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後,趙娟女士屢遭迫害,九次被綁架、四次被非法勞教,於二零一二年十月被秘密劫持到哈爾濱戒毒勞教所,期間遭受關禁閉、坐小凳、不讓睡覺、脫光衣服安檢等迫害,二零一三年八月三十日生命垂危時放回。嚴重的摧殘導致趙娟回到家很長時間,身體依然沒有完全恢復,記憶力的嚴重減退,反應遲鈍。不止是她這樣,一起被迫害的其他法輪功學員也如此。
趙娟女士還曾經無數次被騷擾,被單位調離原教師崗位(在教委下設的電教教學儀器管理中心做與自己所學無關的輔助工作),原本和她感情非常好的丈夫在壓力下被迫離婚離她而去。
一、做客遭綁架、勞教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被迫流離失所到佳木斯的趙娟,在朋友家做客時被佳木斯市安全局、市公安局、建設派出所綁架到佳木斯市看守所。同時被綁架的有劉麗傑、項曉波、王英霞、任淑賢、張淑英、崔秀雲共七人。為抵制這種無理行徑,趙娟拒絕說出自己的名字,不法警察們竟荒唐的把佳木斯地區的一個60歲叫陳秀玲的法輪功學員的名安在了四十多歲的趙娟身上,還暗中叫看守所的女警和同監室的犯人套趙娟的真實身份。
在看守所,每天兩頓飯,吃的是梆梆硬的窩窩頭,和沒有幾個菜葉的白菜湯,下午飯吃得比較早,沒等晚上睡覺就早早餓了,幾乎是半絕食狀態。趙娟牙痛,半邊臉都腫起來了,窩頭碰到牙就鑽心的痛,無法咀嚼,胃病也犯了。監室的其他犯人都是自己花錢買東西吃,才能吃飽。趙娟對所長說:伙食是有標準的,不應該吃這個。所長心虛,決定凡是有法輪功學員的監室給一盒盒飯,就這樣三個法輪功學員吃一盒盒飯,其他犯人還是依舊。
為抵制非法關押,趙娟和任淑賢絕食抗議,趙娟心臟出現異常,包間女警李彩芳覺得影響了她的業績,氣急敗壞,污言穢語不堪入耳。她認為是任淑賢帶頭絕食,借不配合照相,對任淑賢又踢又打,絕食的第一天就強行給任淑賢灌食、給趙娟打針。
在佳木斯地區和趙娟同一時間被綁架的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其中包括七十幾歲的老人和幾歲的孩子,有的當時就被迫害進醫院搶救。一個月後,有七人被送往哈爾濱戒毒勞教所迫害,其中包括被隨意安了名字的趙娟。綁架到勞教所後要體檢。當時趙娟出現心臟不適、抽搐躺在地上,後給她抬到心電室,做了心電,說沒有事,草草了事,也沒有做進一步檢查,最後導致趙娟因突發心臟病出現生命危險。任淑賢和張淑英因不配合,乾脆沒有體檢都強行留下。
趙娟等被非法勞教後,國內外正義人士的強烈呼籲和律師、家屬繼續營救。勞教所不但不醒悟,還對法輪功學員們進行了精神和肉體雙重迫害,其中趙娟被迫害的嚴重心臟病,醫院通知需要馬上手術才不得不將她「所外就醫」;項小波一個多月就被迫害精神失常;任淑賢和張淑英也被迫害的到哈爾濱第二醫院住過院,王英霞和崔秀雲多次到二院就診,劉立傑也出現心臟不適。高壓迫害還導致她們有的出現幻覺、精神恍惚;有的暫時性失憶,多人出現記憶力減退等。
二、強制單獨隔離坐板三個半月
一進勞教所,惡警就把趙娟她們七個人每人一個房間分別全封閉隔離。屋裏只有床、便桶、桌子和小板凳,一個「包夾」,門窗關得緊緊的,不許趴門,不能靠近窗戶,除了洗漱不讓出屋,出去洗漱也是一個人一個人去,不讓見面。如果哪個屋發生甚麼情況或要嚴管,洗漱也不能出屋了。
