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會識字 體驗大法神奇
在修煉前,因老伴過早去世,失去了頂樑柱,簡直像塌了天一樣,自己帶著兩個孩子生活,確實不容易。整天在痛苦中煎熬著,悲痛欲絕。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他悲痛欲絕,簡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1]身體搞的一身病,心臟病、偏頭痛、頭暈、肩周炎、頸椎病、關節炎、婦科病、貧血(6克血色素)等,每天中藥西藥一把一把的吃,藥吃多了胃也難受。
那時我們村有煉功點,正在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在朋友多次勸說下,由於愛面子,在不好意思拒絕的情況下,一同走進煉功點。第一天晚上,聽師父講法,心中就有一種依靠和踏實的感覺,心裏很舒服,沒有以前那種壓抑痛苦的感覺了。第二天早上,似乎有一種動力想上煉功點,看看他們是怎麼煉的,到了那裏,同修正在打坐,有人給我一個坐墊。我就坐下學盤腿,第一次,我就單盤半小時,同修們都說:你真有緣份,我們煉了這麼長時間,也單盤不了半小時。
打那以後,我每天早晚到煉功點學法煉功。請了《轉法輪》和《轉法輪(卷二)》兩本寶書,我不識字,開始,別人讀《轉法輪》,我就用手指著,一行行的看,有時找不著行了,不知讀到哪了,同修再幫著我找到讀的地方,繼續往下指,後來不知不覺的,我就逐漸的也會讀《轉法輪》。
剛進修煉的門,師父就管我了,經常點化我,我學法煉功從不放鬆,修煉不長時間,全身的病一掃而光,從來沒體會到的一身輕,走路生風,對生活充滿了信心,心中無法表達對師父感激。師父替我承受的太多,無法用語言表達,舉兩例師父給我清理身體的神跡。
有一次,我半睡半醒的狀態下,身體就飄了起來,起來後「咚」的一聲落在床上,這時我就顛醒了。聽到師父在講法(和錄音帶講法一樣的聲音),我周圍感覺坐著很多人,我也聽不懂師父講的甚麼,也不知道是為甚麼突然師父一隻大手向我的心臟部位抓去,我感覺力量非常大,我身體一震,就感覺師父把我心臟部位一個黑東西拿出來了。從此,再也沒犯心臟病了。
再一個,師父給我清理偏頭痛,一天晚上頭痛的特別厲害,我在學法就感到頭裏邊有個東西在轉,還聽到吱喀吱喀的響,因為學法少,不會悟,第二天,頭就不痛,從此再沒犯,後來才悟到是法輪在給我調理頭哪。
二、大法蒙冤 屢遭迫害 有師護
「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大法,這麼好的師父,使大法遭到誣陷、誹謗,我要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於是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訪,替大法鳴冤。走到天津被警察截住,把我們關進一個大禮堂裏,那裏關了很多大法弟子,有的帶著《轉法輪》,在大聲讀,沒帶書的都靜靜的聽著,警察氣壞了,把電扇全關了,可我們一點沒覺著熱,就像師父錄音帶上講的「習習的小風」很涼爽。可是警察卻熱得滿頭大汗,衣服都濕了。
第二天,我們被送回原地,把我們關在賓館裏,我就向單位的人、警察講真相,從我的身體變化說起。說明大法是好的,是正的,師父是被冤枉的,我們沒有任何組織,自發的去北京說句公道話,警察代筆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堅定地說煉。問我去不去北京了?在這個問題上,我正念不足,錯了。說:「不去了」這不承認了迫害嗎?這都是法理不清所走的彎路,回想起來真對不起師父。所以,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們三位同修一塊又去北京證實法,當天傍晚,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們三人同時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被警察拖到北京派出所,第二天帶回當地公安局關押,然後又關押到市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一個月。
一個月後,我和另一同修回家了,那個同修被非法勞教。年底,我又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邪惡放自焚錄像、誣蔑大法的錄音叫我寫「保證」,我堅決不配合,用正念抵制不聽、不看、不寫。後來把我和另一同修送到市洗腦班,有邪悟的人專幹壞事把師父的話斷章取義,反面理解來「轉化」學員,我們都不聽,用衛生紙堵著耳朵,他們一看沒招了,就說:「這兩個老太太理智不清,送回去吧,以後再叫輔導員來。」我倆又被送回當地洗腦班,這段時間裏,我和同修們學法、背《洪吟》、煉功,從不放鬆。開始警察不讓煉,我們不聽他的,後來警察也不管了。
