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心中動一念,跟師父說:師父,我要回家學法煉功、救人講真相,還沒救夠呢。警察小隊長看我歲數大,將我分到老年隊。我也經常跟她講真相說:你也是年近六十歲的人了,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是佛法。我們師父讓我們做好人,遇事找自己的原因。師父告訴我們「就是倆個人發生矛盾的時候,各自找找原因:我這兒有甚麼問題?自己都找找自己有甚麼問題。如果第三者看見了他們倆個人之間有矛盾,我說那個第三者都不是偶然讓你看見的,連你都要想一想:為甚麼叫我看見了他們的矛盾?是不是我自己還有不足的地方啊?這才行。」[1]我和她介紹了我以前脾氣不太好,得法後變好了。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我也有自尊心,也有頭腦,能分清好與壞,我師父給我講那麼多法理,為我淨化身體,我以前多種疾病全好了。
這個警察比其他人強一些,一天,借外出放風時,她向我透露:「我給你辦手續讓你回家。」(後來我想是師父借她的嘴說的吧)沒過幾天我就回家了。當時家中人還不知道這個消息,當告訴我收拾東西時,就這樣回家了。
在馬三家教養院回家後,我學法煉功調整了兩個多月後,就開始跟同修們發資料。日子長了,本市發完就去鄉下老家,一個人坐車去有一百里的路程,家鄉那裏的同修看《明慧週刊》時要走幾十里路才能拿到幾份大家傳閱著看,真相資料就更少了,經過這些年日復一日發真相小冊子、傳單、光碟。特別是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的問世,勸三退,我覺得更應該去農村了,因鄉下資料少,人多地偏,一個村子有五、六百人家,一個大法弟子也沒有,先發資料,後講真相並勸三退。
有一次,和同修結伴去,背了兩大兜子《九評》、光碟、護身符挨門挨戶地勸三退,先從親戚開始,然後到其他鄉親。講真相時說,共產黨是天上的紅色惡龍,你加入就是它的一份子,就給你打上獸的印記,共產黨是大邪教,你看咱們老年人都知道三反、五反、大躍進、文革、六十年大飢荒,吃大鍋飯,不讓各家煙囪冒煙,敲鑼打鼓上你家來翻箱子找糧食,翻到糧食給揚到大院子裏,不讓吃,本來豐收的糧食很多,秋天深翻地把沒收到家的糧食埋土地裏,不讓你收到家,那年收了的糧食給蘇聯還外債,換回來的大炮,拿回來都是淘汰廢品,做游泳汽艇,餓死多少人。就說咱村子裏有一個叫白玉老人(成份高)臨死前手裏拿把小蔥,嘴裏喊餓呀餓呀。現在,有錢的,他是怎麼享受的,喝的都是茅台,吃的都是山珍海味。過去有錢的,吃的啥,喝的啥,吃塊豆腐都捨不得吃。共產黨來了把人家的錢搶光了,還得把人打死,歷次政治運動殺死八千多萬人民。幾年一個運動,你以為現在生活好了,現在人吃的糧食都含有化肥、農藥,肉都是毒肉、防腐劑,過去殺豬都是殺年豬,現在四個月就吃肉,餵飼料的豬肉通過電子儀器檢測,提煉出的東西用斧頭剁都剁不動,你想一想,人吃了會甚麼樣,所有的肉都是有毒的,都是慢性殺人,你還說共產黨好,種地不要錢,吃大米、白麵。共產黨種錢長錢了嗎?都是我們老百姓的納稅錢,欺騙百姓也欺騙自己。這麼一說,百姓都認可了,都說是這麼回事,退了吧。
豁出來了:不要回東西就不走
二零零九年夏天,我在本地講真相,被便衣跟蹤綁架到派出所。這一回出了大漏洞,國保大隊、派出所來了四個人,把師父法像和《轉法輪》經書十幾本和手抄本都拿走了,當時我想:你怎麼給我拿走,都得還給我。第二天,我去公安局國保大隊要書、法像。第一次去要回一本書、一張法像,其它的不給。我第二次找到副局長說:你是局長,我是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給局長講真相,講老伴膽小,你們一下黑令抄家、騷擾、找我,他就不敢睡覺,零八年他死了,你們害的我家破人亡。二零零零年你們去我家搜查,搜走我的師父法像,因我追要,勞教我三年。這次不同往次,我要我的東西,不給,我就不走。這是我最大的心病,我七十六歲也豁出來了。局長看我真不走了,就把東西全給我了。書、法像、四張像框用衣服包回來了。
回憶這幾年的修煉之路,我也是跟頭把式的跌跌撞撞的走過來的。在向內找自己的同時,也就是修煉的過程。信師信法,抓緊有限時間,多救人,兌現史前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