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盧心平
二零零一年底,我們社區、街道、單位等幾十人平白無故,也沒有出示任何法律手續闖到我家,強制拖、拉、抬的硬將我綁架到了武侯區馬家寺剛成立辦的洗腦班。說是只去「學習」兩個月就回來,結果施盡了各種折磨手段,經歷了幾生幾死的整整關了我五年。
我於零六年底回到家,到家調整一段時間後,我想將自己這五年的親身經歷和所受的迫害公示於眾。還未等寫完發表,在零七年七月又平白無故的遭到原少陵社區邪黨書記劉萬興,帶著惡警楊斌及街道維穩辦主任張軍等人非法抄家。我問:你們這樣沒有任何手續,法律依據的就胡亂抄家,拿走我個人的財物,這個責任今後誰負?楊答:對你們不需要甚麼手續依據,隨時都可以抄家或抓捕。他們趁我不注意將我摔翻在地,搜走了我兩套多的大法書籍,還有各類資料,還將我一年四季穿的衣褲,鞋襪及其它財物一塊劫走。
劉萬興搶走我的房門鑰匙,說要幫我出租房屋。楊斌卻將我的身份證,戶口簿等扣下,家裏的水果、雞蛋、牛奶等能吃的食物被他們吃光。並拿走部份我收藏多年的郵票、紀念幣和現金,存款被取等。劉、楊也說你家好多郵票和各類錢幣喲,很要值點錢咯。我提出他們拿走那些財物應給我一個清單,他們卻說不行,甚至說連你的命都是××黨給你的,既然你已經不信××黨了,你還要甚麼清單呢,也就該甚麼都沒有了。並還揚言,只要不轉化××黨是甚麼事都幹得出來的。也確實如此,因為它的本質確定了它的狂妄囂張和流氓無恥,並還常以恥為榮的炫耀它的種種罪惡。
就這樣我又被他們綁架到了馬家寺洗腦班迫害,還揚言要判我的刑。洗腦班頭目劉曉康見到我後便卡住我的脖子,打了我幾拳後說:你硬是要跟我過不去喃,敢把這裏寫成是亂倫淫窩,你真要這樣下去,咱們就走著瞧吧。當武侯區檢察院派人來調查此案時,我問檢察官,我寫的這個亂倫淫窩和那些沒有任何法律手續、法律程序,大白天的就隨意到我家來搶劫財物的不法行為,你們怎麼不一起調查給予法辦。他們回答:我們現在其它甚麼事都不管,就只管你。我說:我又沒有做甚麼壞事或違法犯法的事,只是想把那些下流腐敗的醜惡現象公示於眾,你們卻來管我,而那些真正明目張膽違法犯罪的行為你們反而不管,若像這樣下去你們還能算是一名合格的檢察官嗎?他們卻得意的笑著說:我們不但是合格的檢察官,而且還是受到過多次表揚的先進「檢察官」。
就這樣他們將我非法判了三年刑,卻將我關了近三年半時間,身體也被折磨的與以前判若兩人,而家裏的各種財物卻被他們拿走的拿走,損壞的損壞,給我的精神、身體和財物等各方面都帶來了很大的損失和不便。
當我回家後向他們提出家裏連一套換洗的衣褲都沒有了,十多年來不但沒有給我發過一分錢的生活費,還將我家裏僅有的衣褲,財物等全部搜光刮盡,連僅有的一點存款也被取走,這究竟是依照甚麼法,甚麼理在行事?我要告你們這種強盜土匪的行為。張軍卻說:你只要能按我們的要求寫個思想認識彙報,你的一切東西都可以馬上就給你,你不願意寫或要上告,就甚麼都沒有。因此也不難看出他們那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阻止人們信仰法輪功,做一個真正的好人,他們還公開表示,只要你不煉法輪功,吃喝嫖賭的甚麼我們都可以不管你等等。
從這些現象中也充份的證實了中共邪黨人員的真實面目,他們仇視大法弟子,不惜代價的打壓迫害,把是非善惡,正邪好壞的真相完全顛倒過來,再把自己偽裝成賊喊捉賊的扮演者,來欺騙矇蔽世人,強制的向世人灌輸它們那一套假、惡、暴的東西。就像在馬家寺洗腦班裏,劉曉康、王晉民經常跟大家胡說:中國與美國法律的最大區別和好處是,在中國任何人都可以隨便打罵自己的子女,只要不打死沒誰會干涉,制止你不該打,因為法律也是允許的;而在美國就不行,即使你們打的是自己的孩子也是違法的,要受到干涉限制等等。確實,在一個號稱民主法制的中國大陸,像劉、王那樣殘暴,下流,貪污腐化惡行極深的人,不但沒有受到任何法律的制裁或約束,相反當時的一些電視,報紙還極力的為其吹捧。而劉、王還得意的在眾人面前炫耀顯示自己惡行。這就是這個中共掌控下所謂民主法制社會在人權表現得最好時期的真實寫照。