每天面對的是空蕩蕩、沒有生機的四壁和專門負責監視打小彙報的「包夾」。早晨5點起床開始坐小板凳,一直到晚上10點,中午不讓休息,累了只能在地上溜達,不能上床。長期的坐小板凳,趙娟的屁股坐壞了,只能一半坐在凳上,一邊懸空,兩邊來回換著坐,為了少坐小凳,只能在地上走,腳上磨起了腳雞眼,痛的走不了,坐又坐不下。一天下來累的腰酸背痛、筋疲力盡,特別到了晚上,恨不能早點睡覺,但要一分一秒的熬,不到10點不讓睡。因為沒有表,有時也不知坐到幾點。有一次警察於坤在走廊和別的警察偷偷地說,昨晚讓她們坐到11點多。對於不配合的,有的甚至強迫坐到12點。天天如此,疲倦的身體已經承受到了極限。
因為趙娟沒報名,惡警為了立功,一定要趙娟說,再加上不問好,不穿號服,每天警察輪番進來「談話」。惡警王海英和路博雅說,今天再不配合就坐到晚上12點,把行李拿走,睡光板,這是大隊定的,把趙娟的衣服也扔到了地上。
同時也經常聽到從走廊傳來別的屋法輪功學員被呵斥的聲音。項小波就是在隔壁那屋被迫害致瘋的。警察呂培紅、王海英、路博雅、劉麗、史靜雪、鐘景川、李彤、張玉姝等,趕上誰的班都到那屋吼,給項小波劃了四塊地磚,坐在裏面不能出格。給她打針的時候都要坐小凳。有一天早晨4點多就叫項小波起床,項小波不配合,警察李彤就把看監控的男警察叫進去,兩人將項小波從一班拖到了四班。進勞教所大約一個多月後,項小波就精神不正常了。崔秀雲也在那屋被迫害過。
這樣的環境,趙娟感覺就像生活在地獄一般,說不上自己的屋門甚麼時候會被撞開,是否會遭到酷刑(這裏曾有很多同修受過酷刑、甚至迫害致死)神經繃的緊緊的。記憶力開始減退,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高壓下,有一天出現了幻覺,是精神分裂的症狀。她努力控制自己的主意識,但無濟於事,因為壓力太大了。怎麼辦呢,想到很多同修被迫害得精神失常,滿大街跑,即使回到家也很難恢復,而且會給不明真相的人,造成誤解,趙娟選擇了只要不逼我放棄信仰,就沒再往前頂。但是她內心的痛苦是無以言表的,因為只有不配合警察的任何管理和要求才不會讓眾生造業,但自己沒做到。就這樣,在消極承受中坐了三個半月的小板凳。
後來才知道,為了聲援她們七人,四樓兩個法輪功學員張曉滿和陳文婷拒絕幹活而被上刑。
三、哈爾濱戒毒勞教所邪惡的封閉管理
迫害十多年來,哈爾濱戒毒勞教所參與迫害了兩千來名法輪功學員,積累了很多邪惡的洗腦和暴力「轉化」手段。在知道勞教所要解體的今天,為掩蓋十多年來的罪惡、給自己塗脂抹粉,迫害手段和方式更加隱蔽和精緻化,推出一套對外稱「人性化管理」模式(即封閉監控),幾乎將趙娟女士逼瘋。
(一)鼓勵犯罪 加重對法輪功學員迫害
勞教所毫無法律依據,自行制定一套「管理」細則:根據你是否「轉化」和配合管理的程度決定對你如何「管理」:分全封閉--半封閉--開放--半開放--全開放,幾級「管理」,裏面有很多細則,包括很多項。每月打分,決定加、減期。進入半封閉後,一分不扣才能一月減一天,所以對犯人來說,減期是非常不容易的,但為了鼓勵、刺激犯人參與迫害,讓她們當「包夾」監控迫害法輪功學員,就可以輕易的得到減期。
