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人心走出魔難
我是一名教師,性格比較內向,所以面對面講真相基本是面向熟人。上班給同事和授課班級的學生講,休息日則利用訪親、購物、理髮、修鞋的機會給親戚及店鋪的人傳播真相。幾個月下來,有成功勸退的,也有不置可否或明確排斥的。看到法會交流稿中精進的同修出門半天就能勸退幾十人,欽佩之餘也對自己的這種狀態不滿意,覺得自己一定有不到之處,可問題出在哪兒呢?
數月前的一天,一大早我就被叫到單位邪黨頭目辦公室,只見各級幹部坐滿一屋,個個目不斜視,邪黨書記確認了我的大法弟子身份後(以前在校沒刻意公開過),氣急敗壞的說我私下勸同事「三退」,在課堂上向學生公開宣講法輪功是正信等,決定將我開除。
邪黨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例我看多了,這時我相當鎮定。師父的一句話出現在腦海裏:「你做的好與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與不正、迫害到甚麼成度,都與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問題有直接關係。」[1]我想,我應該好好學法向內找了。
接下來三天我把師父一九九九年以後的經文仔細重溫了一遍,反思自己幾個月來的「救人業績」,那些帶給自己不少安慰的場景掠過腦海:今天我去救人了,昨天我也做救人的事了。但做得怎樣呢?走得正不正呢?經得起用法對照仔細推敲嗎?
我看到了隱藏在深處的分別心、求功心、畏難心和怕心。講真相挑選的都是自認為淳樸、善良、老實的那些人,而精明尖刻者就有意無意繞開了,這不是分別心嗎?為何要挑?還不是覺得前者難度可能小點,容易成功嗎?畏難心求功心也有了。容易的自己做,困難費力的不是留給別人了嗎?說到底是私心啊?怎麼修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呢?講真相老分幾步走,一次講一點,從長計議,看著是講步驟,又何嘗不是在降低風險?是否也有怕心啊?勸三退避開當官的,不也是「怕心」「自我保護」的私心在作祟嗎?
還有,講真相時為甚麼只給人大法真相資料,不給《九評》呢?當時考慮《九評》裏有些措辭太大膽,太刺眼了,會不會令聽者反感,誤解大法弟子「搞政治」?前些年我脫離了修煉環境,《九評》出世數年我都不知道,今年初才開始看《九評》,開始真看得我心驚肉跳的,連續看了幾遍,黨文化的觀念、毒素才逐漸被破除了。我覺得有些字眼刺目,是不是我思想中的黨文化因素還未徹底清除呢?
帶著這麼多的觀念和人心去救人,舊勢力能放過我嗎?
問題找到了,我心裏有數了。首先,我決定一一約單位邪黨書記、校長、主任談心,平時無緣無故的我也沒這個講真相的機會呀。我說,我在校十幾年做人誠實正直,工作兢兢業業,業務是骨幹,只因信仰真善忍,便受到如此處置,你們總得聽聽我怎麼想的吧。我就從自己煉功後怎麼由一個慢性病纏身的林妹妹變成一個無病無痛、精力充沛的全勤職工,怎樣在真善忍的歸正下變得越來越誠實、無私和寬容,講到江氏流氓集團對善良信仰團體的邪惡迫害,再講到中共建政以來歷次政治運動殘害的數千萬生命。最後我告訴他們,大法弟子勸三退正是不忍無數生命隨邪黨一起覆滅。
和邪黨書記交談了近四個小時。她一向對邪黨忠心耿耿,二來覺得在她的領地忽然冒出我這麼個「搗亂分子」,會影響她的前程,十分惱火。一開始就拿出領導的派頭給我扣上一頂「反黨」的大帽子。約見她前我發了正念,交談中幾次請師父加持。那天忽然感覺自己高大慈悲,沒有甚麼上級屬下,只有一個要挽救的生命坐在我對面。我不亢不卑,口氣和緩,思路清晰,將大法真相一一道來。慢慢的她口氣緩和下來,尤其當聽到中共高官背景的大法弟子張亦潔堅持信仰反迫害的事蹟時,她開始感興趣的詢問一些細節問題。我知道這個受邪黨毒害多年的生命已經開始質疑邪黨一貫的欺騙宣傳了。我告訴她在舉報者上交給她的「物證」中,就能看到細節,不妨慢慢去看。最後她終於明白大法弟子勸三退確實是為挽救眾生,是真正的好人。身處這個位置她有難處,希望我離開後大家還能做朋友。後來他們研究了一個方案,不彙報,不聲張,由我自己提出辭職,經濟上還補償了我兩個月的工資。
其後,我借告別給同事和學生講真相。過去我曾聽到一些同事嘲笑發傳單講真相的大法弟子搭錯神經,成天折騰。現在,我這個他們身邊的好人遭迫害活生生的例子,讓他們看到邪黨的欺騙,迫害是真實存在的,傳單上講的是真的,他們受到不小觸動。
我班級的學生,經我在課堂上給他們講大法「真善忍」的道理和邪黨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破壞和對信仰自由的迫害,孩子們變得懂事了,班級學習氣氛有明顯改進。這次我從講台上的忽然消失令孩子們既迷惑又惦記。我想該是把因自己顧慮而拖到今天的一課補上的時候了。告別聚餐,自願參加,原以為不會出席的好多孩子都來了,帶著自制的小禮物。我抓住這個不會再有的機會,比較徹底的給孩子們講了真相,告訴他們一定要珍惜生命,及時跳離駛向滅亡深淵的列車,去擁有美好的明天,並把這個祝願寫在送他們的書上。看著孩子們感動的眼神我如釋重負:我終於沒有辜負這群與我有緣的生命對我的期待。