遼寧凌海市凌南村大法弟子齊鳳傑,今年四十四歲,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原來的一身病全好了,同時心靈得到淨化,處處按照師尊教誨的「真、善、忍」做好人。
但是中共這個邪教逆天叛道。九九年七月,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不容人們做好人。齊鳳傑由於遭迫害使家庭破裂,孩子別人照顧,她沒有安身之處。邪惡下通緝令到處抓她,並揚言抓到她給多少錢,害得她到處流離失所,難以生存。
齊鳳傑說:又問肌肉上打了,前一段因孩子有病去醫院,那裏有個老醫生看到我說你怎麼沒有勁,眼睛還那麼鼓,我給你看看。我說,謝謝您,我沒有病,這是共產黨把我害的。後來我就把在馬三家教養院被迫害的事情講一遍,老醫生說都在你的哪個部位打的針,問我血液裏打針沒,我說打了。又問肌肉上打了,我回答說打了。老醫生說這種針藥的作用是破壞性的,他說這也太殘忍了。現在我每天頭脹脹的,眼睛疼的往外鼓,血壓二百四至二百五。
下面是她自述在馬三家勞教所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的經歷。
在二零零四年四月份,有一天我去北鎮被錦州市「六一零」頭子李協江等人發現,帶一幫流氓警察把我綁架,非法勞教我三年,把我劫持到馬三家勞動教養院三大隊。那裏就是人間地獄,非人性的酷刑折磨大法弟子,殘酷迫害強行洗腦轉化,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邪惡電視,強制讓學員寫對師父與大法不敬的言語;不叫睡覺,做農藝工;黑天白日的剝大蒜。邪惡要強迫好人做壞人,把我們這些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都弄到女大隊長的衛生間裏長時間蹲著做「轉化」工作,中午吃飯也在那裏。
有一天中午,女大隊長在那大小便,就叫我們蹲在那兒吃飯。我實在承受不住了,就站起來了,把看著我的那兩個「包夾」推出去了,我對她倆說:「你們倆幫著邪惡迫害你的同修,你們還是個人嗎?」我走出衛生間了,我想這不是我待的地方,我就出去。她們倆去警察那兒報告說我是精神病,以後他們拿我當精神病對待。
他們以檢查身體為由給我打針,我問他們打的是甚麼針,他們說是防止感冒,我說我沒有病,不打針,他們強行給我打,不知道打的是甚麼針。後來我就發現頭疼,腦袋發脹,身體發熱,心跳加速。
三大隊大隊長姓關,她把我帶到醫生那去看,醫生先量血壓,二百六。再看心跳的速度,他們都驚呆了,她們開車把我帶到醫大檢查,給我抽出很多血,全都檢查了,去了醫大好幾次,也沒說出甚麼。最後他們說,身體各個部位都不合格,最後隊長對我說,你也就能活五十多歲,隔十天半月就犯一回。我問她這是為甚麼,你怎麼知道?他也沒說甚麼。
當時我就想,你說的不算,我都不承認,我就聽我師父的。關大隊長還說,你們當地不要你回去,說死了也不要。後來當時的錦州公安局局長王立軍去馬三家教養院看我,他們所說的「看我」實質上就是來審訊我。
我自己一個人被關在一個大房子裏,有十二人看著我,不許和任何別人說話。他們強行給我打針,我求師父加持打不進去,我要出去,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後來師父幫我,打不了針了。他們看打不進去針了才罷休,把我迫害得快奄奄一息了,才放我回家。
吉林省通化市法輪功學員丁春霞,家住在傳染病院附近。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六日早七點左右,通化市東昌區國保大隊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傳染病醫院院內,車內有韓東強、趙金波兩名警察。當丁春霞從家裏出來經過傳染病院時,趙金波馬上從車上下來問,你是丁春霞吧?丁春霞回答是,趙金波說馬上跟我們上國保大隊去一趟,丁春霞說回家告訴家裏人。到家後丁春霞丈夫說,現在在家好好的,又來折騰啥?又犯了甚麼法?韓東強說發碟了。丁春霞的丈夫馬上追問,發給誰了?碟在哪兒?拿不出來,就是你們編的。韓東強、趙金波強行把丁春霞帶走。