這套所謂「管理細則」,表面是誘惑人為了利益服從管理,實際上是要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因為她們明知道法輪功學員不配合她們的流氓管理,這樣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延期迫害。
(二)羞辱人的半軍事化的「管理」:安檢脫光、坐小板凳
採用了半軍事化「管理」,把人當成罪犯一樣,要俯首稱臣。不管多大年齡,在走廊裏走路要走直線,拐彎要走直角;見到警察要起立立正問好;出屋要喊報告(報告警官:勞教學員某某某有事向您報告);監室衛生要「乾淨」到地面不能有一根頭髮絲;安檢時不管監控是否有男警察,都要脫光,連短褲都得脫下,然後下蹲,甚至連衛生巾也要檢查。
平時沒有活不做奴工的時候,一律強制「規規矩矩」坐小板凳:一是要羞辱你,讓你時刻知道自己是低人一等的勞教人員;也是一種體罰,明知道坐小凳很痛苦,就是不讓你坐床。可是你要配合做奴工的時候,就可以讓你自由點,不用坐小凳了。很多不配合幹活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強制長期坐小凳,這種體罰儼然成了威脅就範的手段。
警察的半軍事化上崗,也是造成一種管制和被管制的氛圍。
(三)邪黨文化瀰漫的空間
這裏的警察很多都是大學生,有些是研究心理學的。你不知她們說的哪一句話是真的,和你談話不是隨便嘮甚麼,都是有目的的,了解你的想法、研究你的弱點,然後軟硬兼施,採用攻心術擊垮你。離間、製造矛盾:在同寢室的學員之間製造間隔,說誰誰說你甚麼甚麼了,厚顏無恥到不怕被戳穿;拉攏人心:當著一個人的面有意誇獎或貶低另一個。有時為了讓你聽話,施以小恩小惠。對絕食和配合幹活的,給點警察的剩飯或給你買根冰棍等;她們把這點智商用在了迫害法輪功學員身上,尤其繼承了邪黨的九大基因,「邪、騙、煽、鬥、搶、痞、間、滅、控」,使這些警察的言談舉止和工作處處充斥著黨文化。
四、抵制封閉管理 被迫害生命垂危
2013年1月25日,勞教所怕再繼續隔離下去會有更多的人出事被曝光,於是把趙娟等七個人的單獨隔離解除了,上了大排(和其他學員合在了一起,每個屋多了幾個人)。但依然是被封閉,每天還是坐小凳,面對這種無休止的體罰,如果繼續配合下去,沒等回到家身體就得垮掉。於是趙娟又開始反迫害,和同監室的法輪功學員任淑賢一起,拒絕坐小凳,不問好,不配合管理。可想而知,每天要面對警察怎樣的無休止糾纏和施壓。
這期間,家人為了早日讓趙娟脫離魔窟,為她聘請了律師。但勞教所公然阻撓律師介入,以要省委「六一零」批條為藉口刁難律師,還聲稱「黑龍江就有黑龍江的規定,就是不能見」等等。家屬也去交涉,法制科的梁雪梅首先給家屬一頓盤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然後,說你得按照我們的程序,省勞教委得有書面同意請律師的文書。家人說,那你把你要求的程序寫下來,然後我和律師交涉,梁寫了兩行字,然後突然把這張紙撕毀了,說:我不能給你們留任何字句,你們該說是我給出的請律師的程序了。
後來在國際大赦組織和聯合國人權組織的關注下,兩大國際組織不斷發出正義呼聲,同時親自和戒毒所所長及黑龍江省各級官員溝通。海外媒體也都對此事給予充份的曝光,戒毒所自知所言所行違法、見不得人,一開始的囂張氣燄逐漸有所收斂。