我想,我的這段經歷就是師父說的:「所以你碰到魔難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機會,如果你能向內找,那正好是你走過難關、進入一個新的狀態的機會。」[2]
勘破常人社會之迷,走師尊安排的路
這次魔難之後,有兩個多月我脫離常人的工作環境,在家照顧家人,學法,救人。心靜下來後,我比過去更多的看清了紛亂的常人社會生活中師父為成就弟子所做的安排。
這段時間首先是安排我修一度被我忽略的家庭環境中的善。長期以來我以家中經濟支柱自居,心安理得的享受丈夫買菜做飯。丈夫此時沒有工作收入,我的工作一丟,他就慌了神,成天找不痛快,怨我不顧家庭,到處勸退。我知道,這些年作為大法弟子給丈夫講真相做的不好,在家中也沒表現出修煉人應有的善。不管他說的多難聽,我不反駁不生氣,每天盡力做好家務,更周到的關心他的起居,設身處地體諒他作為大法弟子的家屬承受的精神壓力,用善去化解充斥在家中的怨恨壓抑。現在看我在家學法煉功發正念,他再也不像從前那樣冷言冷語,找茬發作了,這是師父特意安排我補修的一課。
兩個月的空檔,還讓我有時間去外地參加老同學二十週年聚會,把大法真相帶給闊別二十年的老師同學;也騰出了給異地親朋好友寫真相信的時間。他們有從商的,有從政的,也不乏學者專家,大法弟子講真相這麼多年,他們未必沒收到過真相資料。我要充份利用與他們的各種緣份,結合曾經的共同經歷,透過我──一個他們熟識信任的人的視角,更貼近他們,告訴他們,甚麼是法輪大法,邪黨對大法的迫害,邪黨的邪惡本質,用我的修煉經歷向他們證實法,勸他們三退,爭取一次把話說透。隨信我附上了《九評》、《偽火》、《風雨天地行》、《預言與人生》、《給有緣人的一封信》,還有「破網軟件」等,希望他們在心結打開後,自己去三退。因為每封信都較長,也需靜下心來寫,還真是需要相對集中的大塊時間,這個師父也安排了。
最令我稱奇的是這段時間裏,我發現了在我講真相救人與求職之間有著一種微妙的呼應。
我失去工作後丈夫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同事朋友也很關心,覺得我已過不惑之年,當今就業這麼難,想再找份工作談何容易。
我想,師父幾次講過:「別看這個世界上它各行各業按部就班的該做甚麼還在做著甚麼,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民族都在自己互相之間社會狀態中運作,但是呢,這一切都為了大法而存在。」[3]
常人中的各種表現不就是正法的背景嗎?我做助師正法的事,這才是當今舞台上的主旋律,我應該在正法中起甚麼作用,我就會去甚麼地方,師父會安排的,常人社會怎能左右的了。
想明白了,我就在網上掛了份簡歷,隨便申請了幾家單位,一不粉飾簡歷,二不研究面試技巧,每天該幹家務幹家務,該學法煉功學法煉功,該做救人的事就去做。
就在我給原班級的孩子們補完「勸退」一課的次日,忽然接到了一家大公司的面試通知,還是一個相當高的職位,而我壓根就沒向它投過簡歷。啥準備沒做我就去了,是業務測試,考完我就回家了,繼續救人。我班上有個孩子準備出國,快走了。我約他出來告別,他又給我帶來一個錯過聽集體勸退的孩子,給他倆講了一下午,結果又是次日,那公司告訴我初試已過,要我去複試;複試完了,我整理了一批供打真相電話的號碼發給明慧,兩天後又叫我去終試了。丈夫高興的難以置信,一個勁兒的說我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我心裏很清楚沒甚麼巧可碰的,這些師父早就安排好了。另一家用人單位甚至在我成功勸退我兩位老師後,省略了兩道程序,直接錄用我了。救人的事,常人的事,誰為主誰為輔,甚麼是實質甚麼是表象,還用再說嗎?
其實師尊也說了:「那麼從歷史上看,如果是這麼大一件事情,大家想想該做甚麼樣的準備。其實安排的很詳細了。甚至於每個大法弟子怎麼走他的路,遇到了不同的情況,怎麼進、怎麼退,然後出現了不該有的狀態的時候怎麼辦,都安排的非常詳細。」[4]那麼,作為弟子就要勘破常人社會的種種假相,走師尊安排的路,去實現自己史前的誓約。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2]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經文:《再精進》
[4]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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