上車後,趙金波馬上問,你認不認識某某某?丁春霞回答「不認識」。趙金波又說出這個人的工作單位,丁春霞說,只認識人,不知道叫甚麼名。到國保大隊後,韓東強說,你丈夫再叭叭,把他也抓起來。說著從兜裏拿出傳喚證、搜查證。國保大隊隊長荊貴泉又問,看沒看到某某某?丁春霞回答,不知道。荊貴泉又誘惑說:你說出你們同修兩個名字,或一兩個資料點,就放了你,我不馬上抓人,過些日子再抓。丁春霞回答,一個好朋友還不出賣良心,更何況我是修煉人,不能幹喪盡天良的事。荊貴泉又說,你們把我的照片貼到電線桿上,哪兒都是。丁春霞說,那是因為你迫害法輪功,如果你不參與了,沒人貼你照片。你把煉法輪功的人綁架、勞動教養、判刑,一個好好的家庭被活活拆散,你是幹壞事。你也有妻室兒女,你這樣做對他們都不好。丁春霞又問荊貴泉,我今天犯了甚麼法?荊貴泉說,你教別人煉功。丁春霞說,學功是自願的,今天你想學我也教你,你不學也不能強為。法輪功在世界上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只有中共在迫害;中國的憲法沒有一條規定法輪功是違法的。你們也有碟,咱們一起看看法輪功哪不好。荊貴泉轉身出去,拿手銬把丁春霞銬在床頭鐵欄杆上。
一會兒,國保大隊副隊長田月楠問,我的照片貼的哪兒都是,你沒少貼吧?說著就抓起丁春霞的頭髮提起、落下三次,丁春霞的手被銬著,只能隨著田月楠的手勢起落。
趙金波作筆錄時,丁春霞說,我沒有違反任何法律,拒絕回答你的一切問題。趙金波一會兒撕一張筆錄紙,揉成一團兒扔到垃圾桶裏,一會兒再撕一張。韓東強進屋一看,垃圾桶裏扔了十幾團筆錄紙,就問,今天你怎麼了?你從來也沒有這樣。韓東強又說,剛才我也很難受,就出去了。丁春霞想,那是他幹了壞事,現世現報。趙金波草草做了筆錄,就讓丁春霞簽字,丁春霞說,那是你自問自答自編的,我也不看也不簽字。趙金波還討好、恐嚇的說,他們要給你上刑,白天不會,怕別人聽到,晚上能動手,但我不會對你動手。
晚上九點多鐘,他們甚麼也問不出來,田月楠就給丁春霞戴上手銬,劫持到東昌區公安分局樓下。由趙金波開車和韓東強二人將丁春霞送往長流看守所。當車開到玉泉山橋下時,怎麼也開不了,一看錶針還有油,就給田月楠打電話,田月楠來後,趙金波打車去江北加油站取油。丁春霞對田月楠、韓東強說,這車都有靈性,不支持你們幹壞事。
晚上十點多鐘,惡警們才把丁春霞劫持到長流看守所。韓東強簽字,安置的「罪名」是破壞法律實施罪。丁春霞說,這都是莫須有的罪名,我拒簽。
丁春霞被非法關押在長流看守所半月後,釋放時向長流看守所管教要鞋(二百六十元買的),管教說,鞋扔了,光腳走吧。丁春霞說,你們也太不尊重人格了吧?你們看看這出出進進的人哪個赤腳走的?今天必須穿鞋回家。韓東強又讓丁春霞簽字再走,丁春霞拒簽,韓東強說,不簽字就不放人,說完就走了,一會兒又回來了。看守所實在找不到鞋,就讓丁春霞穿看守所男拖鞋回家了。一年後,丁春霞要回了五千元抵押金。
湖北黃岡市龍感湖總場職工、法輪功學員王雪萍,多年來遭中共惡徒逼迫放棄「真善忍」信仰,經常被綁架、非法抄家、勒索、非法關押。以下是王雪萍遭迫害事實。
王雪萍,女,現年四十八歲,家住龍感湖總場。她修煉前曾有多種疾病,修煉後許多疾病不治自癒,無病一身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邪黨集團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大法。王雪萍依法上訪,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在江西省九江市火車站被龍湖總場惡警綁架、劫持回龍感湖總場。
