴撬開,把裝包米麵的瓶子插到嘴裏,咽也嚥不下去,吐也吐不出來,上不來氣,我憋得暈過去了,滿口是血,被抬到炕上,一口一口的吐血,林中說「這人不完了嗎?」。這次非法關押了我二十五天。
回到家十三天後,李尚友、郗景武又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李尚友打我嘴巴子,踢我兩腳,逼我坐老虎凳,並搶走了我的大法書,之後又把我劫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我三十天,回家的當天晚上派出所李尚友、莊雲福、村長馮春闖入我家騷擾。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號我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金水橋被劫持到前門派出所,幾個小時後我被鎮政府書記佔金成、大隊書記呂鐵政、獄警楊維興再次送拘留所迫害,惡警林中逼迫法輪功學員用塑料袋扛雪,像小跑一樣的扛還在後面踢,又罵髒話,每天受到虐待,一天大法弟子背法,公安局局長軒振江給我和韓俊平戴上了腳鐐子,一人一個腳,上廁所、吃飯、睡覺,只要動一下都特別疼,有個男犯人很善良,把自己的棉褲腿剪下來給我倆,叫我倆把腳脖包上,痛苦的折磨三天後局長軒振江才把鐐子摘掉。
沒過幾天押我和丈夫左振岐同殺人犯一起在依蘭遊街、錄像,對人格的羞辱達到了極限。四十多天後我夫妻二人被非法勞教。家裏只剩下兩個孩子,女兒二十歲,兒子十八歲,村書記呂鐵正在我們夫妻二人都不在家的情況下,從我家賬上取走9000元錢。
二、在萬家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惡警給大法弟子一個一個戴上手銬,用布帶吊起來,腳不挨地,飛機形,拳打腳踢,電棍電,打嘴巴,逼迫我們寫放棄信仰「真善忍」的「轉化書」,潘學華(法輪功學員)被吊六天,吃飯犯人喂,嚥不下去就打,手腕勒的流膿了。武金英大隊長叫馬新英、穆顯坤、我三人一起去小號,男獄警給我三人手背後邊,戴上手銬,用布袋子吊起來,胳膊就聽響一下,像折了一樣,當時疼的冒汗,汗像水一樣往下流,幾個小時我不能動了,沒有知覺。在這種高壓下我違心的寫了,心裏有著生不如死的痛苦。
萬家勞教所剝奪了法輪功學員學法、煉功的權利,因此在勞教所潮濕的環境中,大法弟子滿身長的都是膿包,又癢又痛,我腳長個大膿包往地下一站就出血,隊長齊鳳芝讓兩個犯人一人架一個胳膊拖著我,後面跟著一幫警察,有男有女,就像上法場一樣。拖到醫院三樓,惡警於芳麗,惡狠狠的說「今天我整死你」,一個叫付力娜的犯人把我往小號一推。大夫孫玉軍用不消毒的小鋼勺刮疥,刮到出血為止,那種鑽心的痛無法用語言描述,再痛苦也得自己打飯,自己洗衣服,身心分分秒秒都在煎熬著。幾天後又把我關到小號裏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惡警李光耀給我和李桂娟開批判大會,叫我倆立正站著。叫我背勞教守則,我不背他就用電棍電我的脖子、手背。惡警劉軍,許信軍逼我坐老虎凳,逼寫三書,農曆十月七日天下小雨非常冷,惡警劉軍,許信軍,四班惡警張小初,逼我坐老虎凳,晚上把我抬到三樓的窗口,把窗戶打開,扒掉我的棉襖棉褲扔在地上,說要凍死我。我向駐所檢察官反映情況,檢察官沒給解決,反而送我到三樓集訓隊迫害,坐小凳,從早上七點多開始到晚上十二點,直坐的臀部發麻,雙腿酸痛,惡警還逼迫我罵大法,看誣蔑大法的電視。一天惡警趙余慶打我兩個大耳光,當時我昏倒在地,犯人白雪蓮把我拖到專門給大法弟子上大掛的屋,給我雙手戴上手銬,掛在上下鋪的上床上,叫我站在小凳上,把兩張床一抻,成大字形,惡警吳寶雲把小凳一撤,腳不沾地,手腕當時被手銬勒出血了,順著胳膊往下滴,然後惡警姚福昌拿一個警棍往臉上電,又插嘴裏電。折磨一個多小時後才放下來。
我被非法關押兩年,於二零零三年二月份出獄回家。
三、前進勞教所的惡行
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八日中午十二點,依蘭縣公安局局長軒振江、國保大隊隊長張文國、宋宇澤夥同三道崗派出所十多人開兩個警車,闖到我家,搶走師父法像,MP3,牆上貼的詩畫等。像搶人一樣,四個惡警把我抬到車上。(其中有三道崗派出所惡警郗景武,此人積極迫害法輪功想往上爬,幾次綁架我,大法書和MP3都是他拿的)。在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把我再次劫持到萬家勞教所。到勞教所惡警吳洪勛科長踢我一腳說:你又來了,一幫惡警逼我寫三書、穿囚犯衣,我不穿,惡警謝秋香打我兩個嘴巴子。吳洪勛拿繩子吊我。每天都被逼罵師父,罵大法,不張嘴就打、罰蹲、上大掛,大法弟子關華的胳膊被折磨折了。這裏每天充滿了恐怖。三個月後,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九日從萬家勞教所轉到前進勞教所。