經過近五個月的不斷上告和努力爭取,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二日,律師終於得以見到趙娟,隔著大玻璃窗在接見室和律師用電話進行了半個多小時的通話。趙娟和律師指出這種方式不符合律師會見規定,要求一個單獨房間,面對面親自和當事人溝通。管理科科長郭彤旭說:要見,我們就這樣,要麼你們就別見。接見時,趙娟身邊有三個女警察,律師身邊有兩三個警察,趙娟的通話不斷被身後的警察打斷,只能說自己的案子,不能談及勞教所。
二零一三年七月,律師再次要求接見趙娟,勞教所以律師手續「不符合」刁難,副所長武振東命兩名警察強行將律師攆出勞教所。
在巨大的承受中,趙娟開始出現高血壓和心臟病,抽搐,心絞痛,胸悶,晚上心難受常常坐著、趴在行李上不能睡覺。有一天早晨2點多,趙娟突然犯心臟病,抽搐。叫來醫生仲偉才,他強迫很難行走的趙娟下樓檢查,也沒檢查出來怎麼回事,要給趙娟打安定。趙娟拒絕這種胡亂的診斷和下藥。帶班隊長孫寶蓮一邊慫恿醫生仲偉才讓趙娟簽字,不打針後果自負,一邊和法輪功學員任淑賢說趙娟是裝的。
勞教所每天都是定點方便。長期的迫害使趙娟和任淑賢落下上廁所比較頻的毛病,為了減少去廁所的次數,儘量不喝水和湯,但這樣也要比別人提前上廁所。單獨去需要和警察個別說,因為她倆不配合管理,所以從內心警察是不願意提供方便的。
有一天,趙娟和任淑賢正坐在一張床上背法,教導員劉茗開開門,說不讓她倆坐一張床,她倆覺得沒犯法,不承認是勞教學員,所以沒配合,劉茗衝著任淑賢吼了起來,任淑賢說,我不怕你。劉茗一氣之下走了。不久,五月初,四中隊的警察開了會,把趙娟和任淑賢分開了,把任淑賢弄到了陰冷的陰面屋,一個法輪功學員也沒有,和兩個犯人在一起;把趙娟調到離任淑賢較遠的走廊最盡頭的另一個屋,有三個人:一個是最願意打小彙報的犯人,一個有精神病,還有一個是「轉化」的。此後要單獨方便,不能在屋裏按對講,要到走廊對著中門喊(中門是警察值崗的地方),問警察好才行,否則不給方便,自己解決。趙娟不想配合只能在門口等,有警察過來和她說一聲,有的好心的警察看不下去眼,就讓去了,但很多警察怎麼和她們講,你們這樣做是侵權、違法的,對你們不好,但聽不進去。
有一天上午,趙娟在門口等,看到警察王瑩正給別人開廁所方便,就和她說要上廁所,王不讓去,說你得去中門說一下,到中門,正趕上是趙曉宇值班(劉茗帶班),她說,你問好了嗎?趙娟說,我不問,我沒犯法。趙曉宇說,那就不能給你方便。趙娟一看說不通,就自己去廁所取了桶,就聽劉茗在後面吼:給你慣的是不是?還有一次,趙娟在門口等了很長時間,先後有兩個警察,邢宇和王景妍過來,都沒有給方便,趙娟憋的已經開始心慌,就徑直去了中門,走到那,就心臟病突發抽搐倒在地上……
但四個月的爭取仍然沒有解決上廁所的問題。長期的憋尿、緊張、顧慮和恐懼,導致趙娟開始便不出來尿。無奈,在隨時都會突發心臟病的情況下趙娟開始絕食抗議:要求把便桶放在屋(寧可有味,這樣警察方便,自己也方便)。同時要求煉功,儘快恢復身體。在堅定的信念下,有的警察擺放了位置,協調醫生同意把便桶放在了屋裏。煉功的環境也開始逐漸改善。有一天,趙娟正打坐,進來一個警察,趙娟就和她講:她肚子脹得不行,半個小時也便不下來尿,打坐十分鐘就便下來了,警察的眼睛一亮,好奇的說,是嗎?真好使啊。
任淑賢和趙娟分開期間也一直在反迫害,揭露勞教所的違法行徑要求解除封閉。一個多月後,趙娟和任淑賢又回到了一起。