二零零零年元旦,王雪萍再次到北京上訪,在北京中央信訪辦公室被綁架,龍感湖政法委主任黎笑容、派出所惡警柳華趕到北京,用手銬綁架將王雪萍劫持到黃梅縣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四十多天,看守所敲詐一千元錢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三月,龍感湖政法委主任黎笑容及派出所將王雪萍騙到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個星期進行洗腦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王雪萍遭龍感湖管亞華等惡警綁架, 被非法關押在龍感湖中學樓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元旦,龍感湖派出所惡警綁架了王雪萍等十位法輪功學員,開所謂審判大會,然後將十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黃梅縣第一看守所迫害十五天,看守所敲詐每人三百元。
二零零四年八月,龍感湖派出所惡警劉繼會、龍感湖雷池辦事處特派員蔣大偉、雷池辦事處幹部王感生、電力公司張立雄等人闖到王雪萍家非法抄家。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龍感湖雷池辦事處特派員蔣大偉蹲坑盯梢多日、惡警王水橋帶領七、八個惡警把她綁架到湖北省武漢市洪山區洗腦迫害。
參與迫害的惡人:
湖北省黃岡市龍感湖派出所惡警柳華、管亞華、郭傳安、劉繼會和政法委主任黎笑容,還有龍感湖雷池辦事處特派員惡人蔣大偉。
朱桂珍,女,現年七十七歲,原河南新鄉市一零三廠職工。她曾經身患多種疾病,如:神經官能症,經常頭疼頭暈,不能睡覺,天天吃安痛定藥片也不頂用;此外她還有類風濕、慢性胃炎、心悸、哮喘,手上還患有皮膚病……常年不離藥,還要花很多錢,非常痛苦,不知熬到甚麼時候是個頭?
就在她絕望之時,一九九七年她有緣修煉法輪大法。通過學法輪功,並按師父的教導,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修心性,處處做一個好人,很快諸多疾病不翼而飛。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和愉快,家人也感到十分的神奇,都說修煉法輪功真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那時好像天要塌下來似的,壓得人們喘不過氣來,朱桂珍冷靜地思考:師父教我們做的是「真、善、忍」,教我們處處做一個好人,沒有錯,學法輪功不收費,來去自由,對社會,對國家,對家庭,對個人沒有一點兒壞處,都有利。對於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學,不讓煉?她通過學法輪功,不用花錢吃藥,諸病離身的親身經歷已經證實了修煉法輪大法是最好的功法。所以,她下定決心不放棄修煉,照常學法輪功,做一個更好的人。
二零零零年六月,有一天,朱桂珍和十幾個同修在一塊兒學法,交流心得體會,被不明真相的人發現惡告。被綁架到渠東派出所(原平原派出所),有一惡警說:「誰拿出兩千元就可以出去!她們不吱聲。後來警察就把她們全部關進新鄉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半個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邪黨的迫害越來越嚴重,法輪功學員不斷地被抓,被關押、勞教、判刑。朱桂珍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她想:我是受益者,決不能袖手旁觀,我要用我的親身經歷上北京去,講給他們聽,要求他們下令,停止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於是,她冒著嚴寒,踏上了北京上訪之行。
