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走進人群中,真正慈悲對待每個眾生,會感到常人最苦了,會感到救度眾生的迫切,你不會瞻前顧後走不出來,我們都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說了算,師父都給我們鋪墊好了。
開始的時候,我就在全國各地的親朋好友、同事中去講,有的失去聯繫多年,也要想方設法的找到,因為我曾在二、三個城市工作過,同事、朋友很多,當這些做的差不多時,再想講真相救人,就面臨著要走進眾人群中面對面的去講。
開始覺得很難很難,不知這一步怎麼邁出來,有時也試試,能碰到有緣人也講一、兩個,學法小組同修切磋交流時常常談到怎麼樣做好面對面救人的問題,學習師父的這方面講法,看看明慧上同修交流的做法,大家一致認為這一步必須你自己邁出去。隨著師尊正法洪勢的推進,干擾眾生得救的邪魔爛鬼的不斷被清除,越來越多的世人逐漸在清醒,你只要有救人的心,師父就給你安排,你長年這樣做下去,會形成規律,見到不同的人你都會知道怎麼做,最終使他明白真相得救,只要一出門第一念想著救人,請師尊加持,能有多的有緣人得救,是大法弟子的心願,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我只走師尊安排的路。
當你走進人群中會感到眾生的苦。近幾年,我面對面講真相時,深深感到眾生一旦明白了真相,急等得救的迫切,做了三退由衷的高興,把你當成親人感謝你,關心你的話語從內心表露出來:注意點安全。當你要下車時:慢點。車開走老遠還在揮手再見,我常常遇到這樣的人。那時我會落淚,深感師尊的慈悲,早已告訴弟子救眾生的重要、緊迫。
舉幾個例子:一次我在公交車上遇到一個大夫,五十歲左右人很漂亮,在給她講真相中談到三退,遠離邪惡,她說我也正想著共產黨遲早一天要垮台,自己這個黨員怎麼辦?就這麼等著嗎?上它那退太不容易,這下有地方退了。她挺高興。送她神韻光盤,她很欣慰的接受,並說我一定要好好看。我告訴她一定傳給親朋好友看,因為太難得了,她說一定會的。
有一個高級設計師(飛機製造)明白真相後,感慨的說:我真佩服你們煉法輪功的這些人,真的太了不起,這麼迫害,你們還敢叫人退黨,我真服你們。我問她能看到真相嗎?說她以前常能看到,這半年好像少了。我正好還有一份送給她,她高興接受,並痛快的做了「三退」。
一次在公交車上,我跟一個高中學生講真相、三退,問她叫甚麼名字,她說:叫彩旦卓馬……我知道是藏民,問她怎麼到這裏上學,她說有個文件,可以來內地參加全國通考,她是要去超市,坐反車了,說前面還有兩個同學都是西藏來的,她們下車時,我也隨同一起下來,跟她們講真相、做「三退」,他們高興接受離去,我再乘車前往。
在講真相中我常能遇到一些年齡大的人,很多是高級知識份子,他們接受真相快,特別是邪黨越來越邪惡,人們也就願意早日離開它。當然,也有不接受,不認同的,但是很少,很少,越來越少。
一次在超市遇到一位很精幹的老頭,身體筆挺。我友好的善意的問了一句:老哥多大年齡了,這麼精神,我說我少你十歲,還沒有你這麼精幹。我說保養的這麼好,高級知識份子吧?他說:我是大學教授,沒有出甚麼力。我說老哥這有凳子我們坐下嘮吧,接下來我給他講了大法真相,講到了三退問題。他說他去了美國,人家是自由,信甚麼都沒有人管,又說他為甚麼入黨,他講了十三年的馬列,幽默的說把自己也列進去了。我說今天你到西方國家講馬列,人家都會覺得可笑,他認同的說:馬列的鬥爭哲學,還是挺害人的。最後他退出邪黨,我送他一份真相資料。他說聲謝謝,高高興興的走了。
有的是倆口子都是搞科研的,有的是搞國防科學的,有高級設計師、高級會計師、高級教師、工程師、醫生等,更多的是普通大眾,這些人一旦明白真相後,十分認同大法,三退較容易。
我雖然寫出了眾生急等得救的題目,但是我自己做的並不好,遠遠的不夠,除了其它一切應做的事之外,每週只能出去三次,多則幾十人,少則十幾人,近兩年也就是平均每天只能救兩人,還覺得自己是穩步的在走我安排的三件事,並沒有做到救人急,多救人,和修的好的同修相比,差距很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講真相的根本目地〉