在勞教所一年,趙娟一直處於與世隔絕和與勞教所裏的同修隔絕的封閉狀態。總共出去放風也就四、五次;沒有表,不知時間;看不到報紙和電視新聞;接見只有10分鐘,不能說和勞教所有關的事,否則警察就要出面厲聲制止;收不到家書。趙娟的家人、同事都非常關心她,經常往勞教所寄信,但一封也沒有收到,當被問及是甚麼原因,警察統一口徑說:我們也收不到信。可能是郵遞線出了問題。有誰會相信,偌大個單位,難道不收發報紙嗎?連警察說話都有「紀律」,不能透露一點外面的形勢(比如有甚麼新聞等等)。被封閉在屋裏,不讓隨便出屋。更不能去別的屋;不能和同寢之外的人說話;連吃飯都必須在屋裏,能下樓也不讓你下樓。後來人走的越來越少,沒人給帶飯了,隊長孫寶蓮硬逼著心臟不好的趙娟和任淑賢下樓開飯,她倆說,不是不想下去,平時想出屋還不讓,這也是一個出去活動、透氣的機會,巴不得能去呢。但身體情況確實不行,到樓下累、喘的也吃不了飯。孫威脅說,如果她倆不下樓就把她倆分開。不能吃,自己拿飯盒往回打,也得去。結果趙娟第一次到了飯廳就犯了心臟病,被弄到了醫院。以後每每開飯趙娟和任淑賢都和別人拉的很遠,一步一步地挪,常常心臟說不行就不行了,趴在飯廳的桌子上看著別人吃,再拖著無力的身子爬樓。開飯的時候要求報數,趙娟和任淑賢不配合,結果,又被劉茗封閉在了屋裏。
隨著勞教制度的全面解體,九月份所有的學員必須全部釋放完。戒毒所也陸續放人,但四大隊的警察對趙娟她們這些不配合「管理」的封鎖消息,欺騙她們說不寫「五書」的到期放,怎麼講真相也不行。為了不讓這些不明真相的警察繼續造業,趙娟、任淑賢、張淑英和王英霞等四名法輪功學員8月19日開始絕食。第六天,趙娟心臟出現異常,將她抬到哈爾濱第二醫院搶救,結果心律達到每分187次,醫生說她是嚴重的心臟病,需要馬上手術,費用要幾萬元。為了減少搶救費用,勞教所不顧趙娟隨時會有危險,將她拉回勞教所。
趙娟身體越來越弱,神智已經不太清醒,任何活動和激動都能導致生命危險。但勞教所草菅人命,四大隊隊長丁傑和警察王瑩逼著神智不清的趙娟寫保外就醫申請,裏面還得有保證的話。第二天趙娟清醒過來,給隊長寫了一封信,申明昨天神智不清被逼寫的東西作廢。說明不走保外就醫,要求無條件釋放。因為自己沒有違法,保外還在承認罪名,只有無條件釋放才是對她們好。誰都珍惜生命,誰也不想絕食,但為了警察們不再造業,選擇自己承受來喚醒她們的良知。
看到生命垂危的趙娟,很多警察都說:趙娟,我們沒迫害你吧。實際上勞教所不僅一直在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而且把這種迫害延伸到當地。他們暗中勾結當地610企圖把趙娟釋放後直接送到洗腦班,因趙娟身體實在是有危險,才不得不放棄迫害的圖謀。讓當地來了一台120將她接回。
絕食的第十二天,8月30日,趙娟被警察用擔架從三樓抬到一樓。看到臉蠟黃、喘著粗氣、打著氧氣的趙娟,120跟車的醫生也不敢拉,叮囑家人趙娟的病太重了,一路顛簸會有危險,你們要考慮好。家人憤怒了,拒不接人,要求勞教所給治病,勞教所心虛,唯恐家人不接,隊長丁傑把家人找到一邊偽善的說,如果不接走,到醫院治好還得送回勞教所。
最後,好不容易見到了趙娟的家人,為了早點帶她離開這個鬼地方,冒著危險、忍氣吞聲將人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