烈燄的七月,前進勞教所逼我們這些老太太搬磚、石頭鋪道板,勞動強度大,沒有休息時間。當時我已經五十七歲了,長時間超時超體力的勞動,使我出現了高血壓的症狀,頭暈的厲害,但並不讓我休息。
二零零七年八月隊裏又安排打冰棍桿的任務,早上七點半幹活一直幹到晚上八點鐘左右 ,十分鐘的吃飯時間,就算是休息了。一月十四日、十九日、二十五日,大隊長張波、於芳麗、王敏、劉暢等人把我弄到一隊倉庫吊起來;一月二十五日頭髮脹,昏迷,心臟跳的厲害,大夫(王忠良)檢查確診我心律過快,可張波、周慕岐等人又把我整到倉庫吊起來。逼著我到車間和大家說我自己沒病是裝的。當時不只是我,很多人也都遭受到這樣的迫害──肉體上折磨;人格上侮辱。
所長(孫曉軍)來到車間,我向她反映了此事,她不但沒解決,卻加重迫害我,張波、周慕岐用布帶子吊我、打我嘴巴子。
臘月二十九,駐所檢察官王青去車間,我要求上訴,他說等隊長上班給我筆和紙,過完正月初一交給他,大年初二他真來了。他說他調查了,說我裝病不幹活。駐所檢察官和他們互相勾結,根本就不作為。
大概是三月十幾號,是王敏的班,獄警於芳麗領學員到衛生所驗血。把大法弟子賈興華嚇昏了,好恐怖啊,大夫一個一個的穿上雪白的外衣,口罩帽子都是雪白的,有的拿著六、七寸長的藥針,有的拿著小紙條,紙條寫字,把大法弟子編成號,我是十三號,還有的拿著小棉棒,地上放一個小紙盒,抽血時讓大夫抓著,用六、七寸長的藥針抽右手中指手指肚的血,抽完後,放在地上的紙盒裏,有的人把棉棒扔了,大夫張口大罵,看起來小棉棒很重要。那裏經常抽血化驗,不知是不是為器官移植驗配型,這次事情很蹊蹺,大夫都是外來的,所內的大夫也不知道這次抽血幹甚麼。
三八婦女節是獄警於芳麗的班,早上起來她就怒火沖天,領學員去吃飯回來的路上,她以寧淑賢沒戴胸卡為由打她嘴巴,一直打到一樓洗漱間,她和犯人孫博兩人打寧淑賢,然後把她拖到三樓(專門給大法弟子上刑的屋),拿拖布桿往嘴上打。張波,周慕岐,劉暢,楊豔上班了,五人打一個人,打完後逼寧淑賢在全體學員面前認錯。接著於芳麗把高國鳳、寧淑賢、孟慶蘭、宋金鳳、我等五個人帶到三樓,兩個警察打一個。張波、於芳麗把我叫到楊豔的寢室,把窗簾拉上,門關上,張波先罵,然後打兩大嘴巴子,當時打得我有些昏迷,疼得不能閉嘴;連踢帶打把高國鳳打得腿不能走路,吊三次,電棍電三次;把寧淑賢嘴打出血了;給孟慶蘭頭髮薅掉,臉打的紫青。勞教局來人時,怕我們揭露她們的惡行,把我們五人都藏到食堂。
我因眼底壞了、嚴重的頸椎病,等多種疾病折磨,農村沒錢治病,一人就四畝七分地,為了有個健康的身體,我煉了法輪功,修煉後沒花一分錢痊癒了,身體的健康、心態的祥和使家庭更加和睦。然而這樣好的功法卻遭到邪惡的誣陷,善良的大法弟子卻遭到殘酷的迫害,真心的希望人們都明白真相,別再相信謊言,知道法輪大法好給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日凌晨二點左右,黑龍江雙鴨山市礦務局林業處職工法輪功學員宋新興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只聽一陣陣咚咚的敲門聲和喊叫聲:開門!開門!原來是林業處保衛科副科長張雪松在邊敲門邊叫喊。宋新興打開家門隨即闖進四個人,張雪松、夥同礦務局公安處的潘洪奎等四人在沒出具任何證件和手續的情況下,翻箱倒櫃的抄家,恍如「文革」再現。
張雪松翻到兩盤錄音帶,一盤是師父講法帶、一盤是煉功帶。潘洪奎問法輪功學員宋新興還「煉不煉?」宋新興回答說:「煉」。就為這一句發自肺腑的真心話,宋新興被強行帶到礦務局公安處二樓關押在一間屋子裏。當日下午大約是兩、三點鐘被關押到雙鴨山市看守所關押了兩年,直到二零零四年五月一日上午八點釋放。沒有任何手續、關押、釋放都沒有證件。
宋新興被關押在看守所後遭到刑事罪犯邢某的毆打,打的後背、腰部、面部紅腫。看守所早晚兩頓飯,各一個拳頭大的玉米麵窩頭,兩個人分喝半勺菜湯。刑事罪犯把乾的撈著吃了,宋新興只能喝點剩下的湯水。家人給定的方便麵、饅頭都被牢頭霸佔,每天餓得渾身無力。家裏送來的被褥也被牢頭霸佔用不上。導致宋新興渾身長疥,雙腿浮腫,極為痛苦。單位停發了工資,宋新興妻子沒有工作,沒有生活來源。宋新興老伴多次找到單位黨委書記張寶榮,才給開了一百八十元人民幣,這一百八十元錢還被單位七扣八扣的只剩下一百一十一元人民幣。根本無法維持生計。無奈只能到兒子家裏依靠兒子生活。此後八年間,宋新興一家也不斷的被中心公安分局、向陽派出所、林業處保衛科、市六一零之首于永江、單位黨委書記張寶榮的各種騷擾。給其老伴造成極大的精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