朱桂珍一到天安門廣場,就被一群惡警綁架到派出所,然後又被他們送到密雲縣看守所關押了起來。被關押的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不斷的給他們講法輪大法的美好等。到絕食的第四天,有人提審朱桂珍,問她家的住址,她不說,惡警逼她光著腳站在牆根(那時天氣零下四、五度),還拿一本雜誌猛抽她的臉。到第五天才把她放出來。
朱桂珍回家當天,就被叫到單位保衛科,科長劉保朝逼她寫保證書,她拒絕,被非法關了一天。晚上,她的老伴被叫來逼寫保證書。渠東派出所警察還逼他們家交一萬元罰款,她老伴不給,來人又說交五千也行,她老伴仍不同意。後來,兒媳婦托人,交了一千才算完事,但至今不給辦任何手續。
遭迫害不斷 深受摧殘又罰款
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朱桂珍正在家裏做飯,紅旗區公安分局幾個惡警突然闖到她家,不由分說,將她綁架到公安局,科長李國林問她去北京和誰一起去的,朱桂珍說:「自己去的。」,他說:「有人揭發你」。到晚上把她劫持到新鄉市看守所,叫她簽字,她不簽,一年輕惡警說:「不簽字也送。」就這樣,朱桂珍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到了五月份,警察非法判朱桂珍勞教一年,劫持到鄭州十八里河勞教所,後因身體檢查不合格,拒收。警察只好把朱桂珍拉回來,繼續關押在新鄉看守所迫害。
在新鄉看守所,一次惡警在搜查時,發現一法輪功學員抄寫大法師父的經文, 女管教梁燕潔立即給這位法輪功學員戴上腳鐐,還把其他法輪功學員叫到院子裏逼蹲馬步,姿勢蹲不好,就遭到拳打腳踢。還有一次,獄警每一個號發一本誣蔑法輪大法的書,叫大家一塊兒學。法輪功學員徐雲霞一看,裏面都是謊言誣蔑的東西,就把書撕毀扔到紙簍裏,惡警梁燕潔知道後,立即把她叫了出來,「啪、啪、啪…」連打好幾個耳光,打完後還惡狠狠的吼道,吼完就給徐雲霞戴上了腳鐐和手銬。
梁燕潔對法輪功學員非常仇恨,只要看誰不順眼,經常是為一點小事,她就會毒打法輪功學員。那裏被關押的其他在押人員也十分怕她,說她是一隻兇狠的母老虎。
朱桂珍在看守所關押期間,紅旗區公安分局到她家勒索一千元,說辦「轉化」洗腦班。家人無奈交了一千元,警察不給收據,後來錢也沒有退。
朱桂珍被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八個月,她經常被迫害睡在潮濕、陰冷的水泥地上,不久就長了一身疥瘡,奇癢難忍,無法入睡,每晚只能睡一兩個小時的覺。後來她的腿腳感到又涼又麻,走路不聽使喚,隨後發展到腫脹,不能穿鞋……獄警開始跟爸不予理會。後朱桂珍被迫害的越來越嚴重,在家人的多次要求下,才給她辦了保外就醫。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邪黨召開十六大之前,單位保衛科長宋懷軍通知朱桂珍的兒子,說市政法委、六一零指名叫她去洗腦轉化班;朱桂珍堅決不去。後來市政法委也打電話催她參加洗腦班,她老伴接到電話說:「我們不去!我老伴在市看守所被關了八個月,長了一身疥瘡,腿腳麻木不能去,到現在半年多了都沒有好,還叫她去學習班,是不是不叫我們活了……」老伴的一通話,說的他們再也不敢提了。
江××流氓集團對法輪功持續了十三年的殘酷迫害與迫害,不但給億萬得法的法輪功學員帶來深重的災難,同時也給中國社會帶來了巨大的道德下滑,天災人禍不斷,災難一個接一個。對此,它無法逃脫歷史,法律公正的審判。法輪功學員心繫他人,用自己的時間和收入,持之以恆的講真相,救度世人希望人們擺脫「黨文化」思維,順應天理,回歸正常生活,讓生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天滅中共」是必然的,自動退出邪黨、團、隊組織保平安是真的,千萬別錯過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