女兒生孩子的預產期到了,婆家是外地,不能來照顧她。我和610的頭目說:「我要回家照顧女兒坐月子」他說:「不寫保證不放回去。」女兒逼我寫,這時我的情也出來了。怎麼辦?魔的心很難受,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1]師父的法點悟了我,通過學法,我放下了情,心裏也亮堂了,女兒也不埋怨我了。
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時,後來市裏又來一些邪悟的人搞「轉化」。我一看不行,我得走,這不是我待的地方,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闖出黑窩。走到一個村東頭,河面上一座橋是必經之路,橋的那頭就是公安局,路燈一片亮,怎麼辦?忽然心生一念路燈滅了就好了,就這一念,瞬間路燈真的全滅了,我順利的闖過去了。
出來後,有家不能回,流離失所三個多月,女兒生孩子請的保姆照顧,這段時間610和單位人員經常去家裏騷擾,看我回來沒有,威脅恐嚇我女兒。後來悟到長期在外躲著,不像大法弟子的樣子,聽師父的話,回去救人證實法,當時也沒多想,後來悟到是師父在保護著我。
三、助師正法、講明真相、救度眾生
回家後,當時資料缺少,又沒和同修聯繫,一開始不知怎麼寫,叫女兒把別人貼好了的揭一張回來照著寫,女兒說:「我那不是幹壞事嗎?」我說:「不是幹壞事,你拿來我可以照著寫,再貼出去救人,這是幹好事。」一開始照著寫都不會,寫的一點不像樣子。這怎麼往外貼?師父看我有一顆救人的心,就幫我了。越寫越好,越寫越順,大法太神奇了,一個沒有文化的老太太,又能通讀大法,又能寫字了,太感謝師父了。
有一天,正在學新經文,突然大門鈴響了,610和單位的人又來了,女兒急問:「怎麼辦?」我當時一點怕心也沒有,說,你把臥室門都打開,我拿著《轉法輪》和《經文》到陽台上坐著,心想不叫他們過來,就這一念,他們真的就沒來,單位的人問:「你媽回來沒有?」女兒說:「沒回來。」他們不信,女兒說:「房間的門都開著,有人你還看不見嗎?」這時,有個女的剛走進有陽台的臥室,就聽見一個男的說:「走吧。」她就出去了,離陽台就差幾步距離。他們走後,女兒害怕說:「媽,你再出去躲一躲吧,他們再來怎麼辦?」我說:「沒事,不允許他們再來騷擾了。」可能當時念正,師父又保護了我。體會到只要大法弟子有正念在法上,師父就幫我們。
後來資料多了,由於多學法,怕心越來越少,正念越來越足,不管白天晚上帶著孩子,進樓道發資料,由於經常帶著她做事,她也受益。她要真相本往人家門上放,還貼不乾膠,現在有時間也跟著學法,煉功了。
孩子上學,我有時間了,隨著正法的向前推進,師父叫我們面對面地講真相救人,每天上午,我帶上「九評」光盤,真相本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人,下午在家學法,晚上還出去講,八點左右回來發正念煉功,直到夜晚一點再睡覺,精力非常充沛,我從來沒有「敏感日」的感覺。
夏天孩子學校放假,我帶她出去講真相,勸退的人叫她給記名字,有同修結伴,我就把孩子送到超市,叫她看畫書,從沒因為孩子放假耽誤我救人的事。和同修一塊,最多一天能勸退三十多人,少至一二人,有時也有空著的,除了惡劣天氣外,很少間斷過,沒有做伴的,我就一個人出去講,勸退人數多,我也不起歡喜心,勸退的少也不灰心,甚麼樣的人都碰到過,甚麼話都聽過,從不動心。
有一天晚上,和一同修出去講真相,一個小店裏有個小伙子,我倆給他講,那個同修用人的情勸三退,說我和那人是老鄉,不會害你的,當時我也沒在意,結果適得其反,那小伙子態度就變了,打電話說:「姐姐,這裏有兩個人鬧事,來幾個人。(其實根本不是他說的那樣,可能是黑話)」這時那個同修就出去了,他給姐姐打電話怕啥,我想救她,就沒走,接著繼續給他講真相。突然,那個小伙子把門關了,燈也關了,當時我腦子一片空白,我問:「你關門關燈幹啥,給我開開。」瞬間他就把胳膊往前一攏想耍流氓,我往後一閃,瞬時師父的法打進頭腦(「正念制止行惡」[2])。我高聲地說:「你給我站住,別動」,他真的就站住不動了。我說:「你把門打開。」他馬上就把門打開了,我就出來了。
回來後,我向內找,為甚麼遇到這個情況,不能怨同修不配合,是我的心不純,有我要修去的因素在裏邊,所以才讓我碰上這件事,是師父又保護了我。出去講真相有驚無險的事很多,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平安無事走脫,穩健的走在修煉的路上。
當然,我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太遠,比精進的同修也相差很大,但我會更加努力精進,多救眾生跟師父回家。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